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六章 谈判
“现在很多医生都这么认为，只要性格乐观积极，人体自身的免疫力可以对付任何疾病的侵害，我听说很多身患重病的病人都是自然而然就痊愈……”
天太热了，我送你去肉铺吧。”
“等等乔治，我什么时候成了洛比奇中学的‘叛徒’？”
“是的，正是因为你是我的‘仆从’，所以你家人有了重病，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我应该帮忙。
“因为脑子不能多动，ok，黎生，你当然应该听医生的话。
有一件事说来好笑，作为洛比奇中学的‘叛徒’，你在学校的传闻中已经成了这辈子只能留着口水躺在床上的‘脑瘫儿’……”
暑假放假当天，整个洛比奇中学都沉浸在一种欢乐无比的气氛中。
“够了乔治你可真恶心，那是我账户里一笔钱，再想有钱，就要等到扩建的屠宰场正式开始经营了。”
不过说起来，你发家的速度可真快，几个月前还和我一起打工，现在竟然已经眼睛眨都不眨就开出五十万的支票送人了。
“那你怎么一直没给我回电话？”
我还以为你前几周宁愿赔钱，也要关掉ls屠宰场是要和我决裂了呢，没想到你这次竟然这么大度，不仅请我做客，而且还准备了松阪牛的牛排。”
麦蒂，我不是在电话里让你问问医生，对你爸爸的病，还有其它更好的医院更科学的疗法吗？”
“噢，好了好了伙计，你给我解释什么，我既不是你那位辣妹好友，也不是麦蒂的老爸、老妈，再说，你们都开始玩‘仆从’、‘主人’这种‘小游戏’了，接个吻又算的了什么。
“行了年轻人，我知道我之前做的一些事情可能引起你的不满，但我是在纽约城外的农牧小镇长大，从小学懂的第一件事就是明白我们这些纽约外的小镇只有联合起来，才能生存的道理……”
以后的几天少年继续闷在家里，直到医生给他开出的假期过完，才又开始了正常生活。
“谢谢。”将所有的感激，感情倾注到这一个吻里，良久过后麦蒂面色通红的松开少年，眼神里的情感复杂之极的深深望了张黎生一眼，推开门跑进了医院。
小镇居民直爽的表现没有引起张黎生的任何不满，他把车停在‘蓝莓酒馆’外，笑着向每个见到的人点头致意，大步来到镇子中间霍华德镇长的木屋。
“你真是太扫兴了伙计，自己要去夏威夷度假，却让你最好的朋友去暑期补习。
“你和纽约城外所有的农场主联合起来对一个本来很公平的价格压价，可不是为了凯西兰镇的生存，霍华德镇长，而且你对付的人还是‘凯西兰镇农户联合会’的理事之一。
“这真是见鬼了，麦蒂，麦蒂为什么这么做，我只是为了符合我们华国的价值观，在……”
对于米国这种没有继续传统的一般中产阶级家庭来说，拥有五十万米元的现金存款，甚至都能说是一个梦想。
“黎生，我们自由了，整整三个月的自由时光……”在酷热难耐的校园里，乔治把书本顶着头上遮着阳光，兴高采烈的边走边欢呼道。
好了，我能为你做的已经做了，希望你爸爸能恢复健康，我和乔治先……”
此后整整半天，直到晚上回家，张黎生都在无语的听他滔滔不绝的分析现在张黎生在洛比奇中学的女孩们心目中，到底处于什么样的微妙位置。
“乔治，如果靠大笑就能治病的话，卓别林就不会死了。
不过不用当心伙计，你现在因为这个‘叛徒’的头衔已经行情看涨，要知道俗话说的好。‘只有被别人搞上床的男人才是好男人’……”乔治用一种羡慕的语气大声说道。
“这间医院里的气氛很怪，明明很压抑，但所有人都在笑，为什么要这样？”刚一出门，张黎生就很冒失的说道。
恢复上课后便是紧张而短暂的复习，一次次的学年末考试，熬到七月初，才上了不到两周课的张黎生，迎来了自己在米国的第一个暑期长假。
敲敲门后推门进屋，不出张黎生的意料，木屋里坐满了穿着牛仔工装的中年人和老人，他们看到少年进门，都将愤怒的目光投在了他的身上。
女孩跑掉，张黎生却还错愕的没回过神来，他身边的乔治调侃着说：“五十万米元换来一个激情四射的热吻，这‘五十万米元之吻’的味道怎么样？”
“你想去看的话以后随时都能去看，不过今天不行，按医嘱休息期间，我不打算出纽约城。”张黎生很谨慎的说道。
“现在洛比奇的所有学生都知道你参加了‘孚坦利三姐妹’的轮船派对，还因此遭遇了海难，你当然就成了洛比奇中学的‘叛徒’。
你们好，我是麦蒂的妈妈克劳瑞丝，谢谢你们的关心，麦蒂的父亲很好，我们都很好，不用，不用……”看到女儿发呆，麦蒂的母亲和声细气的笑着向张黎生、乔治问候道，不过刚说了两句，她便哽咽了起来。
两人交谈着已经走到了校园外的街道上，张黎生打开自己那辆休旅车前门笑着说：“你还是和你的赫娜一起去夏威夷吧，我可不能打扰你们两人的二人世界。
“是吗霍华德镇长，那真是太好了。
“乔治你十年纪的学分都没修够，如果我是你的话，我会想着暑假去哪补习，而不是高呼‘我们自由了’。”
又向前开了一会，张黎生驾驶着休旅车拐进了一条公路支线，向前直行十几分钟，一个干净、整洁的小镇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要，要五十万米元，那个护士说预估整个疗程下来至少要五十万米元……”麦蒂全身无力的倚在墙壁上，喃喃说道。
五十万米元在有些人眼里也许只是赌场上的几片筹码，但对绝大多数人来说，却是一笔真真正正的巨款。
“妈妈，别这样，这里是医院，一会爸爸从卡桑德拉医生的办公室里出来看到你在哭，心里一点会更难过的。”在麦蒂的劝说下，她的母亲匆匆抹去泪水，脸上重新浮现出笑容，这时女孩将目光转向张黎生，“黎，黎生谢谢你能来，这里是医院，有什么话我们出去讲吧。”
对了，你到底定的是哪天的飞机，就不能等我再打一个月的工，凑够了钱，和你一起去吗？”
“麦蒂，这两个孩子也是你的同学吧。
什么时候你也救济一下我，那怕开出一张十万米元的支票，我就会毫不吝啬自己的身体，任你为所欲为。”说着乔治摆出了一个性感身形。
车牌熟悉的‘探险者’闯进凯西兰镇，自然引起了镇民们的关注，但张黎生这次下车时却没有一个人同他打招呼。
何况你现在不是已经把我收做什么‘仆从’了吗……”
少年点点头，朝麦蒂的母亲礼貌的笑笑，和女孩一起走出了这家小型私人医院。
“五十万米元，五十万，那倒真是很大的一笔钱，不过你毕竟是我的‘仆从’，按照习俗……”张黎生随口念叨着，开了一张支票，塞到麦蒂手里，“送你爸爸去比利时吧，靠着傻笑治肿瘤可不怎么靠谱。”
“ok，那我先走了。”听了乔治话，张黎生没有勉强，摆摆手发动了车子，向纽约城外驶去。
张黎生的话突然被扑上来的麦蒂深深一吻堵在了嘴里。
四十分钟后，探险者拐进纽约近郊的宽敞公路，行驶不久，远处耸立着的那些一眼望去根本数都数不清的巨大吊车，便映入了少年的眼帘，那里正是纽约新港的施工现场，离它不远的一片隐约可见的白色工房，就是建设完成的ls屠宰场一期工程。
“卡桑德拉医生提倡用积极的心态面对肿瘤，他常说一整天的畅快大笑就能顶的上一次化疗……”
只有霍华德一如既往的站起来，伸出手欢迎着张黎生：“黎生，你来了，希望你没吃午餐，我给你特意准备了一块刚刚在农场养殖成功的日丸国松阪牛的肋排，真是美味极了。”
无法了解一个‘巫’的价值观，麦蒂错愕之极的看着手中写着一个‘五’五个‘0’的支票，愣了好一会，喃喃问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喜欢我的话，当初给我那五万米元时，你就已经可以……
我想如果没有加州农场主们的屠宰订单，你们可能还会继续联合下去，哪怕和我两败俱伤，也要一劳永逸的把我开出的价格打到最底不是吗？”
“老是听你说开了屠宰场，屠宰场，我还从来没去看过，现在从你的出手看，我可是很好奇你这个工场的规模……”
“我问了值班护士，她说比利时一家医疗中心针对胃部中期癌变研究出了一种全新疗法，从数据上看，治疗的效果非常好……”
“算了伙计，我骑脚踏车走树荫下不会被晒到的，你不是还要去凯西兰镇和那些老奸巨猾的农场主谈判吗，别耽误时间了，快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