第13章 偶遇泥惨会
攻肆挑了挑眉,两人都属于那种表面没什么节操的混不吝,谁都敢逗,又不会轻易爱谁。
而且比起爱人,他们都属于更重视友情的人。
萩原研二自不用说,五人组在他心里的地位很高,攻肆本人其实也差不多,他那帮兄弟在他心里也是不能取代的。
因此,攻肆其实很了解萩原研二。
只是他比萩原更理智,他的轻佻是表象、是习惯,也算是种恶趣味,内心是个理智到几乎说得上冷漠的人,自控力极强。
萩原则更天真、更热血,也更纯粹,他的轻佻可能同样是习惯,但他远没有攻肆理智。
所以他们还是有区别的。
比如若是两人都长时间逗一个女生,如果必要的话,攻肆可以随时抽身,萩原却有可能犹豫——他无法像攻肆那样控制住自己的感情。
不过……攻肆其实也不可能完全控制感情,可他不会有太多的犹豫。
他能在短时间内决定要不要保护这个人,做了决定,自然会变得干脆,这是优点,偶尔也会是缺点。
因为他并不能做到分析一切。
比如以后会不会后悔之类的,他也不知道。
虽然他很少为自己的决定感到后悔,只要他不能做到每走一步都是人生的最优解,就必然会有遗憾。
可是谁又能纵观人生,每步都走在最优解上呢。
何况就算最优解,也避免不了遗憾吧。
只是笑闹了一会,两人默契的停下了这场互相调戏的游戏——有人上来了。
松田阵平刚处理好手头的事,几乎是全速冲上来的。
一推开天台的门,他就看见一位才二十来岁的年轻人坐在天台边缘,大咧咧的样子让他误以为是自己的幼驯染换了个样子活了过来。
年轻人旁边,那个普通容貌的男人带着属于萩原研二的小习惯。
……他真正的幼驯染的确活了过来。
萩原研二摘了面具,不是很正经地对松田阵平挥了挥爪子,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
“哟,是个小帅哥呢,听说你是我曾经的好朋友?”
松田阵平原本想说太多话,只是一时间都卡在了喉咙处,但看着他熟悉的不正经的幼驯染,习惯性的,拳头硬了。
这家伙完全不知道这几年他到底是怎么过来的!
攻肆侧头看了看松田阵平,用下巴点了点那个仍在昏睡的眼镜男:“先把他带走。”
说完,他跟萩原研二向天台门口走去:“一会萩原会在警视厅附近等你处理完这些事,有什么想聊的,到时候再慢慢聊。”
他没打算打扰这二位久别重逢,要不是好奇松田阵平的长相,再加上当时没压住心里的恶趣味,他大概都不会来这里。
当时满脑子都是利用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的感情做点什么的攻肆默念自己是中立的,叹息着选择离这二位远点。
不然他怕自己等会忍不住做点什么。
——萩原研二对他百分百忠诚,他们的感情又都是真实的,这简直太好拿来做文章了。
况且现在的萩原研二还没有恢复记忆……
独自开车回家的攻肆单指敲着方向盘,突然看到后视镜里的那辆车几乎没换过,眼睛微微眯了眯。
……还挺会选时机的,萩原不在,他还真不一定能甩掉这车。
这么想着,攻肆猛地踩下油门,更换档位,车辆仿佛弹射一般冲出去极远。
同时在系统中联系管家:“我被人跟踪了,来接我。”
十五分钟后,攻肆坐在车尾后备箱盖上,挑眉看着这群被小泽带人捉住的人:“泥惨会的?”组织的超级背锅侠啊。
它是个出名的犯罪组织,规模较小,战斗力不强,主要以走私、绑架勒索、暗杀闻名。
估计目标是白水这个集团的身份了,大概率是想找机会绑架他?
毕竟他起码在明面上的身份没有得罪过人,不至于让谁想要买凶暗杀。
而且就算得罪了人,那也肯定是财团,可财团不至于挑泥惨会这么个小门小户来暗杀他。
另外,每次泥惨会有什么难关,基本都是组织给重新扶植起来的。
……虽然组织里跟泥惨会差不多的傀儡组织还有不少。
攻肆思考几秒,决定给琴酒增加工作量,在拿出手机跃跃欲试的时候,又放弃了。
按照琴酒的做法,他丝毫不怀疑对方会把这些人送去审讯。
乱七八糟的药用过一遍,这些人估计就死的死,没死的进实验室,外面不会传出任何风声。
他倒不是有什么恻隐之心,主要是琴酒这么干,增加的是他的工作量啊。
就算没了基地管理权,这种小型组织的事务一向归情报组管,而他是情报组的霓虹负责人。
真要是这么走一遭,最后简直是伤敌五十自损一百。
虽然不是什么大事,基本属于顺手为之的程度,但也确实没必要给自己增加工作量。
……绝不是他怕了琴酒!
攻肆挥了挥手,玩心压了回去:“啧,干脆报警吧,交给你了。”反正管家可以处理好。
他干脆就近住在了在杯户町的别墅里。
原身的安全屋有不少,不过都是以前原身买的,这些资产攻肆不打算过手。
毕竟狡兔三窟,干嘛把暗中的资产调到明面上来,真有点什么事,这些都是后手。
因此,尽管安全屋离得更近,他也跑去了别墅。
系统给每个别墅都招了人,这些人也都看过他的照片,因此虽然算是临时过来,却还是打扫干净的休息处。
攻肆舒服地坐在花园,翻了翻自己最重要的“财产”。
他的能量球还有九千七百多枚,如果奢侈地按一天吃一枚来算,他还能吃个二十多年。
省着点能吃六十年。
而且这可是柯南世界,每隔几天都能遇到几次死人,何况他还在酒厂这么个地方,根本不难获取能量球。
……难的是像在训练营那样时时刻刻都能捡到能量球……
一想到训练营里的经历,攻肆下意识身体一僵,又幽幽叹了口气。
还真是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训练营是个福地,也是祸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