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血债血偿,误会大啦!
顾晚舟平躺了下来,紧绷着身子。
这一次,陈默确实加大了力度,两根拇指交叠在一起,对着脚心用力一捏。
“啊!”
顾晚舟显然没有想到会这么痛,忍不住地喊了一声。
“忍着点。”
陈默动作放轻了一些,随后换了一个穴位,又是用力一捏。
“啊,疼,疼疼疼!”
“继续忍着!”
“你这是公报私仇,你肯定想疼死我!”
“这也是为了你好,再来一次!”
另一边
顾江一行人在苏州一共待了两天。
在这两天的时间里,李珊和陈秀琴玩得不亦乐乎。
顾江则是时刻板着一张脸,不停地寻找着逃回泰城市的机会。
只不过同样身为侦察兵的陈建国,怎么能看不出他的小心思来?
只要顾江走到哪里,他就跟到哪里,即使是去上厕所!
没办法,为了儿子的终身大事,他也拼了!
两天的时间终于到来,顾江走出火车站后便趁着陈建国不注意,打了个出租直奔着家里去。
“师傅,追上前面那辆出租车!”
陈建国急得抓耳挠腮。
“路边限速,我可是一个老司机,合法公民”
司机师傅委婉地说道。
“甭废话,多少钱?我给!”
陈建国掏出钱包。
“车费二十,再加一百吧一共一百二十块。”
“给给给!”
陈建国心疼地抽出了钱包里200块钱递了过去。
这可是他最后的私房钱了,心里疯狂吐槽着。
臭小子,要是没能把晚舟给拿下,你都对不起我这200块钱,你要还我!
“放心吧。”
司机师傅咧嘴一笑,掏出手机来,立马打个电话:“喂,老周呀,你把车子停到路边,我给你30块,哈哈哈!”
“”
陈建国一脸懵逼。
与此同时,正在催促着司机师傅加快速度的顾江,突然感觉车子停了下来。
同样是一脸懵逼地看着司机师傅。
司机老周拉住手刹,扭头笑道:“不好意思,车子没油了。”
“没油啦?”
顾江大吃一惊,气急败坏地喊道:“你就是吃这碗饭的,能让车子没油?”
“咚咚咚!”
就在这时,传来了一阵敲击车窗的声音。
顾江猛地扭头一看,只见陈建国正一脸贱笑地站在门前。
顾江:“”
陈建国也不见外,拉开车门便挤了进去,大笑着说道:“老顾啊,你这速度还是这么快,差点就追不上你了,一起回家吧?”
说话的同时,他还偷偷拿出了手机,给儿子发去了一条消息:【你顾叔叔出还有十几分钟就能到家,你小子是不是和晚舟在一块儿呢?最好表现的收敛一点!】
这条消息好似石沉大海一般,久久没有收到回应。
卧室里的陈默仍在用力按着,一阵阵叫疼声断断续续地响起。
十五分钟后。
顾江拖着疲惫的身子,一步一步地走上楼梯。
陈建国则是笑嘻嘻地跟着身后,虽然他也累,但累得开心。
“你要跟到我什么时候?”
顾江扭头问道。
“我就是来看看小默在不在你家里,你放心,如果不在的话,我立马就走。”
陈建国保证道。
“哼!怕是要让你失望了,我们家晚舟从来不会把男生带回家里。”
顾江心里没底,嘴硬道。
“你说得对,晚舟确实不会带男生回家,除非那个人是小默。”
“”
顾江心里那可是醋坛子打翻了一般,加快速度走到了房门前,从地毯下掏出钥匙,打开了房门。
陈建国也紧跟了过去,两人刚走进客厅,便听见了一阵阵难以描述的声音!
“啊,疼疼疼!”
“再忍一会儿。”
“可是太疼了,我”
“多试几次就好了,你放心吧,我有经验。”
顾江竖起了两只耳朵,很快便把声音的来源锁定在了顾晚舟的卧室里。
他快步走到了房门前,右脸紧紧贴着房门,一脸惊讶的表情。
什么鬼?
“这,这是在干啥呢?”
陈建国老脸一红,都是老司机了,自然能够听得出来。
顾江嘴都气歪了,双腿不停地颤抖着。
这才走了不到两天时间,家里的小白菜就已经快要被拱完了!
终究还是让猪头少年给得逞了!
“老顾,老顾你没事吧?”
见顾江身子摇摇欲坠,陈建国赶忙上前搀扶住了他。
“最让我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顾江只觉得眼前一黑,有气无力的说道。
“兴许是咱们误会了,你别把事情想得那么坏嘛!”
陈建国尴尬地笑了笑,心里也跟着骂了起来。
臭小子,让你把晚舟拿下,没让你这样拿下呀!
你也是真争气,居然
“别装了,都是老司机了,你听不出来里面在干什么吗?”
顾江捂着心口。
“哎呀,老顾你就放心吧,小默可是不是那种不负责任的人,我用我的人格向你担保!”
“你有个屁的人格!”
两人你一言我一句地互怼着。
“啊!”
直到最后听到了一阵惨叫声之后,卧室里面再也没有了动静。
“血债血偿!”
顾江攥紧着拳头,气得发抖道。
“什,什么?”
陈建国嘴角剧烈抽搐,尴尬地说道:“不至于到这种地步吧?”
“老子要是不把小默的屁股给打开花,我就不姓顾!”
顾江抽出了腰间的七匹狼。
“且慢!”
陈建国见状赶忙抱住了他的腰,劝阻道:“老顾啊,你现在不能进去,万一被孩子们看到了,他们得多尴尬呀!”
“尴尬个屁!”
“你也得为晚舟着想一下,她可是女孩子,万一里面真”
“老子不管了,还是那句话,血债血偿!”
顾江用力将他推开,拧开房门后冲了进去。
“咔嚓!”
“呼!这样应该就没有问题了,已经见红了。”
正跪在床上的陈默看了一眼红润的脚心,笑着说道。
“累死了,下次可不许那么用力了!”
顾晚舟喊到虚脱,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