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混乱
展昭无力：“那就报警吧……”
？？
……
白玉堂指指他怀里的东西：“好像是它在叫。”
“小昭，你出去！”白锦堂把白玉堂困在电梯一角，给展昭让出一条路。
“咪呀啊～～～～～”猫咪凶悍地蹬着爪子，想要挠人。
空空的抽屉里，只放着一个陈旧的镜框。
……沉着地摇摇头……
“喵～～”又一条短信。
止住呕吐的众人跑出洗手间，见白锦堂坐在巨大的行礼箱上发呆。
“会不会找你去了？”
提着猫刚想往外走，就听走廊里传来一个极有磁性的声音：“这猫叫鲁班，缅甸布娃娃，送给小昭的礼物。”
“好像……我就是警察……”
包拯看着电梯门外的情形：赵虎和张龙趴在地上，王朝和马汉贴在墙上，蒋平手里拿着扫把……
瞬间，sci门口的走廊上一片混乱。
白玉堂抬头看展昭：“这啥意思？”
“嘿！”白玉堂拽着小猫的后脖颈，把它提了起来。
“喵～～”又一条。
“快抓住它！”白锦堂赶紧跑出来。
“猫儿！别走！呀～～～～～～～”电梯门关上，整座警局的人都听到了白玉堂的惨叫声。
烟雾缭绕中，照片上的四个年轻人，笑得如此灿烂……
“喵～～～”
电梯在17层打开，刚想出门，就见一团毛茸茸的东西迎面扑来。
sci的众人石化在当场，公孙靠在解剖室门口吃下了最后一块排骨。
“呕～～～～”刚从洗手间出来的众人不巧刚好听到这句……纷纷转头，回洗手间。
“你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展昭好奇地看着手机里的这几条短信。
那双有力的手已经强行把电梯门拉开，白锦堂探进来的脸上，是阴森森的笑容：“玉堂……好久不见啊。”
展昭不解，摇头……
展昭一手抓着车顶的把手，一手看手机，“你猜这回是谁？”
白玉堂挑眉：“要不然别看了？！”
“哥……你冷静点……”白玉堂退到展昭身边，“猫儿，说些什么！”
“猫，看！”白玉堂双手把这方向盘，示意展昭从他口袋里拿手机。
……
只是，电梯门在合上的一刹那，一双手“嘭”地一声扒住了门。
门口众人纷纷捂嘴奔向洗手间。
白玉堂耸肩：“他一年也就回来一两次，基本都住我宿舍里。”
白锦堂站起来，赵虎伸手去拿最大的一件行礼。
两人又互望一眼……不祥的预感……
“……这倒没有……”白玉堂挠挠头，“上一次记录是8个小时。”
深吸一口气，白锦堂铁青着脸，冷静地说：“我不吃甜食。”
白锦堂保持风度站在门口，公孙抬头瞟他一眼，用镊子敲敲量杯：“要不要来点？”
白玉堂把车驶入停车场，两人飞快地关上车门奔进大楼。
点燃酒精灯，放上加热炉，倒入黄色的易燃液体。
“人呢？”白玉堂四处张望。
展昭看得莫名其妙：“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捞起粘乎乎的身体组织，放进翻起泡泡的液体中，“嘶啦”一声，气雾升腾。
单手，提不起来……双手，还是提不起来！
警局17楼，法医室里。
只能说白锦堂不愧是白玉堂的大哥，或者说他是当惯了大哥，一声令下，除了公孙之外的众人都扑向那只“浣熊”。
展昭本能地伸手接住，那东西趁机钻进了展昭的怀里，选了个舒服的角度，发出一声“喵～～～～”
“他不带手机……平时都是手下拿着……”
马汉的：“－o－ ~~~~~救命！！”
伴着赵虎的一声尖叫，众人就见箱子里冲出一只浣熊一样的生物。
“头！抓住它别动！”赵虎抱着箱子在电梯外喊。
……
展昭低头，就见怀里蜷着一只像极了浣熊的猫咪——“布娃娃猫？”
拿起血肉模糊的块状身体组织，倒进白色浆状粘液里。
“手下？？我从没见过他带什么人啊。”
“喵～～～”
公孙手上拿着一份验尸报告，靠在解剖台前，边看报告，边用镊子夹起一块糖醋排骨塞进嘴里。
明晃晃的手术刀落下，寒光闪现，骨头、筋络、肌肉、脂肪被切成块状。
白玉堂踩油门：“抓紧了猫儿！”
备受打击的赵虎提起一个较小的行礼，那是个长方形的黑色箱子，上面好像还有一些小孔。
白玉堂和展昭驱车往回赶。
片刻后，从加热炉中捞出金黄色的身体组织，放入红色的粘稠汁液中翻炒一下……再加入葱花，盛到量杯中。
“猫，接着！”白玉堂迅速后退，把猫扔回展昭怀里，伸手关电梯门，脑子里只有一个概念“快溜！”
沉默了十秒钟，包拯冷静地抬手按了电梯的关门键。
※※※
白玉堂抬起头，就见sci办公室里一片狼藉，组员们狼狈地东倒西歪……怒吼：“这猫怎么回事？”
局长办公室里的包拯揉着紧蹙的眉头，无奈地摇头，伸手打开办公桌的抽屉。
※※※
光听声音就知道白锦堂现在有多生气，那种语气……他今天坐了11个小时的飞机，在机场等了12个小时，刚才在sci肯定也是一团糟……也就是说他大哥已经整整24小时没有休息了，缺少睡眠会使他极其暴躁……
“那更完了，他是超级路痴！”
“死猫……不讲义气！”白玉堂见白锦堂笑着走进电梯，惊觉这个镜头好像在哪本恐怖片里看到过……
“那他会去哪？”展昭看表，“我记得他在这里没房子是不是？”
“我还会做麻婆豆腐，要不要试试？”
※※※
“那你以前有没有迟到过12小时？”
蒋平发来的“╥﹏╥……速归！！”
白玉堂叹了口气：“我看还是加速吧！”
“他回国时不带手下。”
“会不会自己走了？”展昭问。
包拯点上一根烟，拿出那个相框端详起来。
突然，箱子自己动了一下。
“呀～～～～～～～”
“呯”地一声，一团毛茸茸的物体从里面窜了出来。
展昭抱着猫咪就跑出电梯，回头说：“大哥！我帮你关门！”说着，按上了关门键。
“喵～～～”那猫咪似乎是很喜欢展昭，亲昵地在他脖颈上蹭啊蹭，还伸舌头舔展昭的下巴。
展昭揉着猫咪，就听电梯里的惨叫声还在继续，小小地内疚了一把……“老鼠，你安息吧。”
白玉堂的脚步立刻停住。
赵虎的短信：“=~=……为什么？？”
※※※
这回是张龙发来的，“>o< 救命啊！”
赵虎奇怪，这里面放的什么？低头细看，……好像有一个门闩，伸手打开……
“还是我来吧，你提小的那个。”白锦堂单手，轻轻松松地拿起最大的那个行礼箱。
展昭白他一眼，点开：“╰_╯╬ 给我滚回来！”
“喵～～”还来？
展昭和白玉堂风尘仆仆地赶到飞机场时，已经是凌晨1点了。整个候机大厅里空荡荡，两人转了几个圈，没有发现白锦堂的身影。
赵虎热心地上前说：“大哥，进去等吧，我帮你把行李提进去。”
“打电话给他？”
展昭抱紧了猫咪退到电梯一角，白玉堂拼命按关门键，只是……
拿出手机，展昭凑过去一看，短信是王朝发来的，写的是：“>_<||| 着火了……”
正这时，“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里面站着一个威风凛凛的中年人，肤色黝黑……
……
展昭看白玉堂：“还有短信？”
“不大可能，他以前一直都是等到我来的。”
正当两人晕头转向时，白玉堂的手机“喵～～”地一声——短信？
屏幕上清晰地显示，发件人：包拯。
展昭抱着猫咪跑到另一边，指着白玉堂对怒不可遏的白锦堂说：“这跟我没关系！他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