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与“冥冥中”博弈
发现毛利大叔真的能注意那些细枝末节，攻肆倒是不诧异。
装糊涂不是真糊涂，毛利大叔心里明镜一样。
攻肆收拾了一下桌面，开始剥橘子：“所以你藏证据了没有？”
毛利小五郎无赖且光棍的回答：“没有！”
攻肆点头，在心里的小本本记上，——毛利大叔表演期间，是真的没给自己留后路。
也正常，如果留了后路，不足够信任工藤新一，那他也演不出这样的糊涂。
攻肆把橘子的橘络剥掉放到一边：“柯南放学的时候，我带他去那边溜达一圈。”
毛利大叔耸耸肩，继续叉苹果。
两人一个剥水果一个吃，病房里十分安静，但不显得尴尬。
攻肆心中复盘白井光雄行动过程中有没有证据。
毛利大叔则一脸“我是糊涂侦探”模样的吃水果。
攻肆沉默几秒：“你的耐药性增加了？”
毛利小五郎吧唧吧唧的吃：“啊，醒来总能听见‘我自己’阐述案件，还得等结束才能起来。”
他最近经常推理完就醒，但那小子似乎还没有发现。
啧，平成时代的福尔摩斯？不过如此。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白井医生走进来，查房后离开，并没有发现应该糊涂的侦探眼中闪过的精光。
毛利小五郎嗦了嗦牙签：“白水小子，以后再遇到这种情况，我就找你来救场。”
攻肆挑眉。
毛利小五郎正色，面色有些难看：“命案还是在开始前就被制止得好，你认为呢？”
碍于人设，他无法阻止即将在自己眼皮底下发生的命案。
如果只有工藤优作和有希子小两口，他们时常在国外，他或许不会起这样的心思。
但眼前不是还有个攻肆吗，这小子总不会到不了吧？
攻肆还真不一定能到：“如果我有时间的话。而且你联系我太频繁，也不符合你的‘性格’吧？”
毛利大叔表示这都无所谓：“我受伤期间你一直来看我，还不允许我跟你关系好一点了？”
攻肆无言以对。
他本意只是想搞清楚这是医院里的哪次事件而已，怎么还莫名其妙的被毛利大叔给粘包赖上了？
不过以白水社长的性格……
攻肆想了想：“可以，反正这种案子也不会很多。”
毛利大叔半月眼：“米花最近的犯罪率……”
攻肆比了个“停”的手势，符合白水社长人设的吐槽起来：“我觉得目暮警部说得对，你被死神诅咒了吧！”
毛利小五郎吐了个橘子籽：“是柯南被诅咒了才对，他跟他那几个小学生也天天遇到案子的好吧！”
攻肆当然知道“是谁被诅咒”了，可白水社长对此不应该知情，他假装沉思，然后点了点头：“柯南经历的案子的确太多了点。”
小孩光是给他讲的案子，都已经有恐怖了几十件了吧？
这还是认识之后柯南经历的案子，毕竟隔了太长时间的，柯南也不会提，只是偶尔案子里遇到了，才会多嘴几句。
傍晚，攻肆打算带柯南去“案发现场”绕一圈，然而柯南表示跟小伙伴约好，根本没来医院。
主角不在，攻肆隐隐知道这或许是世界意志搞的鬼，皱了皱眉，自己想去溜达一圈，堵住凶手的时候，电话响了起来。
攻肆：……
超级副社长语气焦急：“社长，白水科技的研发部资料泄露了。”
攻肆淡定回复：“我马上过去。”
彳亍，这么玩是吧，他还真偏想试一试！
攻肆给目暮警部打去电话，没人接，打给高木和佐藤也都没人接，甚至打给松田阵平都是占线。
好好好，霓虹警方集体搞失踪。
攻肆看了眼自己手机上的信号，走进厕所，开启会议。
三小时前刚结束会议，再次开始。
他都气笑了，坐在圆桌自己的位置等了几分钟，人渐渐到齐。
方外之地“冥冥中”管不了吧？
呵呵。
攻肆盯着目暮十三看了几眼，又看了看一直没有回复他的工藤优作，起身：“目暮警部，您是在办什么事吗？”
目暮十三一脸懵。
啊？这次会议跟他有关吗？
他懵懵的摇头。
攻肆压下心中因为“冥冥中”导致的不满，其实他不应该对着干的，本来他就受到压制，他还对着干，那只会越来越压制。
但这种千奇百怪的“不顺”方式，让他颇为恼火。
他没那么想“玩弄别人的命运”，救不救人对他来说也无所谓，而且提前带柯南晃悠一圈，本来只是个想法。
如果“冥冥中”用另一种方式的话，——比如延迟白井医生的行动，攻肆也就不在意了。
没直接抓个现行，他也不是非要提前把凶手逮进去教育一顿的。
何况这是目暮警部他们的“功绩”，又不是他的功绩。
可是让柯南不到医院，用颇有些违背人设般的方法把主角拉走，他就有点生气了。
虽然他也可以自己调查，但给目暮警部打电话打不通就能够看出来，他要是自己去，说不定还会面临点什么威胁。
攻肆不喜欢这样的威胁，更不喜欢这种莫名其妙的不顺。
当然，最主要的是，通过这点，他意识到自己可以让“天道和世界意志”入“主神空间和外来力量”的局。
——有什么能比这种奇奇怪怪的“冥冥中”，更能证明“非凡”的存在呢？
没有！
所以这第四次会议，不得不开！
攻肆看向工藤优作，又看了看其他人，深深吸了口气：“本次会议的议题是——确认天道立场。”
众人惊讶。
攻肆简单说了说毛利小五郎遇到的情况，但没有暴露大叔假糊涂的事情，只说自己看到了杂物间窗口的雨水，并画了简易平面图。
他简单讲了讲杂物间、仓库和毛利大叔病房的结构。
工藤优作立刻反应过来：“光影效果？”
攻肆点点头：“当我想把这个发现告诉给目暮警部，希望在案件发生前抓人的时候……”
他表情非常凝重：“我能联系的所有霓虹警察，都联系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