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 有点乱
听到妹妹的回答，老白说不出别的来，只有低下头来再次细细地吻她。
“还有。”妹妹正要找其他东西，却被老白抱住了。妹妹和慧钰之间的故事，要是真让她说起来，讲一个晚上都讲不完。老白低声道：“不用说了，你们的这些事我都知道。”
妹妹这时又低声说道：“而且，你还是慧钰的男朋友。”
妹妹低声道：“你说我不会嫁出去的，还说慧钰比我好一万倍……”
老白走过去，坐到妹妹的床上，轻声道：“我当然不会希望你嫁出去，因为我想要你嫁给我，其实，在我眼里没人能及得上你。洁儿，你要是觉得哥哥变态的话，就痛痛快快地骂我一顿吧，这样我心里会好过一些。”
妹妹过了好久才回道：“不好。”
妹妹让他攻击了一会儿，终于不甘心只做靶子。她疯狂地反击，在老白的肩头印下了一连串青紫的吻痕。
老白随口答道：“当时我不太清楚你的心意，而且……慧钰人还是不错的。”
他悄悄地走到了妹妹卧室的门口，发现妹妹没有关门，于是探头探脑地向里向瞧去。卧室床上，妹妹抱着双膝，似乎在低低地哭泣。
老白背靠在门上，叹了口气道：“洁儿，对不起。我……我……我真的很喜欢你……这种喜欢，并不仅仅是哥哥对妹妹那种……对不起，我不是一个好哥哥……这些话在心里已经很久了，今天我终于说了出来，无论你觉得我是变态还是什么的，我都认了……我……你……”
老白笑了起来：“你既是我的妹妹，又是我的女朋友，好不好？”
见妹妹跑回了房间，老白心中忐忑。刚才他似乎有点太冲动了，一不小心，就把心里的话全说了出来。
老白道：“我爱你。”
妹妹居然哭了，老白心头一凉。他一直怀疑妹妹也是有些喜欢自己的，但是不敢确定。可最几天两人拥吻数次，妹妹一反常态的配合他，让老白越来越坚信以前的判断。所以他今天豁出去了，大胆告白，没想到却惹得妹妹哭了起来。
妹妹依在老白身上，说道：“你知道就好，你是慧钰喜欢的人，我不会同她争的。像慧钰这样好的女朋友，你打着灯笼也找不到第二个了，她真的很适合你，而且你们已经结婚了。我当初让你当她男朋友时，也向她保证过你会一直对她好。若是因为我，你跟她分手……老白，我不会允许的。”
亲热完了，老白心头再无疑虑，妹妹的表现已经是一个答案了。他得寸进尺地道：“洁儿，做我的女朋友好吗？”
老白大皱眉头：“洁儿，这是我们两个之间的事，与慧钰无关。”
妹妹忽然抬起头来，擦了两下眼泪道：“老白，你以前可不是这么说的。”
“为什么不好？”老白轻声问道。
妹妹瞪着他道：“那你为什么要答应她？”
妹妹这时忽然挣扎着推开老白，叫道：“你怎么可以这样？跟人家谈了一年多了，结婚证也领过了，你现在去跟她说不适合她？你早干什么去了？”
她说着找出了一条小小的小孩穿的裤子，说道：“看，就是这条。这条没有任何划伤的裤子，本来是慧钰的，但却一直在我们家里。”
妹妹道：“你也喜欢她的。”
老白道：“慧钰那边，我会跟她说我不适合她的，她会找到更好的男朋友。”
听了老白的话，妹妹什么都没有说，依旧抱膝坐着，呆呆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妹妹不理老白，径自道：“小的时候我和慧钰两个买了两条同样的新裤子。在公园玩时我不小心把裤子划破了，慧钰知道我们外婆视力不好，她就同我换了裤子，让她妈妈来补。结果她妈妈误以为她把新裤子划破了，狠狠地揍了她一顿。后来裤子补好了，我要换回来，慧钰却说不换了，否则她就白挨打了。”
退回自己房里去，让妹妹静一静？或者继续等待？
老白一时错愕，他知道重生之后他肯定没有说过这样的话。前一世里他倒是常常和妹妹吵架拌嘴，但事隔多年，年轻时说过什么又怎么记得清。不过老白深知自己以前有点自以为是，说过这样的话毫不奇怪。
老白试探性地把手探进了妹妹胸间，感受着她的心跳。他不明白为什么妹妹连他这么亲密的举动都不反对，却拒绝做他的女朋友。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妹妹半闭起眼睛，“老白，慧钰很好，而且她喜欢你的。你既然已经是慧钰的男朋友了，就要对慧钰好。倘若你抛弃了慧钰，不论什么原因，我都跟你没完。”
老白心里踌躇着。最后他一咬牙，决定再试探一次。他悄悄地把手伸了出去，拉住了妹妹的手。妹妹的手光滑而细腻，柔若无骨。柔荑在手，老白感到有点紧张。他屏住呼吸，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妹妹没有任何表示。
妹妹道：“慧钰是你女朋友，我们所有的朋友现在都知道你是她的男朋友。而且你们结婚证都领了，我也私下里管她叫过好多次嫂子了。如果你突然和她分手，然后和我……这叫大家怎么看？你既然也喜欢她，就好好地爱她吧，不要让我当第三者。”
妹妹摇头道：“我不会做你的女朋友的。慧钰很爱你的，真的。每次我们聊天时，她总是喜欢谈起你。她跟我是从小到大的好朋友，我不会跟她抢男朋友，更不会让你背叛她的。”
老白道：“你不是第三者，我爱你。”
“不好，兼职很累的。”
无声的沉默在两人中间蔓延，老白觉得他就像是一个等待着宣判的罪犯，妹妹则是法官。可是法官现在迟迟不发一言，让他不知道如何是好。
已经穿越回来一年多了，就算老白曾说过这种话，那也是至少一年以前的事了。老白没想到妹妹平常大大咧咧的，却将这样一句话记了这么久，女孩子的心还真是难琢磨。
老白道：“慧钰是个好女孩，我喜欢她，但是我爱你。”
以前？老白疑惑地问：“我以前说过什么吗？”
然后妹妹又拿出了半支铅笔，说道：“这是刚上小学一年级时候的事了，我期末考试时忘记了带铅笔，急得直哭，慧钰立即把她的铅笔掰了一半给我。结果回家，她又因为弄断了新铅笔被她妈骂了一顿。”
妹妹把头微微偏了偏，说道：“妹妹不是比女朋友还要亲？我干嘛要做你的女朋友？”
看到妹妹并没有抗拒之意，老白再次向妹妹亲去。这次他不是亲妹妹的小嘴了，而是像狗熊啃玉米，逮哪咬哪。
妹妹道：“你这些……奇怪的话，私下里说说就好，可千万别让慧钰知道，否则我真……真不知道怎么面对她。”
老白低了一下头，道：“那个时候，不是你撮合的嘛。我其实……一直都喜欢你，本来就不想做她的男朋友。”
老白再次把心一横，张开手臂，将妹妹往怀里抱。这次被抱住，妹妹有点慌乱。老白感到她纤细的腰肢紧绷了起来，就在老白以为她要反抗的时刻，妹妹忽然身子一软，整个人瘫软在了他的怀里。
老白发现他根本没有做过被妹妹拒绝的心理准备。他忽然很后悔，这次表白太急切了，无论结果如何，两人恐怕都很难回复到以前简单的兄妹关系。老白开始担心如果妹妹拒绝了他，那以后二人该如何相处？妹妹的反应，明显不开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