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任白林
“任白林,快点把天器交给我!”
白木站在任白林的面前,无情的说道,十分坚决。
而任白林却一副反对的样子,说道:“我无论如何都不会把天器给你的,不管你是要拿天器做什么。”
白木讥讽道:“你觉得你拿天器能做什么?你觉得盛意难道不会对你手里的天器动什么心思吗?”
接着,她又继续说道:“若是以后盛意没了束缚,他日后要是犯下大错,你觉得你能弥补吗?”
而任白林听到白木说道这里了,更加寒心。
他说:“白木,你敢说你真的不是出于私心吗?你到底是怜悯这天下的众生,还是仅仅只是为了报族人之仇?”
说完之后,任白林失望的说:“我们之间好几年的交情又算到哪里去了呢?”
白木果然天生是冷血动物,淡然的说道:“交情比不上天器,任白林,你扪心自问,你自己之前,口口声声说不喜欢盛意,之后,又是谁和盛意洞房花烛夜?”
任白林一下子突然尴尬起来了,他妈的,怎么白木什么都知道。
和小意在一起多少是因为出于对他的愧疚。
突然,白木笑道:“你怕是不知道你在盛意的幻境里说了什么吧。”
任白林对此没有什么印象,他只记得在幻境里看到了小意的过去。
白木大手一挥,灵幻术一现,场景就突然换掉了,变成了那天任白林进入幻境的样子。
而任白林却被白木的灵幻术惊讶到了,白木果然厉害,不愧是灵幻术的创始人。
只见河水匆匆,夜色暗沉,灵兽在暗处涌动。
月光浮跃在流水上,水光抚摸少年的脸庞。
这正是盛意第一次遇到任白林的场景,16岁的小意。
而当时进入幻境的任白林已经看到了盛意的过去,生出爱怜,是因为爱,所以怜惜。
场景中,任白林正单膝跪着,没有触碰小意,而是以一种温柔的姿态慢慢说话,是爱人的低语,真挚恳切,娓娓道来。
“小意,以后,我会给你很多很多的爱。”
“小意,我们,朝朝暮暮都在一起。”
“”
看到这一幕的任白林人傻了,他怎么不记得他说过这些话了?
也许,可能?很早以前,他就很喜欢小意了?
或者说,他很迟钝,不擅长察觉爱意。
但是当下要紧的不是这件事,而是如何保住手中的天器。
正当任白林想说点什么的时候,白木直接撤掉现在的场景,凝聚起灵力,向任白林攻击过来了。
白木的灵力,任白林怎么可能承受的起,唯一的办法只能是闪躲过去。
任白林自嘲的说道:“多年前我曾经被你打的半死,没想到今天还能和你打一架。”
而白木冷淡的说道:“我不想打死你,你应该认清你自己,即使你是生灵力又如何,不过是别人祭天的物品罢了,你现在如果是把天器交给我,我可保你一世无忧。”
白木看任白林没有撤退之意,便快速凝出阵印来。
八个阵印从天而落,直接堵死了任白林所有的方位。
阵印围着任白林,将任白林完全束缚起来了,任白林极力挣扎,施展灵力,终究也比不上白木的灵力,白木实在是太过于强大了。
他不希望小意遇上白木,至少不是现在。
白木一心想杀了盛意,任白林不是看不出来,从白木某次恢复灵力后,就对盛意起了杀心。
在任白林挣扎一段时间后,灵力几乎被耗尽,意识也开始不清晰了。
白木现在的手段就是温水煮青蛙。
任白林迷迷糊糊的想着,果然,白木还是不希望他死的太痛苦了是吗?
而不知道是谁,猛的破开这八个阵印,熟练的抱住了任白林。
任白林心声不妙,小意怎么来了。
他不该来的。
盛意在他面前破开封印的时候,任白林突然想起了一些画面。
当年,一个高马尾的黑衣少年,脸上带着血痕,极力施展灵力,为了救他一命。
后来,琥珀破开,任白林见到的却不是他。
原来他欠小意的那么多啊。
他很怕这次盛意输给白木。
可是,他的盛意,一直都是天之骄子,一直都是。
——
清晏十一年,任白林来到了这个世界。
河水缓慢的流着,树上的树叶落在了河面上。
任白林呆呆地坐在树底下,他不懂他为什么在这里,他是谁?
他醒来的时候就在河边,看着河水流去,看了好久,手指上有一道小小的伤口。
直到一个叫小烟的梳着双垂髻的女子带他离开,说他是什么大少爷。
一周后,阳光明媚,任白林坐在自家的花园里的石凳上,看着前面这几个十几岁的少男少女玩一二三木头人。
感慨:明明自己已经内心年龄很大了,却顶着这副17岁少年郎的皮囊,陪这几个小屁孩玩。
这几天,他算是明白了自己在哪里,这里呢,是一个玄幻的世界,基本上,人都有灵力这种力量,。
五个等级:入灵,羽厚,飞质,荣空,近神。其中呢,每个等级分九段,一段最小,九段最大。
但是呢,修炼是有门槛的,如果一个人到了30岁还没突破飞质一段,基本上修炼无望了。
很多人穷其一生也顶多是修炼到飞质一段,所以很多人基本上都是修炼到了入灵十段或者羽厚一二段的样子便去谋生了。
而真正踏上修炼这条路的人,却是少数。
至于他呢,年纪轻轻就羽厚六段,本来是个非常适合修炼的人才,一般像他这个年纪才羽厚二段的样子。
但是据说,在青楼玩的时候被下了毒,然后差点死了。
被任白林的叔叔任睿行用宝贵的丹药救回来,可惜傻了,任家只好放弃让任白林修炼。
本来还指望这任白林能一举修炼到近神,再不济修炼到荣空,那也是能压倒一大片了。
还有,他怀疑自己压根不是这个世界的,他的习惯用词和这里格格不入,他也不习惯有什么下人。
他开始连衣服都不会穿,头发太长了,太他妈难受,他不属于这个世界。
至于任家,任家是地方有名的家族,任白林所在的家是任家直系家族,任家的族长便是任白林的爹,任睿知。
任睿知只有一个妻子,和一个弟弟,一个妹妹。
任睿知的妻子据说生下任白林的时候就死了,妹妹嫁出的早,任睿知常年不在任家。
所以任白林是叔叔任睿行养大的,任睿行也就担任了家主,而担任族长的却是任睿知。
“大少爷,家主回来了,待会和您一起吃饭,让我来通知一下。”刚刚过来的小烟说道。
“哦,好,对了,小烟,帮我拿盆水果来,啥都行,我不挑,谢谢。”
“少爷不要说谢谢,小烟经受不起。”小烟这几天都觉得少爷很不对劲,就跟换了个人一样。
以前有些骄纵,甚至是无理,这个少爷虽然漫不经心的样子,但很耐心温柔,简直是夫婿的不二选择。
这几个在他面前玩的呢,其中三个是他的堂弟堂妹,一个是他叔叔的妾时小楼的侄子。
最不乖的就是任棠,各种耍小心机,偷偷的趁着别人不注意,动动脚把小石子往别人那里踢,让别人踩到小石子,保持不了平衡。
突然,堂弟任云幽在活动的时候掉下来一本书,任白林眼快手疾,迅速从地上捡起来,任云幽试图去从他手里抢。
可惜,没任白林高,拿不到。
“云幽哥哥,那是什么书?”任棠好奇的问道。
“就是一本关于修行的书,你还没到那个年纪。”任云幽的脸微微泛红。
“云幽小朋友,你就那么想要这本书啊,可不可以借我看看,我还没看过呢”任白林已经猜到这本书估计是什么不良读物。
“你撒谎,你肯定看过!”任云幽的头被任白林摁着,志气一下就没了。
“要不这样吧,晚上你来我这,我看完了,还给你?”任白林使劲搓了搓这孩子的头发,还挺柔顺的哈。
“行吧。”
中午,大厅里摆了一张大圆桌,上面摆满了各色菜式。
圆桌旁边坐了许多人,任白林被人提前唤来,在这等的都饿了,还得接受其他人的打量,一个个的,想说什么又不敢说。
任睿行这才进屋,任白林看去,一个中年男人,穿着墨蓝色的袍子,面相温和,看起来还挺可靠的。
“都一家人,不用等我到才吃,这不是什么正式的场合。”任睿行在任白林旁边坐下。
“但还是得讲下礼节。”一个长相大方的女人发话了。
“行行行,吃饭吃饭。”任睿行夹菜放任白林碗里。
“谢谢。”任白林礼貌的回答,不知道任睿行是不是真对他那么好。
“白林,别客气,失忆啦,就不认你这个叔叔了?”任睿行摆出一个善意的笑容。
“没有,因为失忆了,什么都不记得,和不认识的人一起吃饭有点拘束。”任白林回道。
任睿行问道:“在场的都认识吗?”
“不能认全。”任白林老实的回道。
“你们都介绍一下自己吧,从我左手边开始吧,就当重新认识一下好了。”任睿行对着其他人说。
“我姓时,是你叔叔的妾,可以叫我时氏。”时小楼。
“我姓元,元氏,你叔叔的正妻。”元恬,正室。
“步氏。”步箐,叔叔的妾。
“白林哥哥,我是任棠。”步箐的女儿。
“我是任云幽。”元恬的儿子。
“任厉。”步箐的儿子。
每个人打量的眼神不一样,任白林比较对时小楼有好感,语气自然。
对步箐印象不太好,虽然是标准的美人长相,但是看起来感觉不太舒服。
“介绍完了,说下正事。白林,等身体好了,过几天就回学院吧,继续上学,修为最近一直应该没什么长进吧。”任睿行说道。
“嗯,是的,叔叔。”任白林虽然自己不懂什么灵力,但是吧,他下意识的就能拈起一道灵力,以前的基础还是在的。
“白林哥哥,你可以不可以明天和我一起出去玩,明天我打算和一些人组队去东脉森林那边,想弄一点点灵植或者是几只灵兽来。”任棠用甜甜的声音说道。
她又补道:“但是我希望和你一起去,这几天你都在家里,没怎么出去,别闷坏了。”
“我也想去。”还没等任白林答应,任云幽说道。
“成,就凑热闹呗。”任白回答。
任棠为什么让任白林一起去,任白林心里有数。无非是因为他在队伍里,任棠可以获取更多的东西呗。
毕竟他都羽厚六段了,又不会跟着她这个入灵期的小姑娘抢。
果然,任棠这小姑娘精明又聪明,至于任云幽嘛,十有八九真的是想出去玩下。
“白林,注意安全,不要到东脉森林深处去玩,待会我会派人拿一些的灵器和一些药品给你。”任睿行关心的说。
“爹~为什么不能到深处去玩啊。”任棠撂下筷子。
“白林的实力我觉得没问题,但是要保你们,我觉得就有问题。”
“这有什么问题,云幽和棠棠都那么大的人了,有什么问题,就不能白林先抗着,然后云幽和棠棠赶紧离开,这不就行了,而且你也相信白林的实力是吧。”步箐对任睿行说道。
“步箐!你是真不怕出事吗?你是想让白林再死一回是吗?”任睿行生气了,狠狠的拍了下桌子。
附有灵力的掌直接将桌子击碎,桌子上的东西直接掉下来。
“什么叫做我想,我会闲着没事希望他死吗?。”步箐狠狠地回道。
“我不管你想不想,听好了,任棠和任云幽,明天去东脉森林的时候不许去深处,再讨价还价,明天就禁足。”任睿行撂下这句话就走了。
任白林头大了,他还没吃饱。
“白林,下午去我那吃点心不?正好聊一聊,好久没跟白林谈过话了。”时小楼是看懂了他的心思吗?
下午,任白林由时小楼的丫鬟带去时小楼的院子,进来就是花香扑鼻,院子里的景色不错。
有一方池塘,再走进些就是烂漫的花丛。
任白林来到了一处亭子,除了时小楼,任睿行也在。
“白林,有没有被吓到?”任睿行说道。
“没有。”
时小楼亲昵的说道。“白林先坐下,你看你叔叔急得。”
“白林尝尝这个点心,小楼看吃的的眼神一向不错。”
“好,叔就是那些你给我的灵器和药物,我都不会用,能告诉我咋用吗?”任白林是真的不会用。
对此,他没啥记忆,虽说有时候失忆吧,不一定全部失忆,但这个他真不会。
“行。我这就叫人把东西拿过来。教你怎么用。”
任白林学起这些东西来,还是挺轻松的。
晚上,凉风吹进他的院子,撩过他的耳畔,勾起散落的发丝。
他躺在院子里的竹床上,把玩着手中镯子。
据说是什么可以放东西的空间镯子,把灵力输入进去,就可以开启了。
他试了一下,还真行,可惜就是不能藏人,人很特殊,一般的灵兽可以放进去,人不行。
任睿行给了他两个空间镯,一个放药品和其他灵器,另一个放灵兽。
任睿行还告诉他,其中这种有空间能放物品的载体不只是镯子,还可以是其他东西,啥首饰什么的都可以,就是图个漂亮而已。
但是空间有限制,像任睿行给他的这个镯子,容量算是小等的。
但是这种灵器只有少数灵力高且有天赋的人才可以炼制,毕竟打开一片空间的不是谁都行。
“大少爷,二少爷来了。”小烟前来打招呼。
任白林才刚坐起来,任云幽就到他面前了,急不可耐。
“这太阳才刚刚下去呢,那么快就来,是怕我私吞吗?”任白林已经把那本书看完了。
妥妥的小黄画没错了,质量还行,就是不够意思,什么双修啊什么半人半兽。
任白林觉得任云幽的眼光也是绝了,从哪里淘来的,他挺想和作者聊一下人生理想的,就是想单纯的交流一下。
“是。”任云幽连弯也不打,就直说。
“还你。”任白林从空间镯中拿出那本书给他,“还有啊,年纪轻轻,不要老是看这个,肾虚!”
“要肾虚也是你肾虚,你以前常常逛青楼,爹爹也没说你什么,现在我只是看来一本书,你就劝我别看。”任云幽不满的回道。
“来,先别站着,坐这,站着说话你不累啊?”任白林说完后,任云幽顺势坐下。
任云幽说道:“你是不是想问什么?”
毕竟任家上下都知道任白林失忆了,谁不对自己的过往好奇啊。
“知道就好嘛。就那青楼的事。”
“你想起禾玉了?她已经答应明年跟我一起过灯节了。”
“什么禾玉?她谁啊,老子是想问那个差点害死老子的人!”
“那我得说一下,差点害死你得人一定不是禾玉,禾玉很善良的。但是那天青楼的人都说是禾玉不忍你的骚扰,打算下药让你死,结果你没死成。”
“那天你在青楼吗?”
一个青楼的人居然敢明目张胆给任家大少爷下药,这他妈不找死吗怎么想都觉得那人有病,脑子有病。
“不在。”任云幽如实说道。
“行吧,也不难为你,今天晚上一起去逛青楼怎么样?”
任云幽疑惑的看着任白林:“任白林你脑子有病吧,外人都还以为你是傻子,你就去逛青楼。”
“神他妈脑子有病,脑子有病就不能逛了?怎么老子不是男的吗?还有,要么喊我白林哥,要么喊我林哥,别总没大没小的,掏出来都不知道谁大呢。”
“我觉得我大。”
“哟,小小年纪就那么狂,该喊你林哥,你还是得好好得喊,懂不?”任白林拍了拍任云幽的肩膀。
“那我喊你林哥,你得罩着我。”
任白林顺势说道:“行,现在出发吧。”
“好,不过说好,是你带我出去啊,不然爹知道了会骂我还会禁我足。”
“小问题,不大。”
马车行驶在繁华的街道上,而街道旁的人们认出这是任白林的马车。
任白林坐在马车里都能听到外面的声音,说什么任白林身残志坚也要来逛青楼,生怕别人说他不行。
他头一次那么佩服人的想象力,笑得直不起腰来。
任云幽:“你还好吗?林哥,别还没到青楼就笑死在路上,你这样会让我们任家成为别人的笑柄。”
任白林收敛了一下,说:“这挺好的,说明大家都挺关心我们任家,说明我们任家是有头有脸的家族。对了,还没来得及问这家青楼的名字叫什么来着。”
“叫风停院。”任白林内心:名字有点好听。
到了风停院的楼下,由门口的一位中等姿色的姑娘领进门。
一进门,姑娘直接领任白林和任云幽进二楼,二楼还挺文雅的,有个姑娘在大厅中间弹琴。
旁边都是些零零散散的座位,但也几乎是人满的,估计在和自己旁边的姑娘调情。
任白林和任云幽被领去包间,任白林还遇到向他打招呼的男男女女。
虽然任白林不记得了,但相同的是他们都对任白林露出一副惊讶的表情,估计真应对了任云幽的那句话。
到了包间,这个领他们来的姑娘说:“两位公子,要叫哪位姑娘来。”
“就那个禾玉吧。”任白林说道。
“好的,稍等。”姑娘为他俩倒了两杯热茶就走了。
这个包间还挺不错的,布置清雅,还有个小台子。
“任云幽,你确定你带我来的是青楼?我没来错?”任白林发现这青楼也没他想象的乱。
“真没错,林哥,一般像我们这种有权有势的,是不会去一楼的,二楼有些的是卖艺不卖身,一楼的基本上都是些普通货色,而且也没那么安静,是那些普通人去的地方。”
“别人怎么样我不知道,但是我们家教很严的,不许我们沾那些不干净的女人的身子,要知道,会被家里人打个半死。”
任云幽连着说道。
任家教育还真挺好。
任白林问道:“所以呢?”难道任家走的是禁欲风格?
“家里人允许养暖床丫头。”
“答应你林哥,别过早那啥,你看你那么小又没啥自制能力,就不要放纵自己。”任白林语重心长的对任云幽说。
“切!我不会为了这东西和儿女情长毁了自己。”
“还真看不出来,任云幽你居然有这个觉悟,明天偷偷带你去东脉森林深处玩,他们我不能保住,但你我还是能保住的,再加上你自己又是羽厚二段。”
“真的?我没去过。”
“真的,林哥保你,万事无忧。”
任白林话音刚落,一个穿着鹅黄色长裙的女子到了门口,抱着一把琵琶,五官清秀,看起来很舒服。
“晚好,两位公子。”说起话来也很好听,任白林算是明白为什么以前的任白林那么喜欢来这里,还真是温柔乡。
“想听什么呢?”禾玉慢步走到小台子那里,坐下。
“不想听啥,就聊聊天,闲聊。”任白林说道。
禾玉慢声细语地回答:“也好,有白林公子和云幽公子在这里一定不会无聊的。”
“禾玉,我好久没看你了,你还记得答应我明年一起去看烟花的事吗?”任云幽发问。
“未曾忘记。”不得不说禾玉说起话来有种给人款款深情的错觉。
“他来,是想看你,我来,你知道为什么吗?”任白林问道。
“白林公子许久不来这里了,但一来,应该就是想问谁下的药吧?禾玉虽然不能解决你的疑虑,但愿意读懂你的心思。”
“行,谢谢了。我出去溜达会,透透气。”
“白林公子不必客气。”
任白林就直接去了大厅,找了个离中央最近的地方,坐着,就想听听曲子,中间那个女子看不清面容。
但是看到了一块玉佩,狐狸头形状的,还挺可爱的,曲子也好听,前提是忽略掉他周遭那些哼哼唧唧调情的声音的话。
过了一会,任白林就返回到包间,路上他还莫名被一个人撞了一下,一个酒鬼。
禾玉在弹琵琶,任云幽在听曲。
“该走了,任云幽。”任白林说道,没有收获,白来了,任白林有点失望。
“再见,禾玉。”任云幽跟禾玉打招呼。
“再见。两位公子,好梦。”
任云幽和任白林到二楼的一个地方结了账,回去了。
马车上,任白林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林哥,我好像想起一件事来了。”
“啥事?”
“虽然那天我没有在青楼,但是,那天我看到了你啊。”
“你大爷的,不早说,亏老子出钱出马车。”
“你那天对一块玉佩笑了好久,当时我以为你傻了。”
“什么样的玉佩?”任白林有点激动。
“就一块扁圆的玉佩,什么花纹都没有。”
“任云幽,我谢谢你。真的,你人太好了。”任白林想这玉佩也是绝了,扁圆的玉佩,这他妈是干什么玩意。
“那,林哥,你明天真的会带我去东脉森林深处玩不?”
“带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