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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紫雷锤击,无上圣人亲出手,本体出关,能在火里种金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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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便是器由人名。

    话说通天教主思虑已定,当下默坐九龙沉香辇,也一样闭目运元神观照虚空之中,命运长河。

    庄周暗道,“我这道友虽然和我一体两人,但却是信仰造来,又修紫薇帝星,霸道之处强出我十倍,如今让他跪了一跪,还过先前,还是让他去呗,不要到时又惹恼金灵圣母,不好收拾。”

    这时庄周分身在地上轻哼了一声,醒转过来,这是通天教主算好了时间,一锤之下,不早不晚,只等金灵圣母来到才能苏醒,方便擒拿,这大抵是圣人大法力,算无遗策之举,只是不知庄周本体也一样是跳出命运长河之外,又如何能够观照,竟然出了纰漏,反而被他趁机说动了金灵圣母。

    金灵圣母急叫,“师尊轻些,莫打死了他。”

    庄周笑道,“全仗姐姐从中周旋,为他这不知天高地厚的性子,也着实操碎了我的心。姐姐远来,一路想也饥渴了,待周备一席水酒,正好共饮。”

    只见铜镜上便见一人,头上悬着一颗明晃晃的大星,盘坐一朵巨大火红色莲花之上,正在吐纳运息。

    金灵圣母推迟不及,已见庄周唤了仆役,准备酒席,当下暗道,“只是吃酒,却也无妨。”

    混沌之中凶险异常,没有金仙以上法力,进去便是一个死,其中更有无数能量乱流,要是不知道路径,连金仙都可能迷失方向。

    金灵圣母正在徘徊,忽见宫门打开,有童子来让她进去,不由大喜,转眼又见宫中人丁寂寥,除了来往洒扫执事的童子仙女,竟然连一个有道的练气士都不见,更遑论当年碧游宫那般万仙来朝的盛况了,却又由喜转悲,想起心中惨事,只觉更惨十倍。

    这锤刹那破开虚空,出现在庄周面前,也不带威势,轻飘飘的往他肩头落去,庄周不知厉害,仗着身体是首山赤铜所炼,神体不坏,伸手去拨,却哪里拨的动,只觉蚍蜉撼大树一般,那锤上有一股无穷无尽的无相大力,这种本事也只在后土氏日月星斗大阵中感受过,不由一愣,早被一锤打在肩上,顿时大叫一声,从业火红莲上跌了下来,翻滚了几下便不动,却是闭过气去。

    还有云霄三仙姑,有混元金斗和金蛟剪两件法宝,布下九曲黄河阵,竟然将十二金仙尽数摘去了顶上三花,消去了胸中五气,后来还是老子和元始两人亲自出手降伏。

    这命运长河从古至今,从无始处流来,又向无涯外流去,上不见尽头,下亦一样不见尽头,如今通天教主要为弟子出气,更是全力施为,庄周此刻虽是大罗金仙,但境界反而下跌,只有第一重的实力,没有刻意躲避,便仍在这时间长河中,不过是一刻便被找到。

    当下令分身闭了静室,一周内不得出现活动,否则家法处置,分身唯唯诺诺应了,被关小黑屋不提。

    而如通天教主一般,是无上圣人,所见命运长河更是和庄周不同,如果说庄周还只是站在河边观照,所见不过一段,那通天教主便已经到了空中,如飞鸟一般,直接俯视这命运长河,过去现在未来,十方虚空世界,一切生命的存亡兴衰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若非通天教主留了手,这锤不落肩头而是落在头顶,庄周这新晋大罗金仙便立刻要成灰飞,他虽然吸纳信仰之力,修为进步神速,又强夺周天星力,可撑死了也就千年功力,如何能和通天教主这等修行不知道多少岁月,已经证了混元道果的顶级大佬相比,没被一锤打死,全赖先前金灵圣母有言,要留他一命,剥皮拆骨,油煎火炸。

    庄周炼天地玄黄气,是后天第一灵种,想那商纣身为帝王,所见美女无数,却被大神女娲一座泥像倾倒,便是此故,金灵圣母被庄周所惑,也不提防,便要站起,却是庄周伸手来搀,两人手掌相触,金灵圣母不觉全身一颤,羞恼之余,却连剩下三分怒气也烟消云散了。

    一进静室,金灵圣母扫一眼室内情况,便直奔倒在地上的分身,先验看了肩头,一个大凹,正是适才通天教主用紫雷锤所打,金灵圣母看得清楚,分毫不差,知道无误,正要起身,忽听身旁有人柔声问道,“姐姐,舍弟伤势可还有救。”

    说着两眼泪下如雨,就势跪倒在地,只是抓着金灵圣母求她解救,金灵圣母欲待挣脱,却被他力大牢牢抓住,她又不好用力,如何挣脱得了,金灵圣母心中羞怯,又看他可怜,忙道,“你且起来,我一定为你设法就是了。”

    庄周笑道,“姐姐何必见外,有事只管说就是了,为姐姐效劳,但能用上周之处,敢不尽力。”

    “当日老师令我师兄弟三人共签封神榜,我教人多,便是多出一些也是应该,只是不想老子元始两人欺人太甚,竟然不念骨肉之情,一意灭绝我教,又有西方教接引、准提两人趁火打劫,着实可恼,我一人如何敌得过,只是一干弟子,总是我顾念师兄弟情意的缘故,否则便是指点几句,也不至如此。”

    金灵圣母喜道,“红莲业火,不错,正是此人。”

    叶知秋便收了龙虎如意,又谈片刻,金灵圣母忍不住道,“我有一言,不知该不该问?”

    这是天人化生无上妙法,阐截两教二代弟子金仙虽多,到此境界也不过是寥寥数人,金灵圣母如何能不知,一见便叹道,“原是西方三乘大法,果然神妙,令弟如此年轻便已能御红莲业火,我见了便有些吃惊,如今才知道道友的修为才是真正深不可测,令弟和道友比起来,却又远远不及了。”

    教主收回紫雷锤,道,“你去吧,以后无事,可常来宫中走动。”

    通天教主宠爱徒弟,所得法宝多赐予弟子,自己反而不多,说来这锤不过是和多宝道人多宝塔、金灵圣母四象塔一个等级,算不上顶级先天妙物,比起诛仙四剑来自然是更远远不及,但在教主手中,几乎是无敌。

    说着又要跪下,被金灵圣母慌忙拦住,暗自思忖,“他这弟弟不懂事,强夺周天星力,得罪上天,如今闯出祸事来却又连累兄长,令人着实忧心。”

    庄周道,“不敢,全是上天垂顾,或有所得,不敢居功。”

    叶知秋转头去看庄周,庄周点头,“姐姐不是外人,既然给你礼物,你收下便是了。”

    通天教主虽是修的洪钧先天紫府大道,但和老子元始两人不同,也修神族五行大道,肉身强悍,平时对敌,只用一口宝剑,随身法宝不过一两样,当下便取紫雷锤,要来打庄周。

    这些弟子要论根器深厚,怎么也不该上封神榜,只因自己一个疏忽,着了老子和元始两人算计,心中着实愧悔,教主本就是耳根子软,又性子冲动,此刻听了金灵圣母哭诉,顿时大怒,暗想我虽然输了一次,但毕竟大家都是洪钧玄门一脉,我的弟子也就是你们的弟子,怎么能如此,他本是自觉失了面子,无颜再见弟子,此刻被金灵圣母一番哭诉,反倒是醒了过来,那份爱护弟子的念头占了上风,当下便道,“金灵莫哭,万事有我为你做主。”

    当下通天教主张开双目,伸手在面前铜镜上一指,“可是此人。”

    当下依言跪下,庄周一通训责,又让他向金灵圣母赔礼,分身依言行了,金灵圣母也从中劝解不提,不知两人实系一人,只瞒过了她一个。

    分身一愣,已见金灵圣母,暗道,“不好,苦主上门,还不知道兄如何从中周旋,且先跪下,看道兄说法。”

    这些人每一个都可说是不逊于阐教十二金仙的人物,其中几人更是远在其上。

    庄周默然半响,这才道,“姐姐有所不知,我幼遇异人,得授三乘大法,能在火里种金莲,舍弟舍妹的修炼之术其实都是我所教,没想到舍弟顽劣,竟然仗着神通强夺周天星力,几乎惹出天大的祸事来,全仗姐姐从中周旋,如今姐姐既然垂问,周不敢隐瞒,此是实情。”

    金灵圣母听了这话,真是只觉从头顶暖到脚底,连今日受辱之事也忘了,只道惶恐,通天教主让她起身坐在一旁,这才开口道,“你今日来有何事。”

    原来通天教主只因于诛仙剑阵、万仙阵两阵之中失了颜面,这些年在碧游宫闭关不见外客,便是连本教弟子,也因面上难堪,一样是通通不见,想起当时旧事,每每追悔无及。

    庄周连声感谢不提,“这孽障竟然胆敢伤害姐姐玉|体,真是罪该万死,承蒙姐姐大度不罪,反而从中周旋解释,周不胜感激,姐姐金冠被落,无物束发,此诚我之罪也,如今只有一花,名为雪莲,是我于慕娅勃朗峰绝顶之上亲手所摘,荒外野花,不成敬意,献于姐姐,供姐姐饰发之用,又姐姐坐镇坎宫,掌管周天星斗,身份尊贵,自然是看不上这区区凡物,只盼姐姐念在周芹心一片,权且收下,则庶几能弥补周之罪愆,一片诚心,还望姐姐明察。”

    当下庄周起身出关,先让叶知秋遣走满院仆从,又净身更衣,在静室中焚一柱香,默坐一旁,只等那金灵圣母前来。

    通天教主听了差点落下泪来,圣人圣人,虽然明澈天道运转,终究是还带了个人字,当下只道,“这如何怪得你。”

    金灵圣母踌躇半响,道,“适才我查检令弟伤势之时,道友在我身旁忽然出声,当真是吓我一跳,如今看来,道友却又是全身没半点修为,着实奇怪。”

    顿时心里一惊,急抬头,见旁边站了一人,青衣芒鞋,头上梳个抓髻,手上捏一支花,正对自己微微笑,金灵圣母只觉一股轻灵俊秀之气迎面徐徐而来,全身神清气爽,说不出来的舒服,十分怒火不觉便去了七分,暗道,“想不到世间竟有这般人物,和这人一比,便是广成子等人也是远远不及,更别说我教中人,如今想来,真是奇形怪状,果然人品不堪。”

    且说通天教主被金灵圣母所激,总算是醒了过来,毕竟是无上圣人,除了他自己想不开,却又有谁能瞒过他,当下自思,“金灵是我弟子,如今她受了委屈来找我,我不为她做主,却又有谁人能为她做主,怎么也要给她做个公道,要不然枉为人师尊。”

    金灵圣母这才起身,“三千余年来弟子坐镇坎宫,不能在师尊身前服侍,弟子万死。”

    又见叶知秋体内气息隐隐波动,竟然也是元婴将成的修士,当下便从袖中取出一物,却是龙虎如意,道,“妹妹,姐姐此次来的匆忙,却是没带礼物,只这如意,是我平日里把玩,你且收下。”

    正是截教圣人所居,金鳌岛,碧游宫。

    其中多宝道人、金灵圣母、无当圣母、龟灵圣母四人更是通天教主身边人,是四位大弟子,更比别个不同,结果走了无当圣母,死了金灵圣母,又被蚊子吃了龟灵圣母,只剩一个多宝,也化释为佛,叛了教门,每每想起,真是切齿痛恨老子元始两人。

    金灵圣母是通天教主亲传弟子,法力又高深,此次不传自来,一路虽是遇到几次危机,总算是有惊无险,到了一片所在,当真是风光与众不同,有赋为证:

    进去见了通天教主,只见教主孤零零一人坐了九龙沉香辇,旁边连一个服侍的人也无,不由心中更悲,只说了一声“师尊万寿”,便接不下去,竟然俯倒在地,哀哀痛哭。

    又有那赵公明,用定海珠,所向无敌,最后被陆压道人用钉头七箭书射死。

    话说金灵圣母一路飞一路哭,终于到了三十三天外,无边混沌之中。

    “那玉帝虽说只是个傀儡,却又不全是傀儡,他毕竟是三界之主,现任天帝,又是老师亲定,我们三圣当时也同意了的,这个面子却不好不卖,再则玉帝和西王母是夫妻,本身手段也高,很是笼络了一批新晋仙人,金灵毕竟是自己亏了职守,便是我也不好找他麻烦,为今之计,只有找那胆敢强夺周天星力的人,如此一来显了我处事公道,不枉师徒一场,二来金灵也好向天庭交代。”

    “师尊,弟子有罪,只因今日有人强夺周天星力,弟子无能,没能拿下那人,反被人砍落金冠,又被天庭斥责,想那玉帝不过是一无能之人,侥幸做了天庭之主,竟把我辈真仙当下役驱使,又想起一干师弟师妹除了多宝道人做了一方之祖,其他都被封神榜所拘,连一个前来问候的人都没有,心中苦楚难言,只能来向师尊分说。”

    金灵圣母大喜,当下磕头告退,一路出了混沌,直往碧落星而来。

    这分身遭劫,说来也是代本体所受,再则两人本就是一而二,二而一的事情,不能不救。

    金灵圣母收了这花,插在头上,果然明净素洁许多,不觉心喜,暗道“我素来只用金冠束发,如今换了这花,却是另一番不同,此诚天心慈悲,常与善人。”

    话说金灵圣母携怒而来,“待抓住那贼子,定要将他扒皮拆骨,方消得我心头之恨。”

    金灵圣母刚止住哭声,闻言又是哇的一声大哭,却是想起了多少年前刚拜入通天门下的情景,却也是如此说,好半响金灵圣母才算是抽抽噎噎的止住了哭声。

    庄周准备的却是家宴,又叫叶知秋陪席,介绍道,“这是舍妹,姓叶,叫知秋,却是不和那孽障一般,最是聪明乖巧,我一向不管家务,这些年若非她打理,这偌大的家却又如何撑的下去。”

    金灵圣母心喜,只道,“道友太谦。”

    这命运长河,是古往今来,过去现在,上下六合,十方世界,一切生命的映射,万事万物的运动轨迹都在其中,除了小洪荒那种能够自成轮回的所在,否则一切生命,只要没有达到金仙第二重神人无功的境界,不能和天心结合,便不能超拔于外,便是有天机术数,也只能测算,而无法如神人一般站在河外观照河中一切众生。

    说着伸手一抚,便见虚空中燃起腾腾火光,这是红莲业火,从虚空中命运长河引来,却和分身那种依托信仰之力起火不同,又伸手一指,便见火海上起一朵金莲,有三尺方圆,红莲业火在莲下燃烧,却不能侵入分毫。

    一边庄周本体也连擦冷汗,“道友忒也胆大,那周天星力是好东西大家谁不知道,既然没人去夺必有缘故,怎么就敢去抢,结果连通天教主都出手,没被打死真是万幸,如今却要我去救道友一命,否则道友只怕要被扒皮拆骨,魂魄贬入九幽。”

    又听庄周问起,便道,“今日我在坎宫安坐,忽然群星震动,竟是令弟自恃神通强夺周天星力,当下运龙虎如意打去,反被他用手拨回,那龙虎如意上面带了红莲业火,我不敢去接,又祭四象塔,却不妨他一刀砍来,急忙躲避时,头上金冠已被砍落在地,断成两半,却被他逃走了,不一时玉帝信使来到责问,我无奈之下只好向师尊求告,我师便用随身法宝紫雷锤打了令弟一下,却是我有言在先,不可打得重了,如今只是昏睡,却是无碍,只是令弟强夺周天星力,动摇群仙根基,玉帝那边却还需周旋解释,而今只是我承担下来便是,自然保得令弟无虞。”

    两人出了静室,金灵圣母笑道,“令弟虽然顽劣,总算还知道尊敬兄长,以后严加管束,却是不妨。”

    当下庄周大喝一声,“孽障,你闯得好大祸事,还不跪下。”

    又有那通天教主亲自主持诛仙剑阵,结果被老子捉了多宝道人,主持万仙阵,又被打杀了金灵圣母,另有虬首仙乌云仙等一干妖仙被人降伏捉走。

    庄周又是伸手一挥,那金莲火海却都消散无形,仿如没出现过一般。

    待到了叶府,圣母也不通报,一个人进了别府后院,直奔静室,一路无人,她艺高人胆大,竟是毫不放在心上,一心要擒庄周,以泄落冠之恨。

    金灵圣母含怒而来,本是想向师尊诉说委屈,到了这金鳌岛外,反而逡巡不敢再进,一个人在岛外绕来绕去,那边通天教主早知,吩咐身旁童子道,“那边有你师伯前来,去开了宫门,着她进来。”

    由三十三天外到白虎星域碧落星,何止亿万里,饶是圣母之能,也走了半日,连带着前面,周天八万四千群星列宿已是整整一日没人镇压,早已乱了套,但金灵圣母自觉有通天教主撑腰,便是胆气也长了十倍,又如何把天庭放在眼里,只是一心要抓住那胆敢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盗取星力的贼人,扒皮拆骨。

    这封神榜是两教三商,在碧游宫中签订,通天教主也有份参与,并非全无准备,当日还闭了宫门,不许弟子相助商朝,只是事到临头却是由不得他了,教主本是恼弟子不听自己谕令,擅自相助商朝,但弟子接二连三的命丧阐教中人之手,如何不恼,终于自己也出手,可惜已无法挽回,到了如今,却每每觉得是自己出手太迟的缘故,这才葬送了一干弟子性命,对这干弟子每有愧疚之意,此刻虽然没明确自责,但已隐隐有几分揽起责任的意思。

    庄周一惊,急忙抓住金灵圣母双手,“这可如何是好,姐姐不知,我这弟弟自幼胆大妄为,只为兄弟两人,父母早亡,我怜他孤苦,也不好管教,今日白光冲天,我急忙赶来,却见舍弟无故昏迷,我也不知其故,只好在旁相侯,如今听姐姐说,才知道闯出天大的祸事来,这可如何是好,万祈姐姐救他一救。”

    通天教主点头,随手将紫雷锤扔出,往庄周打来。

    庄周只是哭,圣母再三劝慰,他才站起,道,“我如今心慌失措,全无半点主意,又不知舍弟事体,只全仗姐姐周旋,此恩此德,周没齿难忘。”

    通天教主也觉心中酸苦,他本就是有教无类,弟子万人,多有妖类,要说一颗慈心实是要比老子元始两人强出许多,何况当日封神之战所丧之人,虽然大多不过是在碧游宫听过讲道,不过是记名弟子二传弟子乃至三传弟子之类,但其中不少,却是他亲传弟子,尤得他喜爱,便是所传道法赐下法宝也与别个不同。

    金灵圣母见庄周设席,只叫了家人相陪,更是心喜,便伸箸吃了些菜,“却是个富贵人家,不比仙家清苦。”

    通天教主无奈,只道,“且先起来。”

    烟霞凝瑞霭,日月吐祥光;老柏青青,与山风似秋水长天一色;野卉绯绯,回朝霞如碧桃丹杏齐芳。彩色盘旋。尽是道德光华飞紫雾;香烟缥缈,皆从先天无极吐清芬。仙桃仙果,颗颗恍若金丹;绿杨绿柳,条条浑如玉线。时闻黄鹤鸣臬,每见青鸾翔舞;红尘绝迹,无非是仙子仙童来往。玉户常关,不许凡夫凡客闲窥;正是:无上至尊行乐地,其中妙境少人知。

    挣脱庄周搀扶,金灵圣母瞪着目,喝道,“你是何人,和这大胆妄为,强抢周天星力的贼子是和关系。”

    童子应道,“是,老爷。”

    像那闻太师所请,练气士十天君等人,布下十绝阵,足堪匹敌阐教十二金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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