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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六章 瓦岗寨智取粮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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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容易就出来了?难不成他背后还有人?”萧守仁试着问道。

    “萧大人,当真是不知道怎么感谢你好啊,要不是你的这番话的话咱们兄弟还在这洛阳城中打转呢,平日里那般朋友这时候都是唯恐避之不及啊,没想到萧大人和我兄弟萍水相逢,可是却帮我们解决了这个天大的难题啊。”秦叔宝感动地说道。

    没想到现在一下子竟然听到了瓦岗的消息了。

    “这就对了,那黄君汉在事发了之后竟然还能从容的离去,还跑到了瓦岗,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他的家人肯定也是丝毫无损的,对吗?”萧守仁问秦叔宝。

    秦叔宝和程咬金听到这话之后都是喜上眉梢,萧守仁虽然只是稍微的听了一下事情而已,但是却已经是把解决这次事情的办法给说出来了,两兄弟当真是不知道该怎么感谢萧守仁好啊。

    “难说,你说那是个牢头,既然是牢头那么就更加的可疑了。”萧守仁皱着眉头说道。

    秦叔宝听到这话之后脸色有些为难,但是四周看看发现现在没有什么人注意他们这桌人之后这才低声说道:“说起来这翟让也有些冤枉了,只因为天生一腔热心肠而已,出手帮了个外地人,一个刚从外地到东都过来的人,却是得罪了有权有势的宇文阀,所以才下了狱。后来又被人偷放出来了,这才逃出洛阳在瓦岗举起了反旗了。”

    不是因为别的,只因为萧守仁已经是被二十一世纪里面这种背后有人好办事的作风影响太重了,所以下意识就觉得翟让应该是背后还有人。

    “呵呵,只不过是一点猜想罢了,如果说真的他背后有人的话,那么秦将军你们二人的事情就好办的多了。”萧守仁笑着说道。

    秦叔宝恰好也是个妙人,一听到萧守仁的话之后立马就明白了萧守仁的言外之意,所以这才皱着眉头问道。

    “瓦岗的翟让?这是什么人?听秦将军的语气似乎很忌惮这人。”萧守仁皱着眉头问道。

    秦叔宝叹了口气知道现在是不说也得说了,既然已经说了个开头了,那么就全盘托出好了。

    “咬金闭嘴,听萧大人继续说下去,别插嘴。”秦叔宝这时候低声喝止了程咬金,程咬金倒是真的是听秦叔宝的话,听到秦叔宝的话之后一下子就不说话了。

    程咬金听见秦叔宝的话之后也是一脸的郑重,端起桌子上面的大碗酒水,站起来要敬萧守仁酒,萧守仁也是急忙端起筛好的一碗酒水站了起来。

    “程将军严重了,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本就是我们江湖儿女应该做的,这件事情本来就不该由你们俩来担当,而且你们子啊前线杀敌,怎么可以因为这点小事断送了前程了,既然程将军愿意交守仁这个朋友,那么你们也别萧大人萧大人的叫我了,我也不称呼你们将军了,看年岁你们应该是要比我大上一点的,以后我就称呼你们大哥了,你们叫我守仁就是了。”萧守仁说完之后也是一口把碗中的酒水喝了下去。

    “萧大人啊,你莫要嫌俺是个粗人,俺今天也是被那些直娘贼给气的,以前叔宝一直说酒肉朋友酒肉朋友,俺还一直不信,这次俺信了,萧大人这个朋友俺咬金是交定了!”程咬金说完之后就是一口干了碗中的酒水。

    听到萧守仁的话之后大家都是一脸的不解,秦叔宝说的确实是很有道理,一点什么破绽也是找不出来,这整件事情看起来就是黄君汉为了报答当年的恩情所以做出来的事情。

    秦叔宝被萧守仁一点拨之后已经是隐约摸到了那条线了,李世民皱着眉头还在想,程咬金却是懒得想那么多了,他只想早点找到自己想找的答案。

    “唉!他已经是反了,在瓦岗反了,没想到我们兄弟俩竟然撞到了他的手里。”秦叔宝无奈地说道。

    听到程咬金的话之后秦叔宝和萧守仁都是没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单雄信肯定是有好多人知道的,可是人家也好好的做着他的单二庄主呢,并没有要反的迹象啊,至于徐世績那就更是没有听说过这么个人了。

    程咬金听见萧守仁的话之后很是高兴,他没想到在这个时候竟然还有人愿意和他们结交,而且看见萧守仁一口就把碗中的酒水喝下去了,明显也是个豪爽的汉子,值得一交。

    “咦?你真的有办法?”程咬金却是没有明白里面的关键,他听到萧守仁的话之后还是对萧守仁保有挺大的希望的。

    萧守仁边听就边觉得奇怪,这洛阳城中的天牢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出来呢?要是有那么容易出来的话那么天牢肯定是早就空了,这里面犯事关押的肯定都是非富即贵之人,一个小小的法曹都能逃出来那些高官岂不是一下子就出来了?

    “既然他已经是有了妻儿老小在洛阳城,如果说他不是因为别的原因的话,你们觉得他会冒着那么大的风险把翟让放了?黄君汉现在怎么样了?”萧守仁笑着解释道。

    “哈哈,守仁你对我们兄弟的胃口,来今儿个不醉不休!”程咬金大声地说道,边说还边招手,想叫酒保过来添酒。

    萧守仁也算是看出来了,这程咬金是有些小聪明的人物,但是他总是把这些小聪明藏起来了,所以让人看起来有些粗鲁,其实心思细腻着呢,同样的,这人也是豪爽之人,既然他这刻说要和你交朋友,那么你肯定是赚到了。

    “那直娘贼,要不是俺们一时大意的话,俺一斧头就劈了他!”程咬金说着气话。

    旁边的李世民听到程咬金的话之后又看了看程咬金的动作,一时间忍不住就偷偷笑了笑,然后又安静地听萧守仁和秦叔宝说话。

    萧守仁心中是暗暗一喜,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晚了两年,而且事情似乎也是出现了变化,但是他还是不动声色继续套话。

    “这很平常啊,不能说明什么。”程咬金发着牢骚说道,对于萧守仁这样子说一点留一点,然后又说一点的风格他一下子适应不过来。

    秦叔宝的脸色有些难看了,萧守仁说的都是对的,那黄君汉一家确实是丝毫无损,现在都在瓦岗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呢。

    看到秦叔宝的动作之后萧守仁也知道自己的猜测是对的了,也就确定了自己的猜测是对的了。

    “什么?难道萧大人觉得这背后还有别人?我也曾这么想过,可是后来一调查才知道,早年间黄君汉犯了事,就是翟让一手帮忙才脱的罪,而且还帮他找了这份狱卒的活来过活,凭着灵活的脑瓜子,这些年黄君汉卖力地往上爬,终于是爬到了狱卒头儿的位置,现在他投桃李报也说得过去的。”

    秦叔宝本来是放弃这条线了,可是听到萧守仁的话之后他双眼一下子也有光了,盯着萧守仁声音颤抖着问道。

    “啊!有道理!那黄君汉现在也在瓦岗!”秦叔宝恍然大悟道。

    “不,你忽略了一个问题。”萧守仁笑着说道。

    “原来如此,看来这还是直爽的汉子,只是这抢劫朝廷粮草的举动就太不明智了,这是引火上身啊。”萧守仁叹了口气说道,这叹气也不知道是为了翟让呢还是为了秦叔宝俩人,抑或是为了朝廷?“唉!谁说不是呢,也活该那翟让倒霉,得罪谁不好竟然是得罪了睚眦必报的宇文阀,宇文阀的手段一直以来都是雷厉风行的,事情才发生一天而已,翟让妨碍司法公正的罪名就已经是被罗列了出来,那些所谓的证据更是一大堆,用宇文阀自己的话来说呢就是罄南山之竹难书其罪过啊。虽然说我们也为翟让感到冤枉,但是小人物的冤枉是没办法得雪的。一纸公文下来之后翟让就给判了个秋后问斩,也就是在那个时候他却是逃出来了。”秦叔宝说道。

    程咬金明显有些不高兴了。

    听到萧守仁的话之后秦叔宝的脸色一下子就很难看了,同样的一件事情,可是大家从这件事情里面看到的东西却是完全不同的。自己只是看到了最表面的额一些东西,可是萧守仁的眼光就像是入木三分一般,一下子就看到了表象下面隐藏的东西。

    听到秦叔宝的话之后萧守仁和程咬金都是叹了口气,觉得有一个法子破灭了。

    “咬金!正事要紧,先办正事,把事情办妥了之后咱们再好好和萧大人喝个胡天黑地的。”秦叔宝喝止了程咬金的额行为。

    李世民子啊一边简直就是看呆了,整个洛阳城中的人都在传,都说李府的李世民善于交友,三教九流什么人都喜爱结交,而且关系都很好,都能打成一片,虽然李世民是为了学学孟尝君,所以才做出来的样子,可是平时他也是很享受这样子的传说。

    “反了?为什么反了?”萧守仁继续问道。

    但是萧守仁其实那么容易放弃的人呢,他下一秒就猜到了一件事情的背后真相了。

    秦叔宝摇了摇头,他已经明白萧守仁的意思了,萧守仁的意思是揪出翟让背后的那个人,然后把事情往那个人的身上牵,慢慢把自己二人身上的罪名洗脱。

    程咬金听到这话之后就有些布满了,嘟着个嘴。

    “叔宝你怎么这样,还一口一个萧大人,你也太见外了吧?”程咬金嘟囔着嘴巴说道“该罚!叔宝该罚,要连罚三杯!不对,是三碗!”

    “从这几点已经可以大概地推断出来了,这黄君汉或是翟让的身后还有着一个人,这人应该是朝廷中的高官,如果你们能够把这人揪出来的话,自然是大功一件了,到时候圣上自然是不会再找你们麻烦了。”萧守仁笑着说道。

    “咦?他竟然还是个吃皇粮的?怎么就抢你们的粮草了呢?”萧守仁想问个明白所以索性就装傻到底了。

    秦叔宝的兴致有些低迷了,有些无奈的点了点头,表示萧守仁说的都是对的。

    “萧大人为何这么问?”秦叔宝皱着眉头问道。

    萧守仁知道法曹这个官职,法曹而已,说到底法曹也就是一个小小的司法官罢了。

    “唉!这翟让原本是不怎么出名,他原本是这洛阳城中的他还只是东都洛阳城中的一个小法曹。”秦叔宝有些无奈地说道,从这也听得出来了,秦叔宝把粮草丢失了之后的确是花了一番功夫调查翟让,所以当萧守仁开口问他的时候他一下子就把原先默默无名的翟让的出生说了出来。

    萧守仁知道翟让是大业七年跟单雄信还有徐世績反了的,现在是大业八年了,按理来说应该早就反了的,可是自己到处打听,但是却是一点都没有听到翟让的名声,人们甚至是不知道翟让这个人。

    萧守仁听到这话之后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的猜测应该是对的。

    “据我所知,朝廷对于天牢的管理那是相当的严格,每一个牢头那都是有家世而且在洛阳城中定居的人,也就说那黄君汉也不例外,也就说他在洛阳城中是有妻儿老小的,要不然的话是做不到牢头的。”萧守仁笑着说道。

    “嗯?难道这还有什么猫腻不成?”秦叔宝疑惑地问道。

    可是这会儿他真的是汗颜了,自己那种用钱财交友的方式跟萧守仁一比根本就是不堪一击啊,他见到了萧守仁在短短的时间内和秦叔宝他们二人达到了这种称兄道弟的关系,这简直就是奇迹啊。

    话很短,但是却很惊人,别人听到也许不会怎样,可是萧守仁听到之后就不一样了,秦琼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说了一句抢粮的是瓦岗的翟让,可是听在萧守仁的耳中却是一个天大的消息,翟让反了?

    “咬金,没用的,他背后没有什么大人物,他是被一个牢头放走的,安人叫做黄君汉。”秦叔宝无奈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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