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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小意和林哥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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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遇上了盛意就是必输局?他从慕柏那里听过,盛意的剑法是很好。

    但是为什么时秦萧这个反应?怎么比步言遇上盛垣的反应还大?

    “不就是他吗?这也算正常吧?”输不是很大概率的问题吗?

    时秦萧却突然问道:“你觉得,这个天英队的比赛,能夺得第一的是谁?”

    任白林试探的回道:“盛意?”

    时秦萧点了点头,解释道:“这其实是众望所归的,盛意当初在衡天的时候就表现极佳,远远超出了我的预估,没想到他在朝荣表现却十分惊人,就算是盛意的弟弟盛垣,估计无法超越他。”

    等下,盛垣是盛意的弟弟?怎么听都觉得盛垣才是哥哥,果然天下的修炼奇才都出自一家。

    但是感觉盛垣跟盛意长得一点都不像,虽然两人的共同点是都长得可以。

    “盛意他现在不会是飞质四段了吧?”任白林报出四这个数的时候,心里都极其不确定。

    结果时秦萧比了个五。

    卧槽啊卧槽,牛批啊牛批。

    任白林再次被惊讶到了,盛意他妈的是吃了什么药?他倒底是什么级别的存在?

    怎么修炼就跟飞一样,任白林当初和盛意进天英队的时候,盛意还都是羽厚八段,这下子飞质五段,只是用了差不多三年的时间。

    任白林三年的时间,顶多从羽厚九段到飞质二段,盛意的修炼速度起码是他的两倍。

    任白林咽了咽口水,问道:“不会所有的天英队里就他一个五段的吧?”

    “嗯。”时秦萧肯定。

    这也就是为什么时秦萧说任白林完了,因为实力悬殊太明显了。

    任白林只能连声在心里骂道:卧槽你个盛意天杀的,你他妈慢点修行会影响自己的未来吗?

    能不能考虑一下凡人的感受?

    任白林即使过于气愤,也没用。

    他算是明白了,盛意就像是一张判定别人输的牌一样,往哪搁,哪的人就必定输。

    所以,盛意这张牌搁到了他这里,他要输。

    他就算是输,那也得打,只不过,任白林自己也有些失望了,因为他也本想着拼一拼,能够进第二轮的比赛,决赛他是真的进不了了。

    人要对自己有一个清醒的认知,任白林本身也知道自己的能力界限在哪里。

    任白林却突然展开笑颜,对时秦萧说道:“老师,输赢这件事本身在我们这次比赛开始的时候不就安排好了结局嘛,既然安排好了,那就两件事等着去做,一是相信可能性,也许意外会发生,二是提高自己。”

    时秦萧对任白林的乐观只能感慨,这学生心太大了。

    但时秦萧其实自己心里也有数,只是努力却得不到结果,确实会打击不少。

    时秦萧拍了拍任白林的肩膀,说道:“行吧,那下午记得去打比赛吧,跟盛意打比赛,唯一一点就是保护好自己,别受重伤。”

    任白林点了点头,发觉自己更饿了,他还没吃早餐啊。

    于是跟时秦萧说完话后就跑去吃面了。

    比赛的事归比赛的事,吃吃喝喝才是生活。

    任白林吃完面,上午就在翻一些典籍什么的,反正对他来说,他也不算是急于修行的人,不如搞好基础。

    但是任白林却有一点点心急,为什么他才飞质二段。

    任白林突然想起几年前上的一堂课,课上说,很多人终其一生也不过是修行到飞质一段。

    而天英队的人几乎都是飞质二段起步。

    从飞质一段到飞质二段这一步看似是修行中正常的一步,其实是迈过了普通人和修行者的中间的一道巨大的坎沟,这意味着今后是否能够修行下去。

    迈过去了。

    起码证明能往后走,迈不过,终身无缘。

    任白林这下子突然能理解自己从飞质一段到飞质二段所花的时间了。

    他那段时间虽然沉浸在天英队的训练当中,但偶尔有时也会担心自己停滞不前。

    时间一晃,一下子来到了下午,任白林已经吃过了午饭,睡了一会觉,出门前也把玉牌带上了。

    虽然有空间戒这玩意,但是任白林有时候衣服啊,配饰什么的,会放在柜子桌子上。

    空间戒就那么大点地,除了放一些必要的东西,任白林真不知道要放什么。

    东西带齐了,任白林就溜出门了,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是个要去打比赛的人,看起来像是去溜街散步的人,自由散漫。

    任白林来到赛场的时候,赛场的人跟他说,要推迟一会。

    于是任白林就打算跑去比赛备用的房间待着。

    任白林走到一排的房间门口,心想着,应该没人就能用,于是挑了一个最近的房间进去。

    没有什么犹豫,他推开了门。

    门开了,里面有人,有他认识的人,任白林几乎是愣住了。

    是小意,是盛意。

    这是任白林不用隔着重重人群看到的盛意,盛意的脸显然是看起来比几年前成熟了些的,五官硬朗些了,脸上的每一条弧线都在喊着好看二字。

    几年前尚且好看的不得了,几年后更是如此,甚至是多了一丝说不出来的冷漠的吸引力。

    盛意身上穿着的衣服是深色的,有种压人的气场,衣服上是一团复杂的暗纹,精致而不喧宾夺主。

    两人相见,一时看着对方,无语。

    其实盛意旁边是有人的,但是一旁的人看盛意没说什么,自然也就没有发话。

    “你们出去,我们聊会。”

    前半句是对盛意旁边人说的,后半句是对任白林说的。

    旁边的看起来像是侍卫,这几个人一走,任白林反而有不想看见盛意的冲动,他站在门口,犹豫着。

    盛意看他不过来,便主动走过去,把任白林拉进门。

    拉进门后,盛意顺手关了门。

    任白林的感觉是迟钝的,也是陌生的,他不知道跟盛意说什么,这几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其实本来是还好的,但是任白林一想到这几年,盛意硬是一个字都没给他写的时候,他就说不出来的不舒服,他其实有些无法谅解。

    因为他也不知道盛意到底在干什么,也不知道盛意倒底是什么人,有没有感情。

    而任白林其实对这件事并不看重,只是突然这下子遇到了,迷茫又陌生而已。

    以前他尚且不知道盛意想干什么,现在更不会知道。

    就在他尴尬,不知道要怎么开口的时候,关好门的盛意过来了。

    任白林慌的一批,盛意却突然凑近伸手抱住任白林。

    刹那间,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炸了一样,任白林觉得那是他的脑子炸了。

    盛意就这样忽如其来抱住他,没有一点防备。

    明明刚刚盛意看起来就是面无表情,依旧是冷漠脸。

    但是就是那一瞬间的事,就抱住了,一点都不像是盛意的作风。

    盛意现在是比他高,双臂绕过腰间,宽大的手掌置于后腰上。

    现在的任白林就是傻住了,他硬是没想到情景怎么会是这个样子,也许是盛意在表达友好?

    被盛意抱了一会,才缓过来。

    盛意的神情是冷的,但是身体却是暖的。

    僵硬的四肢逐渐回温,任白林伸手拍了拍盛意的后背,说道:“好久不见哈。”

    任白林拍完后收回手,礼节性的推开了盛意。

    结果猝不及防,盛意狠狠的给他拉了回去。

    任白林几乎是撞进盛意怀里,盛意还摸了摸他的后背,回道:“好久不见,林哥。”

    对于盛意这有些怪异的举动,任白林懒得多想。

    任白林对于人际交往这方面向来会简化些,说白了,就是没有想法。

    只是还抱着就不太像话。

    “额,松手行吗?反正比赛推迟了,还有点时间,聊天的时间完全有的。”任白林说道。

    被盛意抱着的感觉十分的尴尬,还掺杂了一点点的复杂的心绪。

    盛意没有说话,默默的松开了任白林。

    任白林微笑道:“看来你这几年过的挺不错嘛,更英俊帅气了,灵力也有所进步。”

    盛意只是皱着眉,不说话,他好像对任白林说的话不太感兴趣。

    任白林尬住了,这才没说几句话,盛意就不回了,这还聊得下去?他寻思着还想问盛意有没有收到他寄的那几封信来着。

    空气沉寂了一会,盛意那边就像是延迟了一样,良久才说了一个嗯字。

    说完这个嗯字,任白林感觉话题就像是被盛意终结了一样,他想不出要说啥了。

    结果突然,盛意来了一句:“你想不想赢?”

    任白林不带思考,脱口而出:“这还能赢?”

    这不是盛意的必赢局,他的必输局吗?难不成盛意还能让着他,可在任白林的记忆中,他可没记得盛意让过谁的,盛意其实是有一点强势的。

    “你想不想。”盛意看着他,眼神仿佛在蛊惑他做什么交易一样。

    “想的话是不是得付出啥代价?代价是啥?”任白林问道。

    盛意盯着他,唇瓣蠕动了一样,想说什么,但是好像又没有什么必要。

    任白林继而又补道:“我对输赢这件事又不在乎,比赛输了就输了,也没多大关系,况且还是和你打,你别对我下手太重了就行。”

    “谁知道会是这个安排,在衡天是真的没有和你打上一场,到了天英的比赛,却安排上了。”任白林叹气。

    盛意看着他,没有再说话。

    两人在桌子旁坐下,喝了喝茶,直到比赛的人通知来比赛。

    任白林终于解放了,刚刚和盛意单独共处一室,安静的见鬼。

    上了赛场,任白林头一次发现怎么有那么多人来看比赛,转念一想,这些分明都是来看盛意比赛的。

    不愧是盛意,任白林能明白身为盛意对手的感觉了。

    赛场上,风有点大,不是什么好天气,有点阴沉。

    盛意立在那里,衣袂飘飘,看起来就像是胜方一样。盛意的神情好像永远是冷漠的,冷漠中带点强势。

    比赛开始了。

    一到了比赛,任白林就拿出了比赛该有的姿态,手中就自然而然的捏起灵力来。

    盛意岿然不动,好像是在等任白林过来。

    既然他有这个意思,任白林就顺着他的意思走呗,于是任白林凝聚起灵力朝盛意的方向走过来。

    任白林步子本来是快的,越是接近盛意,他就越是放慢了步子,盛意他真的不躲吗?

    就在任白林的灵力向盛意袭击过来时,盛意立马凝了一个阵印,这凝结阵印的速度绝对是任白林见过的所有人中的,速度最快的了。

    而且阵印的强度也不低,难怪盛意压根不慌。

    说不嫉妒是假的,这样的力量和天赋谁不想要?

    破除这样的阵印实在是麻烦,于是任白林只好绕边过去了。

    这时候,盛意却突然出手了,不知道哪来的灵力向任白林涌过去。

    任白林立即躲过去了,却与盛意擦肩而过,盛意没有对他下手的意思。

    再看评委和看众,他们显然都看出来盛意都是有意让着任白林,他们简直一脸问号,因为他们想不到,实力如盛意,也要让着任白林吗?

    难道是任白林背后有什么势力吗?

    即便是这样,也没有人多说什么,因为来者大多数非富即贵,要么就是有权,心思都弯弯绕绕着,也就摆出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

    倒是任白林一反常态,几番与盛意的纠葛下,任白林几乎忍不了了。

    他妈的,他打又打不过,碰也碰不着,气死了,人和人真不能比。

    于是他小声说道:“盛意,你他妈的,要赢就赢啊,老吊着我干什么?”

    盛意不予反应。

    接着任白林又说:“盛意!你这小子,指不定哪里有问题,赢了还不好吗?”

    一道灵力从任白林脸庞飞过去,很明显是没控好力道,刮伤了任白林的脸。

    任白林满不在乎,比赛中受伤也是正常的事,继续说道:“大哥,我求求你了,你赢了比赛,我请你吃饭好不好?”

    倏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盛意突然捂住胸口,袖子处有血液侵染

    血液从袖尖处滴落下来,一滴滴落在赛台上。

    这唤起了任白林的记忆,任白林记得以前盛意偶尔也会这样,但是那时候起码还不会出血来着。

    怎么到了京城这几年,也没治好?反而看起来好像还加重了。

    任白林想过去扶着盛意,但是这是比赛,他们是对立方,他还不能过去。

    直到盛意对评委说认输,任白林才敢过去。

    看众和评委都是一片哗然,没想到临时居然出现了这种状况,就自然而然的认为,任白林可能在赛前给盛意下了什么毒。

    看众显然十分失望,比赛过程是十分无聊了,没想到结果却出乎意料。

    而且很离谱的是,从这天英队的比赛开办以来,真的就没见过几个认输的,这还算是这几年来第一次看到认输的。

    而且还是有实力的一方认输,这想想都很奇怪,但是明明盛意是有背景有实力,怎么会向这样一个人认输呢?

    看众的脸上写满了生气。

    任白林倒是没注意他们的倒喝声,他径直过去扶着盛意,小声问道:“没事吧?”

    有人过来想拉开任白林,怕任白林对盛意再下手,在这人过来的时候,盛意摆了摆手,示意不要过来。

    然而这一切,在任白林视角是看不到的,他只看到盛意袖子上的血,他拉开一只袖子,发现盛意的手腕上溢出血。

    为什么会这样?该不会是盛意为了让他赢,偷偷在手腕上划上了一刀了吧?

    就算要划上一刀,也不该往手腕上划。

    有点离谱。

    任白林一边想着,一边从自己衣服上拽下了布条,先给盛意止止血吧。

    盛意的手腕上缠上了布条,任白林问道:“另一只手呢?”

    他只是问一下,没想到另一只手也有。

    没法,老老实实给盛意包上去了。

    任白林就带着盛意先回了休息的房间,等药师过来给盛意处理。

    结果盛意却说不用了。

    任白林一脸诧异,说道:“你这小子”

    后半句是脑子有病,但是还是没说,刚刚已经骂过一回了,再骂也没用。

    而接下来的盛意的行为却是出乎意料的熟稔。

    盛意自己顶着受伤的手,拆开布条,自己给自己清理了一下,敷上了药粉,然后不知道从那里拿出的带子,缠上了。

    任白林就看着盛意自己一个人忙来忙去,给自己包扎了双手的伤口,不慌不忙,有条不紊。

    这种感觉,就好像是盛意经常做的一样。

    他有点五味杂陈了,也许他应该收回那句话,盛意可能这几年过的并不好。

    一会,等看盛意处理好自己伤口的收回,任白林对他说:“手腕上是处理好了,胸口还疼吗?”

    任白林记得盛意以前都是胸口疼来着。

    “有点。”盛意回答。

    盛意的忍痛能力好像增加了,以前起码脸上会有那种很痛苦的表情的,这次却只是皱着眉。

    任白林想到这个细节以后心里真的起了一丝心疼。

    他知道成年人的苦是自己吞着,可是盛意这样一直不说话,压根连解苦的余地都没有。

    任白林拉着盛意到一旁坐下,抓着盛意的一只手,缓缓的给他输入灵力。

    他感觉,盛意好像变了,但也没变。盛意的手心有点冷,而任白林的手心是暖的。

    “好受些没?”任白林平淡的问道。

    “嗯。”

    任白林没有松开手,等盛意再好一些他就松开。

    正在此时,两个侍卫推开了门。

    风也刮了进来,门中间,是一位容貌绝佳的美人,双眼柔情,而气质外放又温柔,身段看起来像是坚韧而不失柔软的柳树。

    美人着浅青色的长裙,看起来典雅又贵气,不浓重。

    身上自有年轻女子的灵气和韵味,极其吸引人的注意力,如同遗世明珠。

    这美人算是任白林见过中最好看的了。

    但这人恐怕就是何如枫了吧?

    而何如枫只看到任白林抓住盛意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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