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如朕亲临
我大笑,合上门转身而去。
我粗豪的脸探了进来:“喂,小妖精,别骚劲上脑,春情泛滥给老子头上堆泥啊。”
“我信。”我神色一正,探手从身后拉过一张锦被,动作麻利的将她裹了进去,顺便将另一只湿乎乎的手在被子上抹了两把。
她似是不信的看着我:“奴家的身份?奴家有什么身份,充其量是个风尘中挣扎求存的可怜女子罢了。”
我丝毫无一点怜香惜玉之心,将她赤|裸裸的胴体按在我腿上,冷笑道:“这细皮嫩肉的,爷还真不舍得送你进去呢,再给你一个机会,好好把握哦。”
发怔之际,门却给我重启。
可怜那位老色鬼走了狗尿运,也不知上辈子做什么事,竟这世惹来阴癸派青睐。
随着我的说话,我手腕一翻,亮出了御赐金牌,巴掌大的闪闪金牌,上刻着四个字‘如朕亲临’。
我脑际轰然巨震,咽了口唾液笑骂道:“妖女啊,老子还有正事呢。”话落我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虽是轻轻的一吻,我仍感觉到她柔唇的惊人香润。
“你。”她惊羞交加的瞪着我,看得出来,若给她一把刀,肯定会毫不犹豫的砍过来。
“你,你,这个恶魔,你到底要怎么样?”宋菁心里就别提有多恨了。这多年来,只有她玩人于掌股之上,何曾受过这等屈辱,粉泪忍不住涌了出来。
在京城隐匿这些年,上至皇亲,下至商贩,很少有她不知道的事吧,强如叶素冬这锦衣卫的指挥使大人怕也刻着这样四个字的令牌吧,从另一个角度上来说,叶素冬亦要看我的脸色做人了。
我并没有停下肆虐的手,而是稳稳的插|进了她紧夹的双腿间,在她悲鸣声中,手指陷进了温热湿滑满是泥泞的肉沟中。
我的大手从她的胸部,沿着小腹,直径探向她的谷底。
在我骇然失色的当儿,一切却又恢复了原状,这刻我刚好启门迈了出去。
别的不说,只是我封闭她功力的手段,就使她一愁莫展,不论是我有心还是无意,关键是我这秘奥手法她闻所未闻,怎不叫她心头震惊。
这股力量来自蒋瓛呢仰或是宋菁?前者手中掌握着大批锦衣卫,明的暗的,难以计数。后者则拥有阴癸派的支持,一个较之天命教有过而无不及的神秘魔道势力。
她当然不相信我能看透她是阴癸派传人的绝秘。这是连她哥哥也不知道的秘事。若说还有一个人知晓的话,那除了不问世事闭入死关的师尊还会有谁呢。
一个上午就这么过去了,不过收获不小,宋菁我肯定是非要不可的,蒋瓛亦是争取的对象,此人既能把握蓝玉的谋反证据,应有其过人之处。他手里肯定掌握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力量,如果说他在蓝党中没有放内线,我绝对不会相信。
也不知是我算计她呢,还是掉进了她的套套里。
宋菁眸中首次现出来自心底的震憾之色,难以置信的望着我,半晌没有说话。
这位阴癸派的秘密传人怎也想不到会落至这般难堪的地步。
我不由露出了苦笑,转而瞪着她道:“老子迟早十倍的索回,小娘皮你别得意,哼。”这刻我亦对这阴癸派的秘传弟子产生了一丝没来由的恐惧。
宋菁在门上的瞬间,目中惊现讶色,竟能在天魔艳舞之下心神不受迷惑,难怪自已栽在他手里呢。
这美人儿仅一转脸的工夫就完全变了人似的,刚才还是楚楚可怜的待宰的小绵羊呢,这会儿却深高莫测的像个千年狐狸精,这也就是阴癸派的传人,换了谁能这么快的转变过来呢。前一刻还给剥的精光肆虐凌|辱呢,后一刻却笑的这般春情荡漾,还和老子我调起情来了。
管他呢,不论是谁对自已是有利而无害的。还是想想怎么搞定火药这头等大事吧。
“你去死吧。”她信手抓了一把给我撕碎的衣服碎片朝我扔过来。
“你这么欺负人家,若不讨回些公道,菁儿心有不甘。”她发出银铃般的娇笑。
好个狐狸精,居然拿出了天魔舞来勾老子的魂,当真是居心不良啊。
“告诉哥哥我,美人儿你真的是,残,花,败,柳吗?”我一字一顿的问。
妈的,妖女就是妖女。
她却羞愤异常的把头扭向一边。
“不要。”她急忙伸手按住我行进中的魔爪。
何况我的实力亦是令她心的一个因素,蒋瓛虽是皇上的心腹,但仍及不上叶素冬,一个是孤家寡人,一个却代表着中原八大派之一的西宁道场,其意义不言而喻。
望着她眼中复杂的神情,我进一步打击她的信心:“别指望你那位卫镇抚的哥哥可以帮的上你,在这个东西面前他除了俯首听命,别无选择。”
蓦地,一丝极其隐晦的杀机在房中浮动。
我不得不赌一回,因为我完全感觉得到她的强横,若她全力出手,结果是一样的,我除了落败身亡不会有第二个可能,她绝对是不次黄敬天,龙氏兄弟的超绝高手,甚至尤有过之,天魔秘与战神图录同列四大奇书之一,岂是浪得虚名。想想厉工这直可挑战传鹰的实力,就知道阴癸派的厉害了。
我写意的伸手抚过她的肩头,她微感体内一震,心念动间,汹涌的真元完全恢复了原状。
长出一口气的同时才发觉,自已的冷汗早浸透了衣衫。
“这算是报复吗?”
“若是有胆,现在就来索债吧,菁儿定会侍候大爷你爽心爽肺。”她一边娇笑,一边展开了裹在胴体上的锦被。
“美人儿,在我凌远山踏出这房门时,你若不能杀死我,远山就当你默认了我们的关系,哈。”说罢,不理发怔的宋菁,我大步朝门那边行去。
她心头狂喜,我却吃了一惊,好深厚的修为,仅仅一瞬间她就像换了人似的。
“能给奴家一点时间考虑吗?”显然她的心里很乱。
宋菁真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羞气攻心,紧紧闭上双眼,声音颤抖地道:“不,不是。”
数步之遥就能踏出的一道门槛,现在走起来却象有千万里之长。
我俯身,再次托起她的下巴,这次却不是和她说话,而是打波。
站在门外,我回头望向她,隔着垂帘,她的玉面正荡漾着得意的笑容。
峰峦重现,雪白耀眼。
“你害什么人,在这里有什么目的,包括你哥哥的一切,都不很重要,之所以你引起本人的重视,是因为你的身份。”
既相抗无益,还不如大大方方呢,一能显示我对她的信任,二也暴露了我自负的弱点,三更是给她下决心选择的机会。
但我却知她不会轻易动我,手里拿着御赐金牌的锦衣卫千户,若在她的茶楼失踪,她和蒋瓛除了浪迹天涯逃避追杀,当无别的事可做了吧。
思及此处,我心头一动,明的暗的,不知多少人和左氏购入这玩意儿呢,既意找不到合适的借口,自已何不以买家的身份出现呢。
我露出深高莫测的笑意,伸手托起她滑嫩的下颌道:“你只有两条路可走,一,做我的女人,二,做我的敌人。”我绝决的口气令这美人儿感到了无比的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