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7章 先上车后买票
其次,也是最重要的,就是我不会让我的妻儿因为我个人的利益一辈子抬不起头!说得直观一点,这场审理过去之后,当孩子们长大来了解这段历史的时候,当他们翻看自己发现自己的父亲竟然不承认他们的十分,他们会怎么想?
这个时候,情感,是最珍贵的东西,家庭,尤其重要。
“有。”我笑了起来。
“柯里昂先生,我是《纽约时报》的记者,请问你到底结婚了没有?”
而且最为重要的是,从实践上看,州检察长和州检察署不直接插手案件的起诉或者处理,虽然市检察署虽然在这方面虽然也偶尔会进入处理,但是一般情况下,在司法审判中是看不到他们的身影的。
“法官先生,我来回答吧。”我笑了起来。
“你们干什么?我是安德烈·柯里昂的律师,我有权代表我们当事人要求你们出事身份证明和相关的文件!”柯立芝快步走了过来,老头脸色沉凝。
老法官瞪了那些监察局的人,脸色沉凝了下来,然后看着我继续问道:“柯里昂先生,你有孩子嘛?”
这些记者的问题十分的犀利,有的连我自己都觉得这些家伙做记者真是可惜了,他们应当去从政,去当政治家。
这的确是一个十分复杂的问题。
所以当我出现在法院门口的时候,立刻被这些记者们做三层外三层围得满满当当。
“柯立芝先生,你也是一个律师出身的人,法院的程序你是知道的,柯里昂先生必须回答这个问题。”老法官看了看柯立芝,言语坚硬。
一帮人差点没被我这句话给呛死。帕提诺更是眼神闪烁,甚至点了点头。
我转脸看了一下那帮家伙,然后对帕提诺道:“法官大人,你说法律是因为什么而产生的?法律的宗旨是什么?”
“我也去。”达伦·奥利弗咬了咬牙。
阿尔·帕提诺愣了一下,然后使劲点了点头,声音变得迟疑了起来。与此同时,他看着我,目光复杂。
轰!我的回答,让房间里面的那些检察署的人全都乱了起来。
帕提诺被我问得一愣,随即有些明白了我的意思:“自然是维护社会安定维护公民的幸福了。”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反正我现在的情况比较复杂。”我摊了摊手。
洛杉矶法院对待这件事情自然十分的重视。我们进去之后,马上被送到了审理室里面。进去了之后,并不是审判,而是我面对着洛杉矶检察署的人以及洛杉矶法院,把我的情况自己介绍清楚。
“没事的,法院把我叫过去是为了向我了解情况。”我拍了拍斯蒂勒的肩膀,笑了起来。
“法官先生,我抗议这个问题!这个问题牵扯到个人的隐私!”柯立芝生怕我出问题,赶紧插了进来。
“柯里昂先生,你现在有几个孩子,生母分别是谁?”老法官翻着手里面的材料问道。
有这张纸在,我是不可能不去的,否然他们又可以说我藐视法庭了。
哗!这句话再次让房间里面砸了锅。刚刚还说没结婚,现在又承认自己有了孩子,在他们看来,我这样的回答简直就如同调戏他们一般。
“柯里昂先生,你说你没有结婚,但是却有孩子,这个怎么解释?”老头子看着我笑了起来。
这一天,我坐在椅子上在片场指挥拍摄。我脚上的伤势好多了,再过一段时间的休养就可以勉强拍戏。在医院和家里我是呆不住的,《教父2》的拍摄进入了关键时期,尽管有斯蒂勒和布烈松两个人绑着我拍戏,但是我还是有些放心不下,生怕他们两个人不了解我的意图。
但是这个时候,我该怎么回答问题,自己早就有了思想准备了。
“柯里昂先生,你有没有结过婚?你现在的婚礼状况如何?”老法官看着手里面的文件开始的第一个问题,就让我身边的柯立芝皱起了眉头。
老法官被我问得要口无言,后来又只能继续问我一些其他的问题。
“这个和长途巴士一样,一般人是先买票早上车,我是先上车再买票,或者根本就不买。”我的这句话,让坐在我对面的帕提诺眼珠纸都快掉下来了。
“肯定是说谎!”
我的话音刚落,房间里面的气氛就变得诡异了起来。
前一个组织是干什么的,不言而喻,实际上,这个所谓的妇女生存组织的规模并不是很大,是女性自觉意识觉醒之后形成的一个机构,长时间以来并没有在美国多么的风声水起。
我明白他的意思,他肯定是说我这样回答简直是愚蠢透顶,这样的问题,应当给予否认,根本就不而能这么说。
阿尔·帕提诺这个人,作为洛杉矶的法官已经在这里干了20多年,是一个在洛杉矶民宗心目中德高望重的法官,面对着须发皆白的他,我的心里面安静极了。
“这个,当然不犯法,不犯法。”老法官点了点头。
这个时候,房间里面的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我的身上,尤其是那些检察署的人,他们伸着脖子,微张着嘴,模样就像是那些跟着主人去打猎看见猎物的猎犬一样,目光里面带着无尽的贪婪。
“说谎!”
而到那个时候,面对着他,连我至少不会觉得惭愧。
老法官说这个问题的时候,下巴估计都快要掉到地上了,老头实在是跟不上我的思维方式。
“也不能这么说。”我摇了摇头。
我在位子上坐了下来,我的对面,则是洛杉矶法院的一干人。
“法官先生,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我可不可以先问一个问题?”我摊了摊手。
“柯里昂先生,请你跟我们走一趟。”为首的那个头目走到我跟前,还算有礼貌。
如果检察署的人出现在了司法审判之中,那就表明这个案件是已经到了十分重要的地步,因为对于检察署来说,只有比较严重的案件才能够落到他们的手上。
与此同时,房间里面的人也全都笑了起来。这帮人当中,很多都是民主党的人,开始的时候一个个表情沉凝,但是现在,也完全被我的话给逗乐了。
“柯里昂先生,照片上你们的那一家,是真的吗?”
美国是个联邦制的国家,实行的是三权分立,所谓的三权,是指立法权、行政权和司法权。司法权只是指法院。一般来说,司法部长兼总检察长是政府执法部门的最高长官。但是因为联邦制的特点,美国的几十个州都分别有独立的议会和地方法律,并且形成了一系列的不同特点的检查制度,各州都有检察长,并且设立各种各样的检察署,除了州检察署之外,还有各个市的检察署,但是这些市级的检察署和州检察署之间是没有什么关系的,完全独立。
帕提诺被我的回答搞得晕头转向,这个白发苍苍的老头看着我,脸上的表情很奇怪,有惊诧,也有兴奋,还有一种别样的意味深长。
但是我却不这么想。首先,这帮人肯定会对我进行详细的调查,我的情况,估计他们还是了解的。所以不管我怎么回答,他们都是知道答案的,也都会采取行动,所以与其让他们捅出来,倒不如我自己说出来。
所以,和一些媒体不一样,民众对这张照片的感情,是十分友好的。
“安德烈·柯里昂竟然也说谎!”这帮家伙全都叫了起来。
“柯里昂先生,你觉得如果判定你重婚罪,你会怎么办?”
“好,柯里昂先生,下面我就提出一系列的问题,这些问题你必须回答,但是我也提醒你,这些问题对你个人十分的重要,希望你在回答的时候郑重一点,认真考虑之后再作出回答。”老法官看着我,又看了一眼坐在旁边的那些检察署的人,目光里面流露出了一丝不容易被察觉的警告。
对于这些记者们来说,这样的时刻是难能可贵的,只要有这样的一个报道,明天他们的报纸发行量就会层层往上涨。
在接受他们的询问之前,柯立芝把我拽到了旁边的一个小房间里面。
“我要问的是,你的问题里面,结婚这个词如何定义?”我的问题,让老法官顿时皱起了眉头。
“行,我跟你们去一趟。”看着法院的这份传单,我点头笑了笑。
“可以,完全可以。”老法官点了点头。
“没有。”我摇了摇头。
“我有四个儿子,长子亚盖洛·柯里昂,生母霍尔金娜,次子瓦波里·柯里昂,生母娜塔丽亚,三子阿道夫·马尔斯科洛夫·柯里昂,生母莱妮,四子克日什托夫·摩西·柯里昂,生母嘉宝。”我的这个回答,让柯立芝目瞪口呆,这家伙睁大眼睛对我龇牙咧嘴。
这是一张洛杉矶法院的传票,大体的意思就是洛杉矶法院接到了控告,控告安德烈·柯里昂一夫多妻违反了美国的法律,要求法院给予重罚。而我之所以笑,是因为这份传票上面要求法院对我进行审判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个组织,一个是妇女生存组织,一个是洛杉矶市检察署。
我坐在一个特制的椅子里面,拿着导筒眯着眼睛看着面前的演员表演,然后就看到几辆车子驶到了片场里面,然后从车子里面跳出了一排人大摇大摆的走了过来。
但是这一次,检察署的人竟然出现了,而且是专门为我的事情而出现点的,这多少让我觉得有些适用不过来。因为我实在觉得因为我的婚姻把洛杉矶检察署的人给惹过来了,这实在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我十分无辜地耸了耸肩:“法官先生,这个很好解释,你坐过长途巴士吗?”
洛杉矶法院的一帮审理案件的人,自然也不会置身事外。
他的语气里面,对那帮人似乎夹杂着不屑。
咳咳咳!
我这么回答,安全是事实,我和莱妮等人举行婚礼,那是私底下的,根本就不公开,而且更没有去相关的部门登记或者是公证。
“我和你一起去。”柯立芝走了过来。
“柯里昂先生,打扰你了。希望你也知道,我们也是无奈的人,所以有些是事情尽管我们可能不去做,但是有得时候,我们的责任是逃脱不了的。今天,在这里,希望你能够真实地回答我们的问题。”坐在我对面的,是洛杉矶市法院的最高的法官阿尔·帕提诺。
我进入房间之前,这帮家伙还是有说有笑,但是我迈着步子进去的一刹那,里面顿时冷了场,这些人的目光全都集中到了我的身上,而且那目光的含义十分的丰富。有担心,有兴奋,有幸灾乐祸,更多的,却是对之这个案子十分的有兴趣。
也许身份有悬殊,也许有很多情况都不一样,但是有一点是可以共通的,那就是人与人之间的那种感情共鸣。
我顿时接过了话:“是呀。这件事情是针对我来的,问题是我现在过得十分幸福,我的一家也过得十分的幸福,你们这么搞,完全破获了我们的幸福,岂不是违背了法律的宗旨?”
“安德烈,这帮家伙的询问给我们带来的麻烦可大可小。之所以说可大可小,完全是因为如果你对他们的问题做出回答。如果回答得天衣无缝,他们不会闹出事情,但是如果你的回答落入了他们的陷阱之中,那检察院一定会把你控诉到法院上去,到了那个时候,可就根本没有什么调解的可能性了。法院会根据法律条文或者是以前的案例进行判定,然后决定最后的宣判方案,所以安德烈,我告诉你,你千万不要太傻,不要他们问什么你就说什么,你一定要想得周密一些再回答。”柯立芝看着我,满脸的担心。
生孩子和重婚在法律上面的确是两码事,重婚可是一件严重的事情,但是生孩子就简直不是什么大事了,在美国,私生子是很多的,在具体的生活方面,他们却和普通的孩子享受着同等的权利,因此,如果是在一起生活、生了孩子却并没有进行登记或者是一系列的公开的仪式,这样的两个人虽然不能被称之为夫妇,但是可以称之为孩子的父母。
我进入好莱坞这么多年,洛杉矶大大小小的事情发生的太多了,多得连我自己都想不起来了,但是这么多年里面,检察署基本上就从来没有露过面,哪怕洛杉矶完全乱成一锅粥了。
报纸上刊登的那张好片,因为是偷|拍,所以拍到了我们一家最真情流露的时刻,不管是莱妮等人还是我的两个儿子,我们一家人的温馨,还是感染了不少民众。
“老板!这可不能去!”斯蒂勒激动得拦住了我,他担心我过去会有什么意外。
这样的事情,我是做不错来的。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都要将来孩子们在了解这件事情的时候,会就骄傲地说:爸爸从来就没有舍弃我们!
也是因为这种情况,使得我对于这张照片并不是十分的担心,这是一场娱乐罢了,或许真的说说就过去了。
再说了,莱妮等人跟了我这么多年,一起风风雨雨,如果在这个时候,我连名分都不跟她们的话,别说她们,我本人心里面就很有疙瘩。
我被领到了一个巨大的房间里面,里面乱七八糟的什么样的人都有。
我哈哈大笑:“法官大人,这个实在是太好解释了。结不结婚和有没有孩子完全就是两回事,这世界上不结婚两个人却在一起生活、生孩子的事情多不胜数。我就属于这种情况。法官先生,生孩子不犯法吧?”
他不是不知道这次所谓的控告真正的目的是什么,不是为了所谓的司法公正,而是有些人策划出来的,而洛杉矶法院的没有任何的办法来逃脱,他们必须按照法律的规定来行使自己的责任,判定事情真实情况的责任。
带头的那家伙凑从口大里面掏出了证件,然后又递给了我一份文件。
“帕提诺法官,我一定会知无不言。”看着老法官,我笑了起来。
我看了一眼手里面的那张传票,顿时笑了起来。
“长途巴士?这个和长途巴士有关系嘛?”老头子被我问得笑了起来,然后点头道:“坐过,以前经常坐。”
“可是柯里昂先生,现在的问题是洛杉矶市检察署控告你犯了重婚罪,对此你有什么看法?”老头指了指我身后的那帮正襟危坐的检察署的人道。
“柯里昂先生,按照你的这种说法,你现在是未婚生子了?”帕提诺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对我说道。
他知道我的脾气,知道我在这样的状况之下,肯定会不假思索地回答我认为没有问题的问题,但是实际上,那些问题可能真的就有很大的危险。
但是事实的发展表明,这还真的不像我想象的那么简单。
“柯里昂先生,我很理解你的处境。不过我还是要告诉你,这段时间你不能离开洛杉矶,我们可能随时会对你进行审判。如果你有什么异议,可以向我们的上级部门进行复议。现在,你可以离开了。”帕提诺站起来对我挥了挥手。
这帮人身上穿着的,不是普通警察的衣服,而是庭警的衣服。
这个老头看样子对我的态度不错,至少我可以肯定他不是偏向于民主党那一伙。
老法官干了一辈子的法官工作,和法律也是打了一辈子的交道,估计还是第一次被问这样的问题。提起结婚,估计就连三岁小孩都是怎么一回事,但是如果真正从法律上面来说,还真不是三言两语就能够说清楚的事情。
我虽然看不到他的那份材料,但是我觉得他基本上能够了解我的家庭的构成。
而对于这次所谓的公诉,阿尔·帕提诺在洛杉矶混了这么多年,这些事情都是明白的。这个老头子对我印象不错,所以生怕我会遇到一下诶麻烦。
对于这些问题,我本来是想回答的,但是却被柯立芝和斯蒂勒一旁一个,直接把我搀了进去。
……
“柯里昂先生,请你解释清楚,既然都有孩子了,为什么你还说你没有结婚了呢!”法官自己也糊涂了起来。
看到他们出现,我愣了一下,意识到这帮家伙恐怕是来者不善。
他看着我,嘴巴鼓鼓的,然后终于忍不住大笑了起来:“先上车后买票!柯里昂先生,你可是我见过最幽默的人!”
老法官被我问得皱起了眉头,挠了挠自己的脑袋,看着我道:“柯里昂先生,我问的这个结婚,意思就是你们有没有在教堂里面举行公开的婚礼,你们有没有经过一定的形式成为夫妻,或者到相关部门去登记。”
他是在告诉我,让我一定要三思之后再回答。
末了,我还反问了一句,差点没把老法官给噎死。
而至于洛杉矶检察署,我自从进入了好莱坞好像就没有和这个机构打过什么交道,如果不是看到上面的名字,我还真的怀疑这个机构到底存不存在。
“那应该怎么说?”帕提诺忍俊不禁道。
就这样,我们一帮人跟着这些人到了洛杉矶法院。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到了洛杉矶法院的门口,我就发现那里造早已经站满了美国各大媒体的记者,摄影机、相机等等,乱七八糟的东西全都对准了我。
他的这个解释,还真是够别扭的。
“我们是洛杉矶法院的,这是法院的传票,希望柯里昂先生能够跟我们走一趟。”这帮人的态度虽然是十分的恭敬,但是语气却很是强硬。
这老头在洛杉矶干了这么多年,从来就没有被民众骂过,在民众的心目中,阿尔·帕提诺法官肯定会秉公办理。现在,阿尔·帕提诺显然内心产生了犹豫。
我离开了这个房间,走到外面的走廊点上了一支烟。
而面对着这些记者,我基本上还是奉行了柯立芝的办法:根本就不说话。我就那么穿过了人群,穿过了那帮记者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