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观战!
齐羽一大早就离开了枫叶小区,因为他接到师尊苏花子的消息,让其跟随前者去一个地方,至于具体干什么,却是什么也没说。
“齐师兄,咱们这是………”
秦昱也被师尊带上,三人坐在出租车内,那中年司机则是一脸的好奇,时不时透过后视镜,向着两名坐在后排的两个年轻人望去。
谁能想到一个像个老乞丐似的老人,竟带着两名衣着整洁的年轻人,而且对前者似乎还十分的尊敬。
“岳岩楼到了!三位!”
将车辆停靠在路边,司机大叔回首看了一眼年轻人,指了指不远处的高楼,语气极其客气道。
“谢谢~!”
在付完钱之后,齐羽转身跟着苏花子的脚步,向着高楼行去。
“哈哈~!苏师傅您来得真早!里边请!”
高楼之前,早有几人站在门口,似乎是专门迎接客人一般,其中一名年岁在四五十岁的男人,一眼便瞧见缓缓走来的苏花子三人,立刻快步迎了上来。
“吴师傅客气了!”
苏花子似与前者早已相识,见对方迎过来,脸上亦是露出些许笑容,跟着对方向着高楼之内行去。
“这里真是……太奢华了!”
赤眼金龙!
饶是以齐羽见多识广的眼光,也是被眼前的一幕所震惊,没想到外表一般般的高楼内,其内部的装饰风格可谓是极尽奢华,四周的墙壁都似水晶石雕砌,四根漆金圆柱之上,更是盘绕着镀金蛟龙,龙眼亦是珍珠镶嵌其内,像极了用特制的朱砂颜料所点化。
各种灯盏也类似于古东方布局,都是些镶金镀银之物,只是其中的蜡烛换成了如今的灯光,效果反而更胜过往昔。
即使是众人脚下铺砌的地砖,也是大有讲究之处,不似一般工艺的产物,想来价值定然不菲。
“苏师傅,想必这两位定是高徒,真是英雄出少年啊!哈哈……”
吴天邪领着几人踏入电梯之中,期间与苏花子交谈之时,将眼光瞟向其身后的齐羽二人。
“哈哈!吴师傅真是说笑了!我这两个资质平平的蠢小子,都是难登大雅之堂的货色,哪能与你那些弟子相比!”
苏花子见对方看向自己的徒弟,当即打了个马虎眼,反而夸对方的徒弟十分的出色,远不是齐羽二人所能相比。
“…………”
“………”
齐羽和秦昱相互看了一眼彼此,皆是有些无语,没想到当着别人的面,直接被自己的师尊‘贬低’的一无是处,只能尴尬的笑了笑。
叮!
尴尬的气氛并未持续多久,电梯便来到特定的楼层,跟着前面侃侃而谈的两位‘前辈’,齐羽二人只能跟在其身后,走出电梯之外,顺着走廊向前,来到一间巨大的包间之内,从这里早已是有不少的身影聚集,见吴天邪领着苏花子三人进来,连忙从主桌座位之上站起身来。
“苏师傅!”
“老苏来了,这边请!”
“苏兄今日来迟,可要多罚几杯才是!”
“对对对!李兄所言极是!!哈哈~!”
“…………”
包厢里一共有两张巨型圆桌,一群年岁较大之人围拢在主桌四周,皆是与苏花子相熟的同道中人,此刻正招呼苏、吴二人。
“………”
而齐羽和秦昱则是来到另一桌前,与一群年轻人相互对视一眼,尴尬的不知道开口说些什么。
………
“这些王八蛋!竟然不邀请黄师傅!简直太过分了!”
听闻今天在a市岳岩楼,举办一场特殊的聚会,几乎所有身在a市的习武之人,都被邀请前往该地赴宴,唯独通文武馆的黄晟却不在邀请之列,这令叶崇极为的愤慨。
虽然黄晟并未将其收为正式弟子,但在叶崇的心中,对方俨然已是‘恩师’级别的人物,面对如此‘不公’之举,自然是怒火中烧。
“虎贲拳法学会了!?还有如此闲心雅致在这里喋喋不休!?”
黄晟出现在武馆之内,看着一脸愤慨之色的叶崇,前者脸上的神色陡然一冷,语气轻飘飘的开口询问道。
“我………”
“我什么我!练功都懈怠,还有什么资格评论他人!!”
对于岳岩楼之事,黄晟似乎一点都不曾关心,反倒是出言教训起练功懈怠的叶崇。
“哦!”
“还不去继续练拳!待在这里做什么!!”
看着灰溜溜的跑去继续练功的身影,黄晟的眼中浮现一丝欣慰。
“一群老家伙聚集在一起,有什么好去的!”
原来,在这位通文武馆馆主的眼里,这聚会根本就没有太大的意义,对方并不是没有邀请他,而是被其以身体不适的借口推辞掉。
………
噼啪~!
等到饭局结束之时,一群年轻人来到大楼的顶层,这里被布置成小型的擂台,两道年轻的身影跃上高台,便开始动手‘切磋’起来,掌风爪影呼啸,看得齐羽眼神一阵凌冽。
“都是些……高手!!!”
与秦昱不同,齐羽一眼就看出高台之上激战双方的底细,都是实力不容小觑的高手。
唰!
其中一人的爪功极其厉害,每次出招之间,都似带起呼啸劲风,且直逼对方的要害穴位,攻其必救之处。
大力鹰爪功!
这便是赵怀明的功法名称,每一击都如苍鹰利爪,攻击招式一环套着一环,可谓是狠辣无比。
嘭!
而对手与赵怀明的年岁相差不大,一双铁掌亦是丝毫不弱于对手,双眉微挑之下,竟以双掌硬捍对手的鹰爪,呼啸的掌风更是如一堵风墙,将下来的爪影尽数拦截。
劈风掌!
与北派武学不同的是,这套古老的掌法,亦是刚猛无匹的存在,讲究一往无前的气势,所以交战的两人都在抢攻,以至于发展成硬对硬的互拼。
砰砰砰……
台下众人只见爪影和掌风互轰,两道身影亦是在硬拼数记招数之下,被对方传来的暗劲震退数步,站在擂台的边缘之上,将欲侵入体内的气劲震散开来,眼神之中都露出一丝深深的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