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2章 《电视法案》
“知道。”这一段时间，报纸上刊登很多关于电视的科普报道，所以他们都清楚。
突然之间，我一下子茅塞顿开。
我的脑袋都想破了，也没有想出一个合适的办法来。
双方这么一闹腾，算是掰扯上了。
海斯给我打了无数个电话，商谈《老友记》的审核问题。
因为《十诫》第一诫的影响，民众对《十诫》十分的看重，而传统教派则把《十诫》宣布为教派各个教堂必须收藏的宣传片，这也是继《耶稣受难记》后，传统教派要求各地教堂必须收藏的第二部电影。
“海斯，能不能这样，你先让我们播放《老友记》，第一集的内容你们都看了，没有任何对青少年产生不利影响的地方，我们先放，你们再想，这样不行吗？”我满脸堆笑。
怎么办？
这个举动，让梦工厂一下子陷入了狂欢的境地。
“电视之所以能够介绍信号，是因为电视发射塔把影像以电波的形式发射出去，这个原理你们都知道吧？”我比划了一下。
“大通银行？！”听到利弗莫尔这句话，我顿时睁大了眼睛。
而在这四部中，茂瑙拍摄的第三诫和斯蒂勒拍摄的第五诫尤其受到观众的欢迎。
“那你们一天想不出对策出来，我们梦工厂的电视剧就不能放了？”我有点恼火。
柯立芝吸了一口烟，道：“柯达公司产业庞大，是美国第一大胶片生产商，如果能拿下这个公司，不仅仅意味着我们梦工厂少了一份危险，也意味着我们手中又有了一个十分有发展前景的产业。这个公司我和利弗莫尔早就盯上了，这一次也巧，撒丁·伊士曼最近作出了对公司的新的改革措施，让很多散户对柯达公司的发展失去了信心，我和利弗莫尔一商量，这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就决定出手了。没想到，还挺容易的。”
“什么好办法？！”海斯等人喜出望外。
洛克特克电视设备厂的厂房里面，原本最多能够容纳15条伸长流水线，接过建起了27条，多出来的流水线无法在厂房里面，只好先建在空地之上。
就在《老友记》的剧组开赴拍摄的时候，《十诫》中的由都纳尔拍摄的第二诫、茂瑙拍摄的第三诫、斯登堡拍摄的第四诫异以及斯蒂勒拍摄的第五诫几乎同时杀青。
沉重、厚实、深刻、关怀、救赎，这是《十诫》中所有十部电视电影的一个共同特点。
众所周知，法典执行局是审查电影的权威机构，如果说先前的《十诫》因为体裁是电视电影，因为和电影沾上一点边而可以被法典执行局审查的话，那么这一次《老友记》就不同了。因为它是电视剧，而不是电影。
“各位，我想到了一个好办法了。”我使劲地拍了拍大腿。
8月，梦工厂的宣布开拍历史上第一部电视剧《老友记》，并且随后在各大媒体上拉开了声势浩大的宣传攻势。
时代发展了，原先的一些制度肯定会和新生事物之间形成冲突。
但是我又不能过分地迁就法典执行局，因为如果迁就这个机构，那就意味着电视这种新兴的形式就会受到很大的束缚，这对于这种刚刚发展起来的艺术形式来说，无疑也是个噩耗。
让梦工厂人高兴的，倒不是购买了股权，而是这一下算是狠狠地报了一把仇！
这些报纸说得很有道理，如果说梦工厂先前通过拍摄电视电影《十诫》而引起民众对电视的痴迷的话，因为地域的限制，那种影响还只是很小的。
柯立芝和利弗莫尔都笑了起来：“我们当然不会和他们硬碰硬，放心吧，没有万分的把握，我们连个不会动的。”
法典执行局自建立以来，始终都以好莱坞的权威机构的形象出现在世人眼前，可以说它是维护好莱坞繁荣发展的一个有力的武器，我不像损害这个机构的任何权威，因为我知道，一旦法典执行局的权威不在了那么好莱坞马上就会陷入一片混乱之中退回到二十年前的那种烂片横行的时代。
这两个家伙也不知道耍了什么花样，把柯达公司的一些零散股份集合了起来，用两亿五千万美元的代价，获得了柯达公司百分之四十的股权。
“我也是这么想的。”柯立芝点燃了一支烟，道：“这一段时间以来，梦工厂虽然便面上看来形势大好，但是我总觉得有些地方有很大的不确定性。我了解老约翰·洛克菲勒，这家伙是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人，他看中了好莱坞，就肯定该不会放弃。这半年，洛克菲勒财团的人已经渗透进入了洛杉矶市政府，而且雷电华电影公司现在虽然出了卓别林这档子事情可依然发展势头强劲，此外，那些埋在梦工厂周围的隐患，比如柯达公司这样的势力，也不在少数。我觉得咱们不能被动地反击，而应该主动地进攻了。只有这样，才能让洛克菲勒财团的阴谋彻底破产。”
“频道制？这是什么东西？”一般人对于我的这个名字十分的不了解。
我就只能闭嘴了。
经过董事会的商议，民众的这个意见被我们采用。梦工厂决定将《老友记》同时在电视和电影院放映。
我了解柯立芝，也信任柯立芝。这一次，如果赢了的话，那等于剥了洛克菲勒财团一层皮，如果输了的话，反正柯立芝和利弗莫尔手里的拿些钱，也是从股市里面弄出来的，全当是白忙活，至少不会给梦工厂的实业带来任何的不良影响。
看到我们俩之间的气氛很僵，格兰特立马打圆场，搂着我小声说道：“安德烈，稍安勿躁，海斯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固执得要命。我看找那么还是好好想想办法才是。”格兰特一边说一边转动他手里的一支金笔。
这四部电视电影，虽然由不同的导演负责拍摄，虽然因为每一个导演独特的审美趣味而风格迥异，但是在格调上，在思考上，在表现力上却达到了高度的同意。
“颁布《电视法案》，推行频道制。”我一字一顿地说道。
柯立芝和利弗莫尔全都默然地点了点头。
“这种事情，事在人为吧。能控股最好，不能控股，我们现在也不差了。”我对柯立芝挤吧了一下眼睛。
他说得没错，在法理上，我这种做饭肯定行不通。
“安德烈，这一次我和利弗莫尔搞了这一手，钱似乎花了多一点，你不会生气吧？”柯立芝看着我，笑容满面。
这件事情发生一周之后，8月21日，维克多·弗莱明在面对记者的采访时满脸微笑地称：“《老友记》的第一集，已经拍摄剪辑完毕，定于22日晚上上映。”
“卡尔文，我们持有的股份难道就不能多一些吗？如果控股岂不是更好？”甘斯在旁边问道。
维克多·弗莱明随后带着剧组到了梦工厂的拍摄基地开始拍摄，那里经过建设，早已经成为和米高梅、派拉蒙两大电影公司旗下拥有的拍摄基地齐名的地方。
《十诫》系列的成功，使得好莱坞电影人称这部电视电影为：“好莱坞有史以来最庞大最繁复最具艺术表现力最能反映好莱坞创作状况的一部电影系列！”
“生气？生什么气？我乐还来不及呢。控制了柯达公司百分之四十的股份，这可是一件好处多多的事情。”我喜不自胜。
而对于梦工厂来说，最大的问题则是：在这个难题被解决之前，我们不能播放《老友记》，即便是《老友记》里面没有什么对青少年不利的内容。
可接下来海斯的一句话，让格兰特的笑容当然全无。
八月中旬，四部电影相继放映，受到了民众和媒体的热烈赞扬。
有人认为，不管是电影也罢，电视剧也罢，都是影像节目，竟然是影像节目，那就得归法典执行局管。而另外一些人则针锋相对，认为法典执行局是管电影的，管不到电视。
这样的事情，让我哭笑不得。
这些宣传口号一处，顿时引发美国特别是加利福尼亚州民众的疯狂。
美国各大报纸称：“这一次，梦工厂带来了电视狂潮！”
海斯说得很多，如果不能解决这件事情，对于梦工厂来说，的确很麻烦。
那是一支做工精良的金笔，可以自动更换笔头，这样就可以有不同的书写颜色。
法典执行局电视审查小组这个机构的建立，获得了所有人的一致通过，但是在后面的这个问题上，却陷入了巨大的争论之中。
柯立芝冲利弗莫尔努了努嘴，利弗莫尔警觉地看了看门外，然后凑在耳边对我说道：“这一次，我们盯上了洛克菲勒财团的大通银行。”
争论来争论去，谁也没有可行的意见，而在争论的过程中，又出现第三种声音：在审查问题没有解决之前，《老友记》不能放映。
在喧闹中，不管是柯达公司，还是雷电华电影公司，或者是洛克菲勒财团的上层，都一言不发。对于他们俩说，最近几个月，的确是很丢脸。
“卡尔文，你们两个能不能透露一下，你们有什么大手笔？”我凑过去，笑着问道。
海斯在电话中，更是心急火燎：“安德烈，你可得想个办法，这件事情处理得不好，不但法典执行局的权威受到质疑和破坏，恐怕对你们梦工厂也绝对不会是一件好事情。”
“也就是说，如果我们以不同的调频发射出去的话，电视就可以通过调节频道受到不同的节目，这些节目是平行共时的，只要你选择的频道不同，就能可以看到不同的节目。明白吗？”我很是费力地解释一番，一帮人才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电影的审查是分级制度，也就是说法典执行局根据一部电影的内容对电影划分级别，级别不同，就可以让电影院控制不同年龄的人进入电影院观看电影。可是电视和电影完全是两码事，电视机是放置在私人的家里，你几遍是你分级了，还不能保证民众像电影院观众那样被很好地控制住观看。
看着柯立芝信心满满的样子，我点了点头。
“不行。绝对不行。从白宫内部得来的消息，最近几个月美国的经济发展似乎已经超常了，听说英国银行业还要向美国融资，大多数人看来，这是好事，但是我却认为钱多了，恐怕也不一定就好。我们还是见好就收吧。”柯立芝认真地说道。
这些人，指的是法典执行局的人。
柯立芝摇了摇头：“控股？现在不可能。像柯达这样的大公司，伊士曼家族无论什么时候都不可能让公司的大部分股份交在别人的手里，所以除非遇到一些逼不得已的情况，否则的话，我们根本不可能控股柯达公司。还有，现在柯达公司的股份几本上被三家瓜分了，首先是伊士曼家族，他们控有百分之五十二的股份，其次是我们梦工厂，控有百分之四十，随后是洛克菲勒财团，他们手中还有百分之八的股份。”
一进门就看见他的办公室里面乌烟瘴气，格兰特、玛丽亚一世、唐纳等法典执行局的高层都在里面。
而让梦工厂随之沸腾的，是两外一个好消息。
看到我进来，一帮人全都盯住了我。
这个好消息来自柯立芝和利弗莫尔联合捣鼓的那个麦田证券投资公司。
“那是我们俩运气好。上帝保佑。”利弗莫尔笑了起来。
“安德烈，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是这关于制度的问题，制度不建立起来，不能形成规范，你们梦工厂就放映，不合乎法理精神。”海斯跟我谈起了法理。
“不错，这样也相当于变相的分级制度。”我点了点头。
对于《老友记》在电视上现身，加州的民众当然是喜形于色，但是美国其他地方的民众因为看不到电视而纷纷向梦工厂提议，将《老友记》制成胶片在电影院里面放映。
“现在是形势大好呀，我觉得再干一段时间也不错。”甘斯贪婪地舔了舔嘴唇。
长久以来，梦工厂就和柯达公司接下了梁子，柯达公司的现任老板撒丁·伊士曼，更是和凯瑞·洛克菲勒勾结在一起成为潜伏在梦工厂周围的一股暗流，这些梦工厂竟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下子获得了柯达公司百分之四十的股权，虽然没有控股，但是这表明柯达公司自此之后，也成为梦工厂的一个持股公司，以后他们有什么动作，可绝对瞒不过梦工厂的眼睛。
这两个家伙，胆子也太大了！
如此以来，就形成另一个更加复杂的难题。
而剩下的五倍电影，也在紧张的拍摄过程中，格里菲斯、弗拉哈迪等人的拍摄工作已经进入尾声，维斯康蒂因为主演《老友记》所以在执导的过程中出现了时间紧迫的情况，好在斯蒂勒等人已经完成了工作，也空闲了起来，可以帮助维斯康蒂。
而两亿五千万就控制了柯达公司百分之四十的股份，在别人看来似乎是贵了点，但是在我看来，却是一个十分有前景的投资，毕竟我比任何一个人都清楚柯达公司未来的发展前景。
安德烈·柯里昂、爱德华·诺贝尔联合编剧，维克多·弗莱明导演，好莱坞顶级演员担任主演、每一集中都有不同的明星大腕前来客船、每周一集……
这可把我们急坏了。如果要评梦工厂最急的人的话，不是爱德华·诺贝尔，也不是维克多·弗莱明，而是我。
这一次，随着几个电视塔的修建完成，洛克特克电视集团的电视信号已经覆盖了整个加利福尼亚州，这也意味着，在这个美国第一大州上面，电视将发挥越来越重要的威力。至少通过这一次电视剧的宣传，就已经能够看出端倪。
以梦工厂为首的好莱坞各大电影公司和洛克菲勒财团之间的对抗，如今早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洛杉矶的民众，无疑都是站在梦工厂这一边，所以对于这个消息十分的欢迎。
这个主意就是：在法典执行局的下面，专门建立一个电视节目审核小组。它的主要的职能和法典执行局没有什么不同，唯一的区别就是它专门负责审查电视节目。
电视机的销售量一路暴涨，三厂和五厂24小时昼夜开工，依然不能满足民众的市场需求，火爆的局面，让梦工厂不得不尽可能地超负荷地引进流水线。
而五厂，更是把流水线增加到自身原本设定的五倍，公司里面整夜的机器轰鸣。
一看他们的样子就知道这个难题并没有得到很好的解决。
“你的意思是说，分两个频道，一个频道针对大众，一个频道只针对成年人，没有问题的节目可以放在公众频道，有问题的节目可以放在成人频道，是不？”格兰特算是听明白了。
“看来只能这样了。”在涉及到原则的时候，海斯铁面无私。
在四部电视电影放映之后，梦工厂也随即宣传，《十诫》中剩下来的五部电影，将在八月月底搬上银幕和观众见面。
这样做，不仅能够满足民众的要求，更能提高梦工厂的名声，还能获得丰厚的利润，何乐而不为呢。
梦工厂获得柯达公司百分之四十股份这件事情，随后在洛杉矶的各大媒体上被广泛报道。
这个容易听上去是冗长的，但是却受到了所有人的赞同。
这个消息，让好莱坞电影人以及民众欢喜异常，可却让有些人感到了头疼。
“卡尔文，你们两个来真的？”我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不说花旗银行，光大通银行就能够压死你们了！”
“如果我们现在通过这种办法，建立两个频道，一个公众频道一个成人频道，这样就能很好地解决我们遇到的这个难题了。”我摊了摊手。
关于这个问题，各方面的反映也是各不相同。
这天，我再一次到了海斯的办公室里面。
到最后，还是格里菲斯想出了一个好主意，一个让我和海斯都接受的主意。
“这个主意好！这个主意好！我看《电视法案》可以建立，核心内容就是这个！”格兰特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安德烈，除了柯达公司之外，我和利弗莫尔决定在这个月底再做一次大手笔，争取在九月份的时候，我们证券公司能够拥有五十亿或者是更多的资金。然后我们就洗手不干了。”柯立芝看着我，脸上的表情沉凝了起来。
如果在电视的播放源头——电视台控制，也是不行的，因为接受电视节目的观众各种各样，如果你删减了一些内容不播放，对于一部分人来说，可能是合适的，但是对于另外一部分人来说，比如成年人，就不公平了，因为你剥夺了他们合法的观看权利。
但是接着问题就才回来了。
洛克菲勒财团在去年经过整合之后，把原来分散的银行业整合成一个统一的银行系统——花旗银行。而这个大通银行，就是花旗银行设立在西部的一个金融重镇，光银行拥有的流动资金就有近200亿，麦田证券公司手里总统的资金才不到四十个亿，竟然像去招惹大通银行，这部等于一头羚羊去招惹跟在母狮后面的一头幼狮吗？别说那头母狮了，就是这个幼狮一发威，估计我们都没有什么好果子吃。
这四部电视电影的杀青，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电视剧在电影院里面放，在后世看来，根本就是一个笑话，但是现在，却变成了一个事实。
八月，经过一些繁复和挫折之后，梦工厂的发展态势良好。
“我同意，十分的同意。”我点了点头：“这件事情你们两个看着办，见好就收，一定更不能拖到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