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出去，米尔斯
“不懂就问，贲门是什么？（doge）”
“看你这个表情，你应该知道吧，故意的是吧，钓鱼！”
“贲门？粪门。肛门！”
“好家伙，真钓到一个，贲门可不是肛门，指食管进入胃的开口部位，也就是食管与胃的连接部。”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我就来看个电影，怎么还给我科普上了。”
“再说了，这张山，写的是食物到贲门，这食物咋滴都不能到肛门那里吧。”
“停，大哥，打住，我吃饭呢。”
“诶，就这玩意才下饭呢。”
“草，你是变态吧。”
“那个伤痕应该就是关键线索吧。”
法医有些尴尬的说道：“我还没弄明白。”
老萨看着法医，“有人用枪顶着他么？”
法医思忖片刻，“只有顶得够狠才会这样。”
米尔斯此时则是走到死者头部的位置，盯着：“还真是这样，前面有个枪口留下的圆形淤血。”
紧接着他又非常笃定的说道，“这是一桩谋杀案！”
老萨转头看了一眼米尔斯。
“这米尔斯有点武断，一会儿是谋杀，一会不是谋杀的。”
“年轻人嘛，都是这样。”
“要不怎么叫年轻人呢。”
“所以接下来是根据线索找凶手，推理性质的？”
“等等，你们记不记得米尔斯在案发现场时问那个警员的话，他还嫌弃人家武断，潦草呢。结果，看看他，都不经过大脑，只会在意那些无关紧要的小事。”
警察局，局长办公室。
这里到处都是照片、图片、书籍和犯人的档案资料。
虽然文件堆积如山,办公室还是收拾得井然有序。
局长年约五十岁, 坐在他整洁的办公桌后面。身穿着白色上衣, 领带的花样略显保守了一些。
老萨正在和局长汇报案件进展。
“被害人已经饱得不能吃了, 有只枪在顶着他，被逼无奈，被害人只能硬往下塞,直吃到本能地向外呕吐食物。”
“凶手已准备好一个桶在他身子下方接着了，他在拖延时间。 ”
“验尸官说这个过程大概足足拖了十二个小时还多，死者用力吞食，导致咽喉肿胀,。”
“有可能他曾经昏死过一阵。凶手就是在那时踢了他的,一下子踢死了他。”
米尔斯坐在椅子上，插话道：“凶手真是一个虐待狂。”
老萨说道，“当你想杀人，直接一枪崩了他就得了，没必要浪费这么多时间来做这些，除非这么做有别的目的。”
局长却是不以为意的说道，“得了吧，一定是这胖子得罪谁了，所以才会被这么折磨。”
“这局长也太武断了，警察讲话不都是要讲证据的么？”
“这局长也太不负责了。”
“局长都这样，下面的人的啥样，估计比他还过分。”
“我觉得吧，可能是案件太多了，忙不过来。”
“你这说的也不是人话啊，忙不过来就草草了事？忙不过来就可以轻轻松松下结论？”
“这才只是暴食啊，七宗罪，还有六个呢？”
“原来所有人都马马虎虎，只有一个认真，那么那个认真的人就错了呗。”
老萨继续解释，“我们在杂货店的袋子里，找到了两张发票，也就是说，杀手曾经在过程中停过一次，去了趟超市，然后又回到被害人家中。”
局长转头看向米尔斯：“所以呢？”
米尔斯则是看着老萨，回应局长，“这是他的案子，我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在外面淋了一天的雨。”
老萨面色严肃，“这只是一个开始。”
警察局长觉得他有点小题大作，“只死了一个，不是三个。”
老萨继续解释：“凶手动机不明，不敢保证会不会有其他受害者。”
局长有点无奈了：“你能别总弄得这么复杂，行吗？
萨摩塞特整理下自己的衣服，他觉得这个案子会很棘手，想安安稳稳地退休，于是他对局长说道：“我不想接这个案子，让我接别的案子吧。”
米尔斯坐起来，非常吃惊，：“什么？ ”
局长也是有些难以置信：“你在跟我开玩笑么？”
“老萨很真实啊，我要是他，我也会拒绝。”
“为什么米尔斯也这么激动，突然坐起来，他还激动上了。”
“我觉得吧，他可能是有些难以相信老萨拒绝接这个案子。”
“你这说了和没说一样，下回别说了。”
“记得么？米尔斯是因为老萨来到这里的，他很可能是把老萨当成了偶像，老萨的拒绝接案子的行为，形象在米尔斯的心中崩塌了。”
“所以这样子也可以解释，为什么米尔斯被老萨冷落的时候，那么气愤是么？”
“嘶细啊，张山真细啊。”
老萨继续解释：“我不想没破案就退休，这案子一定会没完没了的。”
局长说道“你退你的休啊，再过六天你就能走人了，没破的案子又不是这一个案子。”
“虽说这样，以前那些案子，我们都尽全力去调查了。”
顿了一下，老萨继续说道，“我能实话实说么？”
“没事，我们都是自己人。”
老萨看了一眼米尔斯，对局长说道，“别让他刚来就接这个案子 。”
米尔斯有点急了，“拜托，我也不是第一次办案。”
老萨继续对局长说道：“他应付不了。”
米尔斯站了起来，“我还在这儿，你说这种话就是在侮辱我。”
老萨看着米尔斯，“你还嫩了点。”
米尔斯对警察局长说道：“他是因为不喜欢我才这么说的，这绝对是公报私仇。”
局长呵斥道：“闭嘴，米尔斯。”
随即转头对老萨说道：“现在局里人手不够，这你很清楚。你不能说不干就不干吧。”
米尔斯说道“让我来干。”
局长看向他：“你说什么？”
“他不想办这个案子，就让他滚吧，我来办。”
局长丝毫不留情面：“我会让你办别的案子出去米尔斯，快走！”
米尔斯闻言只能无奈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