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外附魂骨
“？？？？”
“？？？？”
“？？？？？”
“这是什么东西？”
“张山可真变态。”
“尼玛的，我知道那个妓女怎么死的了。”
“真他妈惨啊。”
“鉴定完毕，张山变态。”
“这到底是怎样一个城市啊，生活在这里的人，想想都绝望。”
那赤裸男子声音颤抖: “而且而且他说他问我结婚了没有。”
“而且, 我看见他手里拿着枪呢。 ”
老萨面色平静的问道: “那个姑娘当时在哪里 ”
“什么 什么 ”
“那个妓女当时在哪里 她当时在哪里 ”
那男子坐在椅子里, 上身朝前倾。
他依旧非常恐惧，不停地颤抖，“她当时 当时在床上她当时只是坐在床沿上。”
“ 谁把她绑到床上的 是你还是他 ”
那男子吓得不停地抽泣: “他有枪。他有一支枪他干的, 他逼着我干的! 他逼我干
干那事。
那男子从椅子里滑到地上, 双手捂住脸。
“果然啊，草，真他妈惨，想想都疼。”
“这谁顶得住啊。”
“所以这是在那玩意上面装了一个外附魂骨么？”
“估计呀，这男的以后都硬不起来了，这心里阴影。”
“这大哥估计以后咱也站不起来了。”
“一辈子的心理阴影。”
“这凶手还很贴心，问一问他有没有结婚。”
“这妓女啥也没干啊，咋就死了。”
“符合么？符合七宗罪么？”
“草了，这口味也太重了。”
“捅死，这死法也太那啥了。”
“这张山这么变态，太可怕了，真重口。”
“所以这个凶手是把自己当成了上帝？可以任意的审判他人？真他妈恶心。”
“上帝？撒旦吧。”
“凶手他自己觉得他是正义的，在他看来，他就是上帝。”
审讯完毕，老萨和米尔斯两人坐在各自的审讯室沉默。
傍晚，两人来到酒吧谈论案情。
老萨率先开口道：“这样下去还会有更多的人丧命。”
米尔斯回应道：“没办法，只要抓到他我就满足了！”
“不。现在要正视这一点，不要再认为这是好人在对抗坏人。 ”
“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 特别是在现在这个社会”
“看事物不要绝对化, 要么是白, 要么是黑, 如果这样的话，你就要变成瞎子。在这
里, 没有赢家, 也没有输家。 ”
“这句话很有意思啊，只有在小孩子的眼里世界才是非黑即白的。”
“确实，这老萨是真的失望了吧。”
“你是我认识的年龄最老的人,老萨。 ”
老萨继续说道: “那请你告诉我 你走进一户人家, 看见男人打死了妻子, 或者, 妻子谋
杀了丈夫; 你只能给他们的孩子洗净血迹,把凶手投进监狱。那么谁是赢家
“你在做你的工作
“那么胜利在哪儿呢 ”
“依法办事, 尽力而为，这就是胜利。”
“这不是老萨和米尔斯，第一次见面的那个案件么？”
“诶，真的啊，张山厉害了。”
“果然剧本都是环环相扣的，没有多余的。”
“老萨确实没有毛病，他们那个社会就是那个样子的，案子发生了，没有赢家。”
“真是令人绝望啊。”
“再次感叹，还是华国好，虽然说有一些小瑕疵，但是我们还是能够宁静祥和的生活在这里。”
“感恩祖国。”
老萨看着米尔斯说道：“如果我们抓到乔，而他就是那个恶魔，如果他自己就是撒旦，那也只是单纯的证明了我们的猜想，但是他不是恶魔，他只是一个凡人 。”
米尔斯有些生气，“你明白吗？你他妈的跟我抱怨，然后又说这些，要是你怕我受不了，所以想帮我的话，多谢，但是…”
老萨接着米尔斯的话往下说，“但你会英勇的打败他是吗？你想做冠军，跟你说实话，人们可不想要冠军，他们只想吃芝士汉堡，猜乐透看电视。”
“这老萨有点沮丧了，都有些怀疑自己了。”
“老萨的想法是在他作案之前将他抓住，而米尔斯的想法就是，只要抓住他就行。”
“要是我，我也怀疑自己啊，”
“老萨说的那句话什么意思？”
“他的意思应该是，抓住了乔，以后还会有乔这样的人，毕竟他不是恶魔，抓住就没了，只是一个人类而已。”
“老萨有点心灰意冷了，打击有点大啊。”
“这凶手都骑脸嘲讽了，还没有抓住他。”
“唉，太难了，太难了，警察蜀黍太难了。”
“所有老百姓，唯一的愿望就是过一个平静的生活，但是老萨现在做不到。”
米尔斯喝了口酒不解的问老萨：“你怎么会这么想？我很想知道！”
老萨叹一口气，端起酒杯：“这不是一两件事能说清楚的。”
“继续 。”
“我想我没有办法继续住在这个地方，这里对冷漠姑息养奸，甚至把它当成是美德。”
“你也没什么两样。”
老萨摇了摇头，“我没有说我不同，我也是那样。”
老萨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妈的，我也有同情心，我非常可怜他们，漠不关心也是一个好办法。”
“我的意思是，比起应付生活的困苦，沉迷于药物要容易得多，就像去偷比去赚要容易得多一样，就像打孩子要比养育孩子容易得多，爱要付出，需要努力，坚持才行。”
“这老萨对这个社会绝望了啊。”
“见惯了罪恶啊。”
“打孩子比养孩子容易这是在点特雷茜么？”
“这个剧本也许不仅仅是悬疑犯罪，应该也映射了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