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完美谋杀
徐永民心想岂止是发生了一点，莫菲的三点都被他发生n遍了！但这些事情自然是不可随便对人说的，既便是小东这样的死党也不行！小东这厮没别的缺点，就是像女人一样八卦，喜欢到处散播小道消息，要让他知道岂非立时弄得满城风雨？
“原来是这样。”
“得了，再怎么着也不能跟你比呀。”徐永民道，“再说人家兰雪儿已经有男朋友了，还是个军官。”
黄局长色变道：“也就是说，这10位自杀女性的遗体都神秘失踪了？”
“多活动啊！”小东没好气地说，“知道今天为什么黄台和严主任不把内部消息透露给你吗？就因为你没有诚意，听兄弟的，办两张五千元的借记卡，主任和台长一人一张，这男主播的位置铁定是你的。”
“不错，经过仔细调查对比，我发现其中一个关键的疑点，这10位自杀的年轻女性都处于事业的上升阶段，生活才刚刚开始，正是多彩多姿的时候，完全没理由选择自杀！很显然，这是10起完美的谋杀！”
结果黄台那一句话说了足足有半小时，徐永民耐着性子听到耳朵起茧，苦难却还没有结束，回头被严主任又热情洋溢地教育了半天，等一切程序走完的时候，半天的时间也完蛋了，该下班了。
……
兰冰神色冷峻地来到局长办公室，将一份材料递给局长黄长江，黄局长接过材料很仔细地开始阅读。
“不借，这男主播谁爱做谁做去。”徐永民又打了个呵欠，说，“我睡觉了，明天见。”
宁州市北江分局。
“不会啊。”小东困惑地摇头，说，“我瞧那熟|妇看你的眼神、表情都有点暧昧，应该说对你有那么些意思。嗯，看来是时间太短了，要说也真是你小子没艳福，偏偏这节骨眼上让领导给调回了。”
“说得也是。”小东叹息一声，颇有些落寞，“我们还真是一对难兄难弟啊。”
“哎呀，小徐，你回来了？”黄台满脸微笑，挺着肉墩墩的大肚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热情地说，“来来，坐坐。”
两人刚钻进车子，小东便迫不及待地问徐永民道：“哎哎，怎么样，你和莫菲这熟|妇之间有没有发生一点什么故事啊？”
黄局长叹道：“不是没有人怀疑过，但现场没有留下任何线索，所有证据都足以证明，这10位女性确系自杀。”
徐永民听完后毫无表情，仿佛听到的只是一件与他毫不相干的事情。
“哎，你……”
“还能有什么故事，都是你胡乱瞎扯蛋，没影的事嘛。”
徐永民答：“不累。”
“两张五千元？”徐永民惊道，“我哪来那么多钱？”
前来机场迎接徐永民的是他的死党小东。
兰冰冷声道：“局长放心，在柳眉遗体停放的太平间到殡仪馆的路上，我已经布下了天罗地网。”
黄局长抬起头来，沉声道：“死者都是年轻漂亮的未婚女性！而且都是公众人物，不是模特、演员，就是节目主持人。”
回到宿舍，小东居然又在。
小东得意地说道：“我告诉你吧，据说有归国华侨出巨资，资助我们台拍一部纪实大片，向全国观众全面介绍宁州市的改革开放成果，台里派你和兰雪儿去艺术学院培训，就是准备让你和她担纲这部纪实片的男女主播，或者说主演吧。”
“你没有我有啊，我借你。”
小东不满道：“你这人怎么一点表情都没有啊？你知道这是多绝密的内部消息，我花了多少心血才打听到的？你又知道有多少人对男女主播的位置虎视眈眈，你他娘的居然什么反应都没有，真气死我了。”
黄局长略一沉思，旋即作色道：“快，立即严密监控柳眉的遗体。”
一路无话，车到单位，徐永民还没来得及跟办公室的同事寒喧几句，就被严主任叫走，直接来到黄副台长的办公室。
“农民，你知道台里为什么要派你和兰雪儿去艺术学院培训吗？”
兰冰盯着黄局长，一字一句地说道：“之前自杀的10位死者的遗体，统统下落不明！宁州市殡仪馆没有她们的火化记录，她们的原籍同样也没有火化记录！”
徐永民没好气地问：“台里这么急着调我回来，究竟什么事啊？”
徐永民怎么听着像是回到了小学时代，还天天向上呢，都变回祖国的花朵了。
徐永民打了个呵欠，已经有些昏昏欲睡：“反应，我要有什么反应？”
“是的，唯一的解释就是，她们的遗体在被拉往殡仪馆的路上，被人劫持！”
徐永民老实地摇头，答：“不太清楚，虽然我很努力去听，但还是没弄清个子丑寅卯来。”
兰冰的神色突然变得格外凝重，美目里甚至流露出从未有过的冷厉，沉声道：“局长，我们可能正面对一个可怕的从未曾遇见过的杀人狂魔！在调查期间，一个偶然的机会下，我发现了另一个可怕的秘密。”
“好事。”小东颇有些不愤地回答，“台里决定培养你，特意安排你和兰雪儿去宁州艺术学院培训三个月，听说培训完回来台里还有重用！真他娘的不公平，刚刚从莫菲身边回来，马上又可以和兰雪儿朝夕相处三个月，你小子究竟踩到哪堆狗屎了啊？”
等徐永民和严主任落座，黄台又笑问：“哎呀，小徐啊，刚下飞机，又坐车从机场到单位，一路上累坏了吧？”
黄局长的神色也跟着凝重起来，问：“什么秘密？”
兰冰悦耳的声音开始响起：“连同2月1日发生在花园小区的这起自杀案，四年来在宁州市已经连续发生了10起类似的自杀案！我已经调阅了各分局的相关记录，发现了一个最大的疑点，这10起自杀案看似毫无关联，实际上却有一个惊人的共同点。”
黄台沉默了片刻，特意让办公室里的气氛变得有些凝重和压抑，这才清咳了一声说：“小徐啊，事情是这样的，鉴于你进台之后一贯的优秀表现，以及你个人在工作中展现出来的能力，台里经过慎重研究，认真讨论，最后由我争取、刑台拍板，决定派你和兰雪儿赴宁州市艺术学院进行为期三个月的深造，至于培训的详细情况，回头严主任会对你交待，我这里只有一句话送你，希望你能够好好学习，天天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