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她都玩这么刺激了?
萧氏气冲冲的准备走人,瞥眼看到阿宝,“我的好乖乖,来,让外祖母抱。”
萧氏从德妃手里接过阿宝,看都不看苏瑾夜,迈着小步子哒哒哒的走了。
……
同时。
沈家。
‘啪’柳姨娘一巴掌扇在了沈丛月脸上,。
沈丛月坐在地上哇哇大哭,“娘,你为什么打我?”
“打你?我今天恨不得打死你!你瞧瞧你今天干的什么丢人事?你说你有计划,你想去爬苏瑾夜的床,成为未来将军府的当家主母。
我信了你,可你看看你办的什么事?
你为何不告诉我,你早已提前脏了身子还怀了孽种的事?
害的你娘我在那跟着你一起丢人。
而且今天皇上和德妃都在那,如果两人真追究起这件事来,你觉得咱俩有几个脑袋砍!”
柳姨娘简直要被自己的蠢货女儿气死了。
“娘,我本来是想等事成之后再告诉你怀孕的事,可是谁能想到苏瑾夜竟然提前知晓了此事。”沈丛月也纳闷的很,她怀孕一事十分隐秘,除了管家就是她知道,苏瑾夜是如何得知的?
太邪门了!
“现在事情落败了,别说将军府你进不去,待会你爹也会知道这件事,我看你怎么办。”
“娘,千万别让爹把我赶出沈家,那样的话,我就真的会死的,娘,你帮我想想办法。”
柳姨娘心一狠,“为今之计就是将你腹中孽种流掉,然后跪到你爹面前去认错。
将军府你是进不去了,只能另选其他家族。”
“流……流掉?”
“难道你真要去嫁给一个下贱的管家吗?你不丢人,我还嫌丢人呢!”柳姨娘气的咬牙切齿。
沈丛月瘫软在地上,愣愣的望着外面,眼底闪过恨意,这一切都怪沈云染!
她得不到苏瑾夜,嫁不去将军府,沈云染凭什么嫁进去?
哼。
她得不到的,也不会让别人得到!
苏瑾夜,沈云染,你们两个……不得好死!
……
暮色时分。
德妃和皇上一起坐马车回了宫。
阿宝躺在婴儿榻上把玩着一条手链,上面都是由一朵一朵的金花花组合而成。
精致又漂亮。
这可是舅舅送给她的金花花手链,她可太喜欢了。
暴君坐在床上,看向德妃,两人相对无言。
气氛一度十分尴尬。
【天都黑了,渣爹咋还不走捏】
阿宝望了一眼窗外夜色,黑黢黢的。
【咳,渣爹今晚不会想留在娘这里睡觉,但是又不好意思开口?】
【渣爹不会这么含蓄吧?好歹也是后宫佳丽三千,换女人如换衣服,脸皮厚的都快赶上城墙了,你还会不好意思?谁信呀】
坐在床上的大暴君:“……”
好闺女,你咋这么懂爹爹的心思呢。
自从德妃出了冷宫后这两个多月来,他是无时无刻的都想留宿宜和宫,但都找不到合适的机会说不出合适的话。
以前他可从未遇到过这种问题,想去哪个宫里睡就去哪个宫里。
【渣爹不要脸,竟然贪图我娘的美貌和身子】
被吐糟的大暴君眉骨忍不住跳了跳!
这小丫头脑袋瓜里都是些啥啊。
【哇呜,我要跟我娘睡,渣爹不许霸占我娘】
坐在椅子上的德妃面色一窘。
她起了身,往门外走去,直接将门关上。
大暴君:“??”
还得是德妃!
这眼力劲!
都一年了,她肯定是想他了。
于是大暴君坐的更直了,还真别说,他就像是新婚夜的新娘子,等着夫君过来宠幸他~
大暴君等啊等,等啊等。
德妃没走过来,反而走去了桌前,拉开了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筐针线?
不是。
(⊙o⊙)…
一年多没和德妃那个啥,她……她都玩这么刺激了?
大暴君懵逼了。
“皇上,您累了吧?”
大暴君:“……嗯。”
所以,咱们要就寝了吗。
“皇上如果不介意的话,就留在宜和宫歇息吧。”
“……嗯,那德妃你……”
睡觉拿针线干……干嘛?
德妃垂眸,又从刚才的椅子坐了下来,“臣妾想起来之前给阿宝做的小肚兜还有两朵花没绣好,臣妾就不和皇上一起歇息了,臣妾得赶夜绣花儿。”
大暴君:!!!
【噗哈哈哈,娘,你好可爱!】
【大晚上的,渣爹独坐空床,我娘绣花儿哈哈哈,渣爹这下傻眼了叭】
德妃脑袋垂的更低了。
哎。
冷宫八个月,如今出来两个多月,她对皇上的确是有感情的,但是吧……毕竟经历的多了,心性比以往成熟很多。
两个人感情的事,她还是想再等等。
等她真的做好准备了,再接纳皇上。
这样,谁都不别扭。
大暴君从懵逼中回过神来,“爱妃……”
谁家的爱妃大晚上不陪皇上睡觉要绣花儿的啊。
嗯……他家的。
没关系。
谁叫是他的女人呢,他不宠着谁宠着。
“皇上,您是要看臣妾绣花儿吗?”
大暴君起了身,清了清嗓音,咳咳:“爱妃,朕想起来朕还有要奏折要批,朕就先走了。”
德妃真是巴不得听到大暴君这句话,但面上仍旧一副不舍的样子,“皇上,那您慢些,别多熬夜,当心身子。”
大暴君临走前,看到她眼中飞速掠过的欣喜,心中宛如针刺一样!
他的德妃,到底还是没有对他完全敞开心扉。
大暴君走后,德妃便将针线全都收了起来。
反正也没人看了,她索性也就不端着了,她去哄了哄阿宝。
【娘亲,当初渣爹是为什么要把您打进冷宫呢?】
阿宝一直在纳闷这件事。
当时看原文,因为德妃和大暴君只是文中的反派炮灰,对于他们的描写并不是很详细。
有很多事情,作者也都是一两句话便交待过去了。
但是文中并未提及德妃被打进冷宫的原因。
现如今,阿宝才刚想起来,从她和娘亲出冷宫之后,渣爹和娘亲都未提及此事。
就连宫里的其他嫔妃,也没人说过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