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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洪夏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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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锅热气腾腾的沸汤升腾起浓郁的水蒸气,三个人的脸庞都隐藏在氤氲之中。班纳在旁边狂灌凉白开,一边紧紧握住被当作项链挂在胸口的虎符咒,生怕自己心跳加快导致变身。

    “这就是华夏的火锅吗!简直太好吃了,我真不敢相信世界上还有这种美味!”外向开放的记者艾迪大吼大叫,脸上早已通红一片,显然是吃辣锅被辣到了。

    “老板,再来点猪脑!”

    不用问,这句话肯定是他体内的毒液喊出来的,看来华夏火锅不仅仅征服了这一群老外,更是征服了某个外星生命。

    看了看班纳手中的八边形钛合金匣子,朗云东说道:“博士,别太紧张了,那个东西在你身上你就是安全的,这种军用级别的保险匣子恐怕子弹都打不穿。”

    “我没事……就是有点失态。”班纳总算缓和了下来,虽然肚子已经吃不下了,但是眼睛依旧直勾勾盯着锅里美味的牛肉。看来这个以科学为伴的物理学家又找到了一个能让自己痴迷的东西。

    结过账,三人走在纽约的唐人街中,这里是大苹果中最大的华人居住区,四处可见浓厚的东方文化色彩。

    艾迪从来没有接触过东方的街道特色,拿着高端相机一路狂拍,“等我回到旧金山一定要出一版报纸,就写你们的东方,简直不要太迷人。”

    班纳则问道:“你到我们来这里不会单纯只为了吃顿饭吧?”

    “当然不是,我是来见一个人的。”

    朗云东对身边的左右护法很是满意,一个是亦正亦邪的共生体毒液,一个是完全忠诚于自己的班纳,在神盾局的有些事情没有交接完成,索性朗云东就拉着二人出来逛街会朋友。

    在一个古色古香的木门前停住脚步,朗云东闭上眼睛感受了一下房内的气息,便轻轻叩门。没一会,一个满头大汗的年轻人为他打开大门:“你们找谁?”年轻人气喘吁吁的,好像是刚进行完某种体能训练。

    “洪夏洪师傅在吗?”朗云东和气地问道,双手抱拳,行了个习武之人特有的礼仪。

    “在的,请进。”年轻人抱拳还礼,侧身让三人进来。

    房间内的灯光比较昏暗,但是几人仍旧能看到客厅中间的桌子旁坐着一名悠闲品茶的唐装男人,正是洪夏。

    “没想到你的速度这么快,你想来这么着急做事吗?难不成你有焦虑症?”

    朗云东笑了笑,站在洪夏背后,“洪师傅,我的确很赶时间。”

    接下来朗云东有大部分的空闲时间,距离钢铁侠的正式曝光身份以及雷神造访地球还有一段时间,这些日子当中朗云东要对各大势力有一个全方位的接触,昆仑当然也身处其中。

    “我是个手下败将,而且当时我和邵崇暗算了你,所以说,你要是想报仇的话那就请尽快吧。”洪夏站起身转向朗云东,眼神中充满宁静。

    “我当然不是来报复你的,我是有事相求。”朗云东说着,“而且您根本不是什么手下败将,若是战斗发生在昆仑境内,恐怕我连三个回合都撑不下来吧?”

    “不要再提昆仑了,我早已经不是昆仑的成员了。”洪夏的表情有些落寞,不愿意提及那些往事。他的徒弟李新洛在旁边端茶倒水,只是默默地听着这些对话。

    朗云东喝着茶,心中正在盘算怎么打通洪夏和昆仑的关系,这时洪夏反倒转开了话题,“你师傅是邵崇吧,昆仑的事我一时说不清楚,不如我们来说说你师傅的事情。”

    “愿闻其详。”对于邵崇的过去还是存在太多的疑点,朗云东也想多加了解。

    “我和邵崇认识的时候,我还是昆仑的弟子,当时他已经是雄踞欧洲的黑道首领,因为一些纠纷我和他大打出手。最后当然是他惨败收场,我们也变成了不打不相识的战友。虽然邵崇是个野心家,但是他心地还是善良的,我们经常一起行走江湖,劫富济贫。

    “后来因为我所在的家族因为政治联姻,昆仑的大人物也给我施压我当然是不同意,因为当时我已经有心上人了。那年,她怀孕了,未婚先孕,我保证会给她一个美好的未来,并送给她一枚定情钻戒。当时的我并不知道洪家已经将触手伸进昆仑,他们和昆仑联手把我召回那个与外界隔绝的空间,告诉我要和一个我从不相识的女孩结婚,我不同意便封锁了昆仑所有的出口。另一边,洪家的人骗了她,说我已经在异国他乡和别的女人结婚了,她不信,就那么一直等,等啊等……”

    洪夏眼中早已含满泪水,声音也开始哽咽,李新洛只得在身后轻轻拍打着洪夏的后背,可是朗云东可以敏感的感知力还是可以察觉到,李新洛手掌中涌出强横且柔弱的能量,这种能量不属于朗云东所见过的任何形式的能量,可见这时昆仑独有的能源体系。

    洪夏终于止住悲声,继续讲述道:“她真的是个很坚强的女孩,定住所有压力把肚子里的孩子生了下来。但是在洪家和昆仑的多重压力下,她得了产后抑郁,而且在孩子被夺走后终于崩溃,选择了投海自尽。她离开了之后,昆仑对我的软禁终于结束,我疯了似的在全世界寻找那个孩子,可是后来,邵崇找到了我……”

    1986年,北欧某国。

    寒风呼啸,雪花漫天飘落下来,北欧本就人烟稀少的针叶林中更是见不到一个人影,尽管地上铺了厚厚的积雪,但是乌云掩盖住了所有的月光,山野中没有一丝亮光。

    “你逃什么!”洪夏手握长枪,怒目而视面前的老友。

    “我说了,无可奉告,你从我这里得不到任何消息!”邵崇停下脚步,脸色冷得犹如此时的冰天雪地。

    洪夏冷笑着,“别撒谎了,我都打听到了,当时就是你去做的事情,你替洪家做的事情!孩子在哪!”她为他生下的孩子已经成了内心唯一的寄托,如果找不到这个孩子,他可能会疯狂到斩尽所有挡在面前的人。

    邵崇紧了紧襄满符咒的腰带,“你逼我的,好,那我就告诉你,你那个孩子死了!彻底死了!就是我干的,我把他溺毙在海里,和他母亲一起!”

    洪夏听后,呼吸立刻变得沉重起来,眼睛瞪得好像要把眼球弹射出来,然后便脚步踉跄着后退了几步,目光紧紧盯住邵崇,看到昔日好友冷血又坚定的眼神后,他便冲着远处痛苦得嚎叫着,震得树林都在沙沙作响。

    “混蛋!我杀了你!”洪夏猛踏地面,淡金色的气流从手臂上的血管中涌出,包裹在打出的拳头上,可是这金色显然比较从前暗淡了许多。

    “你已经离开昆仑的滋养太久了!”邵崇腰带上的兔符咒流光闪动,轻松躲开了这次攻击,始终和暴怒的洪夏拉开一定距离,让后者无计可施。

    洪夏边打边骂:“你个贼秃!你以为你剃光了头发、点了几个戒疤就可以隐藏你所有的罪孽了吗?你无论在何处出家,我早晚找得到你!”

    邵崇并不还口,只是接连后退着,不让洪夏的进攻波及到自己丝毫。两人缠斗了约莫两个小时,远方的天空都出现了一抹亮光,邵崇道:“朋友,今天到此位置,我不和你玩下去了,再会!”

    说罢,龙符咒光芒一闪而过,本已经逐渐变小的雪花再度成为鹅毛大雪,而且寒风徒然间变成了发狂的寒流, 吹得洪夏睁不开眼睛。抓住这个时间差,邵崇一拳打向地面,山峦都在颤抖。

    “轰!”累积在群山之上的厚厚白雪轰然倒塌,如同大坝被海啸冲垮,无数积雪汇成道道瀑布,瞬间将还在用袖口掩住面孔的洪夏淹没起来。

    邵崇催动鸡符咒飞向高空,盘旋了几圈,便疾驰远去,消失在遥远的北方。洪夏毕竟算是一代铁拳,雪崩对他造不成致命伤害,但是完全足以拖延住他的脚步。等到天光大亮时分,洪夏才从白雪皑皑中攀爬出来,将所有的愤怒发泄在无辜的参天大树上。

    “后来邵崇那个家伙就再也没了行踪,他离开之前,早已经安排好了所有的事情,帮派和资产全部清算完成,我找不到任何线索。”洪夏灌了几口茶水,似乎还沉浸在当初的悲痛之中。

    “那后来呢?”朗云东追问道,后来一定会出现转机,要不然前些日子的邵崇不会联合洪夏来对付自己。

    “后来……让我想想,那是两千年的时候,我早就是一个自暴自弃、浪迹天涯的流浪汉,每日酗酒度日。有一天我突然接到了一封信,著名是一个叫‘法昆’的和尚,我马上就猜到着肯定是邵崇;随后我就按照信里给出的地址来到了印尼的那座寺庙,再次见到了他。”

    慈云寺这时候还并没有那么气派,只是一所修饰简单的小寺院,算上所有的僧众也不过数十人,至于游客更是少得可怜。

    “法昆!给我滚来!”洪夏甫一进大门,便扯起嗓子大吼着。扫地的小和尚被吓傻了,不敢上前搭话。

    听到喊声,一个须发皆白的老方丈急匆匆走了出来:“你喊些什么,就不能文明点?”

    洪夏虽然做好了心理准备,可是看见邵崇的脸,还是按捺不住想上前打上几拳的冲动。也不知是寺院那让人宁静气息还是邵崇用了什么邪术,这股怒意最终没有发作出来。邵崇双手合十,“洪夏,你要杀要剐都请便,可是且容我把话说完,再说了,符咒早就不在我身上了,你要是动手还不如碾死一只臭虫。”

    两人走进后院,邵崇一言不发地摆弄着他视如珍宝的茶具,洪夏忍不住道:“你少来这套,你的茶我不喝一口,有事就说,没事我就碾死你。”

    邵崇白了他一眼,手上的活计没有停下,“你的儿子根本没死。”

    这一句话如雷轰顶,洪夏腾地从位置上弹起,“当真!”邵崇给自己满上热茶,悠哉游哉地吹了吹茶叶:“要是说假话,我今天能活着吗?”

    洪夏一把拉住邵崇的手,“他在哪里?你不是说你动手给溺死了吗?你当初为什么骗我!”

    邵崇推开他的手,慢慢说道:“我当时必须骗你,洪家我是反抗不了的,他们让我去斩草除根,我一定要去。后来我用了个瞒天过海,使符咒做了个假的孩子,把你的宝贝儿子换出去了。可是我当初告诉你的话,无孔不入的洪家说不定早就安排好了大量耳目,被他们知道了,你、我包括那个孩子都得死!”

    洪夏呆住了,眼泪夺眶而出,良久,他双手捂住脸,跪倒在地失声痛哭起来,他也说不准是哭什么,是因为高兴还是为自己这么多年的艰苦岁月感伤。邵崇在旁边品茶,没有上前安慰,“哭吧,哭出来就好了。”

    “你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

    “因为我不敢!洪家的势力有多大,洪家的耳目遍布多么广泛,你不是不知道,我只能等到万无一失了才敢告诉你!再者,我为了打听你的消息也花了数年时间。”

    又痛哭了几分钟,洪夏是个真性情的汉子,双手使劲抹了把脸,站起身来,眼中似乎冒出火焰:“孩子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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