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生死时速
“啊！”在短暂的惊愕之后，凡是看到了这一幕的巴比伦市民几乎同时惊恐的尖叫起来。
“是吗？”张文突然翘起嘴角，吐出了两个字。接着，张文慢条斯理的收起了手中的长剑，身体却如同出击前的猎豹一样微微弓了下去。
“依属下看……既然是超阶强者袭击军事禁区，无论发生什么上面也不会怪罪到咱们头上。所以……”被甩得头昏脑胀的副官抓着莱恩将军铁钳般的双手，拼命说道。
如果说黑子爵对凯末尔斗技场大厦的袭击，还只是让巴比伦市几条最繁华的街道发生了骚动，那么这一次帝国大厦的倒下，就让整个巴比伦市都陷入了混乱之中。
“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吗？”张文对黑子爵笑了笑，手中蓝芒一闪，锋利的长剑再次显现出来。
双方的强弱，一瞬间再次逆转！
“嘿！”张文的嘴角微微上翘，继续在巴比伦市的大厦间向前飞驰。
黑子爵并非没有动过逃走的念头，可最终他还是不敢。在刚才的追逐战中，黑子爵已经体验到了张文惊人的速度。在张文尚且只是圣阶的时候，他就已经能拥有与超阶强者相抗衡的速度，在他进入超阶之后，黑子爵没有丝毫把握能够逃过张文的追杀。
冲到画着死亡标志的军事禁区大门前，张文毫不在意大门两侧帝国守备队士兵愤怒的呼喝，奋力挥出一剑，在大门上轰开了一道刚好足够他通过的裂缝。接着，张文丝毫不做停留，侧身从他劈出的那道缝隙之间钻了过去。
“刚才那股念能的感觉，很像黑子爵。”薇琪突然在莱卡耳边小声说道。
幸运的是，张文的赌运似乎一直都不错。
的确正如张文所说，黑子爵就算想穿了脑袋也不会猜到，张文到底为什么要冒着天大的风险，逃到这样一处看似毫无用处的地方。
张文的“鬼步”的确速度惊人，若是单纯论身法速度，张文或许都可以与普通的超阶强者向媲美。然而，巴比伦市复杂的街道状况，却严重限制了张文的速度，而飞在空中追击张文的黑子爵，却丝毫不会受到周围建筑物的影响。
只要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站在军事禁区中央对峙的那两个家伙，全都是超阶的强者。这种怪物冲到自己的军事禁区里捣乱，莱恩将军巴不得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张文与犹豫不决的黑子爵默默对峙着。在两人身边，军事禁区里的警铃声仍然震耳欲聋的吵闹不休。
张文敏锐的向右侧一跃，利用变向躲过黑子爵的攻击。接着，张文抬起头来，嘴角上翘的弧度更加明显了一些。因为在经过整整三十分钟的疯狂追逐之后，张文终于在远方看到了那一片他期待已久的被铁丝网与厚重的金属大门围住的禁区。
张文的目标是……原生石！
“这……属下……属下也不知道。”
“在我第一次到凯末尔斗技场做侦查的时候，我就碰上了你身边的那位山德鲁先生。当时，他对待我的态度很不友好，而且身边还出现了一个给人感觉很不像是普通黑帮打手的赏金斗士。我出于好奇，就在他身上留下了一点记号。没想到，这位山德鲁先生竟然就是tk组与你中间的联络人。”
“快……快逃吧！是超阶强者！刚才帝国大厦被他们轰塌了！下一步就会轮到这里了！”男人没出息的哭喊着。
巴比伦市的市民们先是目瞪口呆的看着一道红色的光柱冲天而起。那道红色的光柱，明显是超阶强者降临的标志。接着，巴比伦的市民们就更加惊恐的看到，在红色光柱旁边，那栋代表了巴比伦市上千年光荣的“帝国大厦”，竟突然摇晃了几下，轰然倒下！
在这个已经属于帝国腹心地带的行星上，帝国当然没有必要驻扎太强大的守备部队。因此，巴比伦市的帝国守备队，最强的队长莱恩也不过只是十阶强者级。碰上黑子爵与张文这个级别的战斗，他们能起到的作用比山德鲁大不了多少。
零号上古试剂的作用可以持续三四天之久，所以黑子爵并不着急把解决张文。在超阶的力量面前，没有同级别的力量相抗衡，任何智谋都会变得毫无用处。
在得知有人轰飞了军事禁区的大门，闯进禁区之后，大发雷霆的莱恩将军立刻就率领大批帝国警备队士兵，把张文和黑子爵所在的区域里三层外三层围了个密不透风。
可惜菲拉行星唯一的一条原生石矿脉，距离巴比伦市差不多有半个星球的距离。任何想要利用那条矿脉的想法显然都不现实。于是，张文最终将目光对准了这块位于巴比伦市南郊的念能动力中心。
“混蛋，刚才是怎么回事？”走出旅店，莱卡随手揪住了路边一个逃命男人的衣领。
“算了！既然你要继续玩猫捉老鼠的游戏，我也不介意继续陪你玩下去。”黑子爵原本也没有指望自己能用简单的几句话就动摇张文的决心。看到张文的动作，黑子爵也立刻跟着他调整好方向，再次挥出一记念能炮。
“呵呵！不亏是曾经称霸南界的男人，说话的口气真大！上古试剂可不是地里的庄稼，说到手就能到手的。假如赫克托他们能解决问题，我为什么要浪费一瓶上古试剂？至于现在，就算没有赫克托他们，结果又会有什么区别？”黑子爵笑着，突然又好奇的说道，“不过，我倒是很有些好奇，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那位狂暴的超阶强者既然连作为巴比伦市代表的帝国大厦，以及代表了菲拉行星最强力量的斗技场都不放在眼里，那么巴比伦市还有哪里是安全的？
“哦？看你也不像是准备束手待毙的样子。怎么？你指望驻扎在这里的帝国守备队能帮上什么忙吗？”黑子爵不无讥讽的笑道。
“哈哈！那当然不是。”张文的嘴角翘起了一个十分明显的弧度，他轻松的耸了耸肩，笑着说道，“大概除了我自己之外，再不会有人能猜到我为什么要到这里来了。”
就在黑子爵的注视之下，张文身侧的蓝芒渐渐由暗淡变得明亮，又由明亮变得耀眼，最后竟刺眼的宛如正午的太阳一般令人无法直视！
念能动力中心的最高长官，负责军事禁区守备工作的十阶强者，秃顶的莱恩将军也被部下从暖和的被窝里吵了起来。
如果在与黑子爵战斗的时候，遇到了超阶的对手，怎么办？
至于被黑子爵攻击的张文，这时早已鬼步全开，如鬼魅般掠向巴比伦市的南方！
“去看看就好了。”薇琪对莱卡浅浅一笑，目光中带上了几分在她身上难得一见的狡黠。
“我……我……见鬼……”几名可怜的帝国守备队士兵被爆炸产生的狂风卷倒，眼看着那座厚重的金属大门被卷上半空，转了几个圈，重重的砸进地面。
事实上，张文正是一直借助这些在巴比伦市随处可见的小巷，才能够与黑子爵纠缠到现在。只可惜，离开了巴比伦的市区中心之后，张文已经不可能再找到像林威街附近那样密如蛛网一般四通八达的小巷通道了。而且，随着张文越向巴比伦市的南方前进，他所能利用的建筑之间的缝隙也就变得愈发稀少起来。
“切！通知下去，全体后撤两公里……不，三公里！动作都麻利点！谁要是跑得慢，被那两个怪物的战斗卷进去，老子可不管！”莱恩将军恼怒的把副官扔给几名卫兵，扯开嗓子大喊一声，立刻头也不回的向远离张文和黑子爵的方向逃了。
“你这混蛋，为什么要叫我起来？是不是想害死我？”
“嘿！既然你身上就带着这么好用的秘密武器，为什么不事先就配合赫克托那些人一起对付我？如果你那时候用掉上古试剂，再加上赫克托他们六个圣阶高手，我就算想跑也跑不了。”
“哦！哈哈！真是巧合！安德烈，如果这次你没有追上来的话，说不定我还舍不得浪费掉那瓶价值连城的零号试剂。只能说，这就是天意。天让你死，你也只好认命了！”黑子爵仰天大笑了数声，等他再将视线转回到张文身上的时候，双目中已经充满了逼人的杀意。
不过，等到莱恩将军跑到跟前，一看见站在他的军事禁区中央的那两个“恐怖分子”身上的能量光焰，莱恩将军就傻了眼。
呜呜……随着一阵虫鸣般的声响，原本笼罩在张文的身体周围，几乎已经淡到看不出来的蓝色战能，竟渐渐变得明亮起来。
同时只要稍微观察一下，便不难发现张文身上的战斗服早已经出现了好几次裂痕。每一处裂痕，都代表着一道流血的伤口。而其中最重的一处伤口，则是在张文的后背上，一道几乎从他的右肩斜着延伸到他左肋的划伤。
“嗯。我也感觉有点像黑那个混蛋。不过，他突然用上超阶的力量，让我有点想不明白。会是什么人呢？竟然能逼着黑那个家伙把最后的底牌都翻出来。”莱卡皱眉凝视着身后，视线仿佛穿透了旅馆，落在南方的远处。
军事禁区，禁止通行！
被两团红色光球击中的地方，立时爆出了大团耀眼的红色念芒。在钢铁筑成的建筑中央，轰开了两个足有十余米直径的大洞。
那是张文在之前一次躲避黑子爵的攻击时，不慎被一块飞溅起来的玻璃碎片划过后背的结果。
“呵呵……你说呢？”
当然，张文也不知道这些经过了提纯的原生石结晶能不能对春|水诀产生同样的效果。不过在突然拥有了超阶力量的黑子爵的追杀下，张文也只有赌一把了。
与卡萨雷斯那种位于帝国前沿的行政星球不同，菲拉行星是位于帝国南界领土的中央部分，经过了帝国上千年经营的行星！
“嘿！这只是个巧合罢了。”张文当然乐意多陪黑子爵聊一会儿天。他正在全力运转起春|水诀，恢复自己消耗过度的战能。多拖延一点时间，张文就能多出一分逃命的机会。所以，张文故意装出十分虚弱的样子，慢吞吞的对黑子爵解释。
“怎么？想通了，不打算再逃了吗？”黑子爵微笑着，在距离张文十余米之外的一座水塔似的建筑上落了下来。
在失去了张文的踪迹之后，莱卡带着薇琪把tk组总部附近的几条街上上下下都搜了个遍，可到头来还是连张文的影子也没摸着。于是，恼羞成怒的莱卡下定了决心，带着薇琪又回到旅馆里守株待兔。
眨眼之间，张文与黑子爵就已经从军事禁区的入口突破到了禁区的核心。而那几名吓坏了的帝国守备队士兵也终于回过神来，屁滚尿流的拉响了遇袭的警报。
“呵呵！”黑子爵毫不在意的向着张文逃走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身体也仿佛化作一道红色的闪电，向张文逃走的方向全力追击。
“滚滚滚！”莱卡恶心的皱起了眉，不耐烦的一脚将男人踢飞到一边。对这种没出息的家伙，莱卡连杀人的兴趣都提不起来。
很快，那栋足有上千米高的巨大钢铁建筑就已经无法承受中央被掏空的重压，在一阵痛苦的“嘎吱嘎吱”的悲鸣声中，轰然倒下。
“你……你是怎么做到的？”即便是沉稳如黑子爵，亲眼见到这超乎想象的一幕，也禁不住吃惊的瞪圆了双眼。圣阶的武者可不像圣阶的念术师，有零号试剂这么一种便利的药物，可以让他们暂时突破到超阶的境界！
这些原生石加起来的总量或许没有卡萨雷斯那条矿脉中的储量多，可动力中心里原生石的纯度，可远远不是矿脉中的原生石矿物可比！
“没……没有啊！”男人愈发涕泪横流的哭喊起来。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还没能从一场有超阶强者参与的恐怖战斗中逃出升天，竟然又落在了一个如此恐怖的女人手里！
张文并不知道，他与黑子爵的这次交手究竟在巴比伦市惹起了多大的波澜。他也没有心思去考虑如何善后的问题。在一名超阶强者的全力追击下，张文头脑中唯一能思考的，就是如何保住自己的小命。
不过，在林威街137号的一间旅店门口，却站着两个与众人截然不同的女人。
可就在张文通过大门之后不久，紧追其后的黑子爵也赶了上来。听到耳边小兵们的聒噪，原本可以飞跃过去的黑子爵连想都没想，抬手便挥出一记差不多有四个篮球大的念能炮。“轰！”一声巨响，整座大门拽着大半截铁丝网，像是玩具一样被抛上了半空。
就在这时，张文突然停住了脚步。
当然，最大的混乱仍然发生在最靠近张文与黑子爵战斗地点的林威街。在这条曾经是巴比伦市第二繁华的街道上，现在到处都只能看到惊慌失措的尖叫着的人群。
很快，原本距离张文和黑子爵不过数百米的帝国守备队士兵们也纷纷掉转方向，抱头鼠窜。不一会儿，张文和黑子爵的视线范围内就半个人影也看不到了。
“唔！没错。去看看就好了。哈哈！”莱卡低头沉思片刻，突然也开心的大笑起来。
张文在卡萨雷斯的丛林里进行生存竞赛的时候，他的脚下就是一条原生石矿脉。当时张文能够清楚的感觉到，在原生石矿脉之中，他的力量得到了巨大的提升！在与王作战的时候，他甚至发挥出了超阶的力量！
“哦？难不成你还有什么阴谋？”黑子爵愈发兴趣十足的追问。
在警铃刺耳的“呜呜”声中，无数探照灯光同时亮起，一下就将整个军事禁区的铁丝网之内照的宛如白昼。
在“菲拉行星念能动力中心”这样一个行星级的念能中转站里，每天聚集起来，又重新分配起来的念能都会是天文数字。想要容纳和分配天文数字级别的念能，动力中心里必定需要同样天文数字级别的原生石。
“嘁！谁问你这些？你有没有看到交手的人长什么样子？”莱卡将男人扔在地上，一只脚踏住了他的脑袋，再次问道。
结果，莱卡和薇琪还没有在旅馆里等上多久，两人就看到了他们窗外不远处那道直冲云霄的红色光柱。
在悬挂在铁丝网两侧的巨幅金属牌上，全都标出了两排一模一样的鲜红大字。同时在铁丝网中央的大门上，还画着一个巨大的死亡符号。
念能动力中心。顾名思义，这处军事禁区的最核心区域，就是掌控着整个菲拉行星的念能之处！每一天，无数在菲拉行星工作的念术师们都会将他们的念能汇聚于此，然后再通过念能动力中心的装备和线路，将庞大到正常人无法想像的念能，分配到菲拉行星的每一位帝国公民家中。
“嘁！难道你事先就在这里设好了陷阱，专门就是为了引我追到这里来？”黑子爵的目光渐渐变得锐利无比，脸上平和的微笑也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哼！”黑子爵冷哼一声，紧紧握住了手中的曲刃短剑。
只有超阶才能对抗超阶，这是世界公认的真理。即便是修习春|水诀的张文，也没有打破这条真理的实力。那么想要应付超阶的敌人，方法就只有一个——让自己也突破到超阶！
在与黑子爵这场战斗之前，张文的战能本来就之恢复了三四成。刚才为了躲避黑子爵身体里突然爆发出的念能，张文连用了数次“鬼步”，又将他好容易存下的一点战能消耗了大半。
而张文目光中所包含的杀意，也让黑子爵不寒而栗。黑子爵能感觉到，只要一转过身去，张文立刻就会用最快的速度追到身边，将他斩杀。
“安德烈，你还要逃到什么时候？你像现在这样证明，除了让自己更加痛苦之外，又有什么效果？”紧追在张文身后的黑子爵一边再次迫近双方的距离，一边对张文大喊。
“只可惜，我这人的原则一向都是，我命由我不由天！”
况且，黑子爵能看得出来，张文虽然对超阶的能量并不熟悉，但是却没有像自己一样，在突破到超阶的一瞬间发生能量失控的现象。这足以说明，张文已然不是第一次进入超阶的境界！而黑子爵本人却在刚刚进入超阶时，就因为不知道如何掌控那爆炸性的力量，而损失了差不多一半的念能。
众所周知，围绕在武者的身体周围，像是能量护盾一般的光芒，本质就是武者在全力使用战能的时候，从身体里逸散出的无法控制的能量。而环绕在张文周围的蓝芒变得明亮，便意味着张文体内几近枯竭的战能，正在迅速恢复。
然而，如果有人打开巴比伦市的地图，将手指移动到张文与黑子爵现在所处的位置，便会在地图上清楚的看到一排标注在“军事禁区”下方的小字——菲拉行星念能动力中心。
“混蛋！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帝国的军事禁区，你也敢撒野，不想活了吗？”一个身材瘦弱的守备队士兵在长官的严令下，色厉内荏的狂喊。
当然，虽然每天聚集在念能动力中心的念能都无比强大，但是这些只是作为民用的念能，却不可能用于战斗。不过张文的目标，也不是汇聚在动力中心的庞大念能。
“妈的！你不知道？老子还不知道呢！你说怎么办？”莱恩将军就像晃沙包一样来回把副官从左甩到右。
轰！
“嘁！今天真是倒霉到家了！”感觉到身后黑子爵的气息又一次逼近，张文愤愤的啐了一句，双腿借着踏上一栋大厦边缘的机会，让自己猛然横转，窜进了两栋大厦之间的小巷。
“呵呵……是啊。不打算再逃了。”张文缓缓转过身来，同样还黑子爵以微笑。
“当然了。”张文神秘的笑着，竖起一根手指放在嘴边。
黑子爵微笑着，用手指比出了一个极小的距离。
就在张文喊出那句“我命由我不由天”时，黑子爵已然冷着脸向张文全力挥出了两记念能炮。两只几乎有篮球大小的红色光团，带着刺耳的尖啸声，同时从左右两侧向张文袭来。不过，当那两枚带着毁灭力量的念能炮飞到张文所在之处时，它们击中的却只有一道虚影。
黑子爵向张文轰出的念能炮则又一次轰在了钢铁大厦上，在大厦一脚靠近中间的位置，轰出了一处如同被怪兽啃出来的缺口。
回过头来，莱恩将军马上怒不可遏的抓住副官的衣领，恶狠狠把他揪到面前。
环绕在张文身侧的蓝芒并没有像黑子爵注射零号试剂之后那样，一下子膨胀到失去控制的程度，爆发出冲天的光柱。然而，黑子爵分明能感觉到，站在他面前带着微笑的张文，已经不再是那个任他宰割的圣阶武者。就在刚才短短的瞬间，张文已然完成了从圣阶到超阶的突破，成为了一名货真价实的超阶强者！
在地球上的职业，让张文拥有者超乎寻常的谨慎。事实上，在张文答应下梅丽莎的请求，准备与黑子爵决一死战的时候，他就已经考虑过这样的问题。
“没错！”黑子爵身体从陨坑中慢慢的漂浮起来，一直漂浮到与张文同样的高度，“不管红宝石的毒蛇再再怎么聪明，也想不到我身上会带着这么一件可以反败为胜的利器吧？老实说，我找到的这份上古试剂，本来也不是用来对付你，而是要派别的用场。不过怎么说呢？只能算你的运气不好吧。安德烈·斯坦，你差一点就赢了。”
咣！
黑子爵很快也发现了出现在前方的军事禁区，但他并没有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