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新案子
车子很快到了季楚家门口,季楚直接下了车没跟他说过一句话,看着走进去的背影,他心里苦涩,原来这就是求而不得的苦,他好像栽了,待了好一会他开车离开了
不远处蓝盈树勇敢地伫立在那里,叶子已经凋零只留下光秃秃的树枝伸向天空,它们显得坚韧不拔,仿佛在向世人展示着生命的顽强
树后面站着一个男人身上的衣服看起来已经很旧了,裤脚处好像还有几块缝补的痕迹,他戴着一顶鸭舌帽因为戴着口罩只看得到他那双让人一眼就觉得有点渗人的眼睛,他好像在等待着什么,他在窥探着周围,静静地盯着前面那紧闭的大门。
突然大门打开了,一个俏丽的身影映入他的眼前,他目光猥琐眼里带着疯狂的变态感:这个礼物怎么这么完美呢,都不想直接拆开了,要不再等等在熟一点就好,真是等不及了
世人:如果爱的人不在了,我为什么还要活着,是我没用留不住,不对不是我,是这个世界不公平,坏人为什么得不到惩罚,既然不公平那就我来惩罚好了
佛:善恶、因果、轮回众生皆苦,因果循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一生造作恶业的人,他没有受到恶报,不是没有因果,我们凡夫人只看到一世,如果你看到他的过去世,看到他的未来世,那你就没话说了
————————————
临港警局门口一辆黑色跑车停在那里好像很久了,今天天气不是很好,显得它更加的车上的人也不下来,就像可怜孤单的小动物在等待着有好心人把它领走带回家
路过的同事都有点习惯了,这些天都能看到,有时候路过两位同事会忍不住说:“好家伙够坚持的,刮风下雨都在,要是我估计就同意了。”旁边的同事就会回答他:“就你?得了吧,你这条件不行。”同事1说:“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哪里能和里面那位相比。”同事2:“进去吧,有得忙了!”
警局内大家都在忙碌着,每个人都风风火火的,有种雪上加霜的感觉,张兴业坐在椅子上,烦躁地挠着头看他样子好像睡眠不足,桌子上面烟灰缸里有好几个烟头一看就吸了不少
这时候门外传来浪子的声音,他捻灭了烟看着进来的人:“怎么样查到没有?”
“查到了,人在应康柳茂村,他一直待在那里就没出过门。”浪子说完呼噜呼噜喝了一口水
“小付呢?今天怎么没看到他?”张兴业看着进进出出的人没找到那个身影
付久卿这时候也从外面赶了回来,他和路年年后直接来警局了,一直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只想当个佛系的人,他听说路年要来这里就去找了校长,校长也给了他一个名额。从小到大两人都很少不在一起,他怎么放心他一个人,来之后他觉得当警察特别好,可以为人民服务,这不就是超人英雄吗还能照顾他简直太好了
张兴业看见他进来,对他招了招手:“小付,你收拾一下,跟我出发去应康,浪子查到了人。”
付久卿来到他身边疑惑地看着他:“张队,徐今不找了吗?”
“让浪子在这边带人找,徐立国才是这案子的凶手,既然查到我们就先把他抓捕归案。”
“好的张队。”
解剖室里路年季楚他俩正在研究着面前一具尸体,死者是一名看着很年轻的男性,打扮挺时尚,耳根处还戴着一枚看着挺贵的方形耳钉,脖子上还有勒痕身上有多处特别深的伤口,看着挺吓人也不知道谁那么折磨他,不让他一下子解脱让人活活流血而亡,手指上指甲都被拔了下来血肉模糊
两人检查完后出了解剖室正好碰到还没走的张兴业他们
“老季,结果怎么样?”
“死者是流干血而死,凶手应该不想他那么快就死刀刀避开要害,脖子上的伤不致命,从勒痕上看凶手是男性的可能性最大,身高应该在175~185公分之间。”
听着季楚的回答,张兴业摸了摸下巴在想着什么,看了看他又疑惑的问了几句:“怎么确定身高是这之间,而且凶手为什么不直接勒死反而这么折磨他?”
季楚“额”了一声扶额有种看大鹅的感觉,他想仓库的张大爷都不会问他为什么凶手不直接把人勒死,他看了眼旁边的路年对他说:“年年你跟我示范下。”
“好的师傅。”
张兴业看着他俩的示范张大了嘴巴好像明白了过来,感觉自己刚刚的问题好弱智,但他不承认,他轻轻咳了一声掩饰着此时的尴尬
“死者身高178公分,体重大概75公斤,想把一个这样的人拖走男性的几率大,但也不排除有这样“魁梧”的女人,年年的身高是179公分,从刚刚的示范能看出来身高不会超过185,再高的话位置就不对。”
季楚看了看他又说:“至于凶手为什么不把他直接勒死,那就是你要去查的,有可能凶手跟他有深仇大恨才会这样折磨他。”
“那我让小王赶紧排查我市的失踪人口,先确认死者身份,我跟小付还得去应康我们先走了。”
“行,我跟年年也要下班,一起出去吧。”
几个人出了警局外面天色已经不早了,看到门口出来的几个人宫夜凛从车子里出来了,他走到季楚面前停了下来,季楚看到他直接往前走被他拉住了
“能说句话吗?”宫夜凛脸上无助的神情让他现在显得特别的可怜
季楚看了眼拉住自己的手没说话只是抬头看了他一眼,他松开了手就静静的看着他,旁边路年他们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张兴业和付久卿打了声招呼就赶紧出发了,路年看了看他俩在犹豫着该怎么说,看他俩这样他也挺着急的
“凛哥,你这是忙完工作来看师傅了?”
“嗯,处理的差不多就来看看他。”宫夜凛回了他一个微笑,然后看了看他好像看到了什么又问:“小年,你手表怎么没带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