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穿越
“咳咳咳”
剧烈的咳嗽把李飞给咳醒了过来。
李飞被眼前的景象给惊呆了,只见自己躺在里一张榻榻米上,侧边一名长发白衣男子跪坐在自己身边拿着湿毛巾擦拭着自己的额头。那名长发男子有着一双白色瞳孔,额头上还印画着青色交叉印记和两条反向勾纹。
前世的李飞在yh国染上了那场大疫,发烧晕厥了过去。再次醒了过来便看到眼前的景象。
奇怪,正常的人怎么会有白色的瞳孔。该死,不会发烧把脑子烧出毛病了吧。
李飞想抬起手来揉揉眼睛,才发现自己的手身体全都变小了。
“啊,宁次,你醒了!”眼前的男人又惊又喜。
“都怪我催着你练习聚集查克拉让你水面行走,才会让你掉入河中着凉。”
“哎,都是我这个父亲不好”。
宁次,查克拉?
李飞脑中好像浮现了一段记忆,原来眼前这名男子是日差,带领自己去河边水面上练习查克拉凝聚修行,自己刚开始练习,脚底查克拉没凝聚好,掉入了河里,此时已经是深秋了。河水刺骨的凉,这个世界的宁次才三岁左右。被日差救出水面后就当晚就发起了高烧,甚至陷入了晕厥。
日差请来了族里的医疗忍者来诊治。他们看过之后甚至对告诉日差如果烧不能退的话宁次可能就救不回来了,日差这几天寸步不离的呆在宁次身边,直到今天宁次醒来,可怜天下父母心。
作为前世的火影迷,李飞很快接受了自己穿越的现实。
从今天起,我就是日向宁次了!
原著中的宁次,在第四次忍界大战中为了保护雏田和鸣人,被十尾分裂体杀死。成为了唯一牺牲的木叶十二小强,李飞前世很是心疼宁次的命运。凭什么火影的儿子还是火影,军师的儿子还是军师?而替死鬼的儿子还要成为替死鬼!
这一世,我要打破这个命运束缚!日向宁次暗下了决心。
看着自己身边的日差,这几天一直在身边照顾自己。脸色都憔悴了很多。眼角甚至凹下去了。宁次不由得一阵心疼。
记得原著中云隐窃取雏田白眼失败后,云隐的头忍被日足打死,后来云隐对着木叶咄咄逼人,讨要说法。对内强硬,对外软弱的三代为了息事宁人,对着日向一族施加压力,族内才交出日差的尸体为日足顶包。虽然中忍考试之后,日足还给宁次道歉,还拿出日差的信给宁次看,其实日差被笼中鸟束缚了半生,他明白只有死才能摆脱笼中鸟的咒印。
宁次心中盘算着时间节点,眼下自己才三岁,明年冬天就是雏田的生日了,自己差不多还有一年多点的时间。
宁次看着窗前辛苦照顾自己的日差,这让他体会到了家的温暖。前世的自己是个孤儿,从来没有得到过家庭的温暖。靠着孤儿院的资质和热心人士的捐助读了大学,找了工作。二十多年确是孑然一身。他也会羡慕每次学校能被父母接送的孩子。
既然穿越了,自己一定要想办法保护日差!宁次心中暗下决心。
“来,喝点药吧。”日差捧着一碗褐色的药汤端在宁次面前,并小心的扶着宁次起来。
宁次端了过来,一饮而过。
“慢点,慢点”。日差拍着宁次的后背。
“我托奈良家族找了些名贵补药,他们下午差人送过来,等你再服用几次,身体就能养好了。”日差满脸疼惜、
“多,多谢父亲大人了。”宁次声音有些虚弱。
“你要休息吗,宁次?”
“不,我还想和父亲大人多呆一会。”
“也是,除了最近修炼我都没有好好陪伴你,我这个做父亲的可真的不够格呢。不过,明年雏田就要过生日了,到时候你就要作为分家去保护雏田妹妹了!”
“不过。”日差神色黯淡下来。
“不过什么?父亲大人。”
“你的额头,就要被打上笼中鸟咒印了。”日差解开了额头上的木叶护额,漏出了青蓝色的咒印。
“听好了,宁次!你是为了保护那位雏田大小姐保护日向家的能力而生的。”日差凝重了目光看着宁次。
古老的豪门一族,我们的白眼和血轮眼一样,是传说中仙人才拥用的力量,我们分家为了保护宗家就要牺牲自己的一切。”
“仙人的力量?真的嘛,父亲大人,我们的白眼真的是仙人流传下来的吗?”宁次一脸好奇。
“嗯,听族内一直有着传说那位仙人可是和六道仙人一样用着创世灭世的力量,都是仙人一脉。我们的白眼所蕴含着强大的力量,不过谁也没见过。一直是个传说。不过族内古籍好像有记载,就当个故事听听吧。好了,宁次你该休息了”日差摸了摸宁次的头,起身准备要离开。
“我一会还要去见族长大人,就不陪你了。”
宁次懂事的点了点头。
日差离开之后,宁次单手撑着下巴思索了起来。
日差所说的和六道仙人一样的仙人估计就是大筒木羽村了。宁次的前世作为火影迷,熟知疾风传和博人传的一些剧情。
宁次记得大筒木舍人的转生眼威力丝毫不亚于轮回眼,甚至有过之而不及。
不过转生眼诞生的条件需要大筒木的查克拉和日向的纯正的白眼。
自己的白眼还没有被笼中鸟咒印阉割,大筒木的查克拉自己去哪里找呢。宁次开始头疼起来。
自己若是拥有转生眼的力量,可能阻挡日差的悲剧了吧。
宁次回忆着刚才日差的话语,族内的古籍中有着白眼传承的记载,这倒是个入手方向。
宁次打定了主意,决定养好身体之后去族内的典藏室去找找。
日差晚上煎了些滋补的药汤送了过来,照顾着宁次服下药汤。过一会,宁次有了些困意便睡了起来。
日差帮着宁次盖好被子,盯着儿子的额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半晌,叹了一口气。熄灭了桌子上的蜡烛,退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