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大明尊教总坛
不入草原,当真不知道草原之上的风险,也难怪没有玩家愿意来这种地方,除了恶劣的环境之外,这里的天气无时无刻不再变化,且一望无际的草原极易让人失去方向,不过还好 李狂徒有罗盘相助,这一点却是不用担心。
十余日后, 李狂徒终于来到血流所标记的大明尊教总舵之外,遥遥望去,只见一座高千余米的火山静静矗立在远方,山体呈暗赤色,山上寸草不生,山脚下外围,奇石嶙峋,千姿百态,却是火山喷发之时而形成异景,人行其中,宛若入迷宫一般,而一道道身影正在其中徘徊不定。
‘大明尊教信众(嗔恚),等级75,气血3760/3760,武学:拜火护身诀、三嗔刀……’
等级竟然高达75级,这还是最外围,难怪血流许久之前探索了一次之后就暂时放弃了,这里的怪对付起来着实有些困难,不过对于如今的自己来说,应当是问题不大。
李狂徒刚靠近,距离尚有三丈开外距离,便有一名大明尊教信众察觉到了,瞬间双目赤红,如看到杀父仇人一般便朝 李狂徒冲来,手持弯刀,气势汹汹,口中还喃喃念叨着一些听不懂的经文。
李狂徒自然也不会客气,一道瞬息斩在那大明尊教信徒身上,只见其身上有一层淡赤色光华一闪而过, 李狂徒只觉自己这一刀如陷沼泽之中,最后虽也命中那大明尊教信众身上,又如同砍在金石之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他这一刀也不过令这大明尊教信徒的气血下降千余点,而那大明尊教信徒却似乎丝毫感觉不到自己胸前的伤痛,手中弯刀依然疾斩而下,杀气凛然。
有点古怪,甫一交手, 李狂徒小吃一惊,没想到这大明尊教信徒的护体功夫如此古怪,不过也仅此而已,第二刀斩出,凭借着超快的刀速,依旧稳稳将那弯刀拦截,下一次,依旧是一刀如闪电般斩向大明尊教信众,熟悉的感觉再现,但依旧下降了千余点气血。
二人大战十合有余,最后依旧是 李狂徒将这拜火信众斩于刀下。
‘你击杀了大明尊教信众(嗔恚),经验值+2832,技能点+452。’
李狂徒眼睛微微一亮,这大明尊教信众虽然难杀,但提供的经验值也是异常丰厚,而且此地只有他一人,却是一个刷怪练级的好地方,不再犹豫,大踏步深入其中。
一连三日功夫, 李狂徒都在最外围与那些大明尊教信众厮杀,他也发现这里的大明尊教信众大体分为五类,分别是大明尊教信众(嗔恚)、大明尊教信众(憎恶)、大明尊教信众(淫欲)、大明尊教信众(愤怒)、大明尊教信众(愚痴),使用的武器也都不一样,分别是刀、剑、鞭、棍、锤子,修炼的武功也大都各不相同,唯一相同的便是拜火护体诀,也正是因为这门武功让这些大明尊教信众极为难缠,以 李狂徒的刀法,都需要十合之内才能斩杀,就更不要说其他人了,普通一些的玩家 李狂徒甚至怀疑根本连一个大明尊教信众都打不过。
而且更让 李狂徒有些无语的是,这里的怪不只是爆率特别低的缘故还是根本就不爆东西,这三天下来,死在他刀下的大明尊教信众数以百计,可愣是一丁点东西都没爆,心中着实有些不爽,不过看着飞速上涨的经验和技能点,那些许不爽也就烟消云散了,这次的技能点 李狂徒并没有急着分配,思虑再三之后,还是决意将技能点加在内功心法九阳真经之上,毕竟相比于神刀斩的等级,他的内功等级已经落后的有些多了。
接下来几个月间, 李狂徒基本都在里刷怪之中度过,随着死在他手中的大明尊教信众越来越多,他也摸清楚了这些大明尊教信众的武功套路,现在基本都能在三五回合之间就解决战斗,效率大幅提升,但随着继续深入,大明尊教信众的实力也在随等级缓缓提升,让他压力也随之而来,效率又回到最初。
随着他渐渐深入,大明尊教信众的等级也在随之提升,不过还好,随着其穿过奇石迷宫,来到山脚下的时候,等级最高的大明尊教信众也不过85级,也让他松了口气,若是这大明尊教信众等级再高下去,连他都不敢再继续深入了,毕竟一旦同时引动好几个大明尊教信众,连他应付起来也颇为吃力,而且这些大明尊教信众的攻击颇强,不怎么方便他使用淬体丹提升金钟罩的熟练度。
不过在这四个多月的不知疲倦的刷怪之下,效果也是很显著的,最明显的便是等级已经提升到了73级,并且73级的经验也已经过半,这效率搁以往他是想都不敢想的,唯一有些不爽的是,此地距离最近的弦月镇实在是太远了,补给困难,他最初带来的那些食物早就已经食用一空,这段时间的食物全靠他自力更生。
还好这里是草原,其中最不缺少的便是各类动物,牛羊虎狼应有尽有,想要捕杀这些动物对他来说再简单不过,只不过他的厨艺实在是不堪入目,毕竟其等级只有可怜的一级,所作出来的食物,不能说是难以食用,那也是难以下咽,让他愈发怀念在城镇中的美食,尤其是怀念当初碰到的那个青禅所作的美食,若是在这里能一边刷怪一边吃上青禅所作的美食,那该是一种多么怯意的享受。
只不过这种想法李狂徒也只能是想想而已,现实是他依旧要食用他那些色香味俱不全的食物。
大明尊教圣山。
李狂徒站在山脚下,仰望这座大明尊教的圣山,其本是一座火山,只不过距今已有数百年未曾喷发过了,但其山腹内地火却始终未曾熄灭,表明这座火山依旧是一座活火山,还有可能再次喷发,只不过具体什么时候无人知晓,或许是明天,或许永远都不喷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