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胆怯者们
其中泰密斯体术系的巨头，自然就是张文所“熟悉”的那位泰密斯总教官格尔特了。
反正这家伙就要被轰走了。就算让他走之前见那几个学生一眼，又能翻起多大风浪来？
“呃……哈？”
“都把头抬起来，听听周围的声音。”张文对几人张开了双臂。
“哈哈，就应该把这帮阿尔米修斯的蠢猪全都轰出去！”
“驱逐令你们都说出了口，我还能不走么？”张文继续对恩克莱冷笑，“不过，走之前我要跟我的学生道别。堂堂的泰密斯学院，总不会连这点胆量都没有吧？”
“激将法就激将法，难不成我们还怕了阿尔米修斯学院？真是笑话！”激进派激动的挥着拳头大吼。
“嘘！”当七号训练馆里的观众们回过神来的时候，张文的挑衅自然激起了他们更大的愤怒。不过张文已经离开了赛场，他们就算想要教训他也无能为力，只能把几乎刺穿房顶的嘘声送给了张文的四个学生。
听完威尔逊的话，载着张文的出租车司机也毫不客气的哈哈大笑。捎上了张文的格斗爱好者司机当然不会想到，坐进他车里的这位，就是刚刚被泰密斯学院从训练馆里轰出来的张文。
两个阳刚帅气的小正太，自然要比泰密斯学院的猛|男们更加容易讨得贵妇人们的好感。更何况，这两个让人动心的帅气男人还有更容易令贵妇人们产生幻想的高贵家世。
“不！我不是要你跟我许愿发誓，我要你拿出切实的办法来！”
“林威街137号。”张文同样对司机报以微笑。
这幅美人微嗔的表情让大多数女人做出来，恐怕或多或少都会让人觉得有些做作。可它出现在梅丽莎女伯爵那张宛如少女般精致的脸庞上，却有种微妙的协调感。让人简直无法弄清楚，这个既有着成熟|女人的妩媚，又有着少女般纯真的女人，究竟处在她人生的哪个阶段。
张文搭乘的这辆念动飞车的司机显然也是一名格斗爱好者。张文才刚一走进念动车，便听到念动飞车内置的广播里，两个男人正滔滔不绝的谈论着阿尔米修斯学院和泰密斯学院之间的比赛。在念动飞车正面的一块小屏幕上，还模模糊糊的播放着比赛的影响。
“怎么？离了我的指导，就没有赢下来的自信了吗？喂喂！你们特训的时候到底学到什么了？”张文无奈的挠挠头，突然又笑了，“听好了，你们几个。你们跟着我学习，也差不多有三个月了吧。”
“在对手的地盘上，与整个世界作对。虽千万人，吾往矣！今天这场跟泰密斯学院的战斗，是你们的舞台，只属于你们的舞台。”张文大笑着高喊，“你们不觉得，这是一辈子都难得遇到一回的最好的舞台吗？”
“嗨！卡拉扬总督。”当格尔特还在两个选择之间举棋不定的时候，威廉将军突然出现在卡拉扬总督的贵宾席旁边。
帝国人在处理突发事件时的效率，一向都是联盟和联邦所羡慕的对象。只是短短的片刻功夫，恩克莱就在全场的鼓噪声中走到了张文身边。
“啊！当然。”格尔特轻轻点头，立刻在那名跑上看台的泰密斯教官耳边嘱咐起来。
“那还用问吗？当然是糟透了！我说，你难不成真的打算任凭泰密斯学院摆布，就这么把我们丢下了？”扎克斯忍不住吼了出来。
“笨蛋！什么叫做任凭泰密斯学院摆布？今天的比赛，我本来就没打算过对你们进行什么现场指导。”
不过，这辆看似有不少年头的念动飞车的念能传输系统似乎出了点小问题，使得屏幕上的图像一直跳个不停。
与男人相比，比赛场边的女人们显然没有那么严重的本土倾向。在张文挑衅的时候，她们也同样跟着男人一起愤怒的破口大骂，对张文比中指。可在扎克斯和克劳德登场之后，感性的女人们就轻而易举的转变了态度。
“哦。那个阿尔米修斯学院的体术教师，倒不像我想的那么没卵蛋。”威廉将军笑着扬了扬下巴。
“当然，总督阁下。他们不会有机会的。”
“我怎么会不知道？”扎克斯惊讶的看向阿蜜莉丝。
让大名鼎鼎的泰密斯体术系十名正选代表一起应战，对付阿尔米修斯学院的区区四名学员？开什么玩笑？！那个叫张文的混蛋把泰密斯学院当成什么地方了？
用力拍了一阵之后，屏幕上的图像终于稳定了下来。这时候那位司机才想起来自己的车上的乘客。
“干得好！不自量力的蠢货，还不快点滚蛋！”
“哈哈哈！威尔逊爵士真是妙语连珠。不过，下面还是让我们先看一下比赛的情况。哦！站在泰密斯学院十名最优秀的体术天才面前，被阿尔米修斯学院教官扔上场的四名学员在气势上并没有服输。他们仍然能够昂首挺胸的站在这里，我觉得已经值得我称赞一句了！干得好，阿尔米修斯人，你们已经比你们的前辈强了十万光年了！”主持广播台的波尔特也跟着开心的哈哈大笑，许久之后才终于话锋一转，把话题引回到比赛当中。
“你的话我只能同意一半。”威廉将军也笑着说道，“如果那几个学生真能赢下这场比赛，他或许会是个很有意思的体术系教官。如果他们输掉的话，那他就只能算是个很愚蠢的赌徒了。”
卡拉扬总督严肃的凝视了威廉将军几秒钟，表情慢慢缓和下来。
“时间刚刚好嘛！”等到自己适应了训练馆外刺眼的强光，张文美美的伸了个懒腰，然后懒洋洋的在横贯整个泰密斯学院的“天空大道”上拦下了一辆路过的念动车。
“张老师！”泰密斯学院无耻的决定，早已经让张文的四个学员出离愤怒了。周围观众刺耳的嘘声更是让他们全都狠狠的攥紧了双拳。
“哼！用十个人跟你们打这一场，实在是太便宜你们了！”
“泰密斯的蠢货们，想好待会儿输掉比赛之后该怎么下台了吗？”张文高高的举起了右臂，手指笔直的指向看台，划过一道弧线，将训练馆里的每个人人都包括了进去。
“没办法。这已经不是我们能做出决定的局面了。依我看，还是请示一下格尔特总教官的意见吧。”稳健派提出了一个让激进派也无法反驳的建议。
回到泰密斯学院的七号训练馆。
“梅丽莎伯爵，我有时候很怀疑，你到底是多大。帝都那边拿梅丽莎女伯爵的年纪打赌的盘口可不少，从十七岁到三十岁，每一年都有人下了重注。可你的资料上所写的却是四十二岁。当然，这个数字在帝都已经是没有人相信的笑话了。”威廉将军盯着梅丽莎薄嗔的脸蛋注视了许久，然后才玩笑似的说道。
“好的，在阿尔米修斯学院的体术系教师张文被泰密斯学院驱逐之后，泰密斯学院体术系的教师们也全都主动退上了观众席。下面两边的选手都已经入场……众所周之，泰密斯学院如今拥有南界第一的体术天才，全能型的九阶选手林克。而令人惊讶的是，一向积弱的阿尔米修斯学院，今年的体术系内竟然也令人惊讶的出现了一位九阶的选手！”
在菲拉行星，十个人中至少有九个都是泰密斯学院的支持者。这位威尔逊爵士，便是一项以泰密斯学院的铁杆自居。他对待泰密斯学院对手尖酸刻薄的态度，让他在菲拉行星拥有相当高的人气。
“喂！接着！”不等恩克莱一行从惊愕中恢复过来，张文已经把夺来的话筒扔回给主持人，毫不拖泥带水的离开了训练馆。
“没问题。”两边都是一模一样的简短回答。
“不过，阿尔米修斯学院那个狂到不行的笨蛋教官，倒是用不着担心他们万一输掉了比赛的话没有办法下台。”
让一群泰密斯教官们纠结万分的难题，如今又摆在了格尔特总教官面前。两难的选择，格尔特也同样有些犹豫不定。看了一眼身边的卡拉扬总督，格尔特总教官便发现总督对刚才那名泰密斯教官的报告恍若未闻，看来是准备让总教官自己拿主意。格尔特只好收起让卡拉扬总督来承担责任的幻想，皱起眉苦苦思索。
“哦！是因为那个阿尔米修斯学院教师提出的要求吗？这有什么可烦恼的？既然是对方提出了不自量力的要求，那么泰密斯学院就让他明白一下什么叫天高地厚，不是很好吗？”威廉将军轻松的摊开了手。
在张文打开念动飞车大门的时候，那名斗技爱好者司机还在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啪啪”的拍着那台小机器：“妈的！怎么回事？该死的破机器，一到关键时刻就罢工！”
“呵呵。想得到威廉将军一句赞扬，可真是不容易。不把命豁出去搏都不行。”梅丽莎女伯爵也笑着开起了玩笑，“不过，威廉将军您来了兴趣，咱们的卡拉扬总督却要头痛了。”说着，女伯爵转动她白皙动人的修长玉颈，引着威廉将军的视线一起转向了坐在他们前面两排的卡拉扬总督。
“……双方的选手都做好了准备，他们走进了赛场！四对十，无论是在数量上，还是质量上，阿尔米修斯学院一方都处在绝对的下风。看起来，泰密斯学院的胜势在比赛开始之前就已经无可动摇了！威尔逊爵士，做为一名强者级的体术士，同时也做为一名经常能够带领队伍与泰密斯学院较量的体术教官，您认为今年的阿尔米修斯学院还有希望吗？”
“那么，现在比赛开始。”主持人用力的劈下右手，同时向后一步退出了比赛场。关乎到两所学院最终命运的一场战斗，终于拉开了大幕。
“那是因为她后来终于绝望了吧。不管怎么训练都看不到结果。付出了一百倍的辛劳，却还是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别人把自己远远的抛在后面。那种无力的感觉，你们都应该明白的吧。不过呢，这个世界就是这么一回事。永远都不要以为自己的努力没有用，永远也别放弃。人只要努力过，付出过的汗水就一定会在什么地方留下痕迹的。”
“秘密啊……”威廉将军像是并不在意似笑了笑，目光重新转回赛场。
这时候，张文早已经离开了训练馆。
“嘿！你们几个，现在的感觉怎么样？”
“哦？泰密斯学院就这么输不起吗？”张文看着恩克莱。
与周围那些不明就里的观众不同，大多数的知情人恐怕都很清楚，泰密斯学院让张文退场到底意味着什么。
“呵呵……这个阿尔米修斯学院的教师，是我见过的帝国最有意思的体术系教官。”梅丽莎女伯爵倒是毫不掩饰自己对张文的欣赏。
张文所引起的骚乱出乎了泰密斯学院众教官们的预料，而他后来提出的要求更是让泰密斯学院体术系的众人感觉几乎是一种侮辱。
“我教给你们的那些技巧，其实本身并没有什么特别。只不过，它一定要使用者能够完美的把身体和武器协调起来才行！想要做到这一点，唯一需要的就是大量的枯燥的基础训练，而泰密斯学院里面，曾经干过这种‘蠢事’的就只有你们了。所以，千万别以为你们是因为跟我学习了三个月，才提高了实力。你们的实力早已经在几年、十几年的辛苦里积累起来了，这三个月时间，我做的只是帮你们把它拿回来罢了。”
“啊，威廉将军，您这不是唯结果论吗？”
“哦！欢迎欢迎。您要上哪儿？”他带着热情的笑容，回头对张文问道。
“恭喜总督阁下的泰密斯学院取得一场大胜。这应该是好事才对，总督阁下怎么还皱着眉头呢？”
“希望？阿尔米修斯学院的体术系曾经拥有过这种东西嘛？”被主持人称作威尔逊爵士的中年男人笑嘻嘻的卖弄着他的幽默感。
眼看着训练馆里的气氛似乎随时都可能失控，主持人也待不住了。他快步走到张文身边，大声的催促道：“张文老师，时间差不多了。请你离开。”
在念术系大获全胜的大背景下，泰密斯学院体术系已经是骑虎难下了。如果他们不能帮泰密斯学院完成登顶南界的目标，即便卡拉扬总督不找他们的麻烦，菲拉行星居民们的唾沫也能把他们淹死。
结果，张文虽然离开了训练馆许久，但是从四面八方涌来的嘘声却没有丝毫减弱。而且，这些嘘声中还明显多出了几分嫉妒的味道。
人人都喜欢鹰派。
“哦？真的要决一死战？”在听到主持人说出张文抉择的时候，已经站到训练馆出口的威廉将军扬起眉，突然停住了脚步。思索片刻，威廉将军又饶有兴趣的转了回来。
“噢！威廉将军？”梅丽莎伯爵意外的看着再次回到自己面前的威廉将军，“您怎么又回来了？”
“呵呵。泰密斯学院登顶南界的时候，我一定会向总督和诸位献上敬意和掌声的。”威廉将军微笑着点头致意，随即离开了卡拉扬总督的贵宾席。
四面八方涌来的辱骂并没有影响到张文的心情，泰密斯学院逼他离场的要求也只是让张文冷笑。
而被迫以十人应战的泰密斯学员们，自然更是恼火到了极点。几乎从走进比赛场地的那一刻开始，他们与扎克斯一行就已经用眼神开始了火花四溅的交锋。
按照大多数泰密斯体术系教官的心意，他们这时候就应该当场严词拒绝张文的要求，然后用最不屑的语气告诉这个狂妄的家伙，他们只需要用四名学员，就足够打败他手下的那些垃圾！在这个不知廉耻的混蛋脸上狠狠的抽上一巴掌！
“唔……没什么，只是为一点小事烦心罢了。”
“嘿！如果你们能保证派四个人上去就一定会赢的话，我们倒是无所谓。”
“确实应该这样。”卡拉扬总督笑着对格尔特吩咐道，“格尔特总教官，你听到威廉将军的意见了？”
“这个世界本来不就是唯结果论的吗？”
“少废话。赶紧滚蛋吧！”恩克莱压低了声音怒吼着，但脸上却不由自主的带上了几分羞愧。
“双方都准备好了吗？”等两边的学员都调节好各自的武器，现场的主持人站到比赛场地的最边缘处，高举起右手进行最后的确认。
关上训练馆的大门，所有的喧嚣就立刻被张文抛在身后。午后时分，刚刚染上了一丝火红的阳光斜照下来，让张文禁不住眯起了双眼。
“那你们说怎么办？难不成我们真的把所有人都派上去？那不是变成不管我们是输是赢，最后都是我们输了吗？”
“呵呵，威廉将军是夸奖我呢？还是打算从我这里打听点消息，好在回去帝都之后赢上一笔？”梅丽莎的笑容魅力十足，“您难道不知道，女人的年龄都是秘密吗？”
“为了尊重两所学院之间百年互访的规则，我们答应阁下的要求。不过，鉴于阁下提出的要求是对我们泰密斯学院严重的侮辱，我代表学院宣布，从现在开始，阁下是本学院不欢迎的对象。请立刻离开泰密斯学院。当然，鉴于阁下是阿尔米修斯学院体术系唯一的代表教师，为了保证经竞赛公平，在下面的比赛中，我们泰密斯学院体术系教师团也会全体退场回避。比赛本身将在两院念术系的监督下进行。”
“这……”激进派被噎了回去。
“什么？……我不太明白总督大人的意思。”
“当然了！笨蛋！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会答应让她当我的队员？我可不是选她过来当花瓶的！”
“啊？阿蜜莉丝也是？”
“啊……差不多是三个月没错。”
“这个……”恩克莱被张文刺的脸皮通红，他犹豫了许久，终于还是迟疑着点了点头。
恩克莱目瞪口呆，主持人目瞪口呆，就连观众席上不少刚才骂得最凶的观众也禁不住目瞪口呆。桀骜不驯的人他们见过，可是能桀骜到如张文这般地步，面对着整个世界的嘘声，还能挺直了腰杆，气势十足的骂回去，一点都不在乎的与整个世界为敌的家伙，他们却还是头一次见识！
以小汐为首的阿尔米修斯学院四人组，在泰密斯天才们面前不肯低头的倔强，让他们再次感到非常非常的不爽。
他们还真就怕了这个狂妄的家伙！泰密斯学院今天必须登顶，成为南界第一！所以，他们不敢让张文留下，生怕他再变出什么令人措手不及的“戏法”来。
“喂！你们难道不觉得那个阿尔米修斯人的表现很诡异吗？说不定他就是故意想用这种方法来激怒我们，千万别中了人家的激将法！”
周围传来的，当然只有泰密斯人的嘘声和叫骂声。张文留在训练馆中的每一秒，针对他的嘘声都会变大一分。
“啊……从道格拉斯老师的报告来看，确实是这样。”格尔特总教官犹豫了片刻，终于用力点了一下头，“好的，总督大人。我明白该怎么做了。”
“威廉将军。”面对着帝国近卫军团的军团长，卡拉扬总督当然不会摆自己的总督架子。
不过，几名“老成持重”的教官却对年轻人愤怒的叫嚣提出了异议。
即便在面带微笑的时候，威廉将军魁梧强壮的身体里依然会散发出强大的压迫感。身处高位多年的卡拉扬总督或许早已适应，泰密斯的教官们却不由自主的被威廉将军强大的气场震住了。就连圣阶的格尔特总教官也同样是表情一滞，原本到嘴边的话又被他咽了回去。
“这还不简单吗？波尔特，如果阿尔米修斯学院每输一次就要下一次台的话，他们的台阶工程都已经把菲拉行星挖穿了。哪里还有继续往下的地方？”
于是，一名泰密斯教官趁着训练馆陷入混乱的时候，飞快跑上了看台。
“切！”威廉将军的背影刚一消失在包厢之外，卡拉扬总督脸上的笑容便迅速变回了原先的严肃。他一把抓住了格尔特的肩膀，盯着这位泰密斯学院体术系的总教官，厉声说道：“格尔特，别再管什么细枝末节了。我现在只要结果，必须保证阿尔米修斯人百分之百倒下。”
“哼！我记得，上次在特米索那个老东西家里的时候，那个发挥出超常实力的阿尔米修斯学院小女生，必须要接受老师的指挥才行吧。”卡拉扬总督面无表情的注视着格尔特。
迎着一浪高过一浪的嘘声，张文突然从主持人手里把话筒抢了过来。
“嗯……”梅丽莎女伯爵蹙起秀眉，嘴唇也轻轻噘起了一点，像是被威廉将军的论调弄得有些薄怒。
“哈哈！”张文大笑着丢下恩克莱，回到了休息区边缘的四个学员身边。
而今天的威尔逊爵士比之往常还要更加来劲。因为他不但是个铁杆的泰密斯学院“蜜”，同时还是个铁杆的阿尔米修斯学院“黑”。
“这段时间你们用了多少心，我全都看在眼里。尤其是扎克斯和克劳德。我知道你们在完成我布置的任务之后，经常还会自己加练。每天十几个小时的修炼，除了睡觉吃饭以外的时间都在修炼。虽然只有短短的三个月，但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坚持的。在我到阿尔米修斯学院以前，你们大概一直就是在用这种笨方法锻炼自己吧。还有阿蜜莉丝也是。”
恩克莱代表泰密斯学院所作出的回应，立刻在训练场里掀起了一阵震天的欢呼。表面看来，泰密斯学院所做的每一项决定，都实实在在的占着道理，甚至为了保证比赛的公平而作出了牺牲。
在“公平”的基础上，恩克莱对待那个“胆敢挑战泰密斯尊严”的张文的强硬态度，自然是让泰密斯人觉得扬眉吐气。
“喔！总算是出气了！”
“啊？这是为什么？”
因为泰密斯学院的那位圣阶校长正在修行之中的缘故，他并没有出席这一次与阿尔米修斯学院之间的比赛。所以，在这次的比赛中能够有幸坐在卡拉扬总督左右，就变成了泰密斯学院体术和念术系的两位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