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9章 欧洲两大巨头到来!
当他看到站在我身后的柯立芝、胡佛、杜鲁门三个人的时候,脸上不免有意思惊讶。
穿着一身黑色的大衣,而且一看就知道是军装改来的,让这个老人显得十分的英武。
柯立芝手里面拿着个烤羊腿,一边啃着一边走进来,满嘴都是油,没有半点斯文相。
“你说的我的好朋友,是哪个?”虽然心里有了答案,但是我实在不敢肯定。
至于德国总统兴登堡,怎说也是一国总统,一部电影的首映式上面,能够出现三个国家首脑,那这个首映式可太牛逼了。
“打算?我打算做好工作呀。把纳粹党发展壮大,这是我的心愿和使命!”希特勒笑了笑。
说实话,我现在最头疼的就是怎么在场面上压倒其他电影公司的首映式。
先前和马尔斯科洛夫撞过不少次,但是这一次我不得不承认马尔斯科洛夫准备得十分的充分。打死我我也想不到这家伙竟然这么大的本领能把那么多牛人请来。
我摇了摇头,靠在座位上闭上了眼睛。
下车的时候,旁边的一个随从想搀扶他,被他白了一眼,他显然不想表现自己老了。
“元帅阁下,这是我听到的对于我的电影最高的夸奖!”我立刻挺直了腰板握住了那双苍老倒是结实有力的大手。
“我很喜欢看你的电影。”兴登堡转脸让翻译把这句话告诉我。
这一下,算是彻底把所有关注这场比赛的人的热情给惹起来了。
希特勒自己都乐了,哈哈大笑,然后很豪爽地挥了挥手:“我都不知道自己会走到这一步,有时间再告诉你。”
到了酒店,安顿下来之后,胡佛亲自写了两份邀请,然后由杜鲁门和柯立芝分别担任跑腿的去请乔治五世和兴登堡前来。
“哈里,打电话给洛克希德,让他准备飞机,另外,带上卡尔文和赫伯特,我们一伙人去旧金山。”我大笑了起来。
“总统先生,你过奖了。”哈维被柯立芝夸得还真有点不好意思。
“老板,欢迎来旧金山!”看到我从机场里面出来,哈维扑上来给了我一个结结实实的拥抱。
尽管已经老了,但是还是那么的坚韧和硬气。
13号的下午,美国各大媒体纷纷报道了老约翰·洛克菲勒向梦工厂提出挑战之后梦工厂做出的反应。
“安德烈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现在已经没有退路了。”我们正在说话的时候,一个声音从门外传来。
“当从从食堂那里弄来的,下面正在做中餐,好像叫什么烤全羊,这是我扯下来的,味道不错,味道不错。”柯立芝一边炫耀地挥舞着手里的羊腿,一边嘟嘟囔囔地啃上几口,顿时急倒周围一票人。
哈维带着一帮伯班克党的精英一字排开,恭候已久。
胡佛和柯立芝两个人一边笑一边走了进来。
“哈哈哈哈。”兴登堡笑了起来,然后他指着自己,说了一段话。
我们两个并肩走入客厅,客厅里面宾主落座,气氛顿时变得有些严肃起来。
“狗娘养的,我要知道还问你嘛。”我白了胡佛一眼。
本来就是赛马界中的王者之战,现在又加上了如此重的筹码,这场比赛算是赛马史上最值得关注的比赛了。
这场经济危机,会对小胡子有什么影响,他还能不能依靠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做出一番惊天动地的事业呢?
“我可不是什么总统,总统在这里呢。”柯立芝指了指旁边的胡佛。
杜鲁门忍俊不禁道:“老板,你也太自谦了。卡尔文、赫伯特不是一国总统?不都被你胡来唤起的。这两个人别人去也许请不过来,但是你去就不一样了。”
如果没有看过《勇敢的心》并且深有体会的话,他是不可能说出这样的话来的。
和原来的那个毛头小伙子相比,哈维成熟了不少,也变得越来越像雷斯特·卡麦隆了。
洛杉矶飞机场。那架血红色的红龙飞机静静地停靠在机场上。
这么说,欧洲的经济算是坠入深渊了,我对乔治五世倒是不太敢兴趣,现在我的心思集中到了兴登堡以及他带来的我的那个“好朋友”的身上。
车子在门口停下,杜鲁门亲自跑去开车门,从车子里面,走出了一个身材高大、粗壮的男人来。
由于早先打过了招呼,所以那里有人接待。
“娘的,今天这个晚上可太刺|激了。”想到能够和这帮牛人见面,我的嘴角不由得露出了一丝怪异的微笑。
“行,等这事情完了,我请你去帝国酒店。”我笑了起来。
“老板,上车吧,是先到我那里休息一下还是直接去找那两个人?”哈维看着我,征求意见。
光后者,就让我们头疼了。一个前总统外加上如此多的名人,绝对声势浩大。
“不不不,那地方我去不了,进去就得脱一层皮。”胡佛连连摆手。
“你们这帮家伙,实在是把我高估了。放心吧,就是我丢脸,民众对于罐头、对于我们梦工厂也不会说什么的,毕竟罐头能够走到这一步,已经是不折不扣的胜利者了,其他的事情,我们不用管那么多。我们就是要让罐头尽力地跑,不管输赢,它尽力了,就行了,罐头尽力,我们也要尽力。老约翰·洛克菲勒这是挑衅,这个时候,我们梦工厂人不能当软蛋。你们都不要说了,我已经决定了。”我拍了拍桌子,语气不容置疑。
而且看着旁边的人对他爱理不理的样子,好像他在这个团队中的地位并不是很高。
杜鲁门干笑了两声,道:“老板,如果你能将这两个人请到咱们的首映式上,肯定能把米高梅电影公司的声势给彻底打下去。”
“安德烈,你的眼神怎么这么邪恶呀?”柯立芝见我盯着他们不停地冷笑,低声问道。
兴登堡满脸堆笑很是客气地握住了胡佛的手。
阿道夫·希特勒?!在我的印象里,这个人可是从来都没有到过美国的!
记者们纷纷询问老约翰·洛克菲勒的回应,而老约翰·洛克菲勒随后做出了回复让媒体欢呼一片:老约翰·洛克菲勒不但答应了,而起还称如果罐头胜利了,不但会按照我的要求做,更会把洛杉矶最大的那个赛马场更名为罐头赛马场,并且把那个赛马场无偿送给梦工厂。
胡佛和兴登堡坐在中间,我则选在了坐在侧面最后的位置,故意和小胡子坐在了一起。
他这么一比划,我算是明白了。
柯立芝打了一个嗝,走到我跟前,扯起我办公桌上面的桌布擦了擦他那油了吧唧的手,我差点没大耳光扇他。
首映式,虽然关键取决于电影的好坏,但是在气势上也十分的重要。
几个人进了飞机,坐下来说说笑笑。飞机在巨大的轰鸣声中缓缓离开跑道飞入空中。
“老板,今天有两个人抵达旧金山了,你知道不?”杜鲁门低声道。
其实,对于这位德国元帅,这位魏玛共和国的总统,我一直都很尊敬。
柯立芝在一帮答话道:“自然是为了救援。这场经济危机,席卷全球,美国遭受重创,欧洲的日子也好不到哪里去,英国国内现在一片混乱,损失惨重,经济低迷,而德国的经济,更是到了崩溃的边缘,你也知道,那场大战他们是战败者,国内的情况原本就是欧洲最不好的,这几年虽然那有所回复,但是还是很薄弱,经济危机一爆发,整个德国一夜之间一穷二白,上周,德国国家银行宣布倒闭,马克贬值贬得一天之内跌几十倍,听说现在德国人买东西都要用麻袋装钱了。乔治五世这一次来,是受英国政府所托向美国学习新经验来了,而德国,是学习、求救两者兼有。”
通过翻译,我知道他在给胡佛问好。
“杜鲁门,你说的这个办法是挺不错的,但是问题是我能把人家请来吗?要知道,你老板我可只是一个拍电影的,对方可是英国的国王和德国总统。”我明显信心不足。
“行,那就这么办。”我点头表示同意。
现在听杜鲁门说有办法为我们的首映式壮大声势,我自然喜不自胜。
我对胖子点了点头,示意他把收音机打开。
“他们来美国干吗?”我问道。
“阿道夫·希特勒。”杜鲁门的这个回答,让我呆呆地回不过神来。
狗娘养的,这招狠。
这家伙,显然没有和我掏心窝子。
一共有三两车子,前面的车子是杜鲁门的,后面的两辆,都是加长版,从车头挂着的一面德国小旗就知道是谁来了。
哈哈哈哈,杜鲁门听到我的这句话,立马笑了起来。
“哦,那就说说。”我立马来了精神。
奇迹,简直是奇迹!
胖子郑重地点了点头,打电话去了。
“信心?我向来都对罐头有信心。”我看着窗外,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你以为除了我,还有谁能掌握这么机密的事情?”胡佛一点都不否认,而且得意洋洋:“安德烈,这一次我可是帮上了你的一个大忙,好好想想怎么报答我才是。”
“原来如此。”听完了柯立芝的介绍,我点了点头。
他带来的那些随从也跟在他们的身后,我站在台阶下面一一招呼,当最后的小胡子走到我跟前的时候,我们两个人的脸上同时露出了笑容。
“总统说,你称他元帅,他很高兴,他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听别人这么称呼他了。他说他老了,再也不能为国家走上战场了。”
“准备好了,咱们就启程吧,时间不早了。”柯立芝看了看手表,对我打了个手势。
杜鲁门和柯立芝走了之后,我和胡佛坐在客厅里面一边喝茶一边耐心等待对方的到来。
杜鲁门说得没错,如果我能将这两个人弄过来,那梦工厂可就大出风头了。
梦工厂的这个招待会,算是把矛头再一次引回到了洛克菲勒财团身上。
平时一向闷声不语的卡瓦,这一次竟然对我打了个“v”字的手势:“老板,如果是那样的话,我觉得我可以做做经理什么的。”
三个从来没有到过美国的人,这一次竟然聚到了一起!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兴登堡一行人已经走到我和胡佛的跟前。
然后,我们俩张开双臂热烈地拥抱在了一起。
这,算是这位陆军元帅对我的电影的最大赞誉吧。
在我的指示之下,甘斯在纽约举行了公开的记者招待会,招待会上,甘斯回映了老约翰·洛克菲勒的挑战,称梦工厂会接受这个挑战,并且把我的原话一字不差地说了出来:如果战神输了的话,老约翰·洛克菲勒要亲自牵着罐头绕场一周接受观众的欢呼。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的肌肉明显抽|动一下,眼神中露出了一丝忧郁。
“你再说一遍?!”我一把扯住了杜鲁门。
“笑什么?”我皱起了眉头。
“老约翰·洛克菲勒的挑战,你是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了。人家已经把挑战书在媒体上公布了。”柯立芝指了指收音机。
除了人数比我们多,米高梅邀请的人,名声不比我们差。
一个个西装革履,如果不知道他们的底细,你还会以为这些人都是所谓的成功人士呢。
“尤其是那部《勇敢的心》,我看了很多遍,如果你的这部电影能够在十几年前拍出来,我想德国绝对不会战败!”
显然,他对自己目前的这个位置并不满意。
“柯里昂先生,很高兴见到你。”当这个老头走到我跟前的时候,我就觉得眼前一黑,又高又壮的身影,已经把我面前的路灯的灯光全部遮住了。
这场万众瞩目的赛马比赛,说起来,还是给我带来的不少的压力,但是压力更大的,却是《奔腾年代》的首映式。
我看不清楚他的脸,只能感觉到一股压力扑面而来。
“卡尔文你说的没错,这一次,我的确是没有其他的选择了。”我转脸看了柯立芝一眼,耸了耸肩。
老约翰·洛克菲勒有什么鬼主意,斯蒂勒等人全都清楚,也知道如果罐头输了我答应他们提出的条件之后,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所以当听到我答应老约翰·洛克菲勒提出的条件的时候,一帮人全都叫了起来。
看着下面绚烂的夜景,看着旁边的那三个端着红酒说着黄段子的家伙,我的脑袋里面突然冒出了一个十分好玩的念头:如果这架飞机从空中掉下去了,会发生什么事情?
别人不说,前总统威廉·霍华德·塔夫脱可是轻易不会出现在公众场合的,这样的人都能让马尔斯科洛夫请来,我对于马尔斯科洛夫的能耐,除了佩服,只有佩服。
14号,八部电影首映,去掉那些小公司或者是实力差距甚大的,剩下的几个公司的首映布置的确让我觉得有些压抑。
而他的这句话,让我马上收回了关于他没有看过我的电影的想法。
“老大!这个你可得想清楚了!咱们不能莽撞呀!这可不光光关系着你的脸面,可关系梦工厂的发展和好莱坞的未来。”胖子看着我,目光充满着忧虑。
从洛杉矶到旧金山,并不需要多长的时间,一个小时还没到,我们的飞机就降落在机场上面。
从始至终,他都是一位对国家无比忠诚,随时都可以为国家献出生命的人,一个不折不扣的英雄。
按照我的指示,洛克希德早早地把准备好了飞机。
“安德烈,你真的对罐头有信心?”柯立芝看了看我,挤吧了一下眼睛。
“你的那个超级粉丝乔治五世,还有那个军人出身的兴登堡总统。老板,如果这两个能够出席我们的首映式,那咱们梦工厂可就完全把米高梅的声势给打压下去了。”杜鲁门怂恿道。
杜鲁门摇了摇头:“绝对不会错,这是我从政府内部打听过来的,而且我已经让达伦他们派人探听了没错,这两个人两天前秘密抵达旧金山,现在正在那里修整呢。”
“卡尔文,你这羊腿是从哪里来的?”格里菲斯等人立马围了上去。
这些问题,不断浮现在我的脑海里。
“如果能够到现场亲眼观看这场比赛,人生就算是无憾了!”这句话,成为了很多赛马爱好者发出的最多的感叹。
一个是前总统,一个是现总统,还有一个是未来的总统。一次空难没了三个总统,这样的事情可是世间少有。
而他的用“我的党”来形容纳粹党,让我微微一笑。
“这一年,我最主要的事情就是发展我的党!没有比这更重要的事情了!我把自己的全部精力都放在了上面!感谢上帝,纳粹党现在发展得很好,党员迅速增加,实力不断壮大!这也要感谢你们的支持。”
翻译和我说这句话的时候,兴登堡对我会心一笑。
“行,那就起飞。”我挥了挥手,第一个走向了飞机的舷梯。
“这老家伙,太嚣张了!”原本还苦苦劝我的人,这下子全都蹦了起来。
他们邀请的800人中有一半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其中甚至有美国第27任总统威廉·霍华德·塔夫脱、联邦政府20个州的州长、37名美国文化界、学术界的著名人物!
杜鲁门耸了耸肩,然后抹了抹自己的人中比划了一下。
“老板,这个消息可关乎我们的首映式能不能压倒其他电影公司的首映式。”杜鲁门咧了咧嘴。
“这两个人怎么可能来美国?哈里,你的消息没有错误吧?”我问道。
“自从经济危机爆发之后,纳粹党发展的速度更是巨大,上个月我们党在议会中占据了两个席位,我也进入了内政部工作。安德烈,这是希望的开始!”希特勒露出了一丝笑容。
落座之后,兴登堡开始和胡佛交谈,说得自然都是国际的形势,兴登堡现实对德国国内的形势发了一通感慨,表情十分的痛苦,然后又开始称赞美国在经济危机中的表现,两个人谈得十分的投机。
我实在是搞不懂,这家伙怎么会跑到这个代表团里面的,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历史上这家伙应该正在搞运动呢。
尽管梦工厂这边有现任总统赫伯特·胡佛,但是米高梅那边这一次算是下了血本。
看着面前的希特勒,我忍俊不禁。
我们几个人走出第一影院,钻进车里,驶向洛杉矶机场。
“总统阁下好。”我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哈维,这么长时间不见,你小子可越来越有老大的气质了。”柯立芝笑着拍了拍哈维的肩膀。
他的这话,让我的一颗心怦怦直跳。
胖子拧开了收音机,调试了几个频道之后,果然从里面传来了有关老约翰·洛克菲勒挑战的报道和采访。
这场首映式的成功与否,意义重大,自然不能马虎。好在有格里菲斯的首映式在前,第一影院基本上不需要什么过大的变动,各种筹备事情也就随之减少了不少。
“老板,既然你决定了,那我们只有支持,放心,即便是罐头输了,我们也陪你一起上去!”斯蒂勒使劲挥舞了一下手臂。
“卡尔文,你刚才说的那句话,什么意思?”我快要被柯立芝给气死了。
这两年,虽然美国和英国的关系不是那么顺当,而英国政府和梦工厂之前也因为爱尔兰的问题闹得十分的僵,但是那基本上是首相领导的那帮内阁搞得鬼,民众对于这个乔治五世,印象还算不错,尤其是看在他是一个好莱坞影迷的份上。
“阿道夫,真没想到会在美国见到你。你怎么会……”我指了指希特勒身上的那套中规中矩的西装。
和我打过招呼之后,在胡佛的陪同下,兴登堡走了进去。
“干吗?你说干吗!?”胡佛被我问得哈哈大笑。
“好消息?现在能有什么好消息。这几天我听到的基本上不是什么好消息。”我没有停下手头的工作,只是自嘲地笑了笑。
老约翰·洛克菲勒在采访的最后说出的这句话,实在是嚣张到了极点。
“英国国王乔治五世,德国总统保罗·冯·兴登堡。”杜鲁门说出的这两个名字,顿时让我傻了眼。
这个老人的笑,是如此的慈祥,让我内心一暖。
“干吗?自然是来谈事情。听说原本打算直接到华盛顿的,听说胡佛总统在洛杉矶之后,他们就在旧金山呆下来了,打算在旧金山和胡佛总统会见。老板,这可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杜鲁门笑得露出了雪白的牙齿。
“我明白了,这事情肯定是你们两个让哈里来办的!”我指着胡佛和柯立芝,立马叫了起来。
然后我对胖子说道:“甘斯告诉,我们答应老约翰·洛克菲勒的挑战,让他在媒体上把我们的态度公开表示出来。”
在广播中,播放了老约翰·洛克菲勒在纽约接受采访时候的录音。老约翰·洛克菲勒在采访中把他向我们提出的几个要求全部说了出来,与其中充满了自信和嚣张。
“老板,有个好消息告诉你。”杜鲁门的声音压得很低。
柯立芝和胡佛相互一笑,道:“这两个人并不住在一起,我看还是先找个大酒店,然后把他们一起请来,然后一起拉到洛杉矶去,毕竟我们没有多少时间了。”
希特勒谈起纳粹党,两眼放光,表情激动。
“我的一个好朋友?谁?”我想了想,在德国我没有什么好朋友呀。
过了大概有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就有人来禀告说是大门外有车进来了。
他的意思是说,如果《勇敢的心》是在一战的时候拍,德国人看到这样的一部电影,肯定会另有一番表现,他们说不定会像威廉·华莱士那样向英国人和法国人发起冲锋。
尤其是他笑得样子,和雷斯特·卡麦隆很像,见到他,我就不由自主地想到我的那位在天堂之上的老朋友。
见到旁边的人一个个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我哈哈大笑起来。
历史上,希特勒在1929年的时候,根本还和兴登堡没有什么交集,和整个政府也没有什么交往,他只是纳粹党的党魁,除此之外,什么都不是,但是现在,情况显然变得不同了。
“卡尔文,赫伯特,你们认为呢?”这种事情,我还得问柯立芝和胡佛比较好。
“不用叫我们了,我们早就等待多时了。”我的话音未落,门外就响起了一阵笑声。
而我在听到老约翰·洛克菲勒的回答之后,只是微微一笑,然后我转身对卡瓦说了一句话:“卡瓦,看来咱们得组建一个赛马公司来经营那个巨大的赛马场了。”
杜鲁门坏笑道:“老板,那个乔治五世可是你的铁杆粉丝,抛掉他的国王身份来说,他就是你的一个影迷,你让他来出席你的电影首映式,你说他能不答应?还有那个兴登堡,这个人虽然是个大老粗,对电影这东西不太感兴趣,但是他清楚你在美国民众中的影响,出席首映式他不仅可以大为提升他在美国民众中的好感,还可以为他此行的访问打下基础。这样的好事,他不会不答应的,而且,他的身边这一次还跟着你的一个好朋友。”
“老板,都准备好了,随时可以起飞。”洛克希德深吸了一口气。
“屁话。我能有什么不一样的,我又从来没有见过他们两个。”我睁大了眼睛。
见我铁了心要接下老约翰·洛克菲勒的挑战,这帮人也就不说话了。
接着,一帮人上了车,哈维把我们带到了旧金山的市区,然后把我们安排在了一个豪华的别墅里面。
回答自然是飞机上的人都尸骨无存。我是草民一个,可是旁边的那三个人可就不一样了。
开始我还不明白,但是很快我就懂了。
这个为了德国风险一生的人,被德国人奉为国家英雄的人,一生荣誉无数,受到了众多人的尊敬。
“啪!”胖子气得一巴掌打在了桌子上:“什么东西!老大,让我们的罐头上,跑死他的那匹臭马!”
“老板,不是我说你,这个决定的确是有些冒险了,你看看他们的这匹马,在看看罐头,虽然罐头的优秀是毋庸置疑的,但是咱们西部可是有句话,‘出枪快的牛仔总是死在快枪上。’,罐头虽然优秀,但是比它优秀的赛马肯定是存在的,这匹战神说不定就是。老约翰·洛克菲勒那是什么人?!从头到脚都是心眼的人,他办事情一向心思缜密,这回竟然如此明目张胆地提出这样的要求,可见这老家伙早就准备好了。老板,咱们可不能上这个当呀。”雅赛尔苦口婆心。
米高梅一向财大气粗,早在一个月前,他们就对米高梅的第一影院动了大手术,将里面重新装潢,华丽异常。而起增加了二楼的座位,整个电影院竟然能够容纳800人!这样的规模,我们梦工厂的第一影院是无法与之相比的,因为我们最多也只能容纳500人。
“谁?”看杜鲁门的语气我就知道这个人非不寻常。
算起来,我们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见面了。这段时间来,哈维负责重新组建后的伯班克党的大部分工作,是二哥最得力的住手。
兴登堡下车之后,跟在后面的那辆车也是车门打开从里面走出了六七个随行。我从那帮人中,一眼认出了小胡子,毕竟他的那抹胡子实在是太显眼了。
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中规中矩地系着领带,头发整期地梳成分头,手里面拿着一个文件夹跟在队伍的最后面。
而趁着这个工夫,我也开始偷偷地和小胡子聊起天来。
开什么玩笑,在我的印象里面,乔治五世和兴登堡从来没有到过美国的。
“赶紧说。”我催促道。
13号晚上,我在梦工厂第一影院指导相关的首映事宜的时候,杜鲁门鬼鬼祟祟地跑了进来。
算一算,1847年出生的兴登堡,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老人了。体态有些臃肿,动作有些缓慢,但是这一身衣服穿在他的身上,一股只有德国军人才有的肃穆之风扑面而来。
“一言难尽。”当我问这一年来小胡子都在干吗的时候,他摆了摆手。
“我们向柯里昂先生发出了邀请,不知道他肯不肯接受我们的挑战。不过我个人觉得,如果柯里昂先生识趣的话,还是老老实实地带着他的那里劣马回洛杉矶去得了,那匹马已经折腾得够久了。在美国,乃至在全世界,能够战胜‘战神’的赛马还没有诞生呢。这里是纽约,是我们的天下,也是战神的天下。”
我和胡佛不敢怠慢,急忙走到门口迎接。高高的台阶上面,早已经铺上了红地毯,两个人站在台阶下,胡佛在前,我在后,注视着对面的车子开过来。
“那你有没有想过有什么样的打算?”我问了一个早就想问的问题。
这老头也真逗,明明自己对电影不感兴趣,还说出这么违心的话,也真够为难他的。
对于他来说,目前的这个位置根本不能满足他的胃口。
“赫伯特,乔治五世和兴登堡这一次到美国来干吗?”路上,我问了一个早就想问的问题。
这和我的期望也相差甚远了,哪里像个国家元首,简直就是个普通政府职员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