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我已经认识你很久了
“该死！”漫天轮回之力疯狂涌动，化作无尽封锁，层层封禁囚笼紧紧锁住了帝皇主宰。帝皇主宰脸色阴沉到极致：“月寒裳，纵然你耗尽一切，也不过只能困住本皇数十个纪元罢了。”
然而就在这时，莫少哀的身影突然出现，他身形一闪，在第一禁忌倒地的瞬间抱住了她。
“师尊！”莫少哀心急如焚，立刻调动自己的内宇宙本源，源源不断地将其融入第一禁忌的体内。
“没用的……”第一禁忌缓缓摇了摇头，她那美丽的脸庞苍白无比，“我的真灵框架已经破碎，本质不再存在。即使是宇宙最纯粹的本源，也无法塑造一个已经不存在的生灵。”
她那双美丽的眼睛里充满了温柔和不舍，静静地凝视着莫少哀，轻声说道：“不要回到过去救我了，你已经救了我十次了。够了，我已经很满足了。”
“不，不会有事的，我一定可以救你！”莫少哀瞪大了眼睛，眼中神纹闪烁，不断地搜索着第一禁忌的命运痕迹，试图找到一丝生机。然而，无论他怎么努力，都无法改变眼前的事实。
“少哀，这次是我先认识了你，那么我会成为你唯一的选择吗？”第一禁忌空灵的声音仿佛从遥远的虚空传来，带着淡淡的哀伤与期盼。
莫少哀愣住了，一时间不知如何作答。第一禁忌是否是月弄影。莫少哀并非无情，而是他的感情都给寒嫣瑶。自己心里这特殊的情感是否又是背叛。
莫少哀望着怀中的第一禁忌，心中涌起无尽的痛苦和悲伤。她那苍白的面容、紧闭的双眸，让他感到无比的心痛。
“不要愧疚，这不是你的选择，这是我的选择。下次遇见我时，可不许无视我了！我认识你比她久。”
第一禁忌似乎看穿了莫少哀的心思，轻声说道。她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眷恋和不舍，仿佛想要将最后的温暖留给莫少哀。
“……”莫少哀嘴唇嗫嚅着，却始终无法喊出那个名字——到底是月弄影，还是月寒裳呢？他感到前所未有的茫然失措，只能徒劳地伸出手去，试图抓住那些正在消散的漫天灵光。
“啊！”莫少哀发出一声声凄厉的嘶吼，声音响彻整个无垠之海。这一刻，天地变色，海水倒灌，原本平静的海面掀起滔天巨浪。而那浓厚的本源力量，也在莫少哀强烈的意志冲击下渐渐驱散。
“怎么回事？”
“无垠之海怎么会突然爆发如此大的动乱？”
无数修士惊恐地腾空而起，他们不敢逗留，纷纷施展神通逃离这片危险之地。然而，莫少哀却对周围的一切置若罔闻，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救回她！
“不，如果她真的彻底消失，那么未来的她又怎么可能出现？一定还能找到她留下的痕迹！”莫少哀喃喃自语，仿佛抓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他的眼神变得疯狂起来，身上散发出强大的气息。
不知过了多久，莫少哀终于从颓废中回过神来，他再次陷入癫狂状态，显露自己的真身，朝着曾经帮助月寒裳构建六道轮回之地急速挪移而去。
“不对，这里也没有！”莫少哀失望地咆哮道。他不甘心就这样放弃，于是继续疯狂地挪移着。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跑了多少个地方，也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一路上，他看到了无数陌生的风景，但每一处都没有月寒裳的影子。
“命运之主？”听到这个名字，莫少哀那原本黯淡的眼眸之中突然闪过一丝光芒，仿佛被点燃了希望之火。他心中暗自琢磨：难道命运之主还活着？
正当莫少哀思绪万千之时，前方忽然传来一阵威严的喝声：“来人止步，这是祁行大帝的祁水宫，无论何人，请徒步前行！”
莫少哀回过神来，抬眼望去，只见一名气势磅礴、身披战甲的双翼强者手持雷霆长枪，挡在了他面前。这位强者实力不俗，但也不过帝之无上而已。
莫少哀冷漠地看着对方，说道：“吾来找第三禁忌，命运之主。吾不认识什么祁行大帝！”
“放肆！”那位帝之无上强者闻言，顿时怒发冲冠，手中长枪闪烁着雷光，指向莫少哀，“命运之主早已陨落，现在这里由我家大帝陛下说了算。识相的话就给我滚！”
莫少哀嘴角微微扬起，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下一刻，他的身形一闪而逝，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只留下一句冰冷的话语在空中回荡：“吾来找命运之主，与尔等无关！”
然而，就在这时，一道霸气十足的声音在莫少哀耳边响起：“道友，他人门庭不请自来，总归有些不礼貌吧！”
紧接着，一道伟岸的身影如同神只般从天而降，散发着无与伦比的威压。
莫少哀面色微变，凝视着眼前的人，冷声道：“吾来找命运之主，与尔等无关！”说完，他的身影再度挪移，迅速朝着曾经的命运神殿深处掠去。
“小辈，你放肆！”
然而下一瞬，莫少哀身上爆发出一股强大的气息，霸皇意境瞬间降临。在这股意境的影响下，天地间的一切仿佛都失去了色彩，变得黯淡无光。一股无形的力量悄然侵蚀进规则之中，将整个世界都笼罩其中。这一刻，天地之间好似只剩下莫少哀一个人是鲜活的存在。
“命运之主，出来一见！”莫少哀的声音如同惊雷一般响彻云霄，带着无尽的威严和霸气，仿佛要盖压整个苍穹。他的眼神坚定而锐利，直视着虚空深处，似乎能够穿透时空，看到那个隐藏在幕后的神秘人物。
“小友总归还是来了这里啊！”就在这时，一道虚无缥缈的声音突然从虚空中传来，回荡在天地之间。紧接着，无数大道规则穿透霸皇意境，如同一道绚丽的光带般汇聚在一起，最终在莫少哀身前凝聚成一个身影。这个身影模糊不清，但却散发着一种令人心悸的气息，仿佛掌握着世间万物的命运。
“我想要的答案！”莫少哀直截了当地问道，没有丝毫废话。他的目光紧紧锁定眼前的身影，眼中闪烁着执着和决心。
“那在下想要的东西？”命运之主轻声反问，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期待。
“你的因果，我没把握！”莫少哀沉默片刻后说道，表情十分严肃认真。他深知因果之力的恐怖，如果处理不好可能会引发无法预料的后果。
“哈哈，无妨。若有一日本座真的陨落，还请道友帮帮忙！”命运之主哈哈大笑起来，笑声中充满了洒脱与豁达。随后，他轻轻挥动手臂，手中一块奇特石头便飞射而出，直接落入莫少哀手中。这块石头通体晶莹剔透，上面铭刻着密密麻麻的符文，散发出微弱的光芒。
“好！这因果我接了！”莫少哀毫不犹豫地回答道，紧紧握住手中的石头。
“道友，你想要的答案远在天边，近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