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魔术
“后视镜？”展昭看了看白玉堂。
“团伙作战？”白玉堂觉得有些意外，“那整个过程呢？能详细重现么？”
白玉堂一耸肩，“嗯，看看照片。”
到了地下的证物室里，白玉堂和白驰给赵祯打开前座的门。
“怎么回事？”展昭问。
三人离开证物室，拿着芯片等回到了楼上，白玉堂看了看楼梯，展昭没在那里，颇为无奈地摇了摇头，和赵祯白驰一起上楼去了。
“你这次是特意来的吧？”包拯问，“这种事情，小弟来就行了，干嘛队长出马？”
包拯疑惑，见展昭掏出电话来，就报了一个号码给他，展昭记下了电话，保存起来，笑眯眯道，“留着好备用么。”说完，笑呵呵走了。
“干嘛？”白驰听到了，看赵祯。
白驰想了想，问，“我能帮什么忙？”
想了想，展昭走进了旁边的电梯，特跟上顶楼去了。
“很明显。”赵祯点了点头，道，“没有幽灵这是肯定的，所以能做到这一切的，不会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功能完备的魔术团体，他们有策划布景，包括自己的技术开发，还要有一个以上极优秀的演员。”
“这是白玉堂和展昭的电话号码。”包拯给了秦鸥两个电话号码，“你有什么发现或者有什么需要，打电话给他俩就行。有什么想不通的地方，也可以打给展昭。”
“那个娱乐公司开幕，赵祯也是被邀请的，我和玉堂会带着sci部分人去参加，毕竟，如果是针对我们，那这次的确是引出线索的好机会。”
“有人给出租车动了手脚？”白玉堂问。
“给我的？”秦鸥接过包拯递过来的热狗，笑问。
警局的楼顶。
挂了电话，就见包拯面沉似水。
伸手轻轻整理了一下公孙的头发，手指头不自觉往下，轻轻点了点公孙的额头，然后是鼻子，最后捏了捏公孙的下巴，白锦堂微微笑了起来。
展昭微微一挑眉……那人的背影，是刚刚的秦鸥。
“嗯哼。”赵祯微微一笑，“我看了很多遍，这种手段魔术之中很常用到，用这个方法，必然会有这个破绽。”
……
白锦堂突然站了起来，缓缓走到了沙发旁边，坐在了茶几上，看公孙的睡颜。
“老样子啊。”秦鸥啃热狗。
白玉堂和白驰对视了一眼，都摇了摇头。
“应该是个可控制的电子屏幕。”赵祯将镜子放到了白玉堂手里，笑问，“知道怎么看出来的么？”
包拯看了看左右，凑过去，在展昭耳边低低地声音说了几句。
这时候，平台的门后面，展昭探出头来，对包拯嘿嘿笑。
包拯有些纳闷，展昭笑得好生怪异，不知道打什么注意呢。
白锦堂摸了摸下巴……什么礼物呢？
跟他一起往楼下走，问，“锦堂怎么样了？”
“王珍凝？”展昭看了看名字，“还蛮诗意的。”
“今晚？”包拯皱眉，“安保问题解决了没？那次车祸不见得是意外啊。”
“很熟，他那时候在警局名气可不比玉堂小。”包拯摇头，“可惜啊，做这一行，要冒险啊，代价太沉重。”
展昭耸耸肩，笑道，“给我个他的电话呗。”
“哦。”秦鸥点头，“我看过他的书，做心理咨询么？收不收费？”
“你发现的线索都告诉他们了？”
到了楼下，展昭抬眼，就看不远处的二楼玻璃楼梯上，包拯和一个人一起走进了电梯。
白锦堂凑过去，手指头轻轻戳公孙的嘴唇，收回手指，低头去亲吻。
秦鸥笑了笑，将热狗吃光了，拍拍手，“我还是回队里去了，有什么事就叫我。”
“车子还在证物室呢！”白驰道，白玉堂带着赵祯他们一起下楼去，检查车子的后视镜了。
包拯看了展昭一眼，就见他笑得狡黠，忍不住摇头，“就你精明。”
“这是什么？”白玉堂问。
sci办公室里头，众人脸色严峻，展昭有些疑惑，不会那么快就知道了吧，也没动声色，走了进去，只见马欣也在，白玉堂正看着一份资料，蒋平飞快地搜索着什么，像是有重大发现一样。
“最近怎么样？”包拯问他。
蒋平将视频点开，赵祯走了过来，拖动播放按键，指着屏幕，对展昭他们道，“这整段视频展现的其实是一段魔术，而在这里，有一个破绽！”
赵祯咳嗽了一声，“那个，借驰驰给我几天吧。”
“对了包局，这次断电的原因查清楚了没有？”展昭问。
秦鸥等刚走，电就来了，整个警局恢复了正常，大家都在议论是因为什么而停电的，警局里的接待电话也是爆响不停，据说很多人发生了事故，还有遇险的，正在组织人救援。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都无奈摇了摇头，竟然是个吸毒的？
“好啊。”展昭点头，跟白玉堂出门，到了楼下，马汉等打来电话，说那在警局门口肇事的司机情绪已经稳定下来了，医生检查后说他是个瘾君子，所以才会一直甩头嚷嚷，他们大致问了一下，一无所获。
赵祯一笑，道，“你给我一点时间，我和我的团队可以模拟给你看！”
“呵呵。”展昭微微一笑，“放心吧，大哥第一次是被暗算的，有过一次就不会有第二次，虽然失去了几年的记忆，但白锦堂始终还是白锦堂么。”
“嗯，我个人觉得绝对不是意外。”展昭摸了摸鼻子，认真道。
就见赵祯戴上手套，那着螺丝刀坐到了驾驶座上，将那后视镜上的镜子往下撬。
白锦堂正在翻看着财物报表和日志，时不时地抬头，看一眼沙发上躺着的公孙。
白锦堂失笑，不再去吵他，让他安静睡觉。
“你要不要过来？”包拯问，“来sci。”
赵祯轻轻摸了摸，对着白玉堂和白驰一挑眉，往下一撕，将镜子后面那一层灰色薄膜撕了下来，竟然发现在镜子后头，有一个夹层，里头有一组芯片和一些电线。
“那还让他在公开场合露面？”包拯皱眉。
赵祯一笑，“要你帮忙么。”
展昭看了一眼死者的照片，虽然视频上人的面容不是太清楚，但是和死者真是有几分相似。
包拯叹了口气，“树欲静而风不止吧。”说完，电梯也到了地方，出来往外走，包拯对展昭道，“你和玉堂，还有整个sci的人，都小心些。”
秦鸥嚼着热狗，“包局，我也是很有责任心的队长么。”
证物室在底楼，有一个很大的房间，密封的，专门用于保存特别大的证物，之前鉴识科的人已经将整辆车子都拆开了，没找到什么线索，不过……后视镜，好像还真是没拆开。
包拯摇头，“那天吴玠追杀你的时候，你还能到他俩那儿避难去。”
“镜子上，后车窗的角度不太一样，这个司机应该是个好司机，他每次上车，都有调整后视镜的习惯。”赵祯一笑，“用屏幕控制的坏处就是总会和真实之前有差距，我们平时也担心这样子出错。”
“猫儿？”白玉堂也看到了，回头看展昭，展昭想了想，道，“你们先去吧。”
众人看视频，就见赵祯指着的，是镜头之中，后视镜的画面。
“三十多岁，并不大，你的专业技术还是没人能比的。”包拯道，“我不逼你，不过希望你考虑考虑。”
展昭则是上了楼，看电梯……只见是到了顶楼。
“哈哈哈。”秦鸥忍不住笑了起来，接过了那张写着电话号码的纸片，跟包拯告辞，下楼了。
展昭睁大了眼睛看着白玉堂，“这是……”
昨晚上跟那锅烫斗争了一夜，后来凌晨又睡不着，早早醒了来看白锦堂。只是白锦堂不肯回家，非要来公司，公孙只好陪他来了，刚坐了一会儿就睡着了。
等秦鸥走了，包拯从平台出来，到了楼梯间里头，问，“都听到啦？”
白玉堂一笑，“有理。”说完，伸手拍了拍赵祯的肩膀，“辛苦了。”
“后视镜？”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
公孙大概是累坏了，所以没醒，睡得迷迷糊糊的。
“我明白。”展昭点了点头，回到了办公室。
“嗯……”公孙被吵了，翻身往里，伸手本能地赶，一般会吵他睡觉的不是白锦堂就是家里那三只猫科动物。
白玉堂点了点头，跟赵祯白驰一起去证物室看车子了。
“不怕有危险？”包拯和展昭一起进入了电梯。
“咔哒”一声，镜子被撬了下来，只是薄薄的一片玻璃，看起来没什么大问题。
回到了桌边，白锦堂拿起资料看了起来，注意到桌上的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刚刚在充电，大概是因为突然断电的缘故。
包拯看展昭，问，“你有什么鬼主意？”
“我记得你最喜欢吃警局外面的热狗么？”包拯双手搭着围栏，看他，觉得他气色还不错，也算放心了些。
“嗯。”秦鸥笑道，“不过话说回来，sci真是不得了，才几年时间，难怪能解决了那么多案子。”
将手机拿起来，开机……手机大概有自动恢复的功能，回去了几天前，桌面上有一个日志提醒——纪念日，礼物、惊喜。
“当真？”白玉堂惊喜。
“我？”秦鸥笑着摇头，“年纪大了，有很久没有走动反应也慢了，不适合了。”
“这是那天撞伤大哥那个司机手臂上的指纹调查报告。”白玉堂说着，将那份报告递给了展昭。
“有理。”包拯点了点头，这时候，手机响了起来，包拯接起，“喂？我是……”
“案子查得怎么样了？”包拯问他。
秦鸥接过来拆开包装，笑道，“很久没吃到了。”
边看，白锦堂不老实起来，伸手捏了捏公孙度的腮帮子。
“她父母都是教师，已经联系了她的家人，我们去调查一下？”白玉堂问。
良久，包拯点了点头，“明白了，嗯，小心处理。”
展昭看了看包拯，就见他一脸的惋惜，便笑道，“包局，这秦鸥的确不错，不过我看得出来，他其实对案件很关心，这么厉害一个人，错过可惜了。”
s市白氏集团的办公室里头。
赵祯一挑眉，“我可是魔王，没可能连个幽灵都摆不平。”
“驰驰，去给赵祯帮忙吧。”白玉堂一笑，“顺便把你那些书给看了，你一个人看不也害怕么？”
展昭一愣，睁大了眼睛看包拯，“怎么会这样？”
sci办公室里。
与那人的生硬性格不同，嘴唇是温暖而柔软的，白锦堂体会那份柔软的同时，不禁好笑，这个人当年自己一定是一见钟情，因为无论长相、性格、手指甚至是头发，每一样都非常符合自己的审美。
白驰脸上微红，但还是没吱声了，点点头，和赵祯在一起的话，再有里斯本，看书就没那么吓人了吧。
展昭接过来看了看，就见指纹属于一个高中女生，就有些奇怪，“真是高中女生啊？但又往下看……最后一行，该女生于2009年六月死于车祸，死时年仅16岁。”
“刚刚公孙说已经出院了，一会儿晚上要去参加他新娱乐公司的开幕仪式。”展昭回答。
“有线索了，正在跟进。”展昭走到包拯身边，跟他一起下楼，“包局，你认得那个秦鸥啊？”
“怎么了？”展昭问。
……无奈，两人只好上车，先到王珍凝家去，调查那个凭空多出来的幽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