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婚约
在古老的城市街道上,春日的阳光洒落在青砖瓦房之间,一切仿佛都沉浸在柔和的光影之中。在这个特别的日子里,一场盛大的婚礼将在这座城市的中心举行。厅堂内外,华美的红色与金色装饰点缀着每一个角落。
但当天颂拉开马车的帘子,一路上看到的却是一张张麻木的,鄙夷的脸,仿佛看笑话一般,预示着这将是不是一场充满喜庆与吉祥的盛宴。
当客人们走进宴会厅时,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撼。高高悬挂的红灯笼在空中摇曳,如同幸福的使者,传递着美好的祝福。红色的挂毯和金色的鲜花布置出浓郁的仪式氛围,让人心生憧憬。
在主席台上,新娘正身穿华丽的中式礼服,红色的盖头遮住了她的脸,但仍能看出是个身形纤细的姑娘。
她的身后是一幅幅寓意美好的囍字装饰画,象征着对未来的美好期许。
随着主持人的宣布,婚礼正式开始。天颂的父母双方表面上恭敬地敬茶,每一次动作都显得庄重。
但实际上能从他们的表情上看见,那暗中的不甘与愤怒。
大厅内,华丽的装饰映衬着天颂家族的荣耀,壮丽的吊灯闪烁着柔和的光芒。父母皇室端坐在金色王座上,他们的脸上虽然挂着笑容,但眼中却透露出深深的忧虑和不安。
天颂的兄弟身着华丽的礼服,站在大厅入口处迎接客人。他们的表情庄重而疲惫,仿佛承担着一种沉重的责任。而天颂的父母则在一旁交头接耳,不时地低声交谈着,眉头紧锁,仿佛在商议着某个重要的决定。
大厅中央摆放着一座华丽的花台,鲜花和翠绿的植物装饰着整个场景。但即使花朵的芬芳弥漫在空气中,却无法掩盖父母和兄弟们心中的不安和焦虑。
婚礼即将开始,客人们陆续进入大厅,但他们的欢声笑语却无法让这个场景变得愉悦起来。每一个人的眼神都透露出一种无法言喻的沉重,仿佛整个世界都笼罩在一片阴霾之中。
在这样的氛围下,天颂的婚礼即将开始,但却没有人能够真正地感受到幸福和喜悦,只有一种难言的悲凉和绝望在空气中弥漫。
“女方家庭还没到场吗?”父皇焦急的问道。
“没有,父皇,不要着急。”二王子在身旁附和道。
“父皇,我们又没有命令他们的权利,着急干嘛呀?”大王子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让你说话了!闭嘴!”大王子只好灰溜溜的躲到后面去了。
天颂是凡阳国的四王子,排名最后,这场对于他的所谓婚礼其实是凡阳帝国与旺秒王国交战战败的陪礼,也就是所谓的入赘,而女方也不是什么贵族皇族,甚至只是一个被对方一个小诸侯王收为义女的前奴隶。
这是一场强迫的,不对等的,不情愿的完全的羞辱,而对此,凡阳国作为一个边陲小国,内忧外患,四面楚歌,对此无能为力。
对方家长的到来并没有带来期待中的喜庆,反而给整个场景蒙上了更浓重的阴影。只见走进来的并不是人,而是一个个长着人身,狼头,狮头,猪头的类人。
他们脸上虽然挂着自豪的笑容,但这笑容却让天颂一家感到更加羞辱和不安。
大厅中的氛围凝固了,仿佛一股冷冽的寒意凝结在空气中。父母皇室的表情愈加沉重,他们眼中的忧虑和不安更加浓烈,仿佛随时可能崩溃一般。
天颂的兄弟们面对对方的到来,脸上满是愤怒和挣扎。他们的目光充满了敌意和不屑,仿佛对方家族的存在是一种耻辱,是对他们家族尊严的一种侮辱。
婚礼即将开始,但在这样的氛围下,任何一丝喜庆和祝福都显得如此苍白无力。对方家长的到来,不仅没有给天颂一家带来任何的支持和认可,反而让他们感受到了更深的羞辱和绝望。
接下来是交换戒指的环节。当新郎轻轻将戒指套在新娘的手指上,金光闪烁,仿佛宣告着爱的永恒。新娘同样将戒指戴在新郎手上,两颗心紧紧相连,誓言永远不变。
他们却没有一人上台表达对新人的美好祝愿,大家都静静地什么都不说。
在对方家长的注视下,整个大厅仿佛陷入了一种无法言喻的尴尬和压抑之中。即使客人们也感受到了这种紧张的氛围,不由自主地低声交谈着,目光中透露出一丝惊愕和不安。
对方家长走上台,开始以虚伪的语气向天颂一家致辞。他们的言辞充满了虚假的祝福和表面的礼貌,仿佛在掩饰着内心的不满和敌意。然而,随着话语的深入,他们的真实意图渐渐浮出水面。
狼搔搔头,嘲讽地说道:&34;凡阳家族的婚礼,哈,真是让人大开眼界。我还以为这场闹剧只存在于传闻中,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天颂的父母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尽力保持镇定,回答道:“我们对此深感抱歉,但希望您能给予尊重,因为这是我们家族的重要仪式。”
狼挑眉看向天颂家族皇室,不屑地笑道:“尊重?我倒是想知道,你们这种没落的家族还配得上我们的尊重吗?”
大王子怒气忍不住开口:“你们这样说话真是太过分了!我们家族虽然遇到了困难,但我们绝不会容忍任何人的侮辱!”
狼的年轻成员不屑地冷笑:“哦,你们家族的人连基本的礼仪都不懂吗?还敢在聚会上丢人现眼。”
对方家长附和的嘲讽地耸耸肩膀,嘲讽地冷笑道:“哦,我真是怕了,一群软弱无能之辈还敢威胁我们?你们的荣耀早就被我们家族踩在脚下,这场婚礼只不过是你们最后的笑话而已。你们的存在本身就是对我们的羞辱。我们不需要你们这样的人在我们的面前丢人现眼。
突然间,他们的言辞变得直接而刻薄,毫不掩饰地直言天颂一家的懦弱和无能。他们指责天颂家族的领导能力不足,质疑他们的决策和行动,甚至嘲讽他们的家族传统和荣耀。
“喂,我说,你们要不加入我们算了,免得战败被拿来开刀。”
狼甚至开始挑拨凡阳国内部的大臣们,要他们投诚叛变。
天颂一家的父母和兄弟们听到这些话语,心中早已充满了愤怒和愧疚。他们的脸色变得铁青,双手攥紧拳头,却无法出声反驳,只能默默忍受对方家长的羞辱和挑衅。
大厅中的气氛变得极度紧张,仿佛随时都有可能爆发出一场激烈的冲突。客人们目光闪烁,不知所措,似乎能感受到对方家长言辞中的刺耳和挑衅。
婚礼的氛围已经完全被对方家长的言辞所破坏,一种深深的羞辱和无力感笼罩在天颂一家的心头。
他们知道,这场婚礼注定是一场耻辱和痛苦的仪式,而对方的到来只是为了进一步加深他们的羞辱和屈辱。
兄弟们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焰,却又深知此刻的反抗只会让局势变得更加恶劣。
“行了,别说了伍德,给我未来的亲家一点面子。”一旁的狮子说道“也差不多了,我还有事,就先行离开了。”
随着狮子的离场,最终,婚礼在一片沉默和压抑中不欢而散。客人们默默地离开大厅,每个人心中都带着一种沉重的负担和不安。
大厅中的气氛变得异常凝重,仿佛一场无形的战争已经在这里展开。对方家长冷笑着离开,背后留下的是一片狼藉和伤痕累累的家族尊严。
在这个注定成为历史的婚礼上,没有人能够感受到幸福和喜悦,只有一种难言的悲凉和绝望在空气中弥漫。这场婚礼的失败不仅是天颂一家的耻辱,更是对整个家族传统和荣耀的一种沉重打击。
在婚礼的失败之后,天颂和新娘步入了洞房。洞房内暖黄的灯光照亮着空间,窗帘轻轻摇曳,仿佛在述说着这个独特时刻的安宁。
天颂的心情沉重,他的眉头紧锁,思绪万千。他与新娘之间的交流显得笨拙而沉默,仿佛在默默地承受着整个家族的压力和挫折。
新娘面容柔和,眼中却也隐约透露出一丝忧虑。她知道,婚姻的开始并不如预期般美好,而是充满了挑战和困难。
两人沉默着,仿佛在试图理清心中的纷乱和混乱。这个洞房成了他们思考和沉思的场所,每一寸空间都弥漫着难言的沉重和无助。
在沉默中,天颂和新娘开始慢慢释放出内心的压抑和不安,一齐互相看向互相。
天颂慢慢掀开新娘的红盖头,在柔和的月光下,少女额前几缕银发轻柔地垂落,如羽毛般柔软,微微泛着银色的光泽。
一头闪亮如银的长发,微微波浪的发梢,一对纤细的猫耳若隐若现,与她的银发相得益彰,她的猫耳修长而优雅,轻轻倾听着周围的声音,仿佛随时准备捕捉到最微小的细节。
她的眼睛深邃而清澈,像一池清泉,透过那双明亮的眸子可以看到她内心深处的善良和纯真。她的嘴角微微上翘,勾勒出一个柔和的弧度,散发着自信和温柔,让人不由自主地被吸引。
“你就是我的夫君吗?”
少女的声音轻柔如春风拂过柳梢,带着一丝清甜,像是远方流淌的小溪般纯净。她的声音中透露着青春的活力,充满了梦想和希望,仿佛能让人忘记一切烦恼,沉浸在她的美妙音符中。
天颂没有说话,只是看的入迷,突然看到那对猫耳而惊醒。
“什么吗?这么漂亮的姑娘竟然不是人吗?!”
“哈?你说什不是人呐!?我可是有人族血统的!”
天颂若有所思的样子“混血吗?”
面前的少女点点头,表示认可。
天颂怪异的点着头说道“猫娘?身体构造应该一样,嗯~别有一番趣味。”
“你你说什么那你!?”说着少女护着自己的身体,后移了几步。
天颂看到这一幕,一本正经的解释道:“没事,不用害怕,本人爱好女,平时喜欢研究人类和其他物种杂交繁育各种小可爱,今生有幸亲眼所见,颇为感慨而已。”
“什么鬼??你是变态吧?”
“是的。”天颂毫不掩饰的回答。
场景一时间陷入沉默,直到天颂辩解道:
“我平时是很正常的,只是看见了漂亮的女孩子才心花怒放的。”
少女默不作声,只是躲在一旁的角落里小声嘀咕着什么,他凑近一听:
“完了,全完了,碰上个变态,后半辈子全完了,我的悲剧人生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天颂原本以为少女只是在开玩笑,但直到好长时间后,他注意到那少女眼角的泪痕,才意识到她是认真的。
天颂假意咳嗽了两声,端坐着,摆出一副认真的样子说道:
“过来吧,我们认真考虑以后的事。”
“真的?”少女拖着哭腔问道。
少女眼角的泪痕如轻柔的雨滴,在阳光下闪耀着微弱的光芒。她的眼角泪痕并不沉重,反而增添了她可爱的气质,就像是一朵含泪的花朵,在微风中轻轻摇曳,散发着令人心动的温柔。
“真的。”
“那好吧。”
“先介绍一下自己吧,我叫天颂,是凡阳国四王子。”
“我叫湘仪,是廉科侯爵的义女。”
“湘仪,嗯,很美的名字。”
“你也一样,夫君。”
两人一波商业互吹后,步入正题。
天颂紧紧盯着那双漂亮的眼睛,一时间盯得湘仪左右躲闪着视线,展现出少女娇羞的样子。
见到这副情景,天颂得意地笑了笑,因为这副反应,嫁给他的多半是个未经涉事的天真女孩。
“这到底发生了什么,能给我讲一讲吗?我不太清楚,政事方面我无权参与。”
“不清楚?!身为一个皇子?!”她表现的很震惊的样子。
天颂捂着头,一副很难侃的样子说道:
“以前的我毫不在意,被冷落,被逼到今天的地步都是我罪有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