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你的肚兜上怎么绣着两只小黄鸭啊?
“郑老爷子会在他举办寿宴的时候为郑家大少和皇帝的小女儿牵线搭桥,如果这件事成功了,那么郑老爷子就会将郑家家传的陀舍古玉交到郑家大少的手里。”
“陀舍古玉以前一直由郑老爷子看管,他的武功高强,我们没有机会下手,但是郑家大少的实力低微,我们可以趁此机会,将陀舍古玉拿到手里。”
听到这话,秋晚意倒吸一口凉气,面露难色。
“但是我听说,这个郑家大少私生活混乱,经常有人看见他进出怡红院,一待就是一个晚上,是个风尘浪子,就算是郑老爷子牵线搭桥,小公主也不会喜欢他的吧?”
“小公主乃大家闺秀,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她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看得上郑家大少的。”
“正是因为这样,你的第一个任务就是让小公主同意和郑家大少联姻,不管你用什么方法。”
“只有这样,我们才能进行下一步的计划,经过了组织上面的人数天的讨论,才将这个任务交给了你,组织信任你,你也不要让组织失望。”
黑袍人说完,拍了拍秋晚意的肩膀,随后转身几个纵跳,消失在了她的视线中。
等黑袍人走后,秋晚意才露出了一丝阴险狡诈的笑容。
“让小公主同意和郑家大少联姻,这还不简单?”
她的心里现在已经有了一个十全十美的计划。
小公主是大家闺秀,对自身的清白十分的看重,那么只要让郑家大少将小公主的清白夺走,并且在动用一些小手段,将这件事闹的人尽皆知,那么小公主就算是一万个不愿意,她都要嫁给郑家大少。
这样一来,陀舍古玉还不是手到擒来?
不过在进行她的阴谋时,她还有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要去办。
要是想无声无息之间给郑家大少和小公主下药,那么实力肯定是排在第一位的,不然别说下药了,靠近一点都会被那些暗卫发现。
而现在,提升自身实力的“良药”现在正躺在山洞里等着她。
在举办寿宴前,她还要做很多的准备,时间已经来不及了,必须速战速决!
一想到这里,她就快步的走向山洞中。
没一会,正在闭目养神的郑玉荼就听到了秋晚意焦急的脚步声,嘴角微微上扬,已经准备好拷问她了。
但是令他没想到的是,脚步声明明已经走到了他的面前,不仅没有停下来,并且还传来了一阵脱衣服的悉悉索索的声音!
郑玉荼立马抬头,却只看到了一只白花花的玉手搂住了他的脖颈,随后,一股奶香味扑面而来,秋晚意将他扑倒,坐在他的腰间。
两人之间的距离仅仅相隔一根手指,这么近的距离,郑玉荼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秋晚意呼出的热气。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瞬间打断了他原本的计划,感觉到胸前传来的柔软,他将头往旁边一撇。
“起来,我不想说第二遍。”
“恩公,你怎么能这么绝情。”
听到这话,秋晚意顿时抽泣了起来,一边哭着,一边给郑玉荼宽衣解带。
“恩公都把我看光了,不仅不对我负责,现在居然还想要我离开,恩公,你的心是铁做的吗?”
郑玉荼按耐住心中想要反抗的悸动,耐着性子说道:
“你先停下来,我现在问你一个问题,只要你回答我,你想做什么都可以,不然就算是你想要强来,我也不会如你的愿。”
听到这话,秋晚意停下了不安分的手,单手撑地,坐了起来。
她一起身,压在郑玉荼身上的两个白面馒头就得到了释放,轻轻的弹了两下。
不过她还没有那么丧心病狂到没穿衣服,身上还戴着一个绣着两只小黄鸭的肚兜,将她的小馒头保护的好好的。
正因如此,郑玉荼才没有看到刚才的那一幕。
“问吧,知无不言。”
“好。”郑玉荼松了一口气,如果秋晚意不听他的建议,那么他就直接趁机将她拿下了,你的清白是清白,我的清白就不是清白了吗?
“为什么是我?你想要做什么?”
“你这么急迫的想要和我做一些男女之事,是为了什么?”
听到这话,秋晚意开始思考了起来。
关于功法的事情肯定不能和他说,但是如果不说出来一个所以然,他就不会配合自己,而且自己手里也没有那种能激发人兽欲的药物,看来只能先瞎编一个理由,骗过去再说。
想到这里,秋晚意轻咳两声,然后开始发挥出自己的表演天赋。
只见她的脸迅速的潮红起来,双眼迷离的看着郑玉荼,看的他浑身寒毛炸起。
“因为恩公救了我,而且恩公长的很帅,小女子…控制不住心里的爱慕之情。”
“恩公你长的那么帅,还独自一人走在路上,那不就是引人犯罪吗?”
“我就是压抑不住心里对恩公的喜欢,想要将自己献给恩公,恩公就不要反抗了嘛。”
一边说着,她还一边在郑玉荼的胸口上画圈圈。
忍不住了。
郑玉荼双手紧握,已经准备将铁链震碎了。
她的演技很好,郑玉荼看不出破绽,但是她话里面的破绽太多了。
以她身上携带的,能轻松放倒他这个先天境的迷药,怎么会被几个山贼追杀?
如果是早就算计好了,自导自演的一出英雄救美的好戏,那么问题又来了。
他都不知道几年没下山了,也从来没有见过秋晚意,并且她是怎么知道自己会在今天下山的?
就这种漏洞百出的谎话,谁信谁是二傻子。
总之,郑玉荼不打算继续演下去了。
就在这时,秋晚意发现郑玉荼一直盯着自己的肚兜发呆,脸颊顿时一红。
“恩公,很好看对吧,这两只鸳鸯可是我花了一个月才绣出来的,被针扎了好多次,现在手上还有伤口。”
听到这话,郑玉荼突然沉默了,就连蓄势待发的真气都停滞了下来。
他看着那两只微微鼓起的小黄鸭,左看右看都看不出它们两个和鸳鸯有什么血缘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