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6章 群雄并起
齐纳曼这个人，在拍电影的时候，性格和格里菲斯很相像，那就是追求完美，十个典型的完美主义者，这部电影，从一开始我就看好，结果首映之后，无论是在名声上还是在票房上都有所斩获。
历史上，三k党可是忠实的反黑人组织，他们的目标，就是杀光黑人和犹太人。
“老板，外面有点乱，到处都是警察。”沙维急急的说道。
威廉·惠勒的这部电影，剧本我看过，而且我知道这部电影在他的手中一定会被拍得很好，现在看来，果然不出所料。
“雷斯特，这位露丝小姐是……”我指了指露丝。
但是雷斯特的回答，却让我大感意外：“柯里昂先生，你对黑人运动的态度就是我的态度，这一点我受你的影响太大了！当初我也和党内的老前辈一样，认为那些黑人该死，但是自从你领导的黑人民权运动之后，我算是彻底明白了，原来那些人也有好的一面，也有值得我们敬佩的地方。现在我的手下，三分之一都是黑人，他们勇猛善战，不怕死，吃得了苦，让我很是满意！柯里昂先生，当初民权运动的时候，我还发动整个西部的三k党走上街头支持你呢，那次我们这些平时见不得光的人，昂着头走上街头，人们对我们欢呼，对我们竖起大拇指，我们才第一次发现，原来受人们尊敬是那么的幸福！”
“不会这么夸张吧！？”我一脸苦笑。
“演……演员！？”雷斯特和露丝同时叫了起来。
如果历史没有偏离轨道而让这三部电影出现在银幕之上，那么雷电华电影公司的名声以及卓别林本人的实力将飞速上升，梦工厂无疑将再次面临着一个超级对手的挑战。
我赶紧掩饰翿：“没见过，不过我看过露丝小姐演的戏剧，那是几年前了。”
“雷斯特，今天晚上让你的手下死伤惨重，十分的抱歉。”我笑道。
“柯里昂先生，看来得送你们回去了。”雷斯特意犹未尽地耸了耸肩膀。
“电影中，卓别林仿佛回到了他的辉煌时代，那完美的表扬，让人惊叹。而最重要的是，电影中生活中洋溢着一种真诚的情绪。卓别林把这段时间以来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以及自己内心的那份悲哀、不幸全都转化到了那个夏洛特身上，仿佛他就是夏洛特，夏洛特就是他。”
柯立芝拉了拉椅子，凑过来低声说道：“而且今年和往年不同，这个会有可能还会开到明天，来个通宵，所以趁着有东西，赶紧多吃一点。”
“我了解，我了解，凡是男人看到露丝，都会动心的。没问题，柯里昂先生，绝对没有问题。”雷斯特做出了身为了解我的表情。
历史上，有一个女演员，在30年代红遍好莱坞，两次获得奥斯卡最佳女主角奖，其他的奖更是获得无数，31年出演《魂断蓝桥》，35年出演《女人女人》一举成名，曾经被确定为《乱世佳人》的女主角后来因变故没有参演这部影片而让费雯·丽出了风头，她是历史上美国电影与艺术科学学会第一位女性主席，在后来评选的美国百年以来的最伟大的女演员中，位列第二，排在她前面的是第一名是凯瑟琳·赫本，排在她后面的第三名是那个被称为“天使”的奥黛丽·赫本。
我苦笑道：“雷斯特，我要露丝小姐可不是为了这个，我看过她的表演，觉得她有很表演天赋，所以我想让她成为梦工厂的演员。而且我相信，她一定会是一个新的好莱坞巨星。”
但是作为一个电影人来说，我是真诚希望看到他们有优秀的作品问世，因为他们的每一部作品都有可能给后世留下一笔宝贵的电影财富，那将是极为珍贵的。
这一回，遇到宝了！
也是这一天晚上，我给露丝·伊丽莎白·戴维斯改了名字，她对贝蒂·戴维斯这个新名字十分的喜欢，而这个名字对于她来说，不仅仅只是改变了一个符号，而是标志着一种全新生活的开始。
雷斯特·卡麦隆拍了拍胸脯：“柯里昂先生，有事情你尽管吩咐，只要我能办得到的，三k党能办得到，我们保证完成。”
“威廉·惠勒导演的这部电影，完全忠实了原著的精神，是好莱坞电影中，成功得把文学名著搬上银幕的力作之一！整部电影节奏紧凑，体现出了极高的导演功力，定然能够引起文学名著改编的热潮。”
“柯里昂先生，目前我们两党之间的有一个共同的目标，那就是让西部成为我们的天下，经过我们的努力，形势越来越好，黑手党的那帮意大利人，已经基本上快被我们赶出了西部，过不了多久，这个地方就再也见不到他们的身影了！”雷斯特呵呵大笑，凑过来笑声说道：“我对意大利人的观点，和你一样！我对那帮恶心的来自亚平宁半岛的人，没有一点好感。”
露丝胆怯地看了一眼雷斯特，道：“不是，我老家在马萨诸塞州，我的全名叫露丝·伊丽莎白·戴维斯，1915年我的父亲和母亲离婚，母亲带着我1921年去了纽约，然后在24年搬到了这里，母亲是个摄影师，主要给杂志提供照片，我则在一家小剧院教孩子们跳舞，不幸的是……”
“不错。”露丝使劲地点了点头。
我摆了摆手，道：“也不是什么难事，我只想问你要过来露丝小姐。”
我笑道：“想知道成功很容易，明天看旧金山的报纸就行了。”
不过让我奇怪的是，历史上的贝蒂·戴维斯，起点是在百老汇，后来进入了好莱坞，那是1930年代的事情了，从来没有听说过她流落到了旧金山而且还混得这么惨。
“而且还十分有可能在我的电影里。”我强调了一下。
接着，霍尔金娜看着玻璃窗外面的天空，喃喃道：“这个时候，《夺宝奇兵》的首映式应该完了吧，也不知道成功了没有？”
原本我对这部电影并不是看好，一来卓别林现在似乎已经到了一个低迷期，他本人的状态并不是很好。最重要的，这部名字叫做《演员夏洛特》的电影，明显就是让卓别林成名的“夏洛特”系列而来，有点让人感觉卓别林在吃老板的感觉。
“这部电影，几乎包含了一切能吸引观众的要素：谋杀、暴力、情|色、爱情、亲情、恐怖、悬疑、推理等等等等，约翰·休斯顿应该是好莱坞为数不多的能把所有类型融会贯通的电影导演，他像是一个魔术师，能把各种看起来不相关的东西经过自己的一番摆弄造就一部让你目瞪口呆的商业电影！这是他的魅力所在，也是他的电影的魅力所在。”
1926年的好莱坞电影圣诞档期，好片不是很多，只有几部挑大梁的，剩下的电影都是低迷的让观众不满意的，但是今年却显然不同，高手辈出，佳片辈出，不仅涌现出了很多优秀的导演，涌现出了很多优秀的作品，连那些平时一直处以自己的创作低潮的导演们，也突然像是吃了什么药一般，一下子变得闪亮了起来。
“总统不是说了嘛，我们到花园里面聊天了。”我笑道。
“雷斯特，你们三k党对于黑人运动怎么看？”我问了一个早就想问的问题。
“现在，在旧金山，在西部，三k党和当初的那个三k党完全不同了，民众晚上上街，再也不用担心有三k党人会窜出来打劫，我们自己投办各种娱乐业让市民乐呵，今晚你们去的那个地方就是我们办的，我们给他们提供安全保证，我们甚至和警察合作维护秩序，现在很多警察、政府的官员都是我们的党员呢！”
沙维赶紧说道：“处理，而且很干净，但是枪击的时候，枪声太响了，警察怀疑，而且……”
雷斯特的话，顿时让房间里面的气氛热闹的起来，胡佛和柯立芝也加入了谈话，他们两个的加入，让话题愈加宽泛起来，几个人谈得极为投机，不亦乐乎。
“是呀，佳片如云，可惜我就没有怎么看，只看了你的那部《et》和茂瑙的《四魔鬼》另加希区柯克的那部《三十九级台阶》。”柯立芝坐下来，扯了一块面包塞进了自己的嘴里。
雷斯特的话，让我对这个女人产生了深深的同情。
首先是环球公司威廉·惠勒导演的《呼啸山庄》。这部改变自小说的电影，受到了观众的欢迎。
但是这部电影，却受到了大部分人的高度评价。
“总统先生，你们到哪里去了？可把我们担心死了！”斯拉里看着我们三个人，长出了一口气。
雷斯特·卡麦隆受宠若惊。
这不能不让我担心。
“看你这样子，我也就是开个玩笑，开个玩笑。”柯立芝嬉皮笑脸起来。
“而且什么？”雷斯特看着吞吞吐吐的沙维，皱了皱眉头。
雷斯特使劲摇头：“柯里昂先生，他们能死在你们的手里，算是他们的运气。说真的，对于你们的身手，实在是让我大开眼界。柯里昂先生，你不是在皇家酒店吗，怎么会穿着服务生的服装跑出来而且还化了装？”
这部电影，就是雷电华电影公司发行的卓别林自编自导自演的《演员夏洛特》。
雷斯特滔滔不绝，让我觉得我们两个人俨然是国家元首在进行友好会面。
到了快十二点的时候，沙维跑了进来。
在后世，也许很多人不知道贝蒂·戴维斯的名字，但是在好莱坞的历史上，这位女演员绝对是永远不可绕过去的一块丰碑，在表演上，她仿佛如同一个百变女一般，无论饰演何种角色，都会入木三分，淋漓尽致。
雷电华电影公司这个圣诞电影档期，通过希区柯克的《三十九级台阶》和卓别林的这部《演员夏洛克》成功地打了一场翻身仗，有这两个人在，雷电华无疑将成为梦工厂的最大威胁者。
雷斯特和我似乎有说不完的话，从电影聊起，聊到以往那些大的事件，还有好莱坞以及梦工厂的各种情况，这家伙听得是津津有问。
“什么叫便宜都让我占了！？”我不明白。
柯立芝一指贝蒂：“你让她晚上陪我说说话呗。”
“柯里昂先生，你认识她？”雷斯特连忙问道。
通过这部电影，卓别林显然东山再起了，而且十分的成功。这表明先前被我打压得抬不起头来的家伙，以后又可以在我面前耀武扬威了。
“哦，我的两个手下，负责给我出主意。”我笑了起来。
“滚！有多远滚多远，她现在可不是什么宠物，而是我们梦工厂人，你这么做，可是不给我们梦工厂的面子！”我睁大了眼睛。
“柯里昂先生，你真认识她？”雷斯特·卡麦隆先对于我的表情，十分的惊讶。
“原来是这样。”雷斯特·卡梅隆点了点头。
“没问题，你尽管带去好了，露丝如果能够成功，也是我们三k党的光荣。”雷斯特·卡麦隆毫不犹豫答应了我的要求。
沙维指着我说道：“好像是为了柯里昂先生而来。”
几个人嘻嘻哈哈边喝酒边聊天。
还有那个阿尔弗雷德·希区柯克，现在风头正劲，他和卓别林这对哼哈二将在，梦工厂要想在和雷电华电影公司争锋的过程中占据上风，怕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
“在电影中，卓别林的演绎几乎超越了他之前的任何一部电影，甚至是他高峰时期的《淘金记》，通过这部电影，这个失意导演，再一次唤起了人们内心对于他的那份怀念。”
“整整一天的时间！？开玩笑吧，那会累死人的！”我叫了起来。
“平安夜的胜利者，应该是斯蒂勒的《夺宝奇兵》。这部电影，确切的说是探险电影，奠定了这一题材的新高峰，全新的内容，动人心魄的情节，加上里面的宗教背景，使得这部电影为所有观众奉上了一道经典的平安夜大餐。凡是看过这部电影的观众，无比被里面的异域风情所吸引，嘉宝小姐和加里·格兰特的表演真实自然，尤其是加里·格兰特，使得印第安纳·琼斯这个角色异常丰|满并且极具男人魅力，好莱坞电影史上，也绝对会多处一个散发着迷人光辉的形象。而斯蒂勒先生也在首映式上透露，他将马上开始拍摄《夺宝奇兵》的续集，这就表明，这部电影很有可能成为一个系列电影，对此，我们拭目以待。”
在圣诞节这天放映的电影真不少，受到关注的主要有下面这么几部。
而与这部电影相比，斯蒂勒的那部《夺宝奇兵》简直就犹如火山喷发一般吸引了所有观众的目光。
“能受到你们如此的喜爱，实在是我的荣幸。”我不得不装出了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
那是他的招牌表情。这个胖子，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像是一个国王。
雷斯特说这些话的时候，表情十分的自豪，也十分的得意。
“今天有什么内容要安排的？”我问柯立芝道。
环球公司的《呼啸山庄》、新月公司的《将军号》、梦工厂的《夺宝奇兵》，如果再加上今天晚上首映的弗拉哈迪的那部纪录片《洛杉矶人》，圣诞节左右的电影市场，无疑被我们梦工厂一派占据了大半个天空。
“露丝小姐，你是旧金山人？”我问道。
等我们出现在大厅里的时候，里面匆乱的人群总算是安静了下来。
雷斯特道：“我也不知道她的具体身世，有一次我参加一个酒会回来，看见路边发生了一起车祸，一个年纪大约有五十多岁的女人被撞死，她的女儿在一旁哭泣。我这个人，喜欢凑热闹，就下去看了看，结果发现这个女人长得不错，正好那个时候剧院刚开业，正缺这样的有姿色的女人，所以我就帮她把她的母亲埋了起来，然后把她带到了剧院成为了旧金山最风骚的最红的娘们。”
我的目光放在了坐在一旁一直瑟瑟发抖的露丝身上，这个可怜的女人，还在为自己的性命担心呢。
说实话，很久以来，我已经快要把卓别林从我的对手里面忽略了，虽然他之前是我的最强劲的敌人，但是随着洛克菲勒财团的涌入，他早就不是了。但是这一次，我却不得不收回这种想法。
“卓别林无疑成功了，这是不是说明好莱坞的喜剧大师就站了起来了呢！？”
而这个时候，我已经彻底呆了。
柯立芝耸了耸肩道：“你和三k党的西部老大成为了朋友，还搞到了那么标志的一个女人，我和赫伯特呢，除了一身臭汗，什么都没有捞到！”
“安德烈，今天晚上便宜全被你占了。”空档的时候，柯立芝对我叽歪道。
露丝说着说着眼泪就落了下来。
“还和我撒谎！这整个皇家酒店都被我找遍了，花园里我也翻了个底朝天，哪里见到你们！？还有，那个女人是谁！？”霍尔金娜指了指站在我不远处的露丝道。
这部电影，观众的反响平平，对于克莱德·布鲁克曼的导演水平，影评人认为：“克莱德·布鲁克曼已经到了一个瓶颈期，没有发挥出自己的全部才能，最关键的是，这部电影的剧本不是很高，构思也一般，所以要想取得很好的成绩就难了。”
我们聊着聊着，就聊到了今天晚上的事情上来。
露丝看着我，满脸的疑问之色，显然，她并不相信我在几年之前看过她的戏剧表演，但是这个聪明的女人知道我在尝试着保护她。
雷斯特哈哈大笑：“打得好！打得好！不打我们还碰不到一块了呢！而且你的这位手下的胆子也够大的，竟然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动我的宠物。”
“警察？我们又不怕警察。剧场的事情我不是让你处理了吗？”雷斯特有些不悦。
派拉蒙公司出品的又约翰尼·休斯顿导演的《陌生人》，取得了和《红地毯》差不多的成绩。如果说齐纳曼的电影以形式动人以思想动人的话，那么休斯顿的电影完全就是好莱坞最优秀的商业片的代表。
我知道，这个人肯定不会骗我。但是这样的三k党还是历史上的那个三k党吗？
柯立芝很肯定地点了点头，道：“这一次有竞争能力的人太多了，别人不说，加利福尼亚州州长斯拉里、商业部长胡佛、弗吉尼亚州州长沃姆·凯恩、纽约州州长戴尔·约翰逊、佛罗里达州议长肯·皮特，以及前总统的侄子宾夕法尼亚州州长梅塞·哈定，都有各自的支持人，而且支持你的人也不再少数。所以这次共和党的党代表大会，和你们好莱坞这次的圣诞电影档期差不多，势均力敌，群雄并起！”
“得了吧，在剧院的后台里，你揩油揩得还不快活！？”我白了他一眼，道：“放心吧，我会补偿你的，要不这次开完会之后，你到洛杉矶去吧，我带你去帝国酒店，里面的女人随便你挑，怎么样？”
“你的真名真的叫露丝·伊丽莎白·戴维斯？！”我激动地问道。
出现这样的情况，对于好莱坞的发展，无疑是好的。
“齐纳曼先生导演的这部《红地毯》唯美的像是一处戏剧，里面的人物刻画明显采用了戏剧的一些列原则，但是表演却有是纯电影式的，这就使得这部电影清新无比，里面性格开朗的女主角的舞蹈，成为这部电影的最精彩的地方。齐纳曼先生蕴藏在电影中的心思和思考，让观众敬佩不已，这是位优秀的导演！”
他有这么得意的能力。
“不错，演员。”我点了点头。
随着平安夜的过去，1927年的好莱坞电影圣诞电影档期算是差不多要落下帷幕了。纵观这一个月来的硝烟弥漫的电影市场，给我最大的一个感觉就是，今年的电影作品，明显好过去年。
平安夜出了上映这些电影之外，有一部电影也是很引人注目。
“怪不得我觉得你面熟！”看着露丝，我的声音都抖动了起来。
我这次低声把晚上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然后道：“那是我新找的一个演员，条件很不错。”
我的这种矛盾的心情，使得我在看报纸的时候，一直苦笑不已。
除了我们的电影之外，米高梅电影公司出品的由齐纳曼导演的《红地毯》，也受到了极大的赞誉。
在聊的过程中，我也发现，这家伙虽然是个三k党的大佬，但是在电影方面造诣很深，俨然是一个资深影迷，他甚至能指出我的电影中哪些镜头是独创的，并且能把好莱坞的历史倒背如流，讲起好莱坞的故事来，如数家珍。
“你到什么地方去了！？”霍尔金娜掐住我的胳膊，脸上全是愤怒和担心的表情。
这就意味着，今年的第二届哈维奖的争夺，无疑要比去年的热闹得多。
原本由爱赛耐——卡勒姆电影联盟出品的由克莱德·布鲁克曼导演的《将军号》随着这个电影联盟的被合并而冠上了新月电影公司的名头发行。
我们和雷斯特起身惜别，雷斯特亲自安排一辆车子，把我们送到了皇家酒店的侧门。
“露丝，柯里昂先生看上你，你太幸运了，到了梦工厂一定好好工作，好好报答柯里昂先生。”雷斯特转脸对露丝交代了几句，露丝连连点头。
从《淘金记》开始，卓别林就几乎没有什么好作品问世，胡来拍摄的一些电影，也都是口碑极低，加上他本人因为种种事情特别是那次走私酒的事情出了之后，名望一落千丈。
“我们在酒店的花园里，找了一个角落聊天呢，让你们担心了。”柯立芝的话，没有人敢怀疑。
“鲍吉，你说的是我二哥？”我呆道。
而能改变一下这个组织，让他们学好，哪怕是一点点，我也觉得十分的高兴。
美国电影界后来把她评为美国百年以来最伟大的女演员的第二名，排在奥黛丽·赫本之上，无疑是对她的最好的肯定。
“柯里昂先生，这两位先生实在是有趣，不知道在梦工厂里担任什么职务？”雷斯特·卡麦隆对柯立芝和胡佛很有好感，尤其是他们俩谈论国家大事的时候。
“这一次出来，虽然有些虚惊，但是能够结识雷斯特并且发现一个好演员，实在是值得庆贺，来，让我敬雷斯特一杯！”我端起了手里的酒，高高举起。
柯立芝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远水解不了近渴呀。”
不过，相比较而言，我还是喜欢现在的这个。
“安德烈，这个希区柯克可很有水平。而且他现在是雷电华的人，够你受的。”柯立芝使劲点了点报纸上的希区柯克的照片。
这部电影虽然反响平平，但是成本基本上还是能够收得回来的。
收音机里，对1927年好莱坞电影档期的最后这个高峰所涌现出来的点一个，一一进行点评。
看这形势，十有八九是酒店里发现柯立芝、胡佛和我失踪不见了这才到处搜查。
这个机会对于卓别林来说，是关键性的，因为一旦失败，那么他很可能就失去了拍片的机会了。
“可以说，昨天晚上有两部电影特别让我们惊讶，一部是斯蒂勒先生的《夺宝奇兵》，另外一部就要数卓别林先生的《演员夏洛特》。长时间以来，查理·卓别林和以前的那个光辉迷人的喜剧大师已经越来越远了，他在观众心目中的地位也变得越来越低，甚至引起了很多人的反感。这部电影刚开始很多人都不看好，不过事实却出乎我们的意外，因为这是一部好电影。”
“真不知道你是找演员还是找女人！怎么没让人家人扔进去喂八爪鱼了呢！”霍尔金娜嘟囔着翻了我一个白眼。
我看了柯立芝和胡佛一眼，道：“这件事情也纯属偶然，那种场合你也清楚，无聊得很，我在里面呆得烦了，就偷偷溜出来。早就听说旧金山的繁华，想出来找找乐子，结果就打了起来”
柯立芝一边说一边和食物塞进嘴里，那哪里是吃饭，简直就是在填鸭。
柯立芝嘿嘿一笑，十分的得瑟。
“看什么呢？这么专心！”我翻着报纸，看得津津有味的时候，柯立芝从后面走过来拍了一下我的肩膀。
“这说的是什么话！柯里昂先生，我和鲍吉还是好朋友呢。”雷斯特的下面一句话，让我脑袋嗡的一声就响了起来。
柯立芝做理解状，道：“我也是这么想，但这事共和党延续了很多年的规矩，我也没办法。”
一夜无事，第二天早上醒来，下楼吃早饭的时候，我特意让霍尔金娜打开了收音机。
这个女人，就是大名鼎鼎的贝蒂·戴维斯，真名：露丝·伊丽莎白·戴维斯！
“雷斯特，能不能和你商量件事情？”我转脸对雷斯特·卡麦隆说道。
“能有这样的手下，实在是让人羡慕！不像我的这帮手下，甜甜让我操心！”雷斯特指了指站在他身后的沙维等人，直摇头。
慢慢的，对待这家伙的态度，我也有刚刚的一点厌恶变得有所欣赏起来。
这部电影，不管是雷电华电影公司，还是卓别林本人，都寄予厚望，这部电影，俨然成为了卓别林的一个翻身的机会。
“没事，这样也好，有个对手，也能刺|激我们梦工厂发展。”我把报纸收起来递给了霍尔金娜。
“还能有什么，电影呗。今年的电影，好！”我扬了扬手中的报纸，笑了起来。
四个人偷偷地溜了进去，到了柯立芝的房间里，换上了衣服，这次松了一口气从里面出来。
对于这三部电影，我是十分欣赏的。它们无疑是好莱坞电影史上的瑰宝，是全世界电影作品长廊中的瑰宝，而随着《演员夏洛特》让卓别林东山再起，这三部电影也不会不被相继搬上银幕呢？
这个女人，仿佛一开始就是为了电影而生。
历史上，卓别林的第二个黄金时代是从1928年到1936年的八年的时光里，在这八年里，他通过《马戏团》、《摩登时代》、《城市之光》三部电影，让自己成为了电影史上的永远的神话。
柯立芝摊手道：“有，只有一个安排，就是确定共和党的总统候选人名单，从上午一直到晚上，不间断讨论，五轮提名，直到把最后的候选人选出来为止。”
“那你想怎么样？”
“正是！我们三k党和伯班克党早在去年就达成了合作协议，现在是铁杆的朋友，鲍吉是个有趣的人，我十分欣赏，能和他成为朋友，是我的荣幸。现在我们两党之间在很多方面都有合作，比如在军火上，在海外运输上，对了，诺思罗普和我们也很熟，他运来的那些日本女人，在旧金山十分的走俏。”
这一晚，算得上是有惊无险，虽然经历的枪林弹雨生死未及，但是也算是结识了旧金山乃至整个西部最牛逼的黑暗力量并且发现了一个优秀的演员。
如果说，去年的电影圣诞档期上梦工厂一家独秀、米高梅、派拉蒙力压好莱坞的话，那么今年的圣诞档期，应该是群雄并起各自都拥有了一份自己的领地。
“要露丝！？”我的要求多少让雷斯特深感意外，他眨了眨眼睛，脸上随即露出了一丝坏笑。
雷斯特指着露丝结结巴巴地说道：“柯里昂先生，你，你的意思是说未来我将有可能在银幕上看到她？”
上面希区柯克正睁大眼睛看着镜头，脸上衣服得意洋洋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