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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他还有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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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眼睛亮出几分执拗的可怕。

    “你又挤到我了。”

    楚昭昭不乐意跟人站这么近,她是个很爱干净连衣服都要熏香后才穿的精贵主,讲究又娇气,不乐意才动过拳脚流汗的人碰到。

    李建安就站直身子,回头凶狠暗示小厮站远点别晃到处昭昭面前。自己拿帕子把脸擦了又擦,站到旁边去:“现在好了吗?”

    态度好的楚昭昭犹疑,照着李建安的法子转动长枪转不起来,她觉得自己这样应该很丢人,于是把枪丢到地上去倒打一耙:“这枪一点也不好用,本宫不要玩了。”

    如此不讲道理,李建安却也不生气,拿了新帕子给她擦手,语气满是认可:“确实不太好,太旧了。”

    “你喜欢长枪吗,我回去给你打副新的,用最新的红缨和木头。”

    “你想要个什么样的箭头?要在上面刻朵花吗?”

    “随便。”楚昭昭上下扫眼李建安,她记得李建安很不喜欢她的,什么时候态度这么好了?有诈吧。

    是不是想在燕宜蕊面前凸显她的坏脾气,让燕宜蕊觉得她不好相处?

    楚昭昭偏不让他如意,她要装作一副善解人意的样子来。然而凶人凶久了,不知道该怎么善解人,忍了半天只忍出一句话:“你今天这身红衣,挺好看的。”

    李建安眼睛一下瞪得大大的,里头亮光圆澄澄的:“当真?”

    少年人鲜衣意气确实是惹眼肆意的,然而他背后好像有无形的尾巴呼呼摇起来,他摸摸后颈:“这件衣裳是路过金缕坊的时候买的,你喜欢吗?”

    问她嫂子喜不喜欢做什么,燕宜蕊觉得哪怪怪的,想要站到两人中间去。

    抬头见她那位令人忌惮的兄长冷冷伫在长廊尽头,不知听到多少。燕宜蕊气势都弱了一半:“兄、兄长。”

    楚昭昭回眸,见到晏乌也好像不太自在。这满院子的人都没因他的走进面露喜色,晏乌好似早已习惯,缓缓踱步站到楚昭昭面前。

    楚昭昭把晚上跟他的事都忘了,又跑来见谁?

    不着痕迹扫她一眼,至于同楚昭昭差点说亲的人没什么好脸色,眼皮懒垂着余光都不斜一下,却让周围都噤声,落在楚昭昭肩头的指骨恰如它们的主人般沉冷。

    两只眼一张嘴,穿得好看又如何?

    楚昭昭喜欢这种的?

    戾气如尖刀刺在李建安身上,他同样直视着晏乌。他记得宣王世子如今也没有很大的官职,算不上楚昭昭喜欢的“有本事的人”。

    燕宜蕊觉察气势冷凝,忙介绍:“兄长,这位是镇北将军府的李公子,来找我玩的。”

    晏乌不喜李建安是他私人情绪,对燕宜蕊的人际并不插手。只冷淡嗯了嗯,在一片寂静中将楚昭昭带走。

    燕宜蕊被他余光中残留的冷光吓得心乱跳,直到人影都看不见了才坐到椅子上去,松口气:“你跟我嫂子说话凑那么近做什么,我那位兄长很可怕的。”

    李建安虽然纨绔,人品还可以,因此燕宜蕊也没怎么遮掩:“你别看他是以私生子名头进的府,我撞见他第一眼就直觉他可怕,绝对不是什么能轻易招惹的人。”

    像脱离狼群的头狼,野驯森然都掩在那身人皮下面。

    “但他还是没什么建树。”李建安突兀插进这会话,眼睛精准盯着楚昭昭背影,“楚昭昭应该没喜欢他。”

    燕宜蕊品出不对劲来:“你管我嫂子喜欢什么作甚?”

    李建安好像没听到,只自言自语:“她夸我这身衣服好看。”

    李建安好像从来没怎么有豪情壮志过,好似心头有把火在烧:“反正她还没喜欢的人,只要我快点有所为有本事,我就还有机会不是么?”

    只要一点功勋,只要他做出点什么,他也能光明正大去咬楚昭昭的手。

    什么叫她还没喜欢的人,她是我嫂子!燕宜蕊拿剑去砍李建安,要将他赶出去:“你休想!”

    “姓李的以后再有林公子消息你给我写信,你别想再进我家了!”

    楚昭昭跟人并肩走着,晏乌回想方才那一幕,偏头问她:“怎么想起来玩长枪?”

    “我看她们刚才舞得很厉害,手痒就试一下。”

    “你试不动。”

    好冷漠的话,非要给别人笑话她的机会吗,楚昭昭气得要甩开他手,然而晏乌很紧牵着:“你要学,该听那位大夫说的话,先从基础五禽戏开始学起。”

    楚昭昭嘀咕:“什么五禽戏,听起来就跳得不好看,我不学。”

    晏乌没接话,老太医没说错,楚昭昭身体还太虚了些。莫说是有孕之事,光是在榻上都可能娇气得撑不住,嫌脏嫌累要闹人。

    “不练五禽戏旁的也要学,否则月事来时只会更疼。”

    楚昭昭惊诧望向他:“你说这个做什么。”

    “我问过老太医了。”

    楚昭昭脸都红了:“你没事问这些干嘛?”让别人笑话。

    晏乌却只垂了眼,手指轻轻碰她发热的耳垂:“你是我的妻子,我问了又如何?”

    不是这样的道理,她们又不是真的夫妻。楚昭昭隐约觉得晏乌哪里变了,又说不出来。

    晏乌已经收回手没再提这件事,说煎好了让她去乖乖喝了。

    楚昭昭好讨厌喝药,上次卧病在床差点没苦死她,这次她又被人骗得喝错酒要喝药,气死人了。

    楚昭昭蹙眉,咬咬牙屏息骗舌头别尝出味道,一口饮尽却还是被苦得脸皱起来。

    面前多出只捏着蜜饯的手,她想也没想低头吃了,舌尖不经意在人指腹上舔过,她觉得不大自在,晏乌已经淡然收回了手。

    “嫌苦?”

    楚昭昭连连点头,不留情的话落下来:“在外面乱买东西的时候怎么不知道苦了?”

    “这次只是酒,下次看你哪天尝到别人做的毒。”

    楚昭昭不服:“我又不是故意被骗的,我平时都很小心的。”

    “上次被算计之后我就长记性了,都没让知遥离身过,而且净元我也带着了。”

    她小声嘟囔:“我是吃一堑长一智的聪明人。”

    晏乌面无表情:“我看你是吃一堑吃一堑又吃了一堑。”

    “晏乌!”楚昭昭气得去咬晏乌的手,咬得他手背全是齿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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