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面具
但遇到了萧月生，却是凭着一口先天之气，能够捡回一条性命来。
它们喝了水之后，开始拉稀，让众人吓了一大跳，生怕坐骑有什么三长两短，忧心异常。
于是，他招了招手，示意他坐在到自己跟前，盘膝坐下，放松身心，一动不能动，即使痛苦，也要挨着。
“咱们换个地方说话罢！”萧月生道。
萧月生左手又一招，一柄长剑再次飞过来，落进他左手中，右手屈弹，在剑身上轻轻一弹。
萧月生摇头，呵呵笑道：“乔兄，有时候，这些手段可是见效极快的，省许多力气！”
……
……
“多谢师父！”曲君儒大喜，心知自己的武功可以速成。
正是凭借此点儿，曲家才能成为山西巨商，虽不如四在巨商，却也仅在其下而已。
曲君儒脸色痛苦，沉声道：“为了能保护家人，不再受欺负！”
簌簌落下时，他袖子一卷，将其收纳，然后一甩，化为漫天的银光，宛如后世的导弹一般，精确无比，每一段儿碎剑片，都能击中一人。
洗髓丹的药力极强，乃是他练的二级丹药，对于凡人而言，已经是无上灵药，他怕功力太强，马匹受不住，才化为二十份。
无量剑的十六个人也已经过来，还有那些孩子们，前来拜见萧月生，然后帮忙，终于把这些伤员安置下来。
他眼中清光一闪，已然明白，这曲云天颇精于相人之术，是正是邪，一眼能看出七七八八。
萧月生摇头叹息，这些马贼，个个富得流油，手上的长刀长剑，竟然有很大的机率是宝剑宝刀。
想到此，他双拳紧握，恨不得立刻习得绝世武功，能够保护家人，无畏无惧，屹立天地之间！
“看情形，应该是流风贼！”老者微眯着眼睛，嘶声说道。
如此一来，转眼的功夫，黑衣马贼再没有站着的人。
但武学一道，达者为尊，曲君儒对萧月生既崇拜，又感激，自是言必遵从，无所违逆。
乔峰摇头，笑了笑：“我可不用这些手段！”
曲君儒坐到他身前，对面盘膝，阖上双眼，一动不动，身体放松，精神却不由的紧张起来。
第二日，萧月生与乔峰两拨人站在山谷口。
萧月生轻拍了曲君儒一掌，度过去一股内力。
“这如何是好？”中年男子低声叹道。
这时，曲云天跑了过来，他虽然年迈，身子骨却健朗，比其子曲君儒更强健几分，年轻时打下的底子好。
“请大侠收我为徒！”曲君儒定定说道，双眼直勾勾的望着萧月生，却是神智不清，但依旧执着。
“是，弟子遵命！”曲君儒重重点头。
无量剑的诸人，如今的武功已经极高，内力也颇为深厚，平常苦练，加之高明的心法，还有丹药的增幅。
“我不怕受苦！”曲君儒郑重说道。
乔峰把他扶起来，笑着谦逊了几句，轻松裕如。
这个孙女是他的命|根|子，若是有个三长两短，自己活着也没有了趣味，他救了香香，就是救了自己。
而萧月生还有一事得忙，却是将洗髓丹化开，投入水中，让无量剑十七人的坐骑饮了，还有三骑，是方雪晴的坐骑，还有乔峰与阿朱的坐骑。
“好罢，那就试试罢！”萧月生缓缓点头。
萧月生瞥一眼他，轻轻笑了一声，这个曲云天，果然是老奸巨滑，却是故意如此说的。
但此时，看到萧月生的丹药如此神奇，他却有些动摇，难不成，果然能够修至长生不死。
只听得滚滚马蹄声中，一阵人马奔涌而来，衣衫各样，却个个擎着刀，拿着剑，吆喝声不绝，打着呼啸，一看即知来者不善，乃是马贼。
大草原上 流花河衅
“乔兄，咱们来得还算及时！”萧月生笑道，看着周围，甚感满意。
方雪晴迟疑一下，看了看萧月生，笑靥渐渐敛去，嘟着小嘴，低低唤了一声：“公子……”
他手按刀柄，微眯着眼睛，死死看着越来越近的马贼。
一会儿，乔峰回来，大喜过望，对萧月生道：“萧兄弟，果然神效非凡，我的马儿跑起来，能比从前快一倍！”
这般一想，他又觉希望渺茫，再次否定。
但萧月生有太清玉霞紫映观上经，却是方便得很，直接看透了他的心性，他的过往一切，一清二楚。
他左手一摄，再次吸来一柄长剑，右手屈指一弹，叮然作响，却是化为了二十余段儿。
萧月生皱了皱眉头，坐下的猛虎呜呜一声，颇是不喜，觉得这个人瞧不起自己，竟一点儿不害怕。
山风阵阵，吹得他青衫猎猎的响，曲君儒站在他身边，一身白色儒衫，看起来儒雅如白面书生。
自己动起手来，阿朱武功不成，有了方雪晴，自然可以保护阿朱，自己没有了后顾之忧，能够放开手脚，大开杀戒。
而先前的两柄剑，已经插到腰间，留下来，这两柄剑锋利异常，并非凡铁，比一般的剑更坚硬锐利。
曲君儒精神一振，只觉一道温暖的气息涌进来，仿佛一下子浸入了温泉中，模糊的神智渐渐清醒，身体渐渐恢复了力气。
“叮”一声脆响，萧月生忽然露出喜色来，点点头，将此剑再次插入腰带上，这却是一柄好剑。
萧月生摇头，笑了笑道：“你们不知我是何人，就要拜我为师？”
却是乔峰生怕惊着小孩，已经拂了她的睡穴，一直不曾醒来。
萧月生一直装做不知，百般刁难，就是为了这一点儿，磨炼他的心愿，坚定他的执着，把他的欲望点燃，燃烧得更旺。
两人觉得这般更好，像是一家人，不必费心思揣摩，不必担心说错了话，得罪了对方。
乔峰也不甘示弱，哈哈大笑一声，转身上了马：“我倒要瞧一瞧，十日之后再见！”
……
他的底子太薄，需得有种子，否则，想要进境，却是难之又难。
看起来，萧月生的年纪比他还要小，两人站在一起，往往以为曲君儒是师父，萧月生是徒弟。
萧月生听得甚是得意，笑了笑，却装作不在意，摆摆手道：“没什么，理所应当罢了！”
平常时候，他经脉并非畅能，唯有运起这篇心法，施展这部剑法时，方才通畅，可以吸纳内力。
如今，乔峰见萧月生做的事，知道他是工欲善若事，先利其器，磨刀不误砍柴功。
仅是这般一股，他已经精神奕奕，宛如吃了大补药，效果奇异，令曲君儒更坚定了拜师之心。
他们纷纷致谢，萧月生摆摆手，乔峰与他一起，神色沉肃，好在，死的人并不多，他神情才是一缓。
萧月生呵呵笑了笑，摇摇头道：“这个苦，可不是一星半点儿，而是痛苦无比！”
“嗯，你入门晚，想追上他们，只能另辟蹊径。”萧月生点点头，沉吟片刻：“我这里有一篇心法，却是出奇制胜，不过，需得悟性惊人，心性坚定者方能修习。”
乔峰已经救好了那姓陈的大汉，转身过来，后背仍缚着那个小女孩，已经睡了过去。
他右手一甩，二十几片剑片射了出去，漫天而去，分别飞向四面八方，化为一道道银光。
“叮”他右手屈指轻轻一弹，声音清脆悦耳，悠扬动听。
萧月生轻笑一声，道：“乔兄，我这可是在为你造势，一片苦心呐！”
此时，周围尸横遍野，除了两百余个马贼，还有先前逃走的五十个武士，摆在周围，天空已经有乌鸦鸣叫。
他们都是爱马之人，坐骑如自己的孩子一般，若是有什么三长两短，其痛苦外人难以领会。
如此刀剑，对于武林中人而言，比什么都珍贵，关键时候，往往能救得自己一条性命。
“是！”方雪晴应了一声，又看了他两眼，方才依依不舍的打马而去，消失在远处。
他们的进度，萧月生颇是满意，也不再了施行灌顶之法，只是灌了一些内力给曲君儒。
“陈前辈，他们是哪一帮马贼？”旁边一个中年人低声问，脸庞方正，浓眉大眼，透了一股正气来。
但平常时候，却是不能吸纳内力的，这其中的玄妙，萧月生乃是综合了百家心法之长，融汇而成。
萧月生坐虎背上下来，过来扶起他，温声道：“我乃无量剑掌门，从此之后，你便是无量剑门下，……望你刻苦练功，习得武功，锄强扶助，匡复正义！”
萧月生点头微笑：“好啊，乔兄，这一次咱们分开行动，我带着门下弟子，你与嫂夫人一起，再加上雪晴，如何？”
他的嗓音古怪，似是被烟熏坏了一般，沙哑难听，说话似是极费力气，发不出声音来。
清晨时分，他在山巅上练完了功，把曲君儒叫到身边。
他眼前仿佛再次出现先前一幕，娇妻瑟瑟发抖，女儿无助的哭泣，父亲满脸的不甘。
两人已经极熟，意气相投，说话也不那般客气，直来直去，直斥其非，毫不拐弯抹角。
这其中的玄妙，曲君儒并不知，萧月生也不说与他知，只是让他按照心法修炼便是了。
……
有了这部剑法，配以心法，则内力修炼必是水到渠成，轻而易举，进境自然奇快，虽没有他的快，但也足以惊人。
“咱们过后再说话，我先救人！”萧月生摆摆手，身形一闪，落在那些武士身边。
这是萧月生先天之气的妙用，知道他刚才太过逞强，已经伤了根本，若是不能调理过来，怕是寿命大减。
岂不知曲君儒如今神智不清，已经视而不见，眼里只有萧月生，只有拜萧月生为师，其余之事，完全摒弃。
这一篇心法，却是北冥神功的简体版，改头换面，没有那般神效，限制多多，但是，其弊处也不见。
萧月生的扑杀，轻而易举，宛如拍苍蝇一般，到了后来，他不再如此费周折。
他们戴着的面具，乃是青铜所铸，个个狞厉恐怖，宛如厉鬼，令人一见心寒，加之他们精光闪烁的眼神，冷冽如电，更是吓人。
此时的他，神智有些迷糊，双眼迷离，显然有些神智不清，努力的睁大眼睛，想看清萧月生。
随后，他又将这套剑法与心法传于了无量剑其余十六人，包括容子矩，这个时候，他要练剑法的。
武士之中，站在最前面的是一个老者，身形枯瘦，脸上满是皱纹，像是一株老松树。
一会儿的功夫，五十余个武士，他一一看完，却是救回了四十余个，有几个人，直接毙命，已经魂归地府，入了阎罗殿中，萧月生虽然道功有成，却没有回天之力。
说罢，大笑一声，一挟马腹，如一道箭矢射了出去。
乔峰一怔，点头笑了起来：“好啊，有了雪晴，我就放心了！”
他左手一伸，地上一柄长剑飞起来，落到他手上。
这些马贼，想必杀了不少的人，得到不少的兵器，对于此点，更用体会，得到的钱，第一件事怕就是弄来一柄好剑。
随即，他摇头微笑，世上哪有什么人长生不死，纵使三皇五帝，聪明天纵，不也乖乖死了吗？
萧月生见他如此，毅力惊人，暗自点了点头，颇是满意，欲望足够坚强了，可堪大用，明知故问道：“这位公子，你欲如何？”
他让猛虎先走一步，在前面带路，他则与乔峰一起，跟着曲云天他们慢慢前行，来到了乔峰住的山谷。
如今，他已经找到了三柄宝剑，虽然算不上削铁如泥，但坚固锐利，却是远胜平常刀剑。
“唉……”萧月生悠悠叹息一声，摇了摇头。
萧月生摆摆手，温声道：“雪晴，小心保护好乔大嫂，莫要大意，也不要伤着自己！”
……
猫有猫道，狗有狗道，他们往往能有门路，寻到好剑，而不像自己一般，反而门路不广。
有几个武士伤得太重，奄奄一息，只剩下一口气，若是在寻常武林中人手上，甚至碰到了神医，也只能咽气的命。
乔峰几步跨过来，来到近前，曲云天也跪倒在地，重重磕了一头，谢过乔峰的救命之恩。
人们正在欢喜的戏着水，忽然有人嘶声大叫：“马贼！马贼！”
乔峰点头：“不错，若是再晚来一步，可是不堪设想！”
“弟子遵命！”曲君儒郑重点头。
萧月生拉着曲君儒，介绍给众人，他成为无量剑的第十七个人，虽是毫无武功，却要从头学起。
……
但凡有救者，萧月生总要出手相救，有的性命垂危，他甚至要渡过去一股先天之气，吊住了他们的性命。
这些银光仿佛长了眼睛，每一片都追一个人，毫无差错，奇快无比，每一片都钻进一个人的后脑勺中。
“但愿如此罢！”乔峰摇头笑了笑。
外人看来，萧月生收徒太过草率，没有考察心性，没有考察身世，就贸然的收入门下。
“一切但凭师父吩咐！”曲君儒抱拳正色道。
他下唇被咬得稀烂，脸色苍白，双颊却嫣红，透出病态来，神情坚毅，一言不发的瞪着萧月生。
天下万事，殊途同归，道理相能，练武亦是如此，发愿第一，若是没有强烈的愿望，没有强烈的进取之愿，成就有限，功力进境速度亦有限。
“流风贼？！”中年人脸色微变，沉声道：“好像他们不杀人罢？”
乔峰指了指那些骑士，摇头苦笑：“萧兄弟，你还真能折腾，弄出这么多的花样来！”
萧月生身后，十七个人骑在马上，脸上戴着面具，稳稳当当，一动不动，像是十七尊雕像。
萧月生沉吟片刻，慢慢说道：“但有一条，此功太过有违常理，却是不能让旁人晓得！”
萧月生自怀里掏出一张地图，摊在地上，拿起一根枯枝，指指点点，笑道：“这里，咱们绕着这里，杀上一圈，十天之后返回来，如何？”
过了一会儿，他却一直没有睁开，好像是陷入了睡梦中，眼皮颤动，身子颤动，却睁不开眼睛。
一会儿功夫间，他脸色大变，恢复了红润，宛如换了一个人，变化之快，令人匪夷所思。
他们纷纷上岸，凑在一团，周围三十几个武士跑过来，护住了他们，让他们站在河边，万一不敌，便跑到河里，顺着河水往下，说不定还有一条活路。
他有这么一身武功，却偏偏要做什么道士，修道，真是暴殄天物，浪费了这一身绝世的功夫，太过可惜了。
“甚好！”乔峰仔细打量一眼，重重点头，笑道：“萧兄弟，你倒是心细，哪里来的地图？”
老者摇摇头，嘶声哼道：“全看他们的心情！……有时候心情不好，杀人，心情好了就不杀！”
方雪晴心中颇是不乐意，不能跟在公子身边，但表面上，却是笑靥如花，跟在阿朱身边，颇是欢快。
但对萧月生却不再反对了，觉得萧兄弟这一身武功，可谓震烁古今，说不定，萧兄弟就是那个不同之人呢，能够修成长生不死呢！
曲君儒踉踉跄跄，摇摇晃晃，来到了萧月生跟前，“砰”的一下跪倒在草地上，重重一磕头。
萧月生轻飘飘一指，点上他眉心，随即眼睛阖上。
小姑娘香香醒来时，痛哭失声，哭了好一阵子，最后哭得累了，才睡下去，一直揪着曲云天的手。
萧月生没有骑马，乔峰也牵着马，两人站在一起说话。
方雪晴的武功，乔峰自然晓得，而且越来越强，有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之势。
萧月生直接省了他的艰难，直接灌以内力，精纯无比，以此为核，再修炼内力，却是容易了许多。
“君儒，你如今入了我无量剑，需得从基础打起！”萧月生转头过来，看了一眼曲君儒。
“萧兄弟，咱们该出发了！”乔峰把马儿放回去，回头便找萧月生，催促道。
见他忙碌完了，乔峰也知道，该开始了。
萧月生略有几分迟疑，看了看他，皱眉片刻，缓缓点头：“既如此，也罢，你就修炼罢。”
正午时分，一个商队正在河边休息，走了这么远的路，炎炎烈日之下，终于有清清的河水，他们大喜过望，纷纷踏进河里，尽情的泼洒着河水，清凉动人。
随即，这柄长剑化为二十几段儿，如泥块儿般碎裂开来，他右手袖子一展一圈，碎片尽入其中。
他是故意刁难，自然不会眼睁睁看着，于是用了一股先天之气，宛如胎儿在母体时得到的元气，有归复之妙。
修佛之人，第一件事，乃是发愿，愿越是坚定，则修为精进越快，越可能走得远。
“萧先生，再会！”阿朱抱拳轻笑一声，也纵马而去。
内力修炼，便如滚雪球一般，越滚越大，越深厚越是深厚，但开始一个雪球的生成，却是艰难。
这篇心法，如今成了无量剑法的心法，通过特定的招式，可以吸纳别人的内力，化为己用。
“只要能够练成武功，我甘愿吃苦！”曲君儒稳稳说道，眼神坚定，直直望着萧月生。
他跑到曲君儒身后，也跪了下来，重重一磕头：“小老儿曲云天，多谢大侠救命之恩，请收犬子为徒！”
随后的十余日功夫，曲君儒与无量剑十六人在一起，苦练剑法，心法，武功颇有几分进境。
剑片入脑，焉能再活？！这些人又跑出几步，慢慢软了下来，瘫软倒地，腿蹬两下，直接气绝而亡。
“嗯……”萧月生沉吟片刻，点点头：“好罢！我收下你了！”
……
“拜见师父！”曲君儒大喜过望，再次跪倒在地，重重磕了九个响头，撞的地面砰砰作响。
若在从前，这么重的青铜甲，马根本跑不快，也跑不远，但它们吃了洗髓丹，却是大不相同，这些青铜甲轻若无物，它们毫不在意。
他们本来继续扫荡大草原上的马贼，萧月生却忽然说，再等一阵子，要做一些事。
“是，公子！”方雪晴轻轻点头。
……
从前，他对于萧月生修道，并不理解，也觉得他是枉费功夫，不如切实做几件大事，也不枉一身通天彻地的本事。
这样一来，限制了吸纳内力的难度，更加困难，但是，旁人也不会那般容易冲进来。
曲君儒忙道：“只要能早早成为高手，弟子甘愿一试！”
听闻萧月生的话，乔峰打量一眼曲君儒，摇头道：“按平常来说，现在他再习武，已经晚了，怕难有什么成就，不过，若是拜在你门下，却是说不准了！”
乔峰见状，甚是欢喜，骑起了自己那匹枣红色的骏马，出了山谷，纵马而行，让它跑个痛快。
乔峰摇头笑了起来，对他的修道倒有几分好奇。
“乔兄，请过来参谋一下罢！”萧月生扬声笑道。
……
萧月生笑了笑，颇感自豪的道：“是弟子们心细，他们亲自跑过，然后画下来。”
她仍耿耿于怀，不能跟公子在一起，明眸闪动，紧盯着他。
看了一眼曲君儒，萧月生微微笑了笑，摇摇头。
萧月生也不多说，只是轻哼一声：“那好，咱们就拭目以待罢！”
萧月生呵呵笑着点头：“不错，有确实有法子，可以加快他的修炼速度，不过，却要受一些苦！”
“大侠救了咱们的性命，这一条命便是属于大侠的，是正是邪，又有什么关系？”曲云天慨然道。
萧月生的话极准，他们拉了一天，却是精神奕奕，越来越精神，嘶鸣之声宛如龙吟，响亮清越，越发的神骏起来。
一会儿过后，萧月生慢慢放下手，睁开眼睛，清光闪烁，宛如阳光照在晃动的清泉上。
第二日，萧月生开始忙碌起来。
众人顿时大惊失色，马贼，在草原上令人闻风丧胆，但凡遇到，非死即伤，即使没有性命之险，那财物却也保不住的。
曲君儒的身子一颤，似是被电击了一下，随即身子微微颤抖，双眼皮不停的颤动，似是马上要睁开眼睛。
“去罢！”萧月生摆摆手，笑道：“不过十天而已，快快走罢，别磨蹭了！”
“你为何习武？”萧月生话题一转，笑呵呵的问。
十七匹马也各自披挂盔甲，护着重要部位，这些盔甲皆是青铜所铸，铸着花纹，凶恶狞厉，宛如鬼怪。
远远看上去，人与马融为一体，像是一尊青铜骑士像。
萧月生看了，舒了口气，也不枉自己的一颗洗髓丹，看起来，效果颇强，合了自己的心意。
还未到山谷，阿朱与方雪晴便等在外面，见到他们回来，又有一些伤员，拖拖拉拉一群人，虽然吃惊，还是先安置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