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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烧杀掳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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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士卫转身要走,辛克又喊住他:“等一下,江伊他们现在是什么反应?樊绿那有了消息没有?”

    “怎么是你,这些日子你都上哪去了,害娇娇她天天在我耳边提起你,每天都要问我好几遍关于你的消息,让她想你想得好苦,我也……”乌派峒在樊绿的面前就像乌娇娇在他面前一样,活脱脱的一个三岁小孩。

    “吁啦斯……吁啦斯……”

    “科儿,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你要报仇以后有的是机会。”樊绿又悄悄地对科洛蒂说。

    “他没有逼我,我完全是站在你的立场为你考虑的,这个你不用怀疑吧。而且现在的情势对你极为不利,科儿,你也知道,辛克的大军已经驻扎在你洛斯笑城的城下了,只要他一声令下,马上就会被攻下来,你就是再厉害,也敌不过他的大炮和机枪,那个屠非也是,一单单一个人再厉害是没有用的,打仗靠的是整体力量,主将只起到一个掌握大局的作用。”

    维特率领的烟队不似克拉克亚的那般,皆是奋不顾身,前赴后继。维特也冲入战声和齐一起厮杀,所幸的是在前不久一次偶然的机会中他得到了一张碧海雪鲨的皮,碧海雪鲨是海中的霸王,大陆的四大神物之一,全大陆共有数百来条,体重五吨,生活在太平海和暴风海的交界处,其皮革乃是天然的防弹材料。维物得到后命人缝制成衣裤还未来得及献给亚历就遇上寒水国的进攻,这回恰好起到了作用。戎马一生的他知道这次是必输不疑,可是作为一个军人的职责便是誓死保家卫国。

    “嗯,小肖,祝贺你,要做爹爹了,好好照顾你内人,来人,再多给他二十两银子。对了,以后要是遇上麻烦不好解决的事,你随时来找我,蛊毒教众生定当鼎力相助。”乌派峒眼都没有眨一下,好像就是所有人都离他而去都是理所当然的。

    “科洛蒂,是的,就是科洛蒂。”

    维特身边的士兵越来越多,他已陷入孤人作战的境地,与他一起冲锋陷阵的士兵都死在罪恶的弹头下,只有他一个人还在苦苦支撑,辛克感觉到他差不多就要倒下了,摸出别在腰间的枪,高高地举起,闭上左眼,啪的一声,子弹急驰而去。弹与肉相结合,维特的天庭盖抛破,血流不止,临死前还在咒骂辛克,说他不得好死,断气后双目圆瞪,辛克看不过眼,走上前去想给他抹合,反复三次才成功将维特的双眼合上。

    局面僵定。

    “你是谁?”另一个男音响起。

    操他娘的,原来他是把我和科儿当作相好的,姐弟念哪,还以为他有多厉害,郁闷。樊绿心里一肚子气,这次被辛克耍弄了,可也没办法,不管他是怎么认为的,都关系到科洛蒂,只能认了。“科儿,樊姐所指的那个重要人物确实就是他。”

    乌派峒挥动短臂说着去吧去吧,准备接受下一个提出要退出的人。众人却异口同声地说他们都愿誓死效忠于蛊毒教,永远跟随他,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更出乎人意料的是刚刚那个捧着一堆补助银就要离去的小伙子走出几步又回来了,说他也不走了,不走了,他错了,不是人,这么好的教主他还要在需要他的时候无情的离去,简直猪狗不如。樊绿顿时懵了,怎么会是这样?看来乌派峒的魄力不仅仅局限于床上功夫,浓缩于精华啊。

    “嗯,想好了,樊姐,我听你的……就按他的意思去办。只是我要帮你的话就不能与屠非正面对抗,得想个办法。”科洛蒂下了决定,不知道为什么,自从他认识了樊绿后,除了亚历和喀秋莎的话外,他就只听樊绿的。

    徽奇城,雾凇壮阔,天与地连成一片。

    “嗯啊,爹爹又在笑话女儿了,看你长得那样,我还能好看到哪里去,都是你啦,都是你不好。”妙龄少女正处在青春期,发点小脾气、撒点娇也是正常的。

    “樊姐,这到底是怎么一回来,你怎么带我来见他,我们现在是深仇大敌,你是不是受他控制了,或者是有什么把柄在他的手上?还有,你带我来见他的目的是什么?”

    可是不等两人走到门口,一个身影就闪到了两人面前。“樊姨。”这个身影乌娇娇熟悉得像她天天带着的那只长及胸前的耳环,耳环是乌娇娇她娘留给她唯一的物品。

    “又来了,又来了,你娘别的什么没学到,我的优点也没有继承,倒是把那些市井女人一哭二闹三上吊的秘方和我倔强、自我的性格秉承了去,哎……我还真担心你没人要,就是到了别人家里以你这样的性子也会吃亏的。”乌派峒陷入了沉思。

    据辛克手下的爱将说,这是为攻克林京后做前期准备的,到时辛克会让屠非的女人受尽他的侮辱,让屠非偿尽他的苦头,以报他一直以来在屠非面前所受的窝囊气。

    “真他妈的爽,兄弟,加把劲,让那骚娘们早点泄了,再操另一个,你看人家都及不可耐了。屠非啊屠非,你怎么也没想到我辛克会有这一天吧,可这一切都是拜您老人家所赐,此恩此德,我辛克铭记于心,为了报答你,我会努力,努力再努力,总有一天我会得到我想要的一切,当然也不会忘记替你照顾你的老婆们的。”

    殿堂内灯火通明,摆设甚为淡雅但亦不失诡异之色,茶几,方桌,板凳皆是亦古亦今,纯朴不失大体,所有的器具都是用天然檀木或槐木所制,古色古香,让人看上去赏心悦目,心胸豁然开朗。

    辛克军队山炮四尊,野炮八尊,榴弹炮一尊,每人佩带手枪,机枪若干。

    辛克这么一说,科洛蒂愣了,挣脱他们的一切束缚?自己当皇帝?这怎么可能,以前也不是没想过,可自己不是皇亲贵族的命。“你别在这煽风点火,蛊惑人心,我自己有几斤几两心里再清楚不过了,做人就要本分点,做好自己分内的事就很好了。像我,只要守住了洛斯笑城就很满足。自己做皇帝,我想都没想过。你是想拉拢我为你卖命吧。”

    哈——哈——哈……

    “哟,生气了?我乌派峒这一辈子什么没经历过,大风大浪,坎坷崎岖,天不怕地不怕,可……可就是怕你这个小妮子,为父被你欺负了十七年,受够了,宝贝,我和你说哈,只等这战事一过,我就给你找个好人家给嫁了,免得我头发全白了,牙齿落光了还要受你的欺负,我听了你十七年的话,这一次你无论如何都得听我一次,知道不,再且古语有云:女子十七不嫁,其父母有罪,男子二十不娶,其父母有罪,我可不想犯罪呓。”自称乌派峒的汉子故作严肃却也掩盖不了他对眼前这个心肝宝贝的爱怜之意。

    “事情是这样的……我话就说到这里,你们也不要和我讲理由,只要是以后不愿再跟着我的,请自便,还可以得到二十两银子的补助。”樊绿坐在副教主的席位上,远远看去,乌派峒的表情很安然。

    暮色四合,举目望去,只见一条青石板铺盖的山路,两旁参天的古柏林木森森,郁郁葱葱,但树木延伸到离城门前二十丈左右戛然而止,从那里一直到护城河是一片开阔平地,无遮无掩,此时城里城外是华灯初上,两边的高墙上挂着硕大的风灯,将周边照的亮如白昼,与嫩白的雪影很协调。

    温存过后,樊绿的困意更浓,很快就勾住乌峒派的脖子窝在他的臂弯里睡去,像一只在外头受了委屈的小花猫回到家里向老猫撒娇。乌派峒满足地看着怀中的樊绿,不知道她醒来之后会告诉他怎么样的消息,让他有什么样的举动,但是不管樊绿提出什么样的要求,不管要他为她做什么,他都会答应她,只要不和乌娇娇扯上关系,除了乌娇娇这块心头肉外,乌派峒就只在乎这个在他怀里沉睡的女人。

    “樊姐,你中邪了你,没发烧啊。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这话不像你说出来的,一定是辛克那个家伙逼你的,对不对,有什么事你和我说。不要让我莫名其妙的好不好,搞得我心神不宁。”科洛蒂此时显得好无助,当真伸出手去摸了摸樊绿的额头,这让辛克相信他们是现在正流行的姐弟恋,像屠非和雷烟。

    科洛蒂坐在那搔首挖耳,樊绿优雅地用一根手指旋转着放置在桌上的碟子,辛克一双贼眼咕噜咕噜地转来转去。眼前的这个女人怎么越看越漂亮,越看越像雷烟那个婆娘。

    樊绿没有理会乌派峒,也未多作解释,只揽过乌娇娇的脸柔柔地啜了一口,然后就去了她的房间里,乌派峒见此情景,知道是出了大事了,亦不好失信于乌娇娇,便破例让她出门去玩耍,他则紧跟着樊绿进了她的房间。

    两个黑影神神秘秘的在城门内来来回回,守城的人一个不留神,两人就钻出了城外,走到与另一个穿夜行装的人约定好的地方,三人一照面便在离城外不远的一个小酒家找了间客房坐下商量起事情来。

    “做人要本分?你是个猪脑袋啊你,这个世上的事是没有绝对的,也没有理所当然的事情,哪条法律规定了不是皇亲贵族就不可以做皇帝?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是人就有资格当皇帝,能者居上。从前的辛克是什么样的你可知道?一文不值,听都没有听说过,可现在怎么样,人人闻风丧胆,还是寒水国唯一掌权的大将军。当然,我可以告诉你,我的目标不止在于此。至于到底是什么以后你自然后看到的。科洛蒂,说白了,我就是要你和我合作,一起打败屠非,攻下古木国,杀了亚历。杀了皇室的所有人,到时我会凑明寒女王,封你做古木国的皇帝。这么好的事情,你何乐而不为?”辛克说得唾沫星子一片溅。樊绿回去又得多用掉一些洗发精了。

    蛊毒教的总教部,其实是一座坐落在古木国与火彤沙漠的接界处黑森林里的巨型城堡。由高五丈厚一丈的围墙围着,被围在其中的是宏伟壮丽的宫殿组群,规模庞大,气势磅礴。

    “科儿,你先别急,以后我再慢慢和你解释,现在你就和他详谈一下你们之间的事。”

    两军交战,战火顿起,硝烟弥漫,子弹纷飞。

    “逼?樊副教主,你说说,我逼了你没有?没有吧,都是你自愿的哦。”辛克装作一副很委屈、吃惊的样子。

    “今天晚上让兄弟们好好的休息休息,明天举兵攻打洛斯笑城。洛斯笑城是科洛蒂在守是吧?”

    “科兄,不用这么急嘛,我还没说要和你说什么事哪,不听你会后悔的哦。”

    到了樊绿的房间里,乌派峒就原形毕露,一只魔爪伸出去绕住樊绿的腰嘴凑上去就是一顿狂吻,樊绿连日赶路下来,疲惫不堪,哪还有兴致和他玩这套,别过脸就要推开乌派峒,乌派峒哪吃她这招,几天来的欲|火憋在心里,不好好的发泄一通怎么成。其实这也不全是乌派峒的错,虽然樊绿都是快奔四的人了,可由于保养得好,丰韵依旧不减,身材也是上品。乌娇娇她娘一生下她就上了天堂,十多年来,两人之间就一直保持着这种暧昧不明的关系,若不是顾及到乌娇娇的感受,乌派峒早就名正言顺的和她在一起,把她纳为教主夫人。

    咱一片好心你当驴肝肺,那士兵在心里暗暗的抱怨,嘴上却死命的道歉,生怕辛克一个不小心说个死字来那他就完蛋了,好讨不到,连命都会搭了上去,伴君如伴虎,在辛克身边做事比伴虎还厉害。

    “兄弟,不知你对我个人的印象如何?”独自一人来的黑衣人率先发话。

    细看这位女子,及脊的秀发染成了紫绿交错的颜色,无数条四角辫散落在发间,耳旁的两束头发是褐红色,剑拔弩张地向两边张开,遮住大半张脸的刘海是七色彩虹的赤、橙、黄、绿、青、蓝、紫依次排列,在灯光的映衬下熠熠夺目,脸蛋很是娇美,柳眉大眼,薄薄的小嘴,尖尖的下巴。她穿着一件紫色紧身短褂,小巧的肚脐眼露在外面,乳|房不是很大,但却很挺拔,在衣内挤出一条不深不浅的乳|沟,下身穿着一条绣兰花踩荷叶边的五分靴裤,一双军绿的马靴套在两只修长的腿上,长至膝盖处,与墨绿的靴裤衔接得恰到好处,浑然一体。

    “看你说的什么话,我又不是要害你,我是要帮你啊,看你这心急,我就不和你多啰嗦什么,直切主题。你说,你就甘心一辈子做一个小小的守城官吗?现在生活在屠非的压迫下,如果战败了可能命都没有了,即使战胜了,也还是要苟活在皇帝的阴影里,你就没想过要挣脱他们一切的束缚,自己做皇帝掌控一切?啊?”辛克话说得很重。

    “这个我自有主张,我和樊副教主早就商量好了,不用你担心,你只要按照我的去做就是,包你不出半个月就当上古木国的皇帝。科洛蒂,跟着我,没错的,只要你听我的话,绝对少不了你的好处。”决定和辛克合作的科洛蒂现在在辛克面前就像个三岁小孩,辛克拿着一只棉花糖说几句好听的话,再加上一个樊绿的唆使,科洛蒂感觉自己现在就是古木国的皇帝,忘记自已姓甚名何了。

    辛克、科洛蒂耳语一阵,随之科洛蒂和樊绿回城,辛克也得意地回到了军营。

    维特的武器是刀,一把长二尺三宽二寸三的刀,在枪林弹雨中,雪亮的刀锋将空气划得支离破碎,发出的尖利破风声让人齿寒,每一刀都好像要把寒水国的士兵劈为两半。

    “不必多礼,大伙辛苦了,今天召合大家到此一聚,是想宣布一件事情,这事关系到蛊毒教以后的生死存亡,我虽高为一教之主,但也不便贸贸然就擅自做主,置众兄弟姐妹的性命前途于不顾,所以请大家来一同商量,等下我把事情说清后如有不愿再跟着我的人可以随时离开。”乌派峒正了正身子,抖抖肩慢条斯理地说。

    “教主万福!”乌派峒一上座,众人便九十度的鞠躬齐声高呼。

    “好,好,好极了!”

    “乖,爹正派人去找哪,宝贝,今天的发型谁给你弄的?我的宝贝女儿呀,就是天生丽质,怎么看怎么好看,穿啥都着身得体。哈哈哈……”中年汉子笑得很开怀,说实话,就是他自己也想不通,自己长的什么样他是再清楚不过了,怎么会生出个这样水灵的女儿出来,若不是乌娇娇的性格和他毫厘无差,一定不相信这是他的亲生女儿,没准还会来个滴血验亲。

    “小的家中有待分娩的妻子,不便跟着教主你风里来雨里去了,请原谅!”一个五尺来高五官端正的小伙子从人群中挺胸站了出来。

    辛克站在离他不远的地方望着他矫健的背影,不住的叹息,多好的一个人,多忠的一个臣,可惜呀可惜,很快就要去阎罗王那里报到了,嘿嘿。

    “和你合作?打败屠非?攻下古木国?你是要我做个臭名昭著的叛国贼是吧,告诉你,我是不会答应你的,除非你现在就杀了我。”科洛蒂说得铿锵有力,字字清真。

    乌派提出携乌娇娇出去散散心,感受一下大自然的清新自在,乌娇娇拍手叫好,自从寒水国正式向古木国宣战以后,乌派峒就在她身边安置了教里的几个阿妈,寸步不离的跟着她,没有他的命令不准乌娇娇离开大殿一步。否则那几个阿妈的脑袋就会没了。乌娇娇虽然对她爹霸道了点,可对下人非常之好,她爹的为人是再清楚不过了,说得出做得到,所以再不爽她也撑着,一定不踏出蛊毒教教堂一步。一想到立刻就可以打雪仗,滚雪球,还可以堆雪人,乌娇娇就咯咯的笑个不停。

    辛克的狼心狗肺妇孺皆知,徽奇城内市民无不惊慌失色,群相奔跑,妇女小孩哭喊声,马车疾声,乱成一阵。寒水国部队大摇大摆的进城,又开始了无穷无尽的屠杀,掠夺,到黄昏时候,城中四周不是万家灯火,是火交接天,近处有二十来处火光,无处不计其数,红光相映如霞光闪电,辟剥声轰响不断,隐陷还有棍杖声,哀切凄苦的呻|吟,悲惨不可名状。街头尸体相互枕藉,由于天色昏暗,雾又未全褪,辨不清面孔,一个个爬俯在地上,与流浪在外的丧家犬犹为相像。郊外田中尸首纵横交错,喘息犹存都极少,遥见城内大富齐家的祖坟中树木阴森,哭声似狼嚎鬼叫,呼父寻子,寻夫觅妻,呱呱之声,在草畔溪间比比皆是,惨不忍睹。

    率先说话的黑衣人扯下面罩。伸出食指指指男音身旁的另一个黑衣人。“我是谁?你来之前她没有告诉你吗?妈的,你真行,这种损招都想得出,连自己的老相好都骗。反正以后都是要合作的人,我也不怕让你知道我是谁。”“辛克?是你,樊姐,你怎么带我来见这个令兽不如的东西?不是说要带我去见一个很重要的人吗?怎么会是他?有没搞错?”男音一脑子的疑惑。

    “樊姐,我……我……。”让樊绿这么一怂恿。他脑袋也犯糊涂了,樊绿确实待他没得说,认识她十多年,有什么不好解决的事情都是她给他搞定的,处处护着自己,就像自己的母亲一样。

    “不要,不要,我不要,我不要嫁,我要一辈子陪在爹身边,我不要嫁那些凡夫俗子,那些肮脏的臭男人,我知道爹爹最疼我,你也不忍女儿我痛苦一辈子吧。”少女眼一闭,眼泪就吧嗒吧嗒的伴着蓝色的眼影滑落下来。

    樊绿一觉醒来已是夜的亥时,乌派峒离去给她留了张字条:宝贝,好好睡,做个好梦,醒来吩咐人去给你热东西吃,我已经亲手给你做了你最爱吃的点心。不要多想,有什么事明天再说。落款是个峒字。樊绿看到完字条上的内容,心中打起鼓来,到底要不要和他说,乌派峒的作风她很明了,是个不受束缚的人,放荡不羁,对功名利禄看得很轻,视钱财如粪土,只求平平淡淡的过过日子,创建蛊毒教也只是由于一种个人的爱好,乌派峒从小就喜欢吹箫和喂养老鼠,所以实际上蛊毒教最利害的并不是下毒与解毒,而是操纵成千上万的老鼠,乌派峒有一只祖传的萧从不离身,别人是剑在人在,剑亡人毁,他是萧在人在,萧毁人亡。

    蛊毒教召集教人的箫声响起,乌派峒的直属弟子及所有的分支弟子纷纷从四面八方赶来,偌大的一个殿堂里马上人山人海,挤得密不透风,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教主很久都没有这样大规模的召集弟子,有什么事会让一向喜欢低调行事的教主如此大动十戈。

    “教主,你的大恩大德,小的没齿难忘,这辈子不能报答您,下世我做牛做马都愿意。”年轻的小伙子向乌派峒深深地鞠了三躬,蛊毒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就是不下跪,见了教主也同样不用下跪,鞠躬即可。

    “将军,将军,抓到一个二八妙龄少女,绝对是个未开|苞的黄花货,长相相当标致,五官搭配得巧夺天工,肌肤洁白如玉,没有半点瑕疵,是个上上等的货色,兄弟们都等不及了,您要不要尝尝鲜?”一个贴身士卫跑来问正在用枪口插女人的辛克。

    “回将军的话,江伊他们天天饮酒作乐玩女人,日子过得可舒坦呢。至于樊绿那里,好像没什么消息传过来,将军你别担心,相信不久她就会有消息过来的。”好不容易抓住个机会,士卫想好好的安慰讨好他一下,不料辛克又说:“担心?担心个屁啊我,像樊绿这样的女人,被我抓住了她的弱点,她的致命点,还用得着我担心吗,我只是无聊问一下,你哪来的那么多废话,少说两句没人把你当哑巴的。”

    这样的结局皆大欢喜,众人散去后,樊绿又和乌派峒在她的房里风花雪月了少时方才辞别他去找科洛蒂。

    “咳、咳、咳。想好了没有,天都快亮了,你他妈的一个男人做个决定要这么久,以后娶了媳妇怎么办,人家早急出病来了。”辛克有点不耐烦了,他确实不是个特别有耐心的人,尤其是当了大将军以后。

    “到底是什么事,教主直说便是。”

    “不说这个呢,爹爹,你别担心,有爹爹你照顾娇娇就够了。”乌娇娇见她爹爹退步了马上破涕为笑,喜上眉梢。

    城大街赌场,妓院都被辛克的士兵抢夺一空,可以拿走的就拿走,不能拿走的就一把火烧个精光,寸铁不留。管他是臭胳膊窝的,缺鼻子少眼的,瘸腿断手的,只要是女人就奸,奸完后就杀,杀了还要奸一翻,长相好一点的先在脸上刺个贱人、骚|货什么的再奸。奸了后把女人的衣服全部剥掉,置于一大群男人面前,让她们摆尽女人媚态,可望而不可即,等到男人的阳|具有了反应,将其全部切下来,整齐有序的排列在一起,让女人们逐个去舔,舔完用刀砍成碎片,伴上点人油加些炭灰焦炒后强行让女人吃下肚去。开始时辛克还觉得有点过意不去,于心不忍,毕竟自己也是男人,是个正常的男人,也有自己的工具,多试了几次后习以为常,进而竟以此为乐。也有爱观看他们做|爱情景的,便让一个男人一次性连续不断地干十来个女人,为此精尽人亡的男丁数不胜数。其情其景将人性最为丑恶的一面阐释得淋漓尽致。

    “尝你妈个头,我不是早就说过了要为屠非的那些老婆们守身如玉的,你他妈的这不是逼着我去犯罪。不想活了你,以后别拿这种事来烦我,滚!”辛克插得正欢,突然被他打断了,心理一百个不爽,要不是念在他一翻好意的分上,一定把他的脑袋瓜当西瓜一样切下来当球踢。

    吃过夜宵,樊绿躺在床上一夜未眠,如果她说来,乌派峒一定会答应他,可是这又违背了他的原则,要是不对他说,科洛蒂的前途就全毁了,甚至连小命都难保。个遭天遣的辛克,他怎么会抓住她的弱点?是偶然还是必然,是运气还是他能看透人的心思?

    “我们之间的事,我和他这间有什么事可谈?樊姐,我们走吧。辛克,咱俩战场上见分晓。”这个说话带点磁性的男人原来是科洛蒂。

    “后悔?我科洛蒂的字典里没有后悔这两个字。”

    两人推推搡搡,乌峒派先将樊绿顶在门上,用牙轻咬着娇嫩的耳垂,更将舌头伸入耳孔中伸缩着。右脚把樊绿的双脚分开,左膝抬起,磨擦她还保持干涩的阴|阜。左手拉起她的衣裳,解开肚|兜的系带,开始轻柔的揉捏那大小适中、弹性极佳的左乳,轻轻用指甲刮她的乳|头,直到它像一颗小樱桃一样站立起来。樊绿眉头紧锁,一副难奈的表情,凌嘴微张,发出“嗯嗯”的声音。“望叹星辰与夜空,何似汝情与吾心,相逢以为星鸾动,相爱始觉恨晚空绿,曾经我认为我们相逢恨晚,现在,不了,只要以后你能时时候候的呆在我身边,人生得一知己,此生无憾!”乌派峒的嘴开始转移阵地,顺流而下,在樊绿雪白的脖子上舔着,紧接着又移到她的右乳上亲吻,把乳|头含入嘴里吸吮,用舌尖在浅红微微泛白的乳晕上打转。右手的两根手指插入樊绿的嘴里,搅拌着她的香舌,再困再累,在乌峒派如此卖力的挑逗下,樊绿最终还是抵制不了乌派峒的诱惑,弄着弄着就从门前翻到了床上,滚作了一团,不出一会,雪白的篷账摇摇晃晃,棕黑色的床身也不断地左右摇摆,两团血肉交织在一起,干柴遇烈火,春叫声浪呤声起伏不断,加上乌派峒粗重的喘息声,奏出一曲男欢女爱的交响曲。

    “科儿,樊姐本不应该左右你的想法,可是这一次我不得不劝你一句,辛将军说得对,他开出的条件也确实可以,我看你还是好好地考虑一下,啊?相信樊姐,我就是骗天下所有的人,也不会做出对你不利的事情的。”樊绿如坐针毡,看到形势进入了白热化才开了她的金口。

    辛克看着眼前正行苟且之事的手下,大声吆喝着,爆笑,眼角的鱼尾纹都笑出来了。不时的把枪口抵入刚刚被凌|辱完赤身裸体,痛苦呻|吟的女人的阴|阜,一进一出,速度之快,用力之猛超乎人的想象之外。

    寒水国兵临城下。

    一个短小精悍,长相实为丑陋的中年汉子坐在堂前一把刻有巨鼠的藤木椅上,其作工极为精致,排版也很到位,定是哪能独具匠心的能工巧匠的悉心之作。

    乌派峒舒了一口气,平日里对他们的好还是没有白费,适才假装镇定装得好累,要是众兄弟都说要离他而去,那他以后还怎么在樊绿面前做人,还好他那宝贝女儿不在,不然他在她心中仅存的一点威信也没了。

    “你让他先歇歇,理理头绪,这个事情来得太突然,他需要时间,科儿是个聪明人,一定能想通的。”

    “爹,樊姨这次出去这么久了怎么还没有回来?我很想念她,我要你找她回来。”藤木椅旁边一位衣着怪异的芳龄少女倚椅亭亭而立,俯首瘵头靠在中年汉子的肩上,耳朵附在他的耳旁,淡淡的漠然地说道。

    “得,得,既然你不愿意,我也不勉强你,古木国这么多的人,我就不信我辛克找不到一个愿意做皇帝的人。你再好好想想吧,如果你不答应的话,那我明天一早就攻城,我的手段你也知道,到时候后悔可就来不及啰!”辛克盯着科洛蒂的眼睛看,感觉到他有些动摇了,又说出这样的话来刺|激他,幸灾乐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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