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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晕了晕了,灵魂互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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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上农历二月了,趁着冤种弟弟在,王林打算给花树施肥。

    一人高的牡丹早冒出数不清的花芽,伸手拔草的时候,树根里竟然爬出来一个又红又黑的大蝎子,尾巴照着她的中指就是一下。

    王林觉得从手指头到小胳膊,麻麻地,木木的。过了几个小时,整条胳膊都肿了,人也昏昏欲睡。

    姜元辰一看不好,工厂里哪来的那么大的蝎子,马上让人给田世文打电话,让宝生找马车送王林回黄路泉。

    一直到了老嫲嫲的小屋。她看了看蝎子,又看看王林的手指,“惊蛰过了了,那些东西也快醒了,这是派小兵卒子去吓唬她呢?”

    姜元辰顿一顿,“二月二,龙抬头,就怕还有点事儿,师兄有啥想法呀?”

    老嫲嫲摇头,“我只会叫魂,别的不懂。”

    姜元辰也麻爪了,束手无策。等田世文赶回来,看见王林还在马车上躺着,脸色发青,胳膊已经肿到肩膀下面。

    “两位长辈,不用送医院吗?你们说怎么办?”

    姜元辰抽完烟,“治好蝎子毒不难,怕的是后面还有事。”

    老妈妈从屋顶暗格里拿出一粒药丸,端出来一个盆清水。

    用刀刺开王林的中指,划了个十字花,从肩膀肘部往指尖倒推,黑色的血从指尖上滴到盆里,清水变成青绿色。

    每半小时推一次,水换了三盆,慢慢血变成了红色。把药丸化成水,让田世文喂她。又把捉住的蝎子和着草药砸烂成泥,糊在伤口上,用白布包扎起来。

    王林脸色也开始泛红,但却一直醒不过来。田世文问姜元辰,“怎么做才能救她?你老吩咐吧,别等了。”

    姜元辰也没有办法, “去岱山,找叶大娘试试。”

    山高路远,去岱山要一百多里,用马车,到了地方黄花菜都凉了。只能找汽车。

    田世文不敢让王大山知道他家闺女又受伤了,只好去求丁海峰,让他帮忙找车。那时候一般人去哪里找轿车呢?

    后来,还是宝生在街上找了一辆顺路的卡车,一百块钱,送他们到岱山。

    “请两位长辈和我一起去吧!”田世文知道他们俩肯定比自己有用。王涛已经吓傻了,自然也想跟着去。

    急里忙慌,也没拿被子垫着。田世文只能坐在车厢地下,半搂半抱让王林躺自己腿上,把大衣脱下来给她盖住。

    田世文再蠢,现在也后知后觉,黄路泉的大坑里有东西不放过她。看着她从顽皮活泼到死气沉沉,不知道以后还会怎样?“假如她不在这里,离得远远的,就没事了吧?”

    老嫲嫲脸上皱纹密密的,像核桃皮。看着王林脖子里的玉坠,“世文,有些事说不清楚。成也是它,败也是它。咱们尽人事听天命吧!”

    姜元辰听说过叶大娘家住在一个叫蒿前村的地方,却没有去过。司机一路打听,却没有这个地方。

    姜元辰下车问扫街的老头,“老哥,你知道蒿前村咋走吗?有个叫叶大娘的住哪里?”吓得他连连摇头,说“俺知不道。”

    姜元辰问田世文有没有装烟,把大半盒玉菊烟塞了五块钱,握手一样给了老头,“老哥哥,俺是她外地的表兄弟,多年不来,变了样了,咋找不到地方了啊?”

    老头赶紧把烟装到兜里,“村子再就扒了,建车站啦!别人都搬走了,你要找的人,顺着一条小路,一直往南,土包包上有个破屋子,她可能住在那里。”

    王涛要背姐姐,田世文却抱起王林走在前面。

    一个矮矮的土包包上,到处是断壁残垣,很多雕刻着古老花纹的大石头被砸断了,半掩在荒草里。

    一个快塌的土坯房,屋顶盖着草苫子和破塑料布。外面几块破木板子下面一个泥巴灶台,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正在烧火做饭。

    “大嫂,请问叶大娘住这里吗?”姜元辰问了一声。

    女人回头,“我就是,你们有啥事啊?”

    姜元辰拱拱手,“叶家妹子,我叫姜元辰。有个小姑娘说认识你,她得了怪病,麻烦你给看看。”

    叶大娘扫了一眼被抱着的人,让把她放到屋里炕上。屋子很小,田世文把她抱进去,又出来和大家一起等着。

    叶大娘看了王林的伤口,切了脉搏,翻开眼皮,又看了她的玉坠子。

    走出来,招呼大家坐下,一张断了腿的四方矮桌,被破砖断瓦支着。

    靠墙的碗柜没了门,钉着一块蓝布。叶大娘拿出几个大碗,拎着灶上的铁皮壶,给他们倒水。

    都是山林里飘零的人,互相虽然没有见过面,却都知道对方的身份。

    “姜大哥,这个闺女我之前见过,她身上确实有古怪。我给过她一个护身符。”

    “她手上中的蝎毒没事了。”

    王涛忍不住问 ,“我姐姐怎么一直不醒啊?”

    姜元辰赶紧介绍,“这是她的兄弟和她男人”,又指着老嫲嫲,“这位大姐姓姬是会祝由的老师儿。”

    叶大娘把水碗往老嫲嫲跟前推,客气的推让,“大娘快喝水。你们应该看出来,她好像没了魂一样。”老嫲嫲说,“前几天她是丢了魂,已经喊回来了,现在又这样。”

    叶大娘斟酌一下,说,“好像螺狮壳里做道场,两拨人打起来了,谁也不让谁,所以六神无主。”

    又看姜元辰,“姜大哥应该也怀疑她有古怪。生辰八字和她本人不符,对吗?我卜卦的卦辞,和她八字也不是一个人。”

    “她是借住别人的壳子的,现在突然原主趁着她虚弱,又蠢蠢欲动想回来了,六神无主,不知听哪头的,才昏睡着。”

    姜元辰和老嫲嫲互相看看,他俩早知道这个闺女不正常,没想到还有这么多曲里拐弯,找到了疙瘩,要怎么解开呢?

    田世文站起来求告,“大娘,你能救醒她吗?我们才结婚。”

    叶大娘看着他,“你想救哪个?”田世文没想到她这么问,张口结舌,想了一会儿,“救跟我结婚那个。”

    叶大娘好像有点出乎预料,“你这个年轻人倒是不常见。”

    王涛出门啥也没带,摸到手腕上的表,解下来双手递过去,“大娘,请你救救我姐姐。如果不够,我打电话回家要钱。”

    这块表是他十六岁生日,舅舅陈玉亭送给他的成人礼物。虽然很有纪念意义,但眼下也顾不得了。

    叶大娘不懂表,看着也觉得应该很贵。“你说她是你姐姐,怎么你和她长的不像,说话也不是本地人啊?”

    “我俩不是一个妈,她在老家长大,我在南都长大,前年才见面。”

    看来两个年轻人都不认识原主,求她救新来的那个。

    把手表推回去,“我也救不了她。看看我家大人有没有办法。”

    叶大娘从树上鸟笼里捉出一只灰乎乎的鸟,喂它吃了小米,喝了清水,扔到空中,灰鸟扑哒哒飞向山顶。

    下午,一个六七十岁戴着红袖章,瘦瘦的精神老太太冲进来,“叶青梅,你找我干啥?我上班忙着呢?”

    叶大娘招呼她,“小姑奶奶,你来了。”红袖章老太太剜一眼,“别把我叫的那么老,你可以叫我叶菊花同志。”

    “小姑奶奶,我这有一个很古怪的病人,可稀奇了,你肯定稀罕觉得有趣。”

    叶大娘跟大家介绍,“这是我爷爷最小的妹妹,在岱山娘娘庙当管理员。”

    老太太不理大家,过去翻看病人。叶大娘又让她看那块玉坠。

    老太太哦了一声,让叶大娘拿灯来点上。叶大娘从床底下拖出来一个大箱子,翻出来一个玻璃灯。

    叫魂的姬老嫲嫲看见惊讶的呀了叫出来,叶老太太听见了,“老姐姐,你也有这个灯?”招手让她过去,“你来看看这个玉坠子。”

    姬老嫲嫲凑过去看,在灯光下,坠子里是两条线,一条粗的泛红色,一条细的青灰色,互相缠绕纠缠。

    叶老太太低声细语,用只有三个女人听得见的声音。“世间万物无奇不有,阎罗大帝手下也有失误的时候。一个突发横祸受牵连送了命,不到该死的时候,生死簿上没有她的名号,魂魄自然不能收,就封存在玉坠里,找到肉身再还回去。”

    “可是阴差阳错,借了别人的躯壳。原身的主人死时不甘心,还有一缕残魂,也藏在坠子里。她的魂魄强壮时,自然还好,弱的时候,残魂也想夺回自己的躯壳,当家做主。”

    “现在两个魂在争斗。青灰色的残魂不肯离开,幽冥中她魂魄不全,也无法早日托生。”

    “红色这个,要靠她自己,她想活就要斗志昂扬,自己争自己抢,半死不活有气无力,谁能帮得了她呀?”

    又问叶大娘,“他们想救哪个?”叶大娘说,“一个是她男人,一个是她兄弟,都要救新来的那个。”

    三个女人嘀嘀咕咕。三个男人在门外,心里着急,也不敢催促。

    姬老嫲嫲问叶老太太,“大妹子,红色的这个是后来的吧?我给她叫魂,就是这个颜色。”叶菊花老太太点头,“青灰色的已经死了,只是还有一腔怨气,看不开放不下。红色的可能还有生气,但是时间久了魂不附体,躯壳也不行啦,就都翘尾巴。”

    “那咋办?要怎么让那个愿意走?”

    三个女人又商量一阵。

    做饭吃了,弄了一个简易担架,抬着王林上。从九龙峪上去,很多地方根本没有路,狭窄的地方,只能田世文背着上去。

    王涛颤颤巍巍,走在一个小桥上,石壁上探出来不到半米宽,下面三面绝壁,陡峭如削,上可举手触天,下临深渊万丈。雾气蒙蒙,看着前面的人飘飘的,好像走在青云之上,向下看头晕目眩,几乎魂飞魄散。

    田世文背着王林,提着一口气不敢松,只敢盯着脚下面,余光跟住前面的人。

    叶大娘和姜元辰在前面像走平道一样,不慌不忙,两个老太太也跟在最后面,虽然慢悠悠,却一点不喘。

    到了一个稍微大的平台,有个小庙。叶大娘点香祭拜。

    老太太突然问田世文,“你真心要救她,无论结果如何,都不后悔啊?”

    田世文到了此处,也只能一条道走到黑了。“请奶奶大娘救救我媳妇。”

    “如果回来的那个不是你心里想的那个,咋办?”

    田世文咬牙坚持,“也要救,不管咋样她也是我自己选的媳妇。”如果不是自己想的那个人,就当妹妹养着她。

    老太太从小庙的香炉下面抠出一块石板,下面拿出一个盒子。她又捏了一撮香灰冲了水,递给田世文,“喝了,喂她一口。”

    山顶上啥也没有,怎么喂?他只能喝一大口,捏着下巴吐给她一半。

    老太太说,“这里是舍身崖,想救人要一命换一命。你背着她跳下去,你俩都活着,我就出手救她。跳还是不跳,你自己选吧。”

    王涛惊呆了,这么高这么陡,跳下去不就摔成肉饼了吗?连忙劝姐夫不要跳,马上带姐姐去南都市大医院

    田世文觉得这个奶奶,脾气古怪刁蛮,和自己媳妇有的比。他看看姜元辰,老头子只顾着抽旱烟,眼皮也不抬,好像没有听见,既不拉着他也不劝老太太。

    他走到崖边往下瞅瞅,白雾茫茫,啥也看不见。难不成几个老东西真想让他俩摔死?姜老头那么护着自己媳妇,不会让她摔死的。

    田世文让王涛把腰带给他,两条腰带接起来把王林固定在背上,她的手搭在他肩上,他抓住她的胳膊。

    田世文在悬崖边缘走来走去,想趁着山风吹过的瞬间,看看下面有没有落脚的地方。

    叶大娘不耐烦,过来把他挤到最里边,“跳吧跳吧,早跳完了早回家。”一把把他推了下去。

    田世文哎呀一声往下坠,吓得两手乱抓,没有预想的呼呼的大风,落了几米就被树枝挡住,弹了一下,滚到一个斜坡上。眼看就要滑到边缘,他赶紧扣住一块石头,慢慢爬到里面安全的地方。

    下面竟然是个足球场大的平石台,只是被大雾隔开,上面看不见。

    他捂住胸口,心脏还在咚咚乱跳。王涛在后面大叫,“姐夫姐夫,你们在哪里?”刚才看见姐姐姐夫掉下去,可把他吓死了。

    原来小庙后面有台阶,他们从那边下到平台上。看到姐夫姐姐没事,赶紧过来解开皮带,背着姐姐跟着往下走。

    一直走一直走,一直向下走,王涛背不动了,田世文又背。慢慢的崖壁变得又细又窄,好像一把大刀把大山劈成两半。他们行走在缝隙里。

    王涛抬头,前面峭壁上有个土包,能看到一个破屋子。“奶奶,那里好像你家啊?”

    叶大娘笑笑,“那里就是我家,那边的路断了,只能从这边下去了。”田世文想,我背个人上山三小时,下山三小时,原来是个大冤种啊!

    继续向下走了两个小时,竟然出现一个巨大的山洞。中间一个大坑,夏季应该水面很宽。现在是春季最干旱的时候 ,只有中心冒出一汪泉水,泉眼中间竟然是黄色。

    姜元辰问,“莫非这就是黄泉?”叶大娘点点头。

    叶大娘焚香叩拜,念念有词。老太太把香炉下面的盒子给她,她咬了中指,往盒子里滴了几滴血,把盒子扔进泉眼。盒子缓缓落下,一会儿就看不见踪影。

    叶大娘从布兜里掏出香炉,点了一只线香,放在一个石桌上。王林也躺在石桌上。

    大家分吃了干粮,围着石桌坐着休息。田世文背着人,上上下下几个小时,累得半死,昏昏欲睡。

    忽然,他听到一阵咯咯咯的声音,吓醒了。一条一尺多长,像黄鳝又像蜥蜴的东西,正围着王林转来转去。它竟然有两个头,一个青灰色,一个粉红色,正吐着舌头,兴奋的打转。

    叶大娘喂王林吃了一颗药丸,她坐起来,怪蛇爬到她肩膀上,盘在她头上。

    女孩张嘴,声音又快又急,“姜爷爷这是哪里,为啥我在这里?”姜元辰不理他,她又看着田世文,“表哥,我害怕。”向他伸出手,田世文要去拉她,却被叶大娘拦住了。女孩失望得想哭。

    一会儿,她又开口,声音缓慢慢冷淡,“这是哪里?你们是谁?”

    田世文发现两种声音不同,每个声音变化的时候,怪蛇就昂起一个头。快速叫他表哥的声音说话,怪蛇抬起红色的头。又冷又慢的声音说话,怪蛇抬起青色的头。

    姜元辰轻轻的开口,“姑娘,你已经不属于这人世间了,还有什么心愿,说出来,我们尽量给你完成。你了了心愿,就尽早往生极乐,托生到好人家过好日子去吧。”

    女孩冷冷回他,“我这辈子托生的人家也不错,还不是亲爹不疼,后娘排挤。

    代替后娘的女儿下乡,一个人孤零零的大山里过了好多年,人生地不熟的,最后死在冰凉的洪水里,尸骨不全。”

    “我到死也忘不了疼爱我的姥娘姥爷,相依为命的弟弟,不知道我死后他们怎么样了。”

    姜元辰略一思考,“那只是一个恶梦,事实上,你勇敢一点,把心里话说出来,大家知道了你的想法。实际上你的亲爹对你很好,后娘也挺疼你,你的亲弟弟已经去亲爹身边上学了,你的姥娘姥爷身体也很好。”

    女孩好像有点迷糊,他说的和自己记忆里的不一样,但是最近她好像见到姥娘了,听到姥娘拉呱她亲娘的事。

    叶大娘和姜元辰耳语几句。姜元辰塞给田世文一个瓶子,“等一下,让青色那个离开,进到盒子里,你想要的那个才能独占这个壳子,才能活下去。”

    田世文,“怎么做?”

    姜元辰恨铁不成钢,“一个壳子里有两个魂,一个是你媳妇,一个是没结婚的大姑娘,你想个办法,把那个大姑娘逼出来!”

    又问他,“你分不分得清哪个是你媳妇?”田世文咬牙点头。

    王涛也走上去,“姐姐,你病了吗?我是王涛,我是你弟弟,我们大家都很想你。王海哥哥在南都市上学。爸爸让我来看你,他正在想办法,接你回去,到时候我们就一家团聚了。”

    女孩看着他,有点迷糊,“王涛?你以前好像不愿意叫我姐姐。”这个弟弟她见过的,没有现在这么高,也不会亲切的叫他姐姐。家里人想她,要接她回去?除了每月十块钱,他们连信都没有写过。

    “你不但有好弟弟,还有疼你的亲爹,大爷大娘,你还结婚了,和丈夫感情很好。”姜元辰把田世文推过去,“快点,晚了救不回来了。”

    田世文同手同脚走过去,拉她。女孩后退着,“不对,我没有结婚,也没有男朋友,你快起开。”

    双头蛇受了惊,咯咯咯大叫,跳起来朝着田世文扑过来。叶大娘赶紧甩开一个皮袋子捉住它。

    “快点快点,把它惹急了,一个也留不住。”

    姜元辰把俩人推到一块大石头后面,骂田世文,“这是救你媳妇,你婆婆妈妈干啥?像个男人一样。”

    两个老婆子点着魂灯,放在他俩旁边,“世文,青色的出来了,用瓶子装好了。”

    田世文心一横,紧紧抱住女孩,“琳琳,琳琳”一边叫,一边在她后背写她的名字,他心里想的那个名字,女孩很抗拒,扭动着拒绝他的亲近。

    外面人都在催他快点,田世文心急如焚,只能低头亲她,一只手扣住她,一只手又转到前面。

    忽然之间,怀里的女孩不大力推搡了,还张嘴咬他,“恶心死了,把你的脏手拿开,你胳膊上次都粘在刘秀莲怀里了。”

    田世文精神一松,不但不放开,还亲的更用力,手也不停的使坏。他睁眼看着,一缕青烟从女孩头顶冒出,飞快的用瓶子扣住,盖上塞子。

    立即起身,把瓶子给了叶大娘,叶大娘把瓶子和皮袋子扔进泉眼,怪蛇一口吞下瓶子,游进了深渊之中。

    田世文刚才起身太快,女孩又被扔到一边,磕的七荤八素,糊里糊涂的不明白状况。

    他赶紧拉她起来。“琳琳,琳琳?”女孩又不理他。却因为怕黑,身子忍不住靠近他。他不由搂住她,亲她一下“琳琳,你回来了?”她身体的契合度告诉他,这次肯定没错。

    “这是哪里,这么黑,会不会有蛇啊?我害怕。”女孩不敢推开他,只能紧紧挂在他身上。

    “没有蛇,我们马上就回家了。”他轻声安慰她。

    他俩拉手出来,田世文冲姜元辰点点头。老嫲嫲用灯照了照玉坠,确实没有青色的线了。叶老太太一把抢过去,扔进泉眼,“戴这什么劳什子干啥,都是骗求子的女人的封建迷信,生孩子要相信科学。”

    王林想去抢回来,被田世文拉住。说,“不要了,以后再给你买一个更大的。”

    被叶老太太瞪一眼,“清清白白的女孩,带这些乱七八糟的干什么。身正不怕任何邪魔歪道。”

    大家飞快的向上爬,王林被田世文和王涛连拉带拽,真的怕被什么东西撵上。

    回了叶大娘家,才敢松一口气。叶老太太看着三个年轻人,“刚才的事怎么说?”

    田世文站起来,“我们来爬山游玩,不小心迷路了,多谢奶奶指路。”

    又问王涛,“你姐姐怎么了?生了什么病?”

    王涛又把手表放到桌子上,“我姐姐被蝎子蛰了,中毒迷糊了,有点精神分裂,谢谢大娘帮我姐姐解毒。”

    又把手表往前推,“请大娘收下,修修房子吧!下大雨会有危险。”

    叶老太太把手表收下,“青梅,孩子有心,咱们就收下吧。”

    又指着田世文两个人,“你们喝了奶奶的神水,就是奶奶的弟子,以后要多做善事,多来朝拜。”两个人赶紧点。

    岱山很美,大家都累了,就去区政府北面找个招待所住下,在天平湖南边。

    睡一觉起来,拖着疲惫的双腿站在窗前,越过波光粼粼的大河水库,看向郁郁葱葱的大山,就像一幅巨大的山水图,瞬间感受到人在自然面前是多么的渺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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