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愿至尊天神保佑你,漂亮的女马猴
很是不爽的抬起头来怒喝了一声,老赵的熊猫人姿态也就是一米六十多,当然要仰脸看这个和不比例为差多少的俄国御姐。这也让俄国御姐看到了,老赵的脸上真的是一坨一坨的真实肌肉,以及嘴巴里真实的喉咙——连tm整容都整不到这个地步!更何况谁这么丧心病狂整容成熊猫的模样?
老赵是个实在人,喝高了的他早就有点不舒服,当即一转身形化为自己熊猫人原有的敦厚可爱姿态,黑白相间憨态可掬。手里还拎着一个酒瓶,从里屋房间里走了出来。
不论如何,这把小手枪她拿在手里基本上是用来护身的,不明真相的事情发生在眼前,她的反应才是正常的。由于常年谍报部门的工作,更是让她向四周不住的观瞧,深怕哪儿弄出个fbi或者cia什么的监视器。
“木偶?做的还真逼真啊,听声音好像刚刚那个高大的亚洲男人……谁啊这是?”安娜的第一反应十分正常,她还好笑的王老赵的身边走了两步,然后拍了拍对方的脑袋,道:“诶?做的还真逼真诶……诶……诶!”
“熊猫人……要来一杯么?”老赵把自己手中的酒瓶递给了安娜。
自己面前蹦出了一只可爱的熊猫人,现在作为地球上她所知道的非人类高级智慧生命体,和自己最喜欢的男人称兄道弟。
老赵双手合十,以熊猫人理解醉醺醺的向安娜深施一礼,这才重又说道:“道歉什么的说了反而生疏,你是我李老弟的朋友,自然也就是我的朋友——道歉什么的坏了我们哥们义气,不需要不需要……”
它是一丁点都没考虑到普通人类的接受能力。
“老赵——还是说说我们的事情吧。现在安娜她一定有的是问题想要问,而且估计她现在脑子里已经乱的不行了。”李维最关心的问题还是:奥尼米兹说让自己可以把全盘都向对方托出,并且保证对方就是听到了这些惊天的秘密,也不会去告密或者搞小动作……
安娜一时之间还真有点慌了。
生命的形式多种多样,仅艾泽拉斯一地,便证明了碳基生命并非生命的唯一形式,人类并非唯一的智慧生物。
安娜摸了两下老赵的脑门之后……
“喝啊!”老赵终于在对方往下拽了两把猫毛之后,再也忍不住了。因为这只母马猴是自己李老弟的朋友,他才凭借自己良好的道德修养忍了。但是现在真的忍不下去了——她打算拿自己的猫毛织毛毯么!
“李维,亏我这么信任你——给我个交代!”安娜感觉自己受到了感情上的欺骗,当即她更多的是向李维质问:“这……这是个什么东西?”
“厄,越是这么说,我就,越是应该道歉了……”尴尬的笑了笑,俄国御姐手上的枪可没放下,不过敌意已经减少了很多:“原谅我,我……不过我依旧不能接受。你说你是……”
倒不是不信任她,而是根本就没信任过对方的“身份”她可是谍报人员啊,这可能么?
“这……”
不过,地球人可不这么看。有一句话说得好:试想一下,这个世界无外乎两种选项:1、我们是这个宇宙中唯一的高级智慧生物;2、我们不是这个宇宙中唯一的高级智慧生物。
一脸的黑线!
安娜一时之间语无伦次,甚至蹦出了自己的母语惊呼了半天。然后——以她的职业素养,瞬间向后一跃……从自己的超短裙底掏出了一把精致的小手枪。
老赵高兴的叫了一声,然后一挥手道:“要不要再来点?走起走起,我……”
究竟塞在那里呢?
震惊,不解,怀疑,惊愕,这一连串的表情,多种多样的复杂神态,在这个俄国御姐的身上完美的体现了出来。她不断的在老赵的脸上捏来捏去,甚至还翻了翻对方的眼皮,扒了对方的耳朵,拽了对方的几根猫毛。
为自己的“无知”,全球七十亿人一起的“无知”。
为的就是确认——这不会是真的吧?有血有肉的熊猫……人?
“喂喂喂,这么说话很伤人感情的——这是我的兄弟,熊猫人。你可以叫他老赵,不过麻烦你先向人家道歉。你受惊了可以理解,但这是人,高级智慧生命体——东西东西的叫实在是没有修养的一件事情。”李维也很不爽,却也多少可以理解一下对方的震惊思想。
“算了算了——就好像少昊见惧之煞一样,虽然怒其不争但多少可以理解,你害怕我?嘿嘿,我可是熊猫人,愿四灵指引你前进的道路,愿至尊天神保佑你,漂亮的人类小姐。”老赵也许不是个奸猾的人,但也绝不是傻瓜——虽然实在看不懂对方是否漂亮,不过对于女(熊猫人)人最好的方式就是捧捧对方——女人嘛,跨物种拍马屁照样有用。
这两个选项不论哪一个,都可以让人毛骨悚然,深陷于未知的恐惧泥潭之中不可自拔。
她觉得自己的三观正在被严重的碾压中。
“哈哈!爽快,你可是我见过最爽快的女人类,恩,我喜欢你这样拿得起放得下的人,不论是熊猫人还是人类。”哪怕对方是一只猢狲又能怎么样?一万年前的少昊帝,人家可是就有一只猢狲朋友!到现在为止人家还活着呢。
蛮可爱的,难道要走可爱系的兽x路线么?
“这……这是什么情况?”
而且,似乎在场的三个人当中,唯独自己大惊小怪——这种心理学上命名为吊桥理论,简单的来说就是:把人带进沟里去的心理作用,让安娜觉得自己才应该道歉才对。
“来就来。”自己虽然是女人,但可是毛熊的妹子!怎么可能会在这种关键时刻不解风情?当即接过了熊猫人的递过来的酒瓶,也不怕里面有什么奇奇怪怪的陷阱,当即一瓶到底,面色一下子就红润了起来。
“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