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2章 一匹马和体育频道
“这家伙脾气暴躁，在马厩里面不久踢伤过很多人，连其他的马都被他咬过。有一次，它踢伤了主人的独子，那家伙一怒之下，就把他卖掉了。”
“等它的身体恢复得差不多的时候，我们就开始训练它。重新训练。”豪斯看着我，笑道：“但是很难。”
“什么意思？”我有点愣了。
“什么意思？！”我听得不太明白。
跑道的最后十米，罐头已经超过了海狗一个马身。
“是不是不敢赢比赛？”这个时候，我已经彻底明白了为什么在上一场比赛中，明明已经胜利在握的罐头却在终点线跟前选择了止步不前。
比赛的场地，没有选择在设施、环境都堪称一流的杰弗逊赛马场，而是选择在了桑特亚小镇。
“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个名叫豪斯的骑手正牵着全身都是汗的罐头往我们这边来，很多观众走过来围住豪斯，问他为什么罐头会停住不跑。豪斯只是连连摇头，什么也没有说。
“奇迹诞生了！今年的冠军竟然是一匹不可思议的小马！”站在我旁边的老头喊得唾沫飞扬。
爱德华·诺贝尔耸了耸肩膀，点了点头。
“那天晚上，我和豪斯一直呆在马厩里面，我们谈了很多事情。原本两个陌生人，却因为一匹马走到一起。”
卡瓦和我穿过人群，走到了场地中间。
“就这么慢慢的训练，它身上的那些东西被我们一点一点地改变过来。想如何冲锋，如何拐弯等等，这些技术要点它都掌握的很好。但是唯独一点它改起来十分的困难。”
有梦工厂赞助，发起了一个名为“圣摩西赛马比赛”的大赛，奖金高达15万美元。这个数目高于杰弗逊赛马场的10万美元的奖金数。
“而我们的比赛如果想达到如期的效果，就得想办法改变这种局面，否则的话，不但比赛会沦为档次低让人看不起的比赛，更会连累我们的体育频道。”
“老板，这的是那样的话，对于赛马者来说简直就是一件大好事！”卡瓦喜不自胜。
而现在，它们距离终点，还有不到20米的距离。
“卡瓦，罐头刚刚命名就要赢了，为什么突然停下来不走了！？”我问了一个早就压在我心底的问题。
三个大男人给一匹马按摩，一边按一边聊天。
“为什么难？”我问道。
“废马？是不是废掉了的马？”我猜道。
卡瓦揉着罐头的腿，声音低沉。
这么多的奖金，如此大规模的宣传，在我的预想中，肯定会引来全美的赛马号手，桑特亚小镇肯定也会立刻人群熙攘。
“老板，我们的圣摩西赛马比赛，恐怕不会形成全国性的比赛，而且照现在的情况来看，参加的人不是很多。”卡瓦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失望。
“老板，怪了，真是怪了。”卡瓦和爱德华·诺贝尔走进我办公室里面的时候，我正在津津有味地看着电视上的一组比赛呢。
“没有人知道它吃过多少苦。它身上的这些伤，都是人打的，还有这膝盖，也受过伤。”
“卡瓦，这到底怎么回事？！”我并没有因为逃脱了裸奔的厄运而高兴，恰恰相反，我的内心充满了不甘和诧异。
不错，仔细想一想，如果我是一个真正的赛马选手的话，我也不会来参加这样的比赛的。
“卡瓦，好好照顾罐头，我要看到它成为平民赛马场的王者，不仅这样，我还要把它带到杰佛逊赛马场去，让那些纯种马在它面前低头。”我摸着罐头的脑袋，一脸微笑。
爱德华·诺贝尔微微皱了皱眉，继续道：“真正的赛马比赛，如果水平停留在平民赛马之上，那是绝对不会有什么名堂的。平民赛马平时民众之见相互乐呵乐呵还行，但是上不了档次。”
观众们在从痴呆的状态中恢复过来之后，开始拉着旁边的人热烈地谈论。
“是。”卡瓦点了点头：“虽然我们在这方面训练的最多，但是一匹废马最需要遵守的原则依然在它的脑子里面磨不去。在比赛的时候，尤其是终点的时候，它总是下意识地选择把胜利让给其他的赛马。”
“咴咴咴！”罐头仰头发出了一阵低鸣，仿佛是回应卡瓦一般。
卡瓦和豪斯给罐头按摩放松，而罐头却躺在地上任由他们两个人动作，一副享受的表情。
卡瓦看着罐头，喃喃地说道：“有一天，我在桑特亚镇里面游荡，刚刚有一场比赛结束，人还没有散去。原本我打算开车回公司去，可是走着走着却发现前面围着一帮人。”
委员会用了一个星期的时间就成立并且开始工作，与此同时，委员会开始向全美的骑手们发出邀请，希望所有优秀的骑手和赛马都能够到洛杉矶一露锋芒。
“里面传来了皮鞭的声音，还有马的哀鸣。我挺好奇的，便挤上去看一看究竟。”
到最后，我也来了兴趣，也蹲下身来搭个下手。
“我觉得人这样对待马，很过分，就上去制止了那个男人。”
摸着它的皮毛，可以看到上面还有一道道鞭痕，这些鞭痕都是之前被抽破皮肤留下来的，谁都不清楚它到底吃过多少的苦。
爱德华·诺贝尔看着我一面的懵懂，知道我完全不清楚，便解释了起来。
“这个马场还有点小，环境也不好，也不够安全，你和豪斯干脆搬到我的庄园别墅里边去吧，那里地方太大，我一直都发愁呢。况且里面原本就有一个设备很好的马场，罐头在那里可以有更好的条件接受训练。”
卡瓦摇了摇头。
所有人都在为它加油！所有人都在欢呼！
“爱德华，你的意思是说，那些真正的赛马好手们，对我们这个赛事不感兴趣？”我问道。
“罐头在不同的经营赛马的人手里转手，人们对这样的一匹小马根本不感兴趣，最后，它就成为了一匹废马。”
“卡瓦，你买下这片庄园，花了不少钱吧？”我打量着这个虽然不大，但是很精致的庄园，点了点头。
这个又矮又丑的曾经的废马，终于翻身开始成为一匹真正的赛马。
废话，我当然知道罐头和平常的马不一样了！如果是平常的马，刚才能够那么出色吗？！
“罐头！”
“罐头现在好多了。以前不管是什么比赛对手如何，它总是低着脑袋跑到最后，现在也知道冲锋了。”豪斯拍着罐头的脑袋，笑得很是灿烂。
罐头刚才的表现，实在是太让人诧异了。
风中有泥土和花草的清香，耳边有马的低低嘶鸣。
“难道有人希望自己的马不获胜吗？”我想不通。
说不定，不久之后，我真的能在电视上看到罐头的身影。
爱德华·诺贝尔有些焦急，但是他的话我算是听明白了一些。
这样的距离，太短了，短得海狗根本没有可能超过罐头，因为它们俩的速度几乎想同，不，罐头好像还要快一些。
“现在报名的300名选手之中，几乎没有什么专业的赛马人，更没有那些代表高水平的赛马参赛，这300多选手，都是平民选手，他们的水平，平时乐呵乐呵倒还行，但是根本不成气候。如果我们的比赛都是这样水平的选手，绝对不会有人看，不会有人看，我想我们的体育频道说不定就会栽了。”
“卡瓦，你这家伙是不是糊涂了，我刚刚从电视里面看到报道，说是现在光报名的就有300多人了，这才几天就这么多，怎么可能没有人呢？”对于卡瓦的话，我是根本不信。
卡瓦没有说什么，倒是爱德华·诺贝尔有点急了。
那个时候，我希望它能够义无反顾地第一个冲过终点！
但是事情的发展，却大大出乎我的意料。
三个人牵着马走进铁门，来到了一间巨大的马圈里面。
而卡瓦的脸上，却没有任何的高兴的神色，他皱着眉头，看着终点，脸上似乎还露出了担忧的神色。
我不仅花重金买了很多专门的驯马人员交给豪斯管理让他训练罐头，同时还买了不少好的赛马给罐头当陪练。
“老板，照理说，咱们开出了15万美元的奖金，比杰佛逊赛马场的最高奖金都高出五万，应该不少了。但是赛马这东西，有的时候和奖金的设置没有多大的关系。”爱德华·诺贝尔摇了摇头。
“卡瓦，给我拿着衣服。”我开始脱掉外面的外套。
消息一处，立刻引来了民众的热烈关注。
这一天晚上，我、卡瓦还有豪斯在一家酒馆里面喝得大醉，三个人搂着肩膀从酒馆里面出来，回到庄园就躺在马厩外面的场地上唱歌。
原本落后的海狗从它的身边冲过，赢得了最后的胜利。
赛马比赛，往往在终点的时候，最热闹，欢呼声最高。但是这一次，赛场鸦雀无声！
十月初，洛克特克电视集团开始转播第一场赛马比赛。
卡瓦耸了耸肩：“罐头接受的训练都是针对废马的训练，所有的要求都和一匹赛马的要求正好想法，要改变这些在它脑子里面根深蒂固的观念，自然十分的困难。”
“说起来，罐头的母亲还是一匹纯种的赛马呢，而且是杰弗逊赛马场中的一员。本来罐头被生下来之后，是很被看好的，主人希望它也能够成为一匹赛马。”
“而对于那些高水平的骑师、训练者以及赛马的主人而言，他们的眼里面不仅仅是钱，还有的是一种荣誉感。说白了，我们在桑特亚举办的这样的比赛，即便是奖金设置得再高，他们也不屑于参加，因为他们觉得，我们的档次太低了。”
旁边的豪斯接过话道：“废马是赛马中的一个种类，平常的赛马，主人自然希望它能够赢得比赛获得奖金。但是废马就恰好相反。”
“老板，这太好了。我早就觉得这地方对于罐头来说不太适合了。”卡瓦很是开心。
原来这里头竟然有这么多的门道。
我站起身来，走到马厩的外面，看着外面的夕阳，喃喃地对身边的卡瓦道：“我发现赛马这运动挺好玩的，我决定了回去就和柯立芝商量，让他在电视台办个赛马的节目，对赛事进行播放，这样以来，肯定能够受到观众的欢迎，而且还能推动赛马业的发展。说不定我还能在上面看到罐头的身影呢。”
卡瓦坐在地上，一边挥舞着两个拳头给罐头捶腿，一边说道：“其实说起来，罐头和平常的马很不一样呢。”
“后来，我们就通过各种方式去鼓励它，让它重拾信心，只要它赢了，我们就拥抱它亲吻它，而要是输了，我们会关它禁闭。”
他现在是体育频道的总监，这个新开播的频道能够成功，他直接负有最大的责任，所以压力也最大。
爱德华·诺贝尔把说得很明白。
“为什么？难道我们的奖金还不够高吗？”我睁大了眼睛。
而卡瓦，仿佛早就预料到这种事情会发生。
“不但个头矮，罐头还特别能吃，平时的食量比得上两匹赛马。吃饱喝足，它就躺在马厩里面睡觉，别人如果牵它，它就发脾气。”
大大的铁门，里面有大片的草地，还有马圈。
“我花了50美元把他从那个男人的手里面卖了下来，并且从那个男人那里听到了罐头的全部身世。”
“我们决定好好训练这匹被人当成废马身世可怜的家伙，然后我就用自己的积蓄买下了这个小庄园，和豪斯专心训练这家伙，并且给它取名为罐头。”
“老板，我在印第安纳波利斯草原上，看过成千上万匹马，但是从来没有看过哪一匹马的眼神像罐头那样的深邃、忧伤、坚定、淡然！”
卡瓦看着我，一脸的无奈。
“我看到一个男人挥着鞭子在抽一匹马，死命地抽，那匹马被绑在树上，被抽得全身都是血。”
看着卡瓦的脸，我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穿过了几条街，来到了一个面积不小的建筑跟前。
罐头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转弯，让原本还处于领先优势的海狗一下子处于下风。
马厩不大，有五六间，每一间都能容纳一匹马，其中的一间有一匹白马之外，其他的空了几间。
之所以叫“圣摩西赛马比赛”，是为了纪念大祭司。而这个比赛15万美元的奖金，使得自一开始，它就成为了全美国最高的赛马奖金。
“那个时候，它已经不是一匹马，而是一个有故事的老朋友！”
我的话，让卡瓦和豪斯兴奋了起来。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听着豪斯的话，我明白了罐头的身世。
那个时候，我才真正认识到，一匹马，也许和一个人没有任何的不同。
“你这家伙，买了个庄园竟然也不告诉我！”我扯过一把椅子，坐在马厩里面，开始仔细打量起来。
第二天，卡瓦和豪斯就带着罐头进入了我的庄园别墅，原本几乎被荒废了的巨大的马厩顿时变得热闹了起来。
“可是其他的小马驹都越长越高，罐头却生长缓慢。三年过后当其他的马驹都成为高头大马的时候，罐头却是个小不点，它到了一米四的时候，就完全不长了。一匹只有一米四的马，根本做不来赛马。”
“那天我牵着罐头，在小镇的一个里面住下。我在马厩里面给它疗伤，然后就碰到了豪斯。那个时候，豪斯是桑特亚里面的骑手，之前他曾经在杰佛逊赛马场里面干过，只不过后来因为腿伤被辞退了。”
“罐头！”
卡瓦笑着拍了拍罐头的脑袋，然后继续道：“从那以后，罐头的日子就好过了。有专用的马厩，随便吃随便和，有专人照顾，而且我们还给它找了个女朋友。”卡瓦指了指另一间马厩里面的那匹白马笑了起来。
“我看了看那匹被绑在树上原本要被人打死的马，个头小得可怜，瘦得可以看见肋骨，身上被抽得全都是伤口，上面都是血。这样的一匹马，离真正的赛马差距实在是太大了。但是当我看到它的那一双眼睛的时候，我就被震撼了！”
“爱德华，你把话说明白了，什么叫没有多大的关系？”我站了起来。
“老板，请进，这里是我买下来的地方，面积不大，和你的别墅没法比。”卡瓦笑了起来。
卡瓦和豪斯牵着罐头走进了马厩，两个人脱掉衣服，把罐头放倒在地上，然后开始在罐头的身上又是揉又是搓。
“卡瓦，你说的那匹马，就是罐头？”我听明白了一点。
大赛在正式开始之前，进行的都是预选赛，只有在预选赛中呼声，才能够有资格参加正式的比赛。
都快要赢了，这家伙竟然一副找抽的表情。
“卡瓦，你们这是干什么？”我很是好奇。
罐头虽然难看，但是怎么说也是一匹马，怎么可以这么对待一匹马呢。
卡瓦并没有马上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反问了我一个问题：“老板，你知道什么叫废马吗？”
这个问题，让旁边的豪斯长叹了一口气。
可现在比赛已经开始预选了，时间不等人，如果没有好的选手参加，那这个比赛真的要沦落为二流比赛了，那样以来，肯定会砸掉我们体育频道的招牌。
卡瓦点了点头：“不错，就是罐头。”
洛克特克电视集团开始开办体育频道并且转播赛马了。这个消息，经过各大媒体的宣传造势之后，让整个加州人民众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加州尤其是洛杉矶的赛马场上。
“那一天，它用目光感染了我，让我差点哭出声来！”
看着舒舒服服躺在地上的罐头，我也笑了起来。
但是从卡瓦的语气中，我似乎听出来了，在罐头的身上一定发生过很多事情。
“为什么罐头不跑！？”
“老板，不要急。不要急。”卡瓦喃喃地说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
夜色很美，有很好的月光。桑特亚没有城市里面的熙熙攘攘，相反却要宁谧得多。
五米！三米！罐头在迅速冲向终点，一个马身的距离，已经让它铁定胜利了。
大赛成立了专门的委员会，这些委员会，有一部分是社会名流，更多的则是资深的赛马人。
“这个毛病，能不能改过来呢？”我不禁为罐头大声感叹。
如果说刚才在转弯的时候，罐头用它那堪称奇迹的“死亡转弯”让人们认识到了什么叫神奇的话，那么只一次，它的表现让所有人都陷入了痴呆的境地。
“罐头！”
卡瓦沉声说道：“那一天，我走过去扯住了那个男人的鞭子，问他为什么死命打一匹马。他告诉我，这匹马脾气暴躁，吃得多喝得多，让它当陪练，它有时候还跑到赛马的前面去。”
“现在在美国，提起赛马，民众心目中认同的，是杰弗逊赛马场里面那样的贵族式的赛马，也只有那样的赛马，才能够有高水平的比赛呈现给观众。”
这个主意，获得董事会的一致认同。于是体育频道正式建立，并且立刻受到了民众的极度欢迎。
在距离终点还有不到一米距离的时候，罐头突然停了下来，一动不动！
卡瓦笑了笑，道：“老板，这件事情说来话长，等我们晚上吃饭的时候在聊吧。再说，即便是罐头没有赢得比赛，它的这个成绩我也已经很满足了。”
“陪练？马还有陪练？”我笑了起来。
“老板，不瞒你说，为了买下这庄园，我已经把自己所有的积蓄都花光了。”卡瓦挤吧了一下眼睛。
他的话，让我笑了起来。
“老板，你看到的都是表面情况。”爱德华·诺贝尔走到我的跟前，端起桌子上面的一杯水咕嘟咕嘟一口气喝完，然后抹了抹嘴唇，道：“你看到的什么300多人，屁都不管用。”
卡瓦笑道：“对于一匹赛马来说，每一次比赛它们都会耗费大量的体力，肌肉和骨骼说不定还会有一定的损伤，这就需要我们能它按摩放松，让它的僵硬的肌肉渐渐松弛起来，这相当于医院的恢复疗法，如果不这样的话，时间长了赛马就费了。”
人们不明白这匹已经胜券在握的马，为什么会止步不前！
吃饱喝足的罐头，就趴在马厩里面看着我们。
豪斯没有笑，相反，他的脸上露出了意思悲哀的神色：“这些马，吃得不好，住得不好，人们想方设法折磨它，然后把它拉去和那些赛马比赛，结果可想而知，自然赛马跑赢比赛，通过这种方式，驯马的人可以培养那些优质赛马的自信心。而废马，只不过是比泥土都下贱的东西。”
他们两个人的话，让我陷入了沉思。
它那两只大眼睛，在灯光之下，如同两个滚烫燃烧的煤球，灼灼放光。
这匹小马的爆发力，征服了所有人。
卡瓦苦笑了两下，道：“老板，你真想知道？”
爱德华·诺贝尔苦笑了一声，道：“老板，我不是跟你说了嘛，赛马这东西，有的时候和奖金没有多大的关系。”
“一开始的时候，不管和什么马比赛，它总是会跑在最后面，尽管我们知道它绝对有能力跑到前面去。”
而其中，赛马运动，成为民众的最爱。
得想个办法，不然的话会有大乱子。
而同时，在我的要求之下，经过协商，洛克特克电视集团开始播放赛马节目。柯立芝对我的在电视中加入体育节目的想法很是赞同，并且决定干脆开设一个体育频道，全部播放体育赛事。
“当然了。”我使劲点了点头。
一个新的记录就要在这个赛马场上诞生。
“那个时候我们不认识。豪斯走过来，告诉我，这匹马是个好马。他说出了我的心声。”
但是，在最后的一刻，在冲向终点的一刻，一副比刚才更加神奇的画面出现了！
爱德华·诺贝尔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对我说道：“咱们设置的这个比赛，经过电视和各大媒体的宣传，在民众中间赢得了欢迎，现在民众闲暇的时候，都会观看，但是参加比赛的选手却不行。”
“老板，爱德华说得很有道理，你把比赛安排在桑特亚小镇，虽然出发点是好的，但是说实话，那里面的水平和杰弗逊赛马场相比，根本不是一个档次。这样水平的比赛，连加利福尼亚州的好的选手都吸引不来，就更不用说全美的了。”
我和卡瓦挤进人群，好不容易才把豪斯和罐头弄出来，然后大家朝赛马场后面走去。
“能。不过需要时间。”卡瓦点了点头。
他抬头望了望天空，长出了一口气道：“看来，罐头还没有恢复过来。”
豪斯笑道：“废马和一般的赛马不同，这些马一般都是因为各种原因被淘汰掉的马，它的存在，只有一个理由，那就是当陪练。”
这家后平时拿着工资，之前又因为演《与狼共舞》获得了不低的片酬，加上平时又没怎么花钱，银行账户里面的积蓄肯定不少，竟然一下子全都投在了这个庄园里面，倒是我根本想不到的。
“那个男人为什么抽罐头？！”我也有点气愤了。
“把话说清楚了，怎么了？”我盯着电视银幕，看都没看他们两个人一眼。
300人，绝对很多了。
说到这里，卡瓦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笑容。
听完他的话，我把目光放在了卡瓦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