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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师弟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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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从窗口照射进来。

    “早安,田先生。”我学着电影里女特务的调调。给他个早安吻

    “琳琳,早安。”他可不是形式主义,实打实的咬住吸了一会儿。

    “昨天太辛苦你了!看你下次还敢不敢再办酒席啦?”

    “小傻子,我这辈子结一次婚就够了,等以后儿子娶媳妇,让他自己办,我不操心。”

    切,想的挺多,儿子还没有,就想着娶儿媳妇了。

    “我们先不要孩子好不好呀?”

    还有1年要恢复高考了,我想再上一次大学。选个喜欢的专业。我不想这么快要孩子,还有很多事要做。

    他盯着屋顶想了一会儿,“好,不想要就不要,以后再说。” 又想动手动脚,被我一脚蹬下去,“快起来吧,今天没有事吗?”

    他哎呀一声,“我的腰,…媳妇,你一辈子的幸福,完了…”

    我趴在床头笑,“正好,我晚上能安静了…”

    “呀,怪不得说女孩结婚就变坏了,昨天还温柔可人,今天就变成母老虎,还想谋杀亲夫。”

    “你敢说我母老虎?说,谁是老虎?”“你是武松我是老虎。”

    说说笑笑打打闹闹,又一起起床洗漱,去厨房热了昨天没上桌的剩菜。把借别人的桌子板凳碗筷还回去。

    以前我暂住的时候,我住西屋,他住偏房。现在我们把西屋,正屋吃饭待客,都重新粉刷了,糊墙糊顶棚,添了家具。

    偏房让人改成洗澡间,弄了一个油桶放在屋顶上,夏天太阳毒,早上倒进去水,下午晚上水就变成热乎乎的。油桶下面打孔安上一段塑料管,一个简易阀门,拧开就能洗淋浴。还有个大木桶可以泡澡。

    外面院子里放了一个比榻榻米高的大桌子,可以吃饭,也可以当床,如果夏天特热就睡在外面。

    我找了各类玫瑰花月季花种在墙角,希望明年我就有一面花墙。

    房子外面有一小块地,他种了黄瓜豆角茄子。

    门口有一棵大槐树,我让他折了槐花,打上鸡蛋和面,加一点盐,烙了槐花饼,又烙了几张白面单饼,辣椒炒肉,配上黄澄澄的小米粥。

    闻着槐花香,吃着槐花饼,旁边有爱人,嗯,“幸福的味道。谢谢你,田先生,我很幸福,你幸福吗?”

    他给我卷一个饼,“我也很幸福,谢谢你,琳琳。我从未想过在这个房子里吃饭,能这么开心。”

    午睡的时候,某个臭男人又要叽叽咕咕,腻歪腻歪。烦死了,甜蜜的负担。

    吃了睡,睡了吃的日子是不长久的,三天后,就又要做社畜。

    我让赵婶子带着去找周围村子里刺绣最好的人,跟她们买了几件质量上好的绣品。

    姜老头熬到我们结婚一周以后才来找我,他也是年轻人过来的,可不愿意看那小子的臭脸。

    他这几个月,联系上了周围几个省的老朋友,商讨以后决定碰碰运气,总不能比现在更坏吧。

    他们分析,贵人的老母亲年岁大了,早年操劳过度,身体内里已经老朽。治好是不可能,延长几年福寿,很简单。他们老派各门拿出了压箱底的补品药材,但一切还得和他师弟面谈才行。

    他师弟不能回来,他们只能让我想办法带他们去找他师弟。

    他们没有明说,但暗示我陪他们去。确实,他师弟在港城,只能让陈玉亭找人联系,陈玉亭可不认识他们。

    我已经结婚了,我自己做不得主,最起码要和田世文先商量。

    我留他吃饭,等男人回家再说。

    姜老头撇撇嘴,“江湖儿女多自由,你非要嫁人,干啥还得看别人脸色…”

    某人推自行车进来,老头子识相的闭嘴。

    老头子这次很舍得,拿了两只山鸡两只兔子,男人还带了肉回家。

    把山鸡先养着。

    我切肉洗菜,田世文杀兔子剥皮 ,我小声跟他说了,“你想去吗?”他问我。

    “我都行,不去的话把刺绣样品寄给陈玉亭,让他转达时间久一点,如果我陪他们过去,这个人情丘成岭就一定要帮我们。”

    “但是,来去一趟,最少一个月,家里怎么办?你愿意我出去吗?”我想征求他的意见,至少让他觉得我很尊重他的感受。

    他的手处理兔子不干净,用胳膊轻轻蹭我,“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我只会支持你,不会束缚你。”

    爆炒兔丁放了很多辣椒,兔子有土腥味,要多放调料压住。再一个肉沫茄子,一个凉拌野菜。

    他俩人吃馒头,我晚上不想吃主食,只吃一点青菜和稀饭。

    姜老头担心的看着我,“你咋了,不是…”他就怕我不能陪他们出去。

    我说,“没有,我减肥。”老光棍懂得还挺多。

    田世文掰给我一半馒头,给我盛了一碗兔肉,“你一点不胖,全部吃光。”

    我挑着好肉吃了一半,馒头又还给他一半,剩下的推给他,他接过去吃了。

    姜老头看见我们腻歪又想刺几句,想到有求于我,还是闭嘴了。

    “你俩商量好了?”他忍不了一分钟。

    “我听我男人的。”故意气死老头。

    我男人开口,“她去可以,但得仔细商量一下。”

    吃完饭,田世文详细问,“你们那边让谁去,什么身份,有没有案底?保证他们能回来吗?”

    不得不说,他考虑周全思路清晰。

    必须去一个丘成岭认识和信任的,最好姜老头去。另外其他家族也要人去,否则人家也怕老头卷包会跑了。

    最后,田世文要求分开走,我自己一路,去南都等他们。他们无论谁去,去几个,怎么去,都和我们没有关系。

    他们大门大派,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办这点小事轻而易举。

    田世文不想让我和他们一起走,因为以前他们黑白不分,好狠斗勇,谁知道有没有前科,会不会跑到南边不回来了呢?少和他们牵连。

    我把卖手表的钱寄给王涛,卖衣服的钱压在点心厂维持日常生产。

    田世文拿了一千块钱给我,“全部身家性命都在这里,没有私房钱了。我这么乖,你会奖励我吗?”

    我亲亲他,“这么乖,今晚奖励你吃好吃的。细粮。”他一脸期待。

    我想到他躲着那次的羞涩,计上眉头。

    中旬的月亮又亮又圆。我找了丝巾,蒙住他眼睛。慢慢的数着他的六块腹肌,推倒在矮木桌上。

    手指蘸着水,蜻蜓点水似从上到下绕圈圈,给他周身点火。他紧张的肌肉紧绷,喉结耸动,月光下微微颤抖着,等待着。俯身,贝齿对着他喉头,猛地一下,他闷哼出声,……

    下巴,耳朵,点点火苗变成燎原大火。

    他从委屈求全到奋力反抗,局势立即反转。

    “田先生,喜欢吗?请问如果满分十分,你对我的服务打几分?”

    “八分吧,主要是精神鼓励,技术非常不熟练。”狗男人,谁第一次手法纯熟啊!

    他啃我的脖子一下,“再接再厉,以后多练习。”

    相拥着一起看月亮,听外面的虫子唱歌。田世文已经感觉到她不在的时候,这个院子一定还是死气沉沉。

    他有一下没一下的胡拉我的背,“你走以后,我搬去公社住了。”

    我点头答应,“好好干,争取早点升官。我在寒窑等你哦~。一定早点来接我,我怕我抵抗不了别人的勾引,守不住…”

    小气的男人又让女人知道了,老虎是怎么发威的…

    村里的事几乎用不着他来。夏天不适合种蘑菇。他去公社可以早点组织刺绣合作点,我们给大家谋福利,顺便让我男人捞点虚名,不过份吧?

    工作就是这样,会干不会说,白吊搭,会干还得会说才行。

    半夜起了露水,有点凉了,他又抱我回屋。

    我突然想起可能将来要发生的大事,让他看看能不能搞到帐篷,露营出去玩那种,我们可以在院子里用,不怕露水。

    我相隔半年,又去南都。这次是用给替刺绣合作社找销路的理由,开的介绍信。总不能一年回家几次探亲吧?谁信呐?万一将来查出猫腻呢?

    王林带着刺绣样品提前收到的几箱子药材上了火车。搂草打兔子,顺便卖了药材赚点零花钱。

    短短半年,我又回来了。

    王大河看着我带了帕子桌布,鞋子帽子,很不屑一顾,这东西还能赚钱?农村女人几乎人人会做,不会做的闺女从小被笑话,找对象都挑不到好人家。

    但是76年军队也不太平,他心里明白自己老了,这个家以后要靠孩子们自己闯出路啦!王涛也不老实,经常带着王海消失几天,回来就花钱如流水。

    老话说,儿孙自有儿孙福,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他们便吧!

    我等丘成岭和姜元辰的时候,也没有闲着。陈美玲陪我到处推销刺绣。陈家经营丝绸起家,总认识一些经营刺绣的商家。

    鲁绣名气不大,审美风格又和岭南文化相差甚远,所以大都吃了闭门羹。

    南都市外贸公司家居编织品类部门,有一个女同志,倒是有一个长期合作的小单子,需要给高档餐巾桌布绣上花纹装饰,但是数量不多,要求也高,他们一直找不到稳定的合作社。

    我说,“能不能给我们几十套材料和客户要求的花样,我们试一试,客户不满意我们自己付材料费。”

    又再三强调,是为了农村妇女能利用农闲时间赚点零花钱。

    女同志当然了解农村妇女没有经济来源,受压迫的日子多难过,一时心软就同意了。

    一周以后,姜元辰才带着吕健雄珊珊来迟,他们是跟着长途货车,藏在车厢里过来的。他们肯定有自己的渠道。

    他们一伙,还有另外两个人坐火车早到了。

    我告诉陈玉亭人都到齐了,联系丘成岭什么时候见面。

    丘成岭不跟着他的老板也不敢随便来南都,约到宝安边境见面。

    我带着五千块钱,加上卖药材的两千,让王海王涛陪着一起去宝安。

    陈玉竹又背着王大河塞给我们几千块钱,这是他们的全部家当。陈玉竹也明白这个家不能只靠王大河了,要让儿子多长长见识,“王林,好好看着他俩,钱没了可以挣,只要人安全就行。”

    姜老头他们互相装作不认识,也分头上车赶往宝安,住进了上次那个招待所。

    离约定的时间还有两天,我带着弟弟们先去闲逛,交定金预订了一批夏天的连衣裙,衬衣,凉鞋。约好三日后交货付全款。

    我为了安全,定了一个三人间一个单人间,晚上收拾好了,就去他们房间睡觉。王海太单纯,我又是女孩,互相都不放心,最好还是在一起,反正是亲姐弟。

    后半夜,有人敲我那个单间的门。我在隔壁,本身睡眠浅,马上醒了,我把王涛叫醒让他出去看看。一会儿他说姜老头找我。

    我和王涛一起去单人间见他。

    姜老头看王涛一眼,我马上说,“这是我弟弟,亲的。”示意他有话直说。

    老头还一点不好意思,“王林丫头,你白天出去跑的事,能不能算我们一份。”

    王涛对我摇头,我让他不要着急。我问他,“你的同伙是什么人,他们也愿意吗?”

    其他两个人身代表别的家族和丘成岭商讨事情的,赚钱姜老头不管他们,毕竟还要担风险,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但是吕健雄觉得既然已经来了,他们自己单独干多好,不愿分钱。

    姜老头还是觉得和王林一起干稳妥,他们大多游荡在山林田野之中,对社会上的事都不清楚。

    他们这次自己带的药材,卖的钱比上次王林卖的钱少了一半,中间多转一次手,就少三成。

    姜老头说,“我们合伙,我们出钱,你们去挑货,回去得利一人一半。”他们也凑了五千。

    我考虑一会儿,“可以。但是批货要你们负责运回去。你们人能过来,肯定能有办法把货运过去。衣服款式新颖出手快,手表占地方少好运输,你想进什么?”

    一说衣服,姜老头两眼一抹黑,一群糙老爷们,他们都不知道流行什么,质量好不好,庆幸还是和王林合作好,省心。

    丘成岭偷偷翻越边境过来,让人带着我们去一个废旧码头见面。

    丘成岭见到姜元辰,深深抱拳行礼,感谢他关照家里人。姜老头拍拍丘成岭的肩膀,两眼通红,“哎呀,二十多年了,没想到还能见面,活着就好,活着就好啊!”

    吕健雄上前抱拳叫了声丘师叔。姜老头又给他介绍了其他两个人,他们又是一番江湖礼节。

    他们进去谈事,我们三姐弟在外面聊天。王海觉得他们很奇怪,“姐姐,你怎么认识他们?”

    我告诉他们逃跑的时候认识姜老头,上次在陈玉亭那里因为四叶参认识了丘成岭,没想到他们之间有这样的渊源。

    我问王海,“你是不是觉得我不该管他们的事,不该来宝安进货?应该老实在村里待着,等过了三年爸爸接我回来啊?”

    王海点点头。

    我又看王涛,“你觉得呢?给他说说,让他明白明白。”

    王涛从小跟着陈玉亭,自然明白有些事情不是非黑即白的,人都要被迫做不想做的事。

    他也耐心给王海解释,“他们知道丘成岭还活着,即使姐姐不愿意,将来他们遇到麻烦,也会逼着她利用舅舅的关系找丘成岭的。”

    “既然避免不了,不如主动帮忙,让他们欠个大人情,还能顺便夹带私货回去赚钱。”

    “咱爸爸不是每月给姐姐寄钱了?她为啥还要赚钱?”

    我没好气的打他一巴掌,“爸爸那点工资够干啥?能让我们过的这么好吗?以前爸爸寄钱回家,咱俩在奶奶家过的什么日子啊?你现在的好生活,都是陈姨花钱!”

    他不知道柴米油盐酱醋茶到底花费多少,还以为王大河工资很高,不知道现在家里吃的喝的都是陈玉竹和王涛付钱。

    他以前还觉得陈玉竹把王大河的工资都留下自己小家花了,只寄回老家一点点钱,才让他们过的艰难。

    想到自己花着后妈的钱,还误会了人家,很少羞愧。王林又拍拍王海的背,“以后好好对他们就行啦!”

    王涛也抱住王海的肩膀,看着姐姐笑,他觉得有哥哥姐姐挺好。

    不能让我们听见到江湖秘密讲完了,让我们进去,

    丘成岭说了太夫人的身体,港城的名医也是认为老人家年轻的时候太累了,现在老了再好的药材也弥补不了,只能养着看天意了。

    姜老头他们集中了几大家族的珍稀药材,做成药丸让丘成岭带回去,让太夫人延长寿命。吃了这些药丸,多活半年一年肯定能做到。

    怎么才能让大贵人愿意为他们开口求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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