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消失的老头
老者笑容满面地走近，拍了拍石应仁的肩膀：“哎呀，真是好久不见了！小伙子！”
石应仁，微笑道：“好久不见啊，老爷子，你最近忙啥了？”
老者哈哈一笑：“没忙啥，小伙子，最近家里有点事儿。”
石应仁点点头，关切地问：“哦。没事儿吧，需不需要我帮忙？”
老者回应道：“不用不用，小孩最近没人管，我帮忙带带。你在附近住吗？小伙子。”
石应仁阴险地回应道：“可不是嘛。我就在附近。”顺手拿出烟来，习惯性地递给了老者，还帮他把火点上。
“老爷子，你看咱俩也投缘，好久没见了，要不要趁着天冷去喝一杯啊！我请你。”
老者知道这是靠近他最近的一次，这么多天线索一点进展也没有，想也没想便答应了“好，那就炒俩菜，整点儿！”
老人起身，便往饭店走去。
这是火车站附近的一个城中村，城中村里人群繁杂，饭店密密麻麻。这家饭店门口挂着一块略显陈旧的红色招牌，上面用白色油漆写着“常家小馆。”饭店外头，几张塑料桌椅随意摆放，几名穿着普通的顾客正热火朝天地吃着饭，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香味，夹杂着微微地油烟味，令人食欲大开。
走进饭店，狭小的空间内挤满了人，桌椅之间几乎没有多余的空隙。墙上贴着几张泛黄的菜单，老板娘正忙得不可开交，手脚麻利地端着盘子穿梭在顾客之间。厨房里，厨师挥汗如雨，锅铲碰撞的声音此起彼伏，伴随着油炸、翻炒的声音，整个饭店显得格外热闹。
饭店外的街道上，行人匆匆，汽车喇叭声此起彼伏，火车站的广播不时响起，报站的声音混杂在嘈杂的人流中。站前广场上，几名小贩正在兜售各种小商品，吆喝声此起彼伏。街边的树木在微风中轻轻摇曳，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地上，形成斑驳的光影。
整个环境充满了繁忙的气息，仿佛每个人都在为生活奔波，却又在这小小的饭店里找到了一丝温暖和满足。
酒足饭饱后，夜色已深。石应仁提议说，带老者去家里坐坐。老者也没有多想，起身便跟着去了。
穿过了几条小巷后，如意宾馆四个字印入了眼帘。老者这才想明白，原来是以前叫友谊，现在叫如意。走到垃圾桶门口，老者说要去行个方便，石应仁也没多想。老者正准备脱下裤子的时候，突然眼前一黑。手中拿着木棍的石应仁把他打晕了，趁着夜色。抱起了老者，沿路有人问道怎么了？他却回道，这位大爷喝多了，我去送他回家。人们便没有多想。
早已经深思熟虑过的石应仁，挑了一条最快最安全的路径，将老人扛到了他所在的工地。趁着夜色，偷偷溜了进去，由于他经常喂狗，所以溜进来的时候，看门狗没有大声叫。
他小心翼翼地将老者搬到一个搅拌站附近，几经确认后，掏出手套确认老者已经没有呼吸，便把他丢进了搅拌站里。
对着尸体道，双手合十，似乎在祈祷什么。之后，他便走了。
派出所门口，阳光灿烂地洒在地面上，仿佛一切都如常进行。然而，李义薇却无暇欣赏这美好的天气，她的身影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单薄。她焦急地踱步，双手紧紧握着，额头上渗出的汗珠在阳光下闪烁。周围的空气中充斥着车辆的轰鸣声和人们的交谈声，但这些声音在她耳中仿佛被放大了无数倍，令她更加心烦意乱。
派出所门口的台阶上，几只麻雀在叽叽喳喳地觅食，偶尔有行人匆匆走过，投来好奇的目光。李义薇的目光却始终盯着派出所的大门，心中像有一团火在燃烧，紧张和焦虑让她的每一根神经都绷得紧紧的。她的呼吸急促，心跳如擂鼓般在胸腔内回响，仿佛下一秒就要冲破胸膛。
此刻的她，仿佛置身于一个巨大的玻璃罩中，外界的喧嚣和阳光都无法触及她的内心，只剩下那无尽的等待和焦虑。
李义薇：“王警官，赵大爷还没找到吗？都几天了！”
王志勇皱着眉头，看了她一眼：“李义薇，你别急，我们已经派出几组人手在找了。”
李义薇焦急地踱步：“可是他一个老人家，能去哪儿啊？会不会出什么事？”
王志勇点点头，声音低沉：“我们也担心这个，所以正在扩大搜索范围。你有没有他最近提到过什么地方，或者和谁联系过？”
李义薇想了想，摇摇头：“没有，我们之前一直在石应仁来着，按之前的线索一直在寻找友谊宾馆。按照约定，我们无论谁发现了什么，都要回食香阁交换一下信息，来确定下一步的行动。可是这次已经好几天没有消息了，电话也没接到，人也没有遇到。”
王志勇叹了口气：“那我们只能继续找了。你也别太担心，我们会尽全力的。”
李义薇眼圈有些红：“谢谢你，王警官。要是有什么消息，希望你能第一时间告诉我，也希望你能早点找到他。”
王志勇拍了拍她的肩膀，坚定地说：“一定会的。你先回去休息吧，有消息我第一时间通知你。”
李义薇心神不宁地离开了派出所，步履沉重地走在街道上，阳光依旧灿烂，但她的心情却阴云密布。她不禁回想起赵大爷平日里的慈祥面容和那双总是充满智慧的眼睛。她无法想象他会遭遇什么不测，心中的焦虑愈发浓烈。
就在她快要走到街角时，传呼机突然震动了一下。她急忙拿出传呼机，看到是王志勇的信息。她迅速找了个电话，声音有些颤抖：“王警官，有什么消息吗？”
“李大姐，我们刚刚接到一个线索，我火车站的同事说，以前好像有家友谊宾馆，后来改名字了，现在叫如意宾馆。”王志勇的声音透着一丝希望。
“如意宾馆？”李义薇心中一惊，他们找了那么多，怎么会没有想到会改名字？
“对，我们已经派人过去查看了，你先不要着急，我们会尽快确认情况。”王志勇安慰道。
李义薇挂断电话后，心中稍稍安定了一些。但是，她哪儿能不着急啊，她眉头紧锁，往如意宾馆走去。在吸取了教训之后，李义薇躲在很远的地方，静静地观察着进出宾馆的每一个人。终于，她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