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威胁与调教
“还有什么事吗？伊琳娜老师？”
“啊！”意识到自己正在做什么的伊琳娜也惊叫了出来。失去理智的伊琳娜刚才用上了全力，现在她就算想收，挥出去的拳头也收不回来了。
“你……你干什么？为什么还不出去帮我把鞋找回来？我可没时间在你这件小破屋子里待。”伊琳娜仍旧努力保持着高高在上的语调。
一边带着满口的脏话，伊琳娜一边转回身去，走向刚才她扔鞋子的小树林后面。
“没错，去菲拉行星的时候，我担心会有小贼趁我不在来偷东西，所以特地借了一套念书监控器装在念灯下面。今天刚刚回来，东西我还没来得及还。没想到竟然还能拍到伊琳娜老师试图行凶的场面……”
这时，伊琳娜全身的衣衫已经都乱成一团。她制服的上衣崩掉了一粒纽扣，领口就像是低领的暴露礼服一般深深叉开，露出了小半白皙的美|乳和深不见底的乳|沟。下半身的齐膝裙，则几乎在伊琳娜不要命的踢动下被扯碎了，在大腿两侧都裂开了直到腰间的口子！伊琳娜稍稍一动，那齐膝裙不但遮不住伊琳娜两双白皙性感的美|腿，就连挺翘的臀部也会不时露出少许。
张文的小屋里很快就响起了清脆的敲门声。张文皱了皱眉，结束他每晚例行的春|水诀修行，跳下床去打开了房门。
“不记得也没关系。我随时都可以提醒你。”伊琳娜的笑容很阴冷，也很得意，“你也别忘了，那天在房间里，你做的一切在飞船上都能找到念术记录。张文，阿尔米修斯学院的校规你不会也忘了吧？如果我去风纪委员会控告你意图非礼，你觉得会有什么结果？”
“伊琳娜，你是不是弄错了？”张文嘴里说着，慢慢的走向了伊琳娜，“你不会真的以为，你用那点小把戏就能吓住我吧？”
“哦？伊琳娜，我可以理解成，你现在是在威胁我，是吗？”随着伊琳娜的话一句句说出，张文的嘴角弯曲的弧度也越来越明显。
可是，就在伊琳娜刚刚越过那一片小树林的瞬间，她就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一般，脸色上的血色一下褪尽，身体都微微颤抖起来。
“我知道，你一定忘记了。不过没关系，我随时可以提醒你。”张文面无表情的将伊琳娜刚才的话原封不动的退了回去，“我告诉过你，离我和我的学生远一点。”
“当然了。我也没有管你的兴趣。那么，再见。”张文无所谓的耸耸肩，打算随手关上大门。
坐上返回阿尔米修斯学院的念动飞车，伊琳娜躲进了车上最黑暗的角落。她双手用力拧着自己的手臂，直到强烈的痛楚让她忍不住呻|吟出来。每次做出了错误的决定之后，伊琳娜就会用这样的方法惩罚自己。
顺着伊琳娜视线的方向看去，一幢坐落在人工湖边的小屋，窗间透出淡黄色的念能灯光，在漆黑的夜色中格外显眼。整个阿尔米修斯学院的人都知道，住在学院后门边的人只有一个。
潮|红的脸色和额头上渗出的些许汗水，显出了伊琳娜心里挣扎的多么激烈。不过，伊琳娜仍然修长的双腿就像是着了魔一样，将她一步步走到那栋小屋门前。
伊琳娜知道，张文这时候肯定正在肆无忌惮的察看她的身体。而她自己，却非但没有掩饰，还像个最下贱的妓|女一样，将女人最最羞耻的那些部位都展露出来，送到张文眼前！
“哦，对了！就算他们肯听你说，你又能说什么？难不成，你打算告诉他们你被我欺负了？真是笑话！你不会忘了吧，无论是在飞船上还是现在，我可都没有请你！是你主动跑到我的房间，还一定要赖着不走！别说我现在还没对你做什么，就算我真的强|奸你，也是你自己送上门！”
有了成为失败者的自觉，伊琳娜终于注意到了自己凌乱不堪的衣衫。她下意识的蜷起双腿，想遮掩住自己毕露的春光。然而，伊琳娜不动还好，她一蜷起双腿，反倒将原本就撕裂的裙子一下撑开了！伊琳娜一双嫩白美|腿不但全都滑出了裙外，她的整个臀部，还有裙底的白丝底裤也全都送到了张文眼前。
这个年头，更让伊琳娜羞耻到都不敢接触张文的视线！伊琳娜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变成了岩浆，烫的让她几乎想尖叫起来。到这个时候，伊琳娜所有反抗的念头都消失了。她的心里已经是在乞求着，让张文别再看她现在这副样子。
“等等！”伊琳娜却焦急的挡在了张文身前。
伊琳娜特意到深夜到总督府求，本以为可以十拿九稳让特米索总督勒令欧德收回成命。所以，伊琳娜并没有特意避开别人的视线。无论是学院里的教官学院，还是总督府的卫兵，都有不少看到了她匆匆来回总督府的一幕。
“随便你吧。”哑然失笑的张文第三次想要关上大门。
“张文，你不用虚张声势。就算你靠两个小白脸和两个不要脸的小贱人赢了泰密斯学院，也不可能……”伊琳娜咬紧牙，继续肆无忌惮的羞辱着张文。伊琳娜认定了，张文只不过是吓唬人，她只要能撑过去，张文就要乖乖跪在她脚下！
就在伊琳娜走到已经可以看到学院人工湖的位置时，她的鞋跟突然陷进了一道被杂草挤裂的缝隙里。伊琳娜惊呼着摔倒在地，等她再想站起身来的时候，却发觉刚刚陷住的右脚脚踝传来了一阵隐隐的疼痛。
“张文……”伊琳娜咬牙切齿的嘶吼着。
“我……”张文充满压迫感的脚步让伊琳娜惊慌起来。无论理智怎么反抗，伊琳娜的潜意识都已经意识到，她又犯下了一个巨大的错误！
“什么？”张文用几乎可以称之为诧异的表情看着伊琳娜。
“你怎么说都行。”伊琳娜的死缠烂打终于让张文有些不耐烦了。张文再次打算关门送客。
张文最后的那句话，在伊琳娜看来，显然表明这个让她最痛恨的混蛋屈服了！
“看来我猜对了。没关系，你可以尽管试试。”张文轻松的笑容让伊琳娜恨的牙根发痒，可是也让伊琳娜的决心一点点被消磨殆尽。
“让欧德代校长取消公开测试？伊琳娜，你是不是太看得起我了？”张文对伊琳娜摇了摇头。
不过，伊琳娜却顾不上自己的身体已是春光毕露。她半卧在床边，如同受伤的野兽一般，气喘吁吁的盯着张文。
“用不着你管！”伊琳娜脸色微变，焦躁的大喊。
伊琳娜认为张文的笑容只是在虚张声势，她愈发自信的冷笑着点了点头：“没错，我就是在威胁你！当上卡萨雷斯英雄的滋味不错吧，张文老师？如果你不想再尝尝从天堂掉进地狱的滋味，最好就照我说的做！”
绝不能就这么算了！必须要阻止欧德！可是，特米索总督不肯出面，还有谁能做到这一点？没有了！没有人了！伊琳娜捏住了手臂，心底却一遍遍大喊。
“意外？你现在怎么说都可以。就是不知道如果让欧德或者特米索总督知道了这件事，他们会怎么想？”
“哼！你用不着跟我装模作样。我知道，这件事你一定能做到。”伊琳娜斩钉截铁的说着。
张文只不过是一个“区区九阶”的体术士，而伊琳娜却是强者级的念术师！十阶念术师的全力一击打在张文身上，结果就只有一个！
“你没有听到吗？我的鞋掉在那边的树林里，滚去找回来。记住，你最好千万仔细一点，别笨手笨脚的弄坏了。否则的话，拆了你这件破屋也赔不起！”伊琳娜用最低俗的词汇羞辱着张文，眼睛里充满了复仇之后兴奋到极点的快|感。
“没错！张文，几天之前你在回卡萨雷斯的飞船里做了什么，你不会忘记了吧？”
“当然了！”伊琳娜咬牙挤出一句。
张文的语调中带着戏谑，每一句话都挑动着伊琳娜最脆弱的那根神经。最后，伊琳娜的幻想就像镜子一样轰然碎裂。强烈的屈辱感，悔恨和突然失去控制的惶恐，让伊琳娜失去了理智。
“等等！”伊琳娜也第三次拦住张文的动作。
杀掉了张文，她会有什么样的下场？当伊琳娜的脑海中，在那一瞬间闪过这样的念头时，她浑身的血液仿佛都被冻住了。
伊琳娜只感到自己的双手手腕处，同时突然传来了一阵让她难受到几乎尖叫起来的酸痛。然后，伊琳娜就发现自己已经被张文按着双手，压倒在床上。张文的身体，就停留在伊琳娜上方不到十公分的地方，两人几乎都能感觉到对方呼吸时喷出的气息。
没错！现在只有张文，只有他能够阻止欧德。张文刚刚为念术系取得了从未有过的荣誉！在阿尔米修斯学院……不，整个卡萨雷斯行星，张文的声望都如日中天。只要张文明确反对欧德的决定，公开测试一定会被取消！那么，我一样是胜利者！接下来，念术系的低阶教师都会支持我！卡洁莲娜老师留下的位置，也不会落到其他人手里！
虽然伊琳娜每一句话里都满是挑衅的味道，但是在伊琳娜脱去伪装之后，她卖力的表演落在张文眼中却只剩下了滑稽。
接着，伊琳娜还推开了吃惊到呆住的张文，径直走进了屋里。
“别说了！别再说了！”伊琳娜发狂一般的尖叫着，修长的双腿也扬了起来，在空中拼命的踢动。
“好吧，不开玩笑，说正事吧。时间很晚了。如果被人看到伊琳娜老师这个时候私下里跑到我的住处，学院里的八卦可就不好听了。”张文轻轻打了个呵欠。
这一刻，伊琳娜再也没有办法阻止自己脑海中那个可怕的想法。幽灵在这一刹那变成了怪物，它不但摆脱了伊琳娜的束缚跳了出来，反过来紧紧地将伊琳娜攥在了手心里。
“你还要问为什么？这是你欠我的！”伊琳娜冷冷一笑。
“你……你想诬陷我！”伊琳娜用尽全力挣扎起来。可是，即便是十阶强者级的念术师，在被压住双手的状况下，力气也不可能比九阶体术士更大。伊琳娜一挣扎起来，火热柔软的胴体反而与张文纠缠在一起，就仿佛是送给张文的“特别服务”。
伊琳娜恼怒的转过身去，却发觉念动飞车已经开走了。
不过，在发现自己被张文制住之后，伊琳娜的第一感觉却不是愤怒，而是解脱。被张文压在身下，伊琳娜僵硬的身体反而一下放松下来，浑身的血液也重新开始流动。
走出几步之后，伊琳娜才发觉，念动飞车停下的地点并不是她要去的西侧教官公寓，而是学院的后门。
伊琳娜仿佛命令奴隶一般的语气，落在任何人耳朵里，恐怕都不会觉得愉快。
“没有了。”伊琳娜连一个字也没敢多说。她费尽全力让自己保持着高傲的态度，跳下床匆匆离去……
“伊琳娜，刚才那一拳，你是想杀了我吧？”张文不带一丝感情的问。
可是，伊琳娜的乞求显然不能如愿。因为张文根本就没有打算放过她！
即便张文对伊琳娜从来就没有半点好感，可是当伊琳娜火热的胴体紧贴上来，充满弹性的美|乳紧紧压在手臂上的时候，张文仍旧要承认，如果单纯把伊琳娜当成一个女人来看，她的确有足以自傲的本钱。
“我的鞋掉在那边的树林里了，去给我找回来。”伊琳娜挥了挥手，就像是吩咐自己的狗去叼回扔出去的飞盘一般对张文说着。
“哦？受了委屈就要找大人告状？随便你。”张文冷冷一笑，嘴角的弧度让他看上去格外冷酷，“你打算去向谁告状？欧德？伊琳娜，你应该是刚刚才从特米索总督那里来吧？怎么？拜托特米索总督搅黄欧德的好事，结果反而惹得总督大发雷霆了？看你的脸色就知道我猜对了！明天，全校的人都会知道，你要跟欧德作对。你觉得他还会听你说话？”
一个美丽性感，而且还心如蛇蝎的尤|物。就在几秒钟之前，她还是敌人，几次三番想要羞辱自己！然而，就是这样一个女人，现在却几乎毫无保留的展露了她性感的胴体。
伊琳娜刚刚在张文小屋里唯一的一张床边坐下，就惊讶的看到，张文并没有离开，反倒顺手关上了房门！
“伊琳娜？”看到门外的客人，张文非常意外。自从在飞船上警告了伊琳娜之后，张文一直以为，这个女人以后一定会躲得离自己越远越好。
“现在你打算真的干掉我了？”与伊琳娜视线相对，张文突然反问。
“只是不小心罢了，学院的后门就像是个垃圾堆。”即便是急需张文的帮助，伊琳娜依旧努力保持着轻蔑的态度。
“你开什么玩笑？！”伊琳娜羞愤的退开，右臂紧紧横在了胸前。
不过，对伊琳娜来说，脚下的一点小麻烦反倒算不上什么。从走进后门的时候开始，那个一直徘徊在伊丽娜脑海中的幽灵，就像是获得了新的力量，几乎要挣脱伊琳娜设下的罗网！伊琳娜只能竭力让自己不去考虑任何事情，同时加快脚步，想让自己尽快离开这个鬼地方。
“张文老师。”伊琳娜与张文打招呼的态度，仍旧一如既往的冷淡，丝毫看不出她刚才的挣扎和矛盾。
结果就是，无论怎么看，伊琳娜的动作不像是为了遮羞，反倒变得像是要用身体勾引张文一般！意识到这一点的瞬间，伊琳娜刚好触到了张文的视线。伊琳娜只觉得张文的目光里充满了轻蔑和鄙夷，就像是在清楚的对她吐出两个字“下贱”。
不！或许还有人可以……伊琳娜隐约能感觉到，在潜意识深处，还有一个念头仿佛幽灵般盘旋着。不过，每当这个念头就快要浮现出来的时候，伊琳娜却总是会刻意的将它忽略过去。就好像比起眼下令人绝望的局面来，那个念头还要更让伊琳娜心烦意乱。
屈辱！强烈的屈辱感让伊琳娜无地自容。
“伊琳娜老师，你这算是投怀送抱吗？”张文似笑非笑的看着伊琳娜。
焦虑和不安让伊琳娜疲惫不已。当念动飞车停下的时候，伊琳娜甚至都没有想起来看看自己究竟到了什么地方，就恍恍惚惚的走下念动飞车。
伊琳娜肆无忌惮的羞辱，让张文的忍耐又一次到了尽头。“闭嘴！”一声毫无感情的冷喝，让伊琳娜的话戛然而止。
“必须做到？为什么？”张文忍不住皱起了眉。
被张文揭穿了老底，伊琳娜干脆将一切都赤|裸裸的摆上了台面。
“诬陷？就算我真的诬陷，也是从你那里学来的。”看着挣扎过后气喘吁吁的伊琳娜，张文继续用冷酷的语调说道，“伊琳娜老师，你应该知道意图杀人的罪名，在帝国会有什么惩罚吧？能在流放行星的重犯监狱里做一辈子苦力，已经算是你的运气。最可能的结果，是被暴怒的特米索总督扔进总督府下面的地牢里。阴暗、潮湿，永远不见天日，每天还会被机器抽走全身的念能。就连虫子爬到脸上，都没有力气赶走……”
伊琳娜却死死挡在大门与门框之间。“你必须做到！”伊琳娜骄傲的扬着头。
可是……
每次在惩罚自己之后，肉体上残留的疼痛，都让伊琳娜有种异样的兴奋。伊琳娜在这一刻的思维，也仿佛比任何时候都要清晰敏锐。
“我知道！”伊琳娜喘息着抬起头来，然后又迅速将视线挪开。虽然让伊琳娜几乎崩溃的羞耻感，随着张文的声音终于离开了，但张文的视线依旧能让伊琳娜感觉到从未有过的屈辱。
虽然阿尔米修斯学院体术系教官的收入不低，可这一双鞋的价格，也要伊琳娜不吃不喝三四个月才能挣到手。
咣！大门关闭的声音，让伊琳娜心头一震。
可惜的是，伊琳娜没有听说过那句充满了东方智慧的古老谚语——欲速则不达。
“伊琳娜，你真是不懂什么叫接受教训。你还记得，我在飞船上说过什么吗？”张文的小屋并不大，只走了几步的功夫，张文就已经逼近到伊琳娜身边。
“那么，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张文淡淡的笑着。
“张文……”在颤抖着吐出这两个字的时候，伊琳娜苍白的脸蛋就像是涌入了全身的血液一样变得通红。
“我欠你？”张文不解的眨了眨眼。
“混蛋……”伊琳娜发泄似的全力将右脚上的鞋子脱下来扔了出去。
咚！名贵的高跟鞋飞过一片树丛，落在了后面。伊琳娜抱着脚腕揉了一会儿，然后将左脚上的鞋也脱了下来，露出一双玉雕般的美足。
伊琳娜猛然想到，如果自己把张文杀了，她绝不可能逃脱帝国卫队的追捕。而这件事曝光之后，大家会怎么想？正如张文所说，这里可是张文的房间！绝不会有人认为，她是不堪羞辱，才失去理智杀死张文。他们一定会认为，她是嫉妒张文在泰密斯学院的胜利！
“伊琳娜，现在的问题不是我想怎么样，而是你想怎么样。你可不是我请这里来的。”在伊琳娜的羞耻感几乎要让她崩溃的时候，张文终于打破了沉默。
“那只是个意外！”
伊琳娜惊慌的将身体仰起，嘴上却还不忘记继续威胁张文：“你想要干什么？你就不怕受惩罚吗？我发誓，你要是再不赶紧滚开，我一定会让你这辈子都滚到流放星球上去做苦力……”
伊琳娜不知道张文究竟有没有感觉到他的右臂碰到了什么，但是从敏感的酥|胸传来的压迫感，已经足够让伊琳娜自己羞愤难当。而更让伊琳娜感到屈辱的是，她现在不但不敢把胸部从张文的右臂上挪开，反而还要更加用力的贴上去！否则的话，张文随时都可能会把她关到门外！
用不了多久，这件事就会传遍阿尔米修斯学院。而她伊琳娜，也会因为不自量力和愚蠢成为整个学院的笑柄！那样的情形，只是在脑海中想一想，伊琳娜就几乎要被逼疯！
强者阶的念能全力运转，伊琳娜的拳头就仿佛被一枚念能炮包裹着轰向张文。而就在这一瞬间，念能撕裂空气的声音却让伊琳娜刚刚失去的意识又猛然惊觉。
见鬼！伊琳娜在心底咒骂了一句，也只能认命的走了学院。
张文尽情的欣赏着伊琳娜一切，将她充满屈辱和羞耻的表情尽收眼底。张文体内，春|水诀战能也如同爆炸般运转着。这是任何男人都无法拒绝的，征服感达到顶点的时刻！
本来，如此强烈的屈辱感应该刺|激的伊琳娜失去理智，不顾一切的跟张文拼了。可是，伊琳娜刚刚消散的勇气，却怎么也没法再凝聚起来。伊琳娜从来没有想过，“胆怯”这个本来让她深深鄙视的词，竟然有一天也会落在自己身上！
张文突然松开了伊琳娜的双手，向后退了一小步。伊琳娜却像是没有察觉到张文的动作一样，继续激烈的挣扎了片刻，才渐渐平静下来。
本来，伊琳娜有点赌气的打算干脆就这么赤着脚走回公寓。可是还没走出几步，纤足踩在布满了大颗碎石与泥土上的感觉，就让伊琳娜又一次后悔了。而被她扔掉的高跟鞋昂贵的价格，也让伊琳娜不舍得。
“你说什么？”伊琳娜脸上刚刚恢复的血色瞬间又褪的干干净净。
“怎么了？伊琳娜老师，这么狼狈可不像是你的风格。”张文打量了伊琳娜几眼，便看到了伊琳娜手上只剩下一只的鞋和她赤|裸的双足。
然而，伊琳娜挥出去的拳头却没有如她所想的那样，击中张文的脑袋，将他当场轰杀。张文在伊琳娜的攻击才进行到一半时，就已经闪电般抓住了伊琳娜的手腕。
如果伊琳娜此行能够成功，她在学院的地位无疑将大大提高。可是，她现在却是狼狈不堪的被特米索总督给轰了出来！
“好。”伊琳娜咬着牙吐出一个字。接着，伊琳娜沉默了片刻，又抬起头盯着张文一字一顿的说道：“欧德准备要在学院举行公开测试，我要你让欧德取消它！”
如果是白天走在后门附近的小路上，可能看到周围一大片郁郁葱葱的绿色和沁人心脾的花香会让人心旷神怡，忘记了脚下的小麻烦。可是，换成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深夜，走这条小路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我做了什么自己当然记得。不过，我怎么不记得欠过你什么？”
阿尔米修斯学院的后门附近，一直都是学院内最被忽视的地区。在后门附近，不但大多数建筑物都废弃了好些年，就连唯一的一条小路上也随处都是杂草和藤蔓。
“妈的！地走猪！臭xxx……”想着想着，伊琳娜做了一件绝不会有任何人能想到的事。她竟然恼火的骂起了脏话，而且那一串字眼的粗俗程度，就算比起那些常年在冒险区厮混的妓|女来，也几乎差不了多少！
在伊琳娜的眼睛里，已经没有了刚才的狠绝，只剩下深深地悔恨。伊琳娜知道，在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就代表着自己已经屈服了。在与张文的较量中，她又一次成了失败者。
刚才阻止张文的时候，伊琳娜情急之下向前迈了一大步。结果，伊琳娜就像是主动扑进张文怀里一般，身体贴到了张文身上，丰|满的酥|胸还刚好压住了张文关门的右臂！
“你想怎么样？”沉默了整整一分钟之久后，伊琳娜终于开了口。
伊琳娜没有说话，病态般潮|红的脸色和激烈的呼吸足以证明，张文并没有说错。
笃笃笃……
“你……混蛋！”伊琳娜用尽全力向张文挥出了一拳。
阿尔米修斯学院一向严禁教官在学院内飞行，伊琳娜只能走回去。可是，从学院后门走到西侧的教官公寓，步行至少要一个钟头！
此时的伊琳娜就像一个原本以为自己还有很多赌注，可回头一看，却发现筹码袋里空空如也的赌徒。她拿起手里最后的筹码，绝望的将它扔进了一场她自己都知道毫无希望的赌局。
“哦？”张文微微一笑，“伊琳娜，你这么晚跑来敲我的门，不会只是特意想告诉我一声，我其实是住在垃圾堆里吧？另外，就算你想要拜访我，好像也用不着走学院的后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