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7章 罐头的国葬
老人说这些话的时候,语气是平缓的,但是从他那湿润的眼睛中,我能读到他内心的悲伤。
我抬起头,对着这些可敬的民众大声高呼。但是声音很快就被民众的喊声淹没了。
老人抱起罐头早已经僵硬的蹄子,撬掉上面的破马掌,将新马掌换上,一边换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抹着一眼泪一边扬起手中的锤子开始工作。
很快地,我看见山坡上耸立出了一个用鲜花堆成的巨大的纪念碑。
街道上,很多洛杉矶人都提着滚石音乐公司生产的录音机,录音机里面放映的,无一列外都是《奔腾年代》里面的音乐。
胡佛的发言,引起了民众热烈的反响,整个哈维街山呼一片。
飞机在洛杉矶机场降落。当我带着一帮人从飞机里面出来的时候,面对的不是众多媒体的响成一片的镜头,而是一些孩子们送给来的鲜花。
一场为一匹马举行的国葬!
而其他地方,建造罐头铜像的事情更是如火如荼地进行着。好莱坞市要在星光大道上竖立罐头的铜像,就竖立在我的那个铜像的旁边,桑特亚镇(现在改名为罐头镇)也在修建,梦工厂也打算在哈维街中心的小广场上建立一尊罐头的雕像。
不知道怎么的,我突然为罐头觉得欣慰。
……
我想很少有人比罐头得到这么大的荣誉了。千万人的哀思,千万人的怀念,即便是当初的林肯总统,也没有受到过这样的待遇。
“是福源斋的陈老板的主意。他说在中国,这样代表着最隆重的悼念。他在洛克特克电视台上讲出了这个习俗之后,洛杉矶人就觉得应该在迎接罐头的时候全都带上黑纱。”二哥指着对面铺天盖地的黑纱低声对我说道。
老人的那个小孙女,就跟在爷爷的身后给爷爷递工具,同时还从自己的口袋里面掏出一块干净的小手帕擦拭罐头蹄子上的血迹和泥土。
在胡佛的劝解之下,民众最后要求小约翰·洛克菲勒跪在罐头的坟前谢罪。
当罐头的棺木被运下来的时候,在二哥的指挥之下,这两队警察接过了棺木,他们在罐头的棺木上,在那面梦工厂的红龙大气上面,又加上了一面星条旗,然后护送着罐头走出机场。
二哥也来了,他身上的警服没有任何褶皱,被熨烫得笔挺,我还从来没有看到过二个这么庄重的样子。
从梦工厂的大门到哈维街尽头的小教堂,长长的宽阔的街道上面,站满了人。
而这几天,洛杉矶最忙活的人,恐怕就是负责城市建筑规划的部门了。他们之所以繁忙的主要原因,就是要在洛杉矶各地建立众多的罐头的雕像。
“回家了!”
联邦政府之前就已经开了建造铜像的先例,在罗斯福赛马场(现在已经改名为罐头赛马场)的中央,一个高9米的巨大铜像在迅速建造,同时,在纽约证券市场的门口,在纽约中心的广场上,都在建造罐头的铜像。
听着他的这句话,看着放置在罐头棺木上的那枚勋章,我笑了。
没有记者们的盯缠,我们不需要像以前那样为了摆脱记者而赶紧走入车子。
“那一天,我看到了罐头。它让我突然发现,原来苦难根本算不了什么,只要我们还有奔跑的勇气。柯里昂先生,我要说的是,是罐头救了我,他不仅救了我的命,更拯救了我们这个已经破败不堪的家庭。”
国葬,顾名思义,这是一个国家最庄重的葬礼,有很多程序要严格遵守,很多工作要做,而且我们留给我们的时间很短。
“敬礼!”灵车移动的瞬间,二哥高吼了一声。
老人低着头,潸然泪下。
一夜之间,美国人变得根本离不开罐头。
老人十分感激地对我再次鞠了一躬,然后背着工具箱来到了灵车跟前。
我只能感动!也只有感动!
更多的人选择了以罐头为榜样,迎难而进,努力开始走向新的生活,各大媒体更是紧密配合,为民众的信心打气。美国民众比以往的任何时候都变得更加的斗志昂扬。
罐头的坟墓,和老吉斯的坟墓挨在一起。那是后山最高的一块地方。从那里,可以看得到罐头的出生地洛杉矶市,也可以看到它最喜欢的现在以它名字命名的桑特亚镇。
老头激动地摘下了帽子,然后对我鞠了一躬:“柯里昂先生,我是代表我的全家以及朋友们前来的。”
“它给我们带来的光明,它让我们可以昂起头奔跑,它让我们学会了坚强,学会了坚守!”
罐头事件,也开始让整个美国陷入了沉思之中,人们从罐头的身上学到了很多的东西,也真正开始正视自己面临的困难。
而美国各大媒体以及其他国家的媒体记者们,也早已经蓄势待发。
他的动作,是那么的小心翼翼,好像担心会弄痛罐头似的。
众怒之下,山河变色!
十点整,在惊天动地的礼炮声中,覆盖着梦工厂红龙大气和星条旗的罐头的棺木被郑重抬起,来自华盛顿的100名礼兵持枪护送,在隆重的国歌声中,国葬的队伍缓缓向梦工厂电影公司后山的公墓行进。
罐头的葬礼,举办得异常的隆重。因为罐头的死,使得在之后的几天里,全美上下都沉浸在一阵悲痛之中。
老人的话,让我唰的一下就落下泪来。
当罐头的棺木被缓缓放入墓穴之中的时候,英国国王乔治五世将自己身上的一枚勋章解下来放到了罐头的棺木之上,那枚勋章,是英国最重要的勋章之一——维多利亚女王勋章。
“罐头,你回家了!”
这些人,中间有联邦政府的代表,各州州政府的代表,洛杉矶市的代表,好莱坞各大电影公司的电影人,各社会组织的代表还有一般民众的代表。
……
“同胞们,我们一起送罐头吧!”
一匹名字叫罐头的马。
而这种情况,几乎在美国的每一个城市都存在。
众怒之下,天崩地裂!
“柯里昂先生,有什么好谢的,罐头也是我们洛杉矶人的!”
……
“说得对!柯里昂先生,我们是来迎接我们的英雄,迎接我们的亲人的!”
而当我走出大门的时候,面前的景象让我不由得哽咽了起来。
在胡佛·发言之后,我代表梦工厂发言,一是表示感谢,二是表示会将罐头的这种精神永远留在梦工厂的血液里面。
玛丽亚一世在旁边亲自为罐头祷告,她的态度极其认真,仿佛下面埋着的是她的一个老友。
那些人都不太年轻,最大的已经白发苍苍,即便是最小的也有四五十岁了。
还有的人,站在高楼上往下倾洒花朵,整个洛杉矶,沉浸在无尽的花雨下面。
“那天我把小孙女送到了孤儿院,然后背着工具箱到杰弗逊赛马场上最后一天的班。我是一个铁匠,工作很简单,就是为那些赛马换上新的马蹄铁。”
所有洛杉矶人都聚集在了街道之上,在飞机场前面的那个广场中,各种肤色、各种职业的人都肃然而立。
而现在,这一声声炮响,迎接的,是一匹马的棺木!
罐头成为了一个现象,一个彻底改变美国历史进程的象征。美国的学术界泰斗杜威就在接受媒体采访的时候向媒体透露,他要写一本专门关于罐头的书,书的名字就叫《它改变了美国!》
这个晚上,我一夜未眠。不仅仅是我,所有梦工厂的人都一夜未眠。除了因为心情的原因无法入睡之外,我们还得忙着明天举行的国葬。
教堂里,传统教派的教宗玛利亚一世亲自带领唱诗班为罐头祈祷,圣歌持续了整晚。
这个时侯,所有人的心情都不好受。
而当小约翰·洛克菲勒出现在讲台上代表洛克菲勒财团发表公开道歉的时候,愤怒的人群如同潮水一般涌了过来。
17日。是个大晴天。进入12月之后,好像还从来没有这么好的天气。凌晨的时候,一轮红日从东方冉冉升起,将整个洛杉矶都沉浸在灿烂的霞光之中。
“原来我计划把小孙女送到孤儿院去,再那里她会得到很好的照顾,然后我也就不活了。柯里昂先生,我今年65岁了,也该到了上天堂的年纪了。”
这股洪流,向洛杉矶市中心滚滚而去,势不可当!
罐头的棺木,被放在了一辆灵车之上,车子缓缓向洛杉矶市中心驶去,棺木将在那里供民众凭吊一个上午,然后下午转移到哈维街的教堂,17日安葬在梦工厂电影公司后面的公共墓地。
那是只有英雄、国家元首到来的时候,才能够享受到的待遇!
这个玩笑很受欢迎,也逐渐得到了很多人的认可,以至于连很多媒体都这么说。现在罐头突然之间去世了,梦工厂人还真的无法接受这个现实。
这个老头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工作服,背着一个工具箱,头上带着一个破旧的鸭舌帽,小姑娘躲在老头的后面,紧紧拉住老头的衣襟,一看就知道是祖孙俩。
这样的一枚勋章,在过去的十年之中,没有任何人得到过,但是现在它却属于一匹马。
他想跑向他的车子逃走,但是还没有到车子跟前就发现自己的车子已经被人掀翻了。
一声声礼炮在山坡的下方轰然炸响,在震耳欲聋的声音中,人们开始走上山坡给罐头的坟墓献花。
在庄严的音乐声中,我们拿起了工具开始填土。
1929年,除了震惊世界的经济危机之外,我想也许过了很多年之后,被人们记载在历史书上的,绝对会有一匹马的名字,一匹马的故事。
“洛克菲勒财团去死!”
“罐头离开了我们!但是所有人都应该记住,它是笑着离开我们的!现在,它正在天堂里面看着我们,看着这片苦难的土地,看着这些苦难的民众!我们要做什么!?奔跑!昂着头向希望奔跑!向梦想奔跑!向光明奔跑!”
小约翰·洛克菲勒最后不得不哀求胡佛,让他救自己一命。
更多的人,则是把手中的鲜花抛向街道。那些花,有的落在了地上,有的落在了罐头的棺木之上。
灵车在缓慢前行,在快要到达洛杉矶市中心的时候,却突然停了下来。
建纪念铜像,这是所有人最先想到的。
“卡瓦,把棺木打开,让老人家给罐头换一副新的马掌!”我转过身去,对卡瓦使劲挥了一下手。
在那尊巨大的林肯雕像的下面,一个十分朴素但是庄重的大理石石台被放置其中。罐头的棺木被抬到了石台之上,在那里,它将接受所有洛杉矶人的最后的哀思。
民众彻底激动了,呼啦啦地全都围了过来。
“请问你有什么事情吗?”我走上前去,把口袋里面的巧克力塞到了小女孩的手里。
在他的背后,是一排盛装的洛杉矶警察,这些警察穿着他们最正式的服装,列成两队,一字排开,在跑道的尽头静静伫立。
老人看着我,然后又转脸看来我身后的罐头的灵车一眼,有些犹豫地说道:“柯里昂先生,我是一个铁匠,就在杰弗逊赛马场工作。我有一个儿子,一个儿媳妇,还有一个孙子和一个孙女。”
虽然从发现罐头到最后罐头离开梦工厂中间只有几个月的时间,但是梦工厂人早已经将罐头看成梦工厂的一员,不管是公司里的普通员工还是高层,对喜欢这匹又矮又丑的马,很多人都开玩笑说梦工厂有三个标志,一个是安德烈·柯里昂,一个是红龙,一个是罐头。
另外,各国的使节们基本上也到场,因为种种原因没有到的,也都通过各种方式向我们发来了唁电。
这些人,也许现在知道黑纱代表着哀悼,他们也极有可能知道,在中国,带黑纱意味着是对自己最亲的亲人的哀思。但是现在,他们哀思的对象,却是一匹马。
这是一天中代表新生和希望的时刻,但是哈维街的气氛却显得很凝重。
“今年十月,我的儿子因为自己的店铺倒闭自杀了,一个月前,我的儿媳妇和孙子都因为传染病也死掉了。现在我和小孙女相依为命。”
在卡瓦的指挥下,罐头的棺木被打开。
整个场面,比迎接总统都要庄重。整个过程中没有人说话,连二哥见到我也只是稍稍点了点头。
……
我抬起头,询问甘斯出现了什么事情,甘斯什么也不说,他只是示意我到前面亲自看看。
很多民众捡起脚下的石头掷向了小约翰·洛克菲勒,同时扔过来的,还有杯子、酒瓶、鞋子、女人的口红甚至是老人的假牙。
这纪念碑,比所有的石头建筑的纪念碑更加的坚不可摧,它将永远留在民众的心里。民众永远会记得曾经有过这么一匹马,一匹永远奔跑不止的马。
说完,他指了指街道旁边的一群人。
我无法说清楚这个时候,自己内心是怎样的感受。我只觉得巨大的温暖和幸福如同海浪一样一波一波地冲击着我,让我几乎站立不稳。
于是乎,一夜之间,所有的计划都被制定了下来。而在午夜的时候,我也从杜鲁门那里收到了消息:作为洛克菲勒财团的代表,小约翰·洛克菲勒已经抵达洛杉矶,并且通过杜鲁门向梦工厂传达了他将准时出席罐头葬礼的消息。
即便是铁汉,也会为之心颤。
老人的声音开始颤抖了起来:“柯里昂先生,昨天晚上,我们在电视上看到了罐头最后一场比赛,我们都看清楚了罐头……”
自从罐头去世之后,人们对罐头的巨大思念开始折磨着每一个人,在洛杉矶的各个地方,咖啡馆里、公车里、工作间中,人们谈论最多的都是罐头。罐头的海报印了一批又一批依然不能满足人们的需求,洛克特克电视台在观众的要求之下,每天都要播放一个多小时的关于罐头生前生活的影像以及它在各大比赛中的精彩表现,民众想看着东西,想知道关于罐头的一些消息,因为他们的心底,深深地想念着罐头,想念着这样一批带给他们希望的赛马。
这样的一个场面,让所有看到的人都落泪雨。
“对,送罐头回家吧!”
面对着这样的一个老人,面对着这样的民众,我还能做什么呢?
“老人家,所有前来迎接罐头的洛杉矶同胞们,我们替罐头谢谢你们!谢谢了!”
在梦工厂,在好莱坞,在洛杉矶,在加利福尼亚州,甚至在美国,还从来没有举办过规模这么大的一场葬礼!
整整一个晚上,哈维街亮如白昼,前来祭奠的人,静静地排着队经过教堂的门口。
他把他的那个破旧的工具箱放下,打开盖子,从里面拿出了四个锃亮的新马掌。
“滚出去!”
啪!街道两旁排列的警察们全都齐刷刷地想灵车敬礼。与此同时,广场之上,一声声的炮响震耳欲聋。
作为罐头的故乡,洛杉矶人当然不会落后给纽约人。在罐头去世的当天,洛杉矶民众就自发地决定要在洛杉矶市中心的大广场中间,在林肯雕像的对面,建造一个高15米的罐头雕像,这也有可能是整个美国最大的罐头的雕像。
“我现在还在杰弗逊赛马场上班,拿着刚刚能够养活我们祖孙俩的钱。我会好好活下去,为我的孙女活。而这一切,都多亏了罐头。”
祭奠的人群一直持续到晚上,依然绵延不绝。经过梦工厂、洛杉矶市政府的商议,罐头的棺木被移到哈维街的教堂里面,在那里继续接受民众祭奠。
我们跟在那个棺木后面,跟在那对警察的后面,走出飞机场。
我走到了灵车的前面,在那里,我看见了一个六十多岁的一个老头和紧跟着他的一个只有几岁的小女孩。
之后,一些代表相继发言。
很多民众围住了罐头的灵车,他们脱下衣服,用手,用肩膀,用身体,推动着灵车向前进!
他们手里面捧着鲜花,排着几个小时的队来到罐头的棺木跟前,为的就是给罐头献上花然后凝视一下罐头棺木前方那张印有罐头笑脸的照片。
民众突然之间变成了愤怒的狮子,他们瞪着赤红的眼睛涌上来,没有人怀疑小约翰·洛克菲勒会被他们顷刻撕碎!
这个建议,马上得到了洛杉矶市政府的同意,市政府甚至马上拨出专款和相关的设计、制作人员开始动工。
“老人家,我可以为你做些什么马?”我轻声问道。
这是我乐意看到的,也是我为之欣慰的。
众怒之下,日月无光!
“安德烈,这是我颁的最名副其实的一个勋章!你知道,在英国,维多利亚女王勋章是希望和自由的象征!罐头完全有资格享受它!”乔治五世看着我,话语沉重。
然后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抬起头对我说道:“柯里昂先生,我看得很清楚,罐头的蹄子都跑裂了,我想给它换一副新马掌,我们总不能让罐头用裂掉的蹄子在天堂奔跑吧!”
相反,洛杉矶人表现的一种肃穆的气氛深深地感染了我们所有人。
“别让他玷污了罐头的葬礼!”
向来嚣张的小约翰·洛克菲勒已经完全被吓破了胆子,以前在他的眼里,这些民众只不过是随便动一根手指就可以碾死的蚂蚁,但是现在,我想他绝对不会有这种想法了。
轰!轰!轰!
他们并没有把我们看成是一个个有身份的人物,他们把我们看成了归来的英雄。
在洛杉矶的其他地方,每一个城镇,每一个街区,甚至每一个机构,都在尽可能地建造罐头的塑像,大的,小的,铜的,石头的,石膏的……各种各样五花八门。
看着这个老人,我哽咽着,把甘斯、卡瓦、柯立芝等人全都招呼了过来,我们在老人的跟前整齐地排成了一排,然后对着老人,对着他身后的数以万计的洛杉矶民众,齐齐鞠了一个躬!
对于梦工厂的人来说,尤其如此。
小约翰·洛克菲勒被砸得满脸是血,也不发表道歉声名了,转身抱头鼠窜。
“让这个狗娘养的滚出去!”
而所有人的右臂上,竟然全都蒙上了黑纱!
这些平凡的黄土,一点点盖上了那个蒙在星条旗和红龙大旗下面的棺木,一点点盖住了一匹马。
无数民众从远方涌到广场上,他们有的来自洛杉矶,有的来自其他四面八方,他们中间,有农民,有教师,有工人,也有西装革履的有钱人。
赫伯特·胡佛以总统的身份代表联邦政府发表了讲话。他用颤抖的声音介绍了罐头的一生,介绍了它对身处困境中的美国民众带来了多大的希望和温暖,最后,他给予了罐头极高的评价:“它是一匹马,一匹又矮又丑的马,但是它是这个国家的英雄!永远的英雄!不管是现在,还是将来!”
幸好有柯立芝在,胡佛也在,作为总统,他们十分清楚国葬应该怎么办,也清楚应该注意到的问题。除此之外,乔治五世也提出了很多意见,礼仪这方面的问题,作为英国国王的他,是再清楚不过的了。
这个下午,我不知道如何表述,我只知道自己一直在流泪,直到最后眼泪彻底流干。
“把洛克菲勒丢进太平洋里!”
如果它能够看到眼前的这些人手臂上的黑纱,我想它肯定满足了。
不是为罐头获得这枚勋章笑,而是为了很多人都能够从罐头的身上看到那份珍贵的东西笑,为罐头给人们带来了这么大的改变笑。
洛杉矶市中心大广场。这个不久之前《奔腾年代》首映的地方,依然人潮汹涌。
上午九点钟,国葬正式开始。
人们修建了这么多的雕像还觉得不够,很多人开始购买罐头的小铜像放置在家中、放置在自己的办公桌上面。
想念罐头,可罐头已经去世了。怎么办?
在结束了工作之后,老人走到我的跟前,第三次给我鞠躬:“柯里昂先生,谢谢你给了我这样的一个机会,让我可以送罐头最后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