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1章 拉皮条的导演
自从那个晚上之后，自从她真正成了我的女人之后，她对我，简直就产生了依赖，只要一分钟没看到我，就到处乱找。
“都怨你！斯登堡肯定发现了！”斯登堡跌跌撞撞被我踹跑了之后，霍尔金娜撅着小嘴对我发泄她的小小不满。
这样的藤蔓可是华沙服装店的最大特色。
霍尔金娜被斯登堡这么一说，想到刚才发生的事情，脸更加滚烫，只得低下头来说道：“可能是风吹的吧。”
露西向这个年轻人热烈的回应。布拉德问她这个年轻人是谁，露西告诉布拉德是公司里新近要力捧的一个新演员。
“这是什么狗屁电影”！后排的观众一声大喊，开始有人向电影扔果皮。
“三少，你可是有好长时间没来了！”
莱尼气鼓鼓地摇了摇头：“我不要自己去。自己去多无聊呀。”
把那朵柔软温润的花瓣握在手来，点弹揉搓之下，霍尔金娜小脸涨红，身体颤抖，到最后竟不能站立，一下子坐到了我的腿上，一边紧张看着周围有没有人过来，一边低声地发出撩人的呻|吟。
一路上三个女人欢声笑语，叽叽喳喳仿佛林中的百灵，谈要做什么样的衣服，争论今年流行什么样的款式，反正我是一点插不上话。不过看着美女们在身边喜笑颜开的样子，倒不失为一种享受。
“怎么，累了？”霍尔金娜见我一脸的疲惫，走过来看着我，双目含蜜。
接下来的戏则是加里·格兰特和茱丽的了。
特写镜头，布拉德的一双死灰的眼睛，画面慢慢失焦。
“做的？”嘉宝这么一说，我再看看上面的藤蔓，立马明白了。
“你……你……坏得要死！”霍尔金娜娇喘连连，身体摇动得如同暴风骤雨波涛翻腾之上的一叶扁舟。
斯登堡屁颠屁颠地去安排大家收拾片场，我则坐在椅子上喘着粗气歇息一下。
……
“去你的！”霍尔金娜举起拳头在我身上挠了一下。
“老板，你问我，我问谁去呀？反正开找你了。霍尔金娜，你是不是发烧了？”斯登堡转脸向霍尔金娜问道。
第一个镜头是一个大全景，整个电影院都尽收眼底，接着是个中景，一片片观众目光转睛地盯着荧幕。
“人家……人家喜欢。”霍尔金娜低着头，羞涩地说道。
“怎么可能不欢迎，两位美女驾临，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嘉宝，你这裙子什么时候买的？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呀？”我指了指嘉宝身上的一洗长裙道。
“滚！忙你的事情去！”我笑着一脚把他踹了出去。
“嗯……”虽然已经是十一月了，但是霍尔金娜也只是穿了一条很薄的单裤，即便是隔着裤子，那份软绵弹性，摸起来仍然销魂融骨。霍尔金娜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挑逗，闷哼一声，小脸通红。虽然她喜欢我这样的动作，但现在周围都是人，她可是极怕被别人看到，因此又羞又急。
“从来没有想到布拉德和露西会有这样恶劣的表演！”
然后是银幕的中景。上面正在播放着布拉德和露西主演的那部电影。电影里主要的内容是说一个骑士爱上了一个公主，他在花园里发现了她，然后走过来，两个人说着情话，亲吻的镜头。里面的表演，自然是十分的夸张、失败，所有的台词都是莎士比亚式的，这样的台词原本很好，但是与这种夸张的表演连系起来，就让人觉得非常之假而且遗产滑稽。
“你……坏。”霍尔金娜被我揉捏得浑身抖动，情不自禁。
“我下午排练完，闲着没事，在公司的院子里和别人聊天，莱尼就过来了，本来她是找你的，见你不在，就拉着我跑过来了。不欢迎呀？”嘉宝未曾说话先露齿，笑得灿烂纯真。
说完，我站起来装出一幅要走的样子，被霍尔金娜一把抱住我的胳膊。
中景。银幕上的电影还在继续，这时候声音变形得更加厉害，演员一句一个个字一个字地往外吐，最后，突然那个骑士张着嘴说出来的却是女声。
日子一好过了，自然就不需要把店弄得像个军事重地一般，所以铁栏杆没有了，原先在院子里布置的可以当作掩体的石头没有了，华沙服装店现在已经完完全全成了一个正常的店面。
“现在。”我转身走向了摄影机。
“老板，收工吗？”斯登堡跑过来问我道。
“那你想怎样呀？”我大抵能猜到她的鬼心思，笑道。
“嗯……”霍尔金娜经我这么一手，顿时抽|动了一下，喘了一口粗气，白了我一眼急忙从我的腿上起来。
“上次卡罗说华沙服装店做出来的衣服是怎么怎么的好看，其他的演员也有的去做了几身，我见她们做的衣服都挺好看的，所以也就去了。”嘉宝旋转了一下身体，原本顺滑的裙角顿时盛开了成一片花朵。
“你看你看呀，嘉宝都有这么漂亮的裙子，我没有！我也要！”莱尼使劲地摇着我的胳膊，摇得我浑身都快散架了。
“没，没呀。”霍尔金娜结结巴巴答道。
“老板，莱尼小姐和嘉宝找你。”斯登堡走到我们跟前的时候，见霍尔金娜满脸通红，艳若桃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哈哈大笑，点了一下头，道：“好！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ok！”我冲所有人打了个过关的手势，大家一片欢腾。
“放映室开始放映胶片！”我冲放映室喊了一声，一道光束打到了银幕之上，接着电影院里的音响里，传出来了声音。
我见她没有拒绝的意思，便越发大胆起来，手迅速上移，探进了她的裤子之中。
“绝对让她们满意。里面的一帮家伙，赶紧出来接客啦！”
……
突然间，我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听这话语，我怎么好像变成了拉皮条的了？！
想起那晚她在我身下妮喃呻|吟的样子，我心里一抽，仿佛电击，便把手放到她的丰臀之上轻轻地揉捏起来。
“你们两个为什么不进去反而站在这里说笑？”我笑道。
嘉宝穿着白色的长裙，脸上化着淡淡的装，在路灯的昏黄的灯光之下，仿佛一朵粲然的洁白蔷薇。
嘉宝见我看着她的裙子两眼放光，顿时高兴地扬了扬眉毛，不无得意地对我说道：“这裙子不是买的，是做的。”
特写镜头。布拉德看着那个年轻人，双眼冒火。而露西，则不停地向那个年轻人抛着媚眼。
电影失败之后，布拉德和露西从电影院里出来，两个人一前一后，耷拉着脑袋，俨然已经不像原来那么亲密了。
远景，电影院的后排开始有人退场，接着一点一点前蔓延。
“这样的一部电影简直就是垃圾！”
“有点，腿站酸了。”我指了指腿笑道。
“人家是去华沙服装店做的呀，这样，我给沃尔夫冈打个电话，让他给你做几套，好不？”我哄道。
原先在院子里布置的一些巨大的石头不见了，原地上立起了喷泉和新的雕塑，原来高大的铁栏杆被拉倒了，换成了半米高的木头栏杆并且重新粉刷成红色，甚至隐约还能闻到油漆味。
“嘉宝，霍尔金娜，你们两个也去，每个人都坐几身新衣服。”我转脸看着站在自己身后一脸傻笑的霍尔金娜，对她挤巴了一下眼睛。
“噢，琼斯，我是多么多么爱……你，你像……是……是……是天空中飞舞过的天使……使”
我见有人朝这边走过来，这才重重地在霍尔金娜两股间的那朵花瓣上揉搓一下，抽了出来。
“哈哈哈哈哈！”一阵大笑声传来，那是因为电影里骑士的声音忽大忽小，听起来仿佛被捏住了喉咙一般。
“放心吧，斯登堡那家伙又没看见，怎么可能会发现。”我笑了一下，然后低声道：“你要是怨我，那我下次不做了！”
“那我给你捶捶。”霍尔金娜弯下身来握着两个小拳头给我捶起腿来。
“老板，没问题，全部搞定了，什么时候开拍？”斯登堡看着我低声问道。
霍尔金娜哪里想到我会给她做衣服，眼眶顿时红了起来。
这场戏，加里·格兰特、茱丽和蒂姆（他扮演那个麋鹿电影公司的新生代演员）三个人的表演都还不错。蒂姆是梦工厂的老演员，目前的表演虽然不能说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但是已经完全达到了成熟老练的程度，他把一个自信、风流、得意、略带嚣张的年轻人演得淋漓尽致。茱丽的表演很有神韵，一举一动都把露西因为布拉德的失败而移情别处的预兆演绎了出来。至于加里·格兰特，他是三个人当众，表演得最不好的，但是也达到了我的要求。
“莱尼和嘉宝？！她们跑到这里干吗？”我惊讶道。
入得手来，霍尔金娜的两瓣丰|满嫩滑的小屁股把我的手掌塞得满满当当，我坏笑一声，开始揉捏起来。
斯登堡一通细讲，累得嘴歪，又叫楼上的那些负责指挥的人演练了一下，发现台下的群众演员表现不错，这才放下心跳下台来。
布拉德邀请露西去吃饭，露西摇头拒绝了，两个人在街道了走，突然旁边驶过了一辆车，扯上的一个年轻人向露西打招呼。
哈哈哈哈！笑声不断，一阵连着一阵。
斯登堡指了指霍尔金娜的脸：“那怎么你的脸这么红？！是不是风吹雨淋着凉了？”
自从阿卡多家族被二哥的伯班克党打得抱头鼠窜之后，华沙服装店原先受到的窝囊气完全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在洛杉矶，人们宁愿去得罪警察，也不会去得罪背后有伯班克党撑腰的华沙服装店的。
这场戏群众演员是主角，加里·格兰特和茱丽他们被当成了布景一般，我原先还担心群众演员的表演会出现问题，但是没有想到这些群众演员在特写的时候，一个个的表演水平竟然比那些专业演员还要高明得多。
“开拍！”以此同时斯登堡在摄影机后面挥手大喝一声，这场内景戏正式开始拍摄。
“cut！”斯登堡喊了停，所有人都站在那里等待我的指示。
莱尼狡猾地抱住了我的腰，撒娇道：“那你陪我一起去，好不好？”
“别……现在……不是时候……等回去……再……说”霍尔金娜抱着我的手臂，乞求道。
今天没有嘉宝的戏，所以她留在公司里休息，至于莱尼，这段时间我也没见过她几次，怎么两个人同时跑过来找我呀。
电影里的对白完全变形了，化了浓妆的布拉德和露西简直就是两个可笑的木偶人一般，动作僵硬，废话连篇。
莱尼和嘉宝相互看了一眼，嘉宝一脸微笑不语，莱尼走过来嗲嗲地说道：“你不是拍电影嘛，那是正事，我和嘉宝怕打扰你拍摄，所以就在外面让人叫你喽。怎么，拍完了吗？”
……
斯登堡转脸对我说道：“老板，那可不得了，这种天气，这个季节是最容易出现这样的问题了，你等会还是带霍尔金娜去看看医生吧。”这个时候，他倒是挺关心霍尔金娜的健康。
嘉宝的这个裙子，样式独特，和一般的美国花筒一般有着大裙摆的裙子截然不同，质料是上好的丝绸，从上到下是个顺畅笔直的直筒，越发衬托出嘉宝高挑风貌的身材，裙子之上没有一点花里胡哨的装饰物，只是绣着一片纠缠分叉的藤蔓，选用了是上好的黑绸线，显得内敛而高雅，配上嘉宝的气质，那叫一个赏心悦目。
“万岁！”莱尼踮起脚尖在我的脸上亲了一口，然后蹦蹦跳跳地拉着嘉宝的手笑了起来。
那模样，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可爱得很。
远景镜头，电影院里空空荡荡，只剩下坐在前排的布拉德和露西等人。
中景。他们两个人的影子，一个在前，一个在后，中间隔着一段不小的距离。
我拿起衣服走向片场的外侧，果然见莱尼和嘉宝两个人手拉着手站在路边说笑。
镜头从布拉德和露西的眼睛特写慢慢拉开，一点点升高，中景，远景，最后镜头升到半空，转向了天空，天空之上，阴云密布，月亮已经被黑暗的云层吞没。画面一点一点失焦。
这场内景戏，拍摄得很顺利，镜头没有什么难度这是一个原因，另外的一个原因则很多程度上受益于群众演员，这些群众演员都是哈维街的父老乡亲，他们的水平在好莱坞现在可是出了名的，所以在楼上的那些人的旗语指挥下，一切演得井井有条。
“噢，约瑟夫，我等……等……等……等的就是你的这句话！”
一段时间没来，华沙服装店的倒有所改变，原来挂在华沙服装店上的那块招牌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柯里昂家族的族徽，那条一爪持剑一爪抓着红草的红色巨龙，竟然有一层楼那么高。族徽的低下，是新做的招牌：华沙服装店，白底红字，和上面的族徽倒很是搭配。
莱尼拉着嘉宝就向我的车跑去，一幅捡到狗头金的模样。我低声对霍尔金娜坏笑道：“怎么，给你做几身衣服，感动了？”
一组特写镜头。一个妇女一边笑一边失望地摇头。一个年轻人吹响了讽刺的口哨。一个中年人笑得直抹眼泪，一对老夫妻摇着头开始退场。
“你，你就是个流氓。”霍尔金娜娇嗔地拍了一下我的手，紧张地向四周望了一下，见大家都在忙着干自己的事情，我们又被摄影机和其他的器材挡了个严严实实，这才放下心来。
我的手一路向下，攻城略地，直到那桃源的所在，却发现，早已濡湿一片。
这个时候所有人都忙着收拾东西去了，就我和她两个人在摄影机的后面，霍尔金娜侧对着我，半弯着身体，圆鼓鼓的小屁股高高翘起，连内裤映出的花边都能看到。
话语之间，带着的那种渴求和娇媚，早已让我欲|火翻腾。
中景镜头。前排。看到自己出演的电影遇到观众的一片嘘声，布拉德坐在座位上面如土色，他旁边的露西则不停地对着身后的观众翻白烟，麋鹿电影公司的老板则不停地拿着手帕擦拭着额头上的冷汗，那个导演，则像一个被戳破了的皮球，缩在位子上直翻眼睛。
中景，电影院的入口处，人们一边想外面走一边连连抱怨这部电影，他们在咒骂，咒骂演员，咒骂导演。
“怎么了？”见她这幅模样，我顿时纳闷了起来。
“呵呵，我给你带了几个客人，你们可得把她们伺候好了。”
莱尼摇着我的手臂，撅起了小嘴。
车子停在华沙服装店的门口，四个人鱼贯而出，刚走到大门前，老沃尔夫冈就从里面跑了出来。
我看了看表，已经9点多了。今天任务之内的戏也都拍完了，便点了点头。
“这不，刚刚拍完，正想回公司呢。嘉宝，你怎么会和莱尼在一起呀？”我问嘉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