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三章 出谋划策
默默的听完之后,夏桀才感觉到一种无形的压力压迫在自己的身上,不知不觉中他沉默的站立了足足十分钟,直到腿脚有些僵硬的麻木时方才回过神来,再次看着早已经挂断的手机,他却感觉极不是个滋味!
腊月二十五白天的时候,黄博亮来了一趟,手里提着一点儿时下流行的补品,见到周青萍的时候亲切的叫了声伯母。
“儿子,去送送你同学,车在车库里”周青萍轻声吩咐道。
林源听到之后,直接把手中还未吃完的汉堡放在了身前的托盘上,又拿纸擦了擦手指头这才说道“依我对她的了解,这种分财产的事情她是绝对不会去想的,更何况我也曾经和她有过约定,财产是一份不会给她的,因为在这之前我已经给了她一笔丰厚到她十辈子都花不完的钱”
你想想,堂堂一个国内首富,家庭生活居然如此不堪,老婆都给带了绿帽子,这算什么?让别人又怎么想,难道说为了赚钱连家庭都不顾了吗?
临走时,两个人紧紧抱在一起,夏桀附在他耳边说道“不行的话就把伯父、伯母都接过来吧,反正你以后就在这边了,等什么时候我学校毕业了也会来这边工作,到时候咱们天天喝个茶水,吹牛打屁的,岂不是快哉”
这倒是让夏宗明对他又是一番刮目相看,要知道现在的这些孩子一个个都木讷的可以,如黄博亮这个年纪的,真是很少又赶得上他的。
这倒不是夏宗明这个人财迷,相反,在过后第二天或者第三天的时候他总是会让夏桀送回去一份等值的礼品。
转眼间到了腊月二十四号,中间这几天时间里,来家里拜访的人特别多,而且这些来拜访的人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俱都是趁着夜色朦胧的时候来,有几个精明点儿的就算计着家里的饭点来。
“既然如此,林叔有什么好的办法了”夏桀眼神陡然一变,射出一道森冷寒光。
倒不是他们害怕那些麻烦,不过没有人嫌麻烦少不是。
左右想了一番,夏桀突然想出一条毒计来!悄悄附耳过去说了一遍。
“我的娘来,回个家还有私人飞机,哥们儿你混得果然是不错”黄博亮开了个玩笑。
原来自从上次之后,林源不顾夏桀的意思直接把飞机冲抵了公司财物里,成了公司的专用机,对此夏桀也没说什么,主要还是在国内的这段时间他基本上都用不上飞机,不过他也在筹备着最近是不是再买一架。
夏桀皱眉沉思了一会儿,方才疑惑的问道“什么意思,难道还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每次看到这些东西,夏桀都哭笑不得,王析若跟着瞪大一双美目,对于这些她也都看在眼里,不过有一点儿她记得清楚,夏宗明好像每次收到礼品之后都会让夏桀或着自己记在本子上,上边写好了送礼品的人以及他送的是什么样的礼品。
唠唠叨叨半个多小时,说不出的浓情蜜意,电话中听得出来付晓丽最近的身体好了许多,至少呕吐的没有那么厉害了,夏桀掰着手指头算了算,离着孩子出生也只有六个月而已,这一会儿他越发有了一种紧迫感!
那可是自己的第一个孩子啊!
黄博亮想走的时候,最终还是没有执拗过夏桀,晚上在他家里住了下来,好在夏桀在明空花园买的这栋别墅更大,房间也够多,在住几个人也没有问题。
林源一直是他最尊重的人,虽然平常总是嘻嘻哈哈的,也看不出什么来,可真到某些事儿上,他出手是绝对不会带思考的,毕竟这些年来林源为他勤勤恳恳,操守这份家业,夏桀有理由相信,如果真是换了另外一个人,说不得这份家业早已经改名换姓了!
见到林源的时候,是在商业街附近的一家快餐店里,林源一个人正无聊的吃着‘肯德基’鸡腿汉堡,不时添一下手指头的样子显得特别可爱!
其实这个时候,夏桀正在收拾衣服,他以经准备要去送黄博亮了,不过不是送他去车站,而是……
第二天当黄博亮提出要走的时候,周青萍还想留他的,不过在儿子说了一遍之后,她没在强求,但临走的时候还是从家里的储物间里弄出来一大堆的礼品、特产什么的,单单看表面就知道价值不非。
电话中付晓丽还埋怨了他好一会儿,说是给自己的家里通电话的时候,二老都非常的挂念她,问她现在再哪里、怎么样了,什么时候回家等等……
至于林源目前所面临的要离婚这件事情,夏桀想都没想就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她想离就成全了他吧,说真的,很长时间之前我就想劝林叔你了,这样的婆娘有个屁用,什么都不懂,还不如再找一个”
还没到家的时候,林源就打来了电话,听声音,他显得很不高兴,夏桀纳闷了半响,没想出什么来,还是决定亲自过去看看。
黄博亮也有些意动,不过并没有直接答应下来,随口说了句在考虑考虑,毕竟父母是不是想过来他还真没有把握,再说这边他的工作还没有彻底稳定下来,房子什么的也都还没有个定论,谈那些都还为时尚早。
而且每个人来的时候还都带着一大堆的礼品,有滋补身子的,有美容养颜的,有古董类的增值品……
“行,就这么办了”林源点点头,也没再多说什么。
只是,这年龄……
夏桀听了之后也没多说什么,或着他也留了个心眼,一双乌溜溜的眼珠子滴溜溜乱转着,看起来就不怎么老实。
夏桀左右看了看,方才察觉这里还真不是个说话的好地方,拉扯了林源一下,二人从肯德基出来之后,信步走着,一时间也不知道去哪里的好。
林源又一次听完夏桀的计策之后,眼神都开始闪烁起来“这样不好吧,弄不好他会变成神经病的”
“嘿嘿”林源一声冷哼“她想的倒是美,这些年来把儿子都给教的进了看守所,还想要财产,她以为她是谁,自以为是的婆娘,不过我怀疑这件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啊”
“这样真的行吗?会不会太狠了一点儿啊”林源刚开始还有点儿犯怵,不过一想到那可恨之人,他所有的顾忌都抛之于脑后了。
“神经病怎么了,我就是这么想的,先把他给关起来再说,等到了里边,咱们再买通两个人进去把他给结果了,到时候一推二五六就说是有人精神错乱弄得,绝对没有人会怀疑咱们的”夏桀拍拍胸脯,一副你放心的摸样。
“嗯!既然管不住那玩意儿,那咱们就替他保管一段时间吧!也省的他再去迫害别人”夏桀慢慢说道,可不一会儿他突然又改变了主意“林叔,要不咱们这么办”
这么一听夏桀更迷糊了,感情林源已经提前防着他老婆了,这么说起来的话这件事情可就真的不是简单的离婚那么简单了啊!
对于黄博亮,周青萍也非常的喜欢,一看就是那种实诚的人,这年头这种老实人最受喜爱,周青萍还一个劲的说要帮他说一门亲事,对此黄博亮真的是招架不住,几次三番的把目光看向了夏桀,祈求他的帮助,一直到了晚上夏宗明回来的时候,对于儿子的这位同学也忍不住多打量了一会儿。
“就他妈这么办,我切了他”林源恨恨的咬牙说道。
“哦,那你怎么说的”夏桀眼珠子转了转,问道。
随着新年的一天天邻近,清河市这边的工厂也都陆续放假了,每天都能够看到街上逐步增多的闲人,或三五成群搭伙去购物的,或两三个人聚在一块儿提前喝个小酒的,自然也有独行的人,对于这些,夏桀都没有去理会,他早已经累的说不出话来,这几天白天都是陪着母亲、姐姐还有王析若三个人去逛街、晚上还要帮父亲去归还礼品,再怎么精力旺盛的人他也支持不住啊。
一边走,林源一边把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说了出来。
半路上他又给林源打了个电话,说明要用飞机的事情。
夏桀走过去,强忍着没笑出来“林叔,你啥时候也有这童真的一面了”
夏桀听了之后脸色也一阵铁青,如果一切真的都如同林源所说的那样的话,恐怕这件事情还不能够宣之于众,因为那样以来,对林源的声誉绝对说不上好。
送别了黄博亮,夏桀一时间没地可去,把车停在路边之后,就给付晓丽打了个电话,这也是他今天没把小弟和王析若带出来的原因,要不然连打个电话都不方便,那样的话可就是太q了。
飞行员叫邢易,是林源找来的,据说是某家某飞行部队退役下来的,林源以高薪把他给请来的,原来那位自然是进了‘希望’核心层去工作,毕竟再怎么说那都是夏桀从国外带回来的元老级人物。
这一次林源反而回应的没有那么快了,不管怎么说,她到底是自己的老婆,夫妻几十年了,说离就离,也不太现实。
果然,听他这么一问,林源的脸色当即变成了黑色“嘿嘿!我当然知道,这是有人撺掇的,真是没想到,竟然有人把心思打到了我的头上,小桀,你说是不是我太长时间没在江湖上混了,他们都以为咱好欺负啊”
按照黄博亮的意思,第二天上午要直接做火车回家的,不过因为火车票没有买上,所以要去赶客车。
刚开始黄博亮对夏桀没有把他送去车站还疑惑不解,可等看到挑战者和邢易的时候,才惊得说不出话来。
“得想个两全其美的法子啊”夏桀暗自嘀咕着,这时候他又想起了那个叫毛鹏鹏的人,或着他这辈子都不会忘记这个人,能够让自己的妻子和二奶正视的人,他真的会是那么简单的人物吗?
初次见到夏宗明的时候,黄博亮真的非常紧张,不过看夏宗明一派和善的样子,他那一点点儿的不适应也随着消失无踪,再加上干业务的这段时间,的确是增长了一点儿见闻,如此和夏宗明说起话来也不显得干涩。
就进有两个也在吃着鸡腿的人闻言下意识的看了他们一眼,不过在看到夏桀和林源都是一脸凶相的坐在那里之时,本着小心谨慎的原则,都没有说出话来。
他可是清楚的很,儿子是个什么德行,印象中根本就没见儿子带同学来家里玩过,这黄博亮可真是第一个哪?
“我不想就这么简单的放过他,小桀,我知道你想法多,给林叔想个,我整死他”林源的声音没控制住,突然大了几分。
看似简单的一个举动却让王析若大大的长了一个见识,至少表明了一点儿,你们的礼品我手下了,不过礼尚往来,我的礼品你们也得手下,这算是谁也不欠谁的,当然,也就没有人再好意思提起这事儿,也没有人拿这个做什么文章。
夏桀打趣这说道,不过林源并没有反驳,脸色也没什么起色,反而更阴沉了几分“今天那婆娘给我打电话来,说要和我离婚,分财产”
难得的是黄博亮也没有一句客气的话直接就收下了,这让周青萍忍不住又多看了他一眼,感觉这孩子的确是不错,不做作,很实诚,这也越发的坚定了她要再次当红娘的决心。
可不是,这些年林源总是以一副大善人的面目出现在众人面前,每次有个什么天灾人祸,或着喷困家庭啥的,林源总会捐上点儿钱!单单这也就罢了,林源还有个‘慈善大家’的称号,由此也可以看得出他这些年来做的好事。
“那林叔你有什么眉目吗?”夏桀迟疑了一会儿,还是问了出来,他总觉得林源好像知道点儿什么,而且这个事儿对林源来说绝对说不上好。
今天的林源打扮的非常怪异,再加上天冷的原因,他刻意围了一条围脖,遮住了大半个脸,以至于没有人看出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