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5章 冒充
杜文秀胸前一团银芒闪烁,凝而不散,三人围攻时,玉脸犹是清冷如旧,嘴角噙着一丝冷笑。
“叮叮叮叮叮叮”清脆的声音连绵不绝的响起,银芒暴开,威力更盛,三人长剑纷纷落地。
宋静云一溜小跑出去,蹦蹦跳跳,孙玉如见状忙跟了出去,怕她不知深浅,惹下什么麻烦。
萧月生眉头一挑,与杜文秀对视一眼。
……
两女手臂前推,两团银芒缓缓向前,慢慢重合在一起,陡然增大,形成一人高的光盾。
宋静云一闭眼,不敢再看。
众人坐在萧月生的屋里,开始试起她们逛街时所买的丝巾,衣裳,与各种各样的饰物。
杜文秀淡淡道:“任沧浪……,是沧浪帮的帮主罢?”
孙玉如娇嗔,哼道:“即使没有毒,被他们制住了,说不定会遭什么罪,性命能不能保住,可就不知道了。”
那男人抚髯仰头,斜睁她一眼,冷冷一笑。
任沧浪想了想,摇头:“没有,帮中并无弟子前来!”
其余三人忙让开,分散成三处,前面两人,牵制两女,后面一人,相机偷袭。
宋静思与宋静云睁大眼睛,看着三人说着话,凝神思索。
“难不成,任帮主并知道贵属的去向?”萧月生温声问道。
杜文秀年纪虽轻,便所习青云功却是极上乘的内家心法,她又勤奋练功,抓紧一切闲余,每一秒都不放过,故年纪虽不大,内功之深厚,却非他们可及。
“沧浪帮?”萧月生眉头一挑,忙道:“……任帮主,贵派的人刚才不是已经来了?!”
一团银芒忽然暴涨,宛如爆炸一般,四散飞开,如数百只萤火虫飞舞在身边。
此时,暮色渐渐涌上天空,周围一切变得不真切。
萧月生转身,一摆手,示意众人进屋述话。
“来过了?!”任沧浪浓浓的眉头一动。
见到如此异象,他们心下小心,两人飞上前拦截,两柄剑刺入光盾之中。
孙玉如飘身来到他们身后,一探手,分别封住他们穴道,抓起衣领,直接从墙上扔了出去。
“得饶人处且饶人嘛。”萧月生笑了笑,抿了一口茶盏。
长剑一动,二人胸前分别出现一团银芒,明晃晃,圆陀陀,宛如一轮明月映在湖中。
孙玉如撇撇嘴,轻哼,转头望向萧月生。
光盾仍在他们身前,光华闪烁,二人被光盾护着,无所畏惧的踏步向前,横冲直撞。
看他的容貌,皮肤白皙,约有三十余岁,萧月生点点头,抱拳道:“贵客来迎,请进屋里奉茶罢。”
“在下任沧浪,特此登门拜访。”声音缓缓传来,带着一股悠闲自信的气度。
萧月生摇摇头,自杜文秀手上接过茶盏,笑道:“那些银针没有毒,否则,我也便除去这帮人。”
“嗯,知道了。”萧月生点点头,起身往外走,杜文秀也跟着走了出去。
“好嘞!”孙玉如欢快的答应,踏前一步,杜文秀也跟着跨出,与她的方向垂直。
萧月生摇头一笑,没有接腔。
三柄长剑同时刺入她胸前银芒,露出得意的笑,在他们想来,她年纪轻轻,纵使剑法高妙,以一对三,却仍毫无胜算。
他们这些人,看着扔出去,想必会摔得很惨,其实却是用了柔劲儿,落地之后,并无大伤,只是四仰八叉,极是难看,又疼又痛。
宋静云一溜小跑着进来,娇声道:“师父,玉如姑姑叫你们呢,说是又有一拨沧浪帮的人来啦!”
任沧浪重重点头:“福禄帮屡屡冒充敝帮弟子,已非第一次,定是他们无疑!”
孙玉如也不在意,坐到桌旁,自顾自的说道:“这帮家伙忒是可恶,若是换了一个人,怕是根本躲不过他们这一拨暗算。”
这份耻辱,却最令人受伤。
“先生,这般对他们,岂不是太过心软了?!”孙玉如进到屋里,便大声说道。
在连绵不断的金铁交鸣声中,三人三剑各自被震落,跌到地上,他们踉跄后退。
双剑相交之下,内力深浅,显露无遗,他们虽是三人,却是犹如三人面对三人,毫没沾到便宜,未形成合击之势。
两女抿嘴一笑,脚下倏的一快,玉兔步完全施展,宛如一缕风,飘飘然的来到一人身前,光盾压下。
男子虽有心躲避,身上却酥麻,使不出力气,仅是身体动了一动,避过要害,刺中了右肩头,一块儿肉被削下,血流如柱。
萧月生放下茶盏,低声问:“照任帮主所说,刚才那几个人,都是福禄帮的人?!”
他恰好恢复正常,左手疾点右肩头诸穴,封住了穴道,止住血,冷冷看了一眼孙玉如。
光盾倏的一分为二,孙玉如飘身疾刺,剑尖刺向他的咽喉,欲要一剑毙命。
那人不服,挺剑刺至光盾,“叮叮叮叮”,踉跄后退,长剑脱手,翻滚着跌落地上。
……
萧月生点点头:“嗯,差不多如此。”
来到院中,便见一个男子正负手站于门外,身后跟着两个老者,他颀长的身材,俊朗的容貌,英姿勃勃,气度不凡。
“那倒奇怪,那些人会是谁?”萧月生呵呵一笑,心中已隐隐有所猜得。
“嘿,定是福禄帮的人!”任沧浪冷笑,重重一哼。
“叮叮叮叮”清脆的响声中,两人如遭雷噬,长剑脱手跌到地上,踉跄后退数步,被同伴扶了一把,方才站稳。
萧月生一挥手:“给他们点儿教训,扔出去便是。”
忽然,敲门声响起。
中年男子向他抱拳施礼,呵呵笑道:“在下任沧浪,添为沧浪帮的帮主。”
他脸色不甚好,眉头紧锁,隐隐带着怒气,双目不时迸出精芒,令人凛然。
那边三人看到二女分开,看出便宜,三人合于一处,集中攻向杜文秀,欲聚力攻一点,逐一突破。
她们脚下飘动,缓缓向前,使的却是萧月生所授玉兔步法,飘忽莫测,难以看得清下一步的方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