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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5章 空头股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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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格里菲斯扶着桌子就坐了下来,抹了抹脸上汗水气喘如牛地对我说道:“老板,咱们还是走吧,等会人家要是搬来的救兵我这把老骨头就要交待在这里了。”

    “这位先生,我劝你别管闲事,在这好莱坞南区,我水牛卡斯怎么着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惹恼了我我连你们的手也剁下来!”卡斯完全被我激怒了,指着我大声吼道。

    你还别说,这两个小混混发起恨来,我们四个人要制服他们还真费了一番气力,愣是用了七八分钟才把这两个家伙摁倒在地。

    比如你看到一支股票正在暴涨并且预计它很快就很惨跌,你就可以通过一系列运作向经纪厅借100股转手卖掉,等这支股票暴跌的时候,你在买100股还给经纪厅,其中的差价,就完全属于你自己的了。

    杰西·利弗莫尔就是靠这种手段一下子变成了富翁,第一次世界大战之后,这家伙更是利用战争在股票所里大赚特赚,那个时候,他可是股票交易所里做空头的大户,历史上,到了1925年他可是个拥有2500万美元的大富翁,到了1929年经济危急的时候,他更是看准股市即将被崩盘的状况,一而再再而三的做空,当别人跳楼自杀的时候,他赚到的钱已经够他花几辈子的了,但是后来他还是乐此不疲,继续搞他的做空买卖,到了1930年之后,他的好运气就到头了,到了1934年,他已经彻底成了一个穷光蛋,不仅公司申请破产,连房子、汽车都被抵押公司收了回去,1940年,他在一家大旅馆的卫生间里对自己的脑袋开了一枪。

    “那就是我记错了。”我喃喃道。

    “那我二哥就教育你们让你们胡作非为随便欺负人的?!”我冷冷说道。

    “老大?!你这是!?”小头头被打得懵掉了,愣愣地看着疤面人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无缘无故地挨了一巴掌。

    卡斯见我对杰西·利弗莫尔很有好感,也便不敢怠慢忙说道:“柯里昂先生,这家伙到底是哪里人,我们也不知道,不过他原来在纽约和波士顿混得风声水起,大赚特赚,前年来到洛杉矶的时候是个百万富翁,去年更是依靠空头赚了一大笔钱,但是从圣诞之后就不行了,股票一败涂地现在已经变成了一个穷光蛋了,还欠了我十万块呢。”

    不过也真有可能是他,现在的历史发展已经有点偏离原来的轨道了。

    卡斯叽叽歪歪地把杰西·利弗莫尔的事情给我说了一遍,让我终于确定这个家伙就是历史上的那个大名鼎鼎的空头股神。

    他们打架的时候我也没有闲着,看准了时机就把桌子上的碟子和酒瓶砸过去,要不然就是抄起坐的椅子站在桌子上砸人脑袋,把一下午的郁闷全部发泄了出来,越砸越痛快。

    “别,看看再说。”我朝那帮人努了努嘴,笑道。

    斯登堡、格里菲斯和我都也被这家伙如此举动给弄糊涂了。

    “老板,你和这个人认识?”斯登堡见我一幅若有所思的样子,小声问道。

    这个人,我怎么一时没有想起来呢!

    “是,我是负责这一条街的小队长,刚才我的手下不懂事,柯里昂先生,你可千万别告诉鲍吉老大,要不然我们都没有好果子吃。”疤面人一提起我二哥脸上的肌肉就抽抽。

    杰西·利弗莫尔1877年生在美国,14岁就开始在股票界混了,这家伙脑袋好使,别人对着股票板一头雾水的时候,他很快就能开出来某些股票的变动趋向,那时候干股票的都是一些投机商,所进行的股票活动,和赌博没有什么两样,精明的人可以买进一种指数而卖出另一种指数,就像任何商品经营一样,盈利来自两种价格的差价,杰西·利弗莫尔就是这方面的高手,他总能在某些股票暴涨或暴跌之前就事先猜到了,然后靠着买空卖空大赚一把。

    “老板,这家伙怎么这么能惹事呢,比我都能惹!”斯登堡叉着腰大笑道。

    卡斯满脸堆笑:“柯里昂先生,你问他干吗,你和他认识?”

    卡斯一声令下,他的那几个手下就要动手,杰西·利弗莫尔吓得都快尿裤子了。

    我寻思了一下,觉得也是这么个理,双拳难敌四手好虎架不住群狼,于是我捋起了袖子对斯登堡和格里菲斯叫道:“斯登堡,大卫,那咱们就把这两个家伙给放倒,然后就溜。”

    为首的那个小头头见形势不妙,转脸就要跑,没跑两部就不动了,原先被他们摁到在地上的那个男人堵住了他的去路,也是一脸恶狠狠的表情。

    “啪!”那个脸上有刀疤的家伙抡起巴掌就扇了小头头一巴掌。

    前后受堵,这两个家伙知道跑不了了,也就发起狠来,一声大叫就直奔那男人而去。

    “老板,这小子怕是要搬救兵,现在这几个人我们还能对付,要是人多了我们可就不行了。”斯登堡气喘吁吁地对我说道。

    “杰西·利弗莫尔,这名字倒和这家伙很是般配。”斯登堡笑嘻嘻地开玩笑道。

    我白了斯登堡一眼:“说的什么屁话,我是他惟一的弟弟,他不和我和善难道还能打我不成?!走吧,再不走警察就来了。”我站起身来,走出了门去。

    斯登堡经我这么一说,也便不说话了,三个人边走边聊。

    斯登堡一见这种情况,偷笑不已,格里菲斯也把头从外套里拿出来了,趾高气扬地站在我的身后,至于那个和我们一起的男人,则是一脸的惊奇。

    “这么说你们就是伯班克党的人了?”我笑道。

    我和格里菲斯听了他这话都笑,看来在好莱坞和卡斯这样的人打交道,还得用我二哥的名号。

    我摇了摇头:“不认识。我对他倒是挺有兴趣的。”

    “杰西·利弗莫尔?!空头股神!?我知道了!斯登堡,格里菲斯,快去,快去,把那个家伙给我救下来!”我突然间醍醐灌顶,大叫了起来。

    我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我二哥的脾气你是不知道,不过你要是跟他个三五个月,我保证你见到他脊梁骨都发凉气。”

    斯登堡微微一笑:“哪有那么夸张!我每次看见你们俩在一块鲍吉先生不是挺和善得吗?”

    无论如何,我决定先把他救下来再说。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走。”我回答得异常干脆,带着斯登堡和格里菲斯就直奔店门口,那男人也跟在我们的后面,四个人急急地在店里的过道上穿梭,还没到门口就见噗啦啦从外面进来了十几号人来。

    十分钟不到,那帮家伙就只有三个人站着,其他的人全部躺在了地上。

    “老板,你还别说,这帮手下对鲍吉先生还是挺怕的呀。”斯登堡看着那伙人的背影笑道。

    “鲍吉·柯里昂,你知道不?”斯登堡阴阳怪气地说道。

    斯登堡和格里菲斯虽然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救下杰西·利弗莫尔,但是他们对于这种动不动就要砍人家手的做法实在是看不下去,再说刚才在酒店里杰西·利弗莫尔还和他们俩一起并肩战斗,所以我一发话,两个人二话不说就靠了过去。

    卡斯这回倒是认出我来了,连忙道歉。

    “老板,赶紧走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斯登堡踹了那头头一脚转脸对我说道。

    “卡斯先生,不是我不还呀,我的情况你也知道,上次股票亏得一塌糊涂,我手头的500万全部泡汤了,要是在往日,这十万美元对于我来说根本不在话下,可现在我就是个穷光蛋,你让我到哪里筹钱给你呀。卡斯先生,要不你在借我十万,我保证一个月之后连本带利一起还给你。”那个叫杰西·利弗莫尔的家伙连连讨饶。

    “那他的手被你砍了,你的钱他不就更没有能力还了吗?”我点了一支烟,吸了一口,笑道。

    所谓的卖空,是指股票投资者当某种股票价格看跌时,便从经纪人手中借入该股票抛出,在发生实际交割前,将卖出股票如数补进,交割时,只结清差价的投机行为。若日后该股票价格果然下落时,再从更低的价格买进股票归还经纪人,从而赚取中间差价。

    “你是……”卡斯走到我的跟前,仔细看着我的脸,然后大叫道:“安德烈·柯里昂先生?!你看我,竟然连柯里昂先生都认不出来了,该死该死!”

    那个叫卡斯的家伙有点吃惊地望着我们三个人,然后耸了耸肩膀指了指被摁到在地的杰西·利弗莫尔:“这小子欠了我十万美元,而且还赖着不还,我就只有砍他手喽。”

    斯登堡和格里菲斯一个劲地点头,然后不约而同地一脸坏笑地把目光放在了那两个小混混身上。

    两个家伙同时茫然地摇了摇头:“不知道,从来没有听说过。”

    “斯登堡,大卫,你们两个听说过杰西·利弗莫尔这个名字吗?”我问斯登堡和格里菲斯道。

    “打!”我暴叫一声从桌子上跳下来,带着斯登堡和格里菲斯就扑了上去。

    格里菲斯倒是麻利得很,脱下了外套蒙在了脸上。

    我笑道:“你怎么知道人家是跟着我们的呢,或许他家也在这附近,别这么自作多情,我困了,赶紧回去。”

    格里菲斯虽然50多岁了,但是一身肌肉比我还发达,老头子没事就锻炼,有的时候还光着膀子在公司里拿着拳套在公司满院子拉人陪他连拳击,左钩拳右钩拳可是大水平,所以在他们两个人的抵挡之下我们不但没有因为人数少而吃亏,反而一时占了上风。

    外面的雨还在下,不过小了不少,街道上人影都没有,只能听到三两声车响。

    “走吧,别管这闲事,我也困了。”格里菲斯揉着大腿龇牙咧嘴地说道。

    那个叫卡斯的家伙叫出杰西·利弗莫尔名字的时候,我只是觉得耳熟,直到他叫他空头股神我才想起这么个人来,但是看着那个鼻青脸肿对着债主低三下四的家伙,我还真不愿意相信他就是历史上的那个利弗莫尔。

    “你们是二哥是手下?”我从旁边扯了把椅子坐下,低声问道。

    疤面人脸色顿时凝重了起来,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

    “柯里昂先生,这家伙不懂事,你可千万别生气。”疤面人教训完了那个小头头,满脸堆笑地走到我的跟前。

    “狗娘养的你是不是没长眼睛呀?!柯里昂先生你也敢打?!你是不是想鲍吉老大把你的眼睛抠出来才甘心呀?!”疤面人对着那小头头大骂一顿,然后一脚把他踹了出去。

    “嗨!”我和斯登堡一听这话直摇头。

    卡斯嘿嘿一咧嘴:“我不管你们是谁,今天我就是要砍他的手,实话跟你们说,我本来就没打算把这十万美元要回去,这小子当年太嚣张了,现在落到我手上,只能算他运气不好!动手!”

    “喂,老兄,就这么明目张胆地砍人家的手,难道就不怕警察了?”斯登堡狞笑道。

    斯登堡和格里菲斯怎么可能会让我受伤,两个人拿起桌子上的酒瓶抡起来就是噼里啪啦一通乱砸,砸得那帮家伙鬼哭狼嚎,斯登堡虽然不太壮实,可这小子灵活,打架鬼得很,当初和联美公司斗殴这小子就一个人对付了四个人高马大的联美员工,把人家撂倒进了医院,他自己却是屁事没有,一时被惊为天人。

    “杰西·利弗莫尔,你小子倒是会跑,我问你,你少我们的10万美元什么时候还?!”从车里走出来一个油光粉面的年轻人,走到那男人跟前狠狠地踹了他一脚。

    “既然你在南区混得这么风光,那我向你打听一个人。”斯登堡走过去拍了拍卡斯的肩膀。

    “慢着!”我高声喝停。

    “是,是,是,正宗的伯班克党。”那家伙一脸的谄笑。

    二三十年代的空头股神杰西·利弗莫尔,他在这个年代的股票界,就像巴菲特在二十一世纪的美国股票界一样,可是个出名的人物。

    “鲍吉·柯里昂先生?!这个谁不知道?!他可是我们最佩服的人!”卡斯一听见二哥的名字,脸上的表情顿时缓和了下来,一幅崇拜的模样,然后这家伙又看了看斯登堡,看了看我,突然想起了什么。

    刚穿过一条街,就听见背后一声响,我们三个人齐齐转过脸去,却发现跟着我们的那个男人被几个西装革履的人围了起来,旁边停着一辆小车,显然人家上刚刚从车里下来的。

    “杰西·利弗莫尔?这名字怎么有点耳熟呀。”我小声嘀咕道,但是怎么想也想不起来。

    再说,如果他真的是利弗莫尔,他现在应该是一个千万富翁了呀,这会说不定还在他纽约的公寓里喝着上好的香槟酒呢。

    “大卫,你这是干吗?”我好奇地问道。

    出了酒店,我们三个人嘻嘻哈哈往回走,一边走一边为没有看完那帮印度女人跳舞而大感可惜,说着说着,斯登堡突然转脸朝后面看了一下,然后低声对我说道:“老板,刚才在酒店里我们救下来的那个家伙跟在咱们屁股后头呢。”

    那小头头脸上被斯登堡捶得青肿瘀血,见他们几个不是对手便对旁边的一个手下使了个眼色,那家伙连滚带爬地跑出了酒馆的大门。

    “老板,美国人的名字重复得可多了,估计你搞混了。”斯登堡见怪不怪地说道。

    “你说!”卡斯气呼呼地说道。

    “呸!你就别和我打哈哈了,你不是空头股神吗?!以前有钱的时候不把我们放在眼里,现在没钱了就变成这幅德性了!今天没有钱还,你也就别还了,把他的手给我跺下来!”那个叫卡斯的凶神恶煞地冲他的手下一挥手,那帮手下把杰西·利弗莫尔摁到就要开剁。

    “不让这帮家伙打我的脸呀,要是鼻青脸肿跟个猪头一样我还怎么跟着你做副导演在片场混呀!?”格里菲斯在外套里瓮声瓮气地说道。

    “老板,完了,这下我们是完了。”斯登堡一见那十几号人当中有先前那个出去搬救兵的家伙,顿时面如土色对我直咧嘴。

    我摇了摇头:“这名字我怎么觉得这么熟呢。”

    “算了算了,卡斯,我问你,这个杰西·利弗莫尔是哪里人呀?怎么会落到你的手上?”我指着杰西·利弗莫尔对卡斯说道。

    “我告诉你,你们这样做,是给二哥惹麻烦,二哥现在忙得很,估计也没有空管你们,你们就这样四处横行,总用一天会吃亏的。走吧走吧,以后老实点不要兴风作浪了。”我无奈地看着疤面人,冲他摆了摆手,那家伙如获大赦,带着一帮人低头哈腰地出去了。

    我笑了笑,拍了拍卡斯的肩膀:“卡斯,我给你商量个事情。”

    “老大,就是他们打我们的!你可一定替我们教训这帮家伙呀!”那个被我们摁到在地狠揍一顿的小头头一见来了救兵立马来了精神,窜到那伙人的跟前,对着一个年纪有三十多岁的脸上有刀疤的家伙哭丧着脸连声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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