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大黑酒吧
攻肆瞬间把注意力转移到了软盘上,没在想自己忘了什么。
说起来,好像不只是软盘,灰原哀还在哪拿到了有跟堕落天使有关的生日磁带,内里也涉及到了一些组织的内部辛秘。
……该调查一番了。
虽然已经完全忘记了具体的细节,但线索还是很好找的,——只需要调查宫野明美就好。
她的大学教授,以及某个她小时候常去的店。
前者,只需要以宫野明美的身份要回来就行了,后者也只需要重点检查卫生间的水箱。
把事情安排给情报组,分神因为长得好看,被毛利大叔留下请客吃饭。
莫名其妙跟小兰、柯南和毛利大叔吃了顿便饭之后,分神也得以告辞,打了个车到东京塔,就找了个没人的地方下线了。
回收了易纷深,又把易纷深变为忘川哀。
其实也不用,但都习惯了,反正只消耗能量,放出来也无所谓。
于是戈德安下线。
第二天又是风和日丽的一天,柯南他们去旅游泡温泉了,攻肆觉得,这大概是又一起案子的开端。
他想着诺斯的事,用邮件骚扰琴酒。
这家伙昨天找他干什么?
「找我干嘛?——golden」
「出来见一面。——gin」
行吧。
攻肆把分神变成白水社长在家玩,自己开着车。
大黑酒吧因为龙舌兰没有被炸死而没有被迫歇业,这里仍是三教九流的第一混迹场地。
“金麦酒加冰,琴酒一杯。”
“里面请。”
喧闹的酒吧大厅,到处都是人,攻肆找了个无人的角落,在嘴里叼了支道具版的jiloises。
——金麦酒和琴酒是霓虹这边情报组和行动组的部长,因此进门的暗号就是这。
虽说其实并未拦截多少人,只要有心,很容易就能探听到暗号,但这些都无所谓,能来这里的人,自然该背负风险。
谁让他们连有暗号的地方都进,不知道这暗号虽然不走心,却也代表不欢迎其他人吗?
不知道也不管。
攻肆放松的靠在沙发上,出门前他依然用易容的道具掩饰了长发,瞳色也调整到了稍暗的颜色。
百变美瞳这东西,用来辅助视力很强大,但要是拿来做伪装,又很鸡肋。
不过刨除掉易容面具,单纯用来掩饰身份的话,这道具其实也挺好用,——如同真实的眼睛,就不会让人发觉瞳色被掩饰。
故此,攻肆用戈德安的身份到大黑酒吧,随便带个帽子口罩,调一调眼睛颜色,就算是挺好的伪装了。
为了避免被琴酒发现不对劲,攻肆只是把瞳色调整的稍暗了些,酒吧的灯光本就偏暗,琴酒应当看不出来。
琴酒当然——看出来了。
作为杀手,敏锐的观察力是琴酒的天赋。
他能通过微妙的步态和行为,发觉分神与本体身体素质上的差别,自然也能透过灯光看到本质,瞬间发觉细微的不同。
被提问的攻肆:……
大哥,你要是在其他事情上有这样敏锐的观察力,那么工藤新一早就做不成主角了。
为什么要把这种精细的观察放到他身上啊!!
攻肆翻了个白眼,烟被抢走,道具在琴酒面前就是藏不住的,他也不打算继续瞒着,便直接把眼睛的颜色调了回去。
这才把美瞳取下来:“这是辅助视觉的美瞳,颜色改变是副产品而已。”
琴酒伸手,攻肆又把手收了回来:“——让你把烟抢走就算了,别我这里什么东西都抢啊!”
虽然已经有代替品了,还比琴酒抢走的那盒更好,但那盒是可以自由改变口味的烟啊!
jiloises太呛了!
琴酒阴沉着脸,一脸不开心,好像被抢走道具的人是他一样。
拜托,到底是谁抢了谁啊!
你别这么委屈好吗?!
攻肆无语的把美瞳放桌面上,系统道具没有清洗剂,不过道具商城有未来世界的美瞳盒,便同时递了过去。
琴酒接了过去,阴沉的表情无声软和。
攻肆无语,敲了敲桌面:“这个真不能给你,我也只此一份好吗?借你还差不多。”
琴酒不说话,无言拿走一片。
攻肆:……
哈哈,你还挺聪明的,虽然只此一份,但一份有两片,一人一片可真是皆大欢喜呢~
个鬼啊!!!
攻肆按了按太阳穴,摆了摆手:“算了,给你吧。”
反正冲矢昴的黑边眼镜的作用也差不多。
只不过视觉辅助变成了放大望远,整体没有百变美瞳的效果强,但在另一方面,又比它的效果更好。
顶多是从美瞳变成了眼镜而已。
大不了再耗费点时间,继续开剧情盲盒就是了。
琴酒迅速拿走。
top killer的身手极好,一眨眼,桌上的美瞳和美瞳盒全都消失不见,落在了琴酒的风衣口袋里。
然后,他拿出了那盒烟。
琴酒终于变回正常,拿指尖点了点烟盒,声音冷冽:“这盒烟,每天都会补满吗?”
攻肆耸肩,也恢复了平常,勾唇一笑,故意逗他:“当然,神奇吗?”
琴酒反倒不想寻根究底了。
他看了攻肆一眼,阴鸷的眼依然带着漠视人命般的冷意:“你那里还有其它类型的烟?”
攻肆把嘴边的jiloises点燃,深深吸了一口,吐了个烟圈。
琴酒理所当然的摊手。
攻肆无语的把烟盒拿出来,看着他抽出一支吞云吐雾:“你也不怕我下毒?”
琴酒瞥了他一眼,高冷,带着杀手特有的审视:“我还没那么疑神疑鬼。”
说得好像你还不够疑神疑鬼似的。
攻肆撇嘴:“所以叫我出来什么事?单纯来打劫的?”
琴酒经过了世界观动荡的一天,此时接受良好。
其实他被忽悠着吃下人鱼泪的时候,世界观已经动荡过一次了,早就清楚攻肆手里的东西没那么科学。
那盒会凭空出现的烟,顶多加深了他的这种印象罢了。
至于原理,——那只有那位先生才会想要研究,他本人并不在意。
自从在某个方面,他被戈德安拉上贼船的那一刻开始,他也就无所谓让这家伙看出他的态度了。
——追寻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毫无意义,他也从来不打算把时间耗费在追逐意义上面。
他只是单纯的,活着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