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缘由
“哈哈哈……”黑帝狂笑不止，语气中充满了戏谑和不屑：“本座就在这里，你又能如何？纵然你天资远超同辈，可你不过是一个逆凡境蝼蚁而已。面对本座这天妒级别的战力，你能做什么？”
黑帝的笑声回荡在空中，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震碎。他状若癫狂，出招之间没有丝毫保留，每一击都带着毁天灭地的威势。
与此同时，莫少哀的心中焦急万分。他深知自己与黑帝之间的差距，但无论如何都不能坐视不管。他竭尽全力想要突破黑帝的攻击，但无奈双方实力悬殊太大，根本无法接近。
本源意志压制之下，遗忘之主不过只能发挥入境级别实力，若非他的意境本源特殊，拥有极强的恢复能力，恐怕早就已经身死道消了。
莫少哀心急如焚，他知道如果继续这样下去，遗忘之主必死无疑。而一旦遗忘之主陨落，不仅会影响到战局，更可能让他失去一位重要的亲人。
“该死，必须想办法压制师公。不然本源惩罚下，师公轮回的机会都不会有！”莫少哀咬牙切齿地说道。“这帝尊老家伙也是心力修行者，恐怕心力在惊天境之上，达到归元境圆满了！”
然而，黑帝的速度实在太快，远超莫少哀金瞳所能捕捉到的极限。他有心支援，却也无能为力。看着眼前的一幕，莫少哀心急如焚。
“哈哈……”黑帝张狂地大笑起来，声音震得周围的空间都微微颤抖，“至亲至爱之人在你面前身死的感觉如何？想想你在天源界造就的杀孽，他们的痛苦，你能感受吗？”
他的语气带着戏谑和嘲讽，似乎在尽情享受着这场杀戮盛宴带来的快感。莫少哀听着他的话，心中一阵刺痛。他知道自己在天源界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拯救世界，但这些无辜的人却因他而遭受苦难。
此刻，他内心充满了愧疚和自责，那沉重的负担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之前我做了什么，我不清楚。”莫少哀咬着牙说道，眼中闪烁着怒火，“但你呢？帝尊！你难道不清楚自己做了什么吗？你操纵本源意志造就的杀戮还少了？你北辰宫造就的杀戮还少了？”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谴责。他的脑海中不断思索着应对之法，寻找着战胜黑帝的机会。
“我不知道我和你口中那人是否有关联，若是有，本座也早已承受了这因果！”莫少哀的金瞳好似火焰燃烧，不断捕捉着两人交战的痕迹。
他想要找到黑帝的破绽，突破他的防御，给予他致命一击。然而，黑帝的实力远超过他的想象，每一次攻击都让他感到力不从心。
“你承受了什么？”黑帝一声怒喝。
“轰！”一道人影倒飞出虚空，正是遗忘之主。此刻身躯破碎，气息萎靡。
而黑帝一身诡异不详，模样甚是骇人。
“噗！”
“少哀！”遗忘之主一声惊呼。
此刻，莫少哀已被黑帝贯穿胸膛，鲜血顺着胸口流淌下来，染红了他的衣物。黑帝的道压制下，莫少哀根本无法恢复。
“呵呵，本源之主也是如此脆弱啊！生机跟普通人一样，也会受伤身死！”黑帝看着眼前的莫少哀，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眼中闪过一丝不屑。
他手中无数灾厄不断侵入莫少哀的神魂，如附骨之蛆一般，难以摆脱。这些灾厄仿佛在侵蚀着莫少哀的生命之源，让他感到一阵无力和绝望。
“这家伙在降低我的意志，他要夺舍我？”莫少哀心中惊呼一声，意识到黑帝的真正目的并非只是杀死自己那么简单。这个发现让他不寒而栗，心中涌起一股深深的恐惧。
“放心，不会让你死的。你死了就会继续轮回转生。下一次本座就不一定能再次找到你了！”黑帝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狡黠与戏谑，让人听了毛骨悚然。
“他知道我转生了？这一切岂不是他都知道？”莫少哀此刻脊背发凉，额头上冷汗直冒。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黑帝，心中充满了惊恐与困惑。如果黑帝真的知晓自己的秘密，那他之前所做的一切岂不都是白费心机？
“很震惊？很意外？”黑帝得意地笑了起来，笑声回荡在整个空间之中，令人心生寒意。“其实你该感谢我！若不是我将你带来此地，你又怎能有机会突破极限，成为本源之主呢？”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自鸣得意的神情，似乎对自己的所作所为颇为满意。
看着莫少哀不明所以，黑帝继续说道：“谢本源宇宙，轮回大道不显。一开始，本座也不明白以第二禁忌也就是你的最初之身那无上天资，为何会犯这种错误。后来一次偶然的情况下，本座明白了。”
黑帝一脸笑意看着莫少哀，眼中闪烁着光芒，似乎对自己的发现感到十分得意，他缓缓开口说道：“本座佩服您，您这手段真了不起！以大能者不能轮回为代价，让你自身不断轮回，磨灭你一身因果恶业！”
听到这里，莫少哀微微皱起眉头，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他暗自思忖着，“有这回事？”但他并没有将内心的疑惑表露出来，只是静静地听着黑帝的讲述。
“哈哈，本座知道你困惑什么！”黑帝见莫少哀沉默不语，以为他已经被自己说动，不禁大笑起来，接着解释道：“困惑周身因果不显，恶业缠身！纵然轮回多次，也不见恶业消散，对吧？”
莫少哀心中一动，但脸上依然保持着平静，他抬起头来，目光锐利地盯着黑帝，冷冷地问道：“跟你有关？”
“你可别忘了，这本源宇宙意志虽然能压制我，。可是我毕竟是生灵，完整的生灵。我对这里的一切都了如指掌。虽然我不知道你用了什么方法掩盖了你身上的因果恶业，可本源对你的亲和度是做不了假的。”
“你每轮回一次。本座可是让整整一个域界的生灵的生机来为你庆贺呢！”黑帝笑道，好似大仇得报。“为何我北辰宫屠戮生灵，也不受本源意志惩罚，因为有你这位本源之主在帮我等承受这无尽业火啊！”
“哈哈！”
“你是轩辕一诺也好，莫少哀也罢！这是你亏欠本座的。本座就是要你生生世世受尽折磨，尝受这无尽灾厄侵蚀之苦！让你也体会本座这般永远无法逍遥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