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九章 灵魂遗物
“你也知道他们的诨号?”皇甫罗娘莞尔一笑,旋即轻轻捏了下易流云的脸蛋:“好了,小家伙,老娘该说的都说过了,谢谢你替老娘封印了力量,至少,让老娘可以从容的赴死。”
灵魂之火足以烧灼一切,是神通高手最后捍卫尊严的唯一方法。
易流云身躯一震,神魂大惊,他怎么也没想到,皇甫罗娘竟然给他遗留下了这样一件了不得的遗物。
“小子,你知道么,老娘这几万年来过的浑浑噩噩的,一点意思都没有。”皇甫罗娘首先打破沉默,她将头抵在易流云厚实的胸口,轻轻摩挲,继续说道:“别说话,听老娘说完。”
“老娘知道,你这小子外柔内刚,是个爷们,不会跟老娘一样颓废,可是,老娘被折腾了这么多年,上万年的岁月啊,已经好辛苦了,老娘不想再打打杀杀的了,象头行尸般活了几万年,老娘唯一的想法就是能够平平淡淡象是一蓬尘土般简单的死去,在临死前,好好的做一回女人,仅此而已。”皇甫罗娘紧紧的蜷缩在易流云的怀中,她的笑意很清淡慵懒,但却说不出的迷人。
都在享受着之前疯狂缠绵后带来的温倦欢愉。
一番盘肠大战后,易流云搂着皇甫罗娘,二人就这样相拥坐在空间的边缘,彼此耳鬓厮磨,一语不发。
“好温柔的小情人呢,要是老娘还在修玄界,一定选你做老娘的道侣,哈哈。”皇甫罗娘妩媚一笑,忽然手中多出了一枚小小的心形玉符,递给了易流云:“老娘虽然不能帮你对付魔侍,但是,这一枚玉符却能让你找我剩下的两个同伴,他们许或会认同你的想法,帮助你的,至少,再不会和你做对。”
位置正好在胯|下。
仅仅是一个侧面,就让易流云刚刚从沉睡中醒觉的心思再度激烈。
这个曾经贵为神通法境绝顶高手的女强人,在生死之间从容做出了最好的选择。
易流云很想说些什么,但最后却是轻轻的在她的红唇上印了一记。
他轻轻的走过去,一把从侧面握住那两团足以让世上男人都为之发狂发疯的柔软,大力的揉搓,接着,捏着皇甫罗娘的下巴,如同饥渴的人看见泉水一般狠狠的吻了下去,疯狂的汲取香艳红唇中迷醉人的津液,尔后,在获得疯狂的回应之后,他捧着皇甫罗娘同样痴迷的面庞,将她按了下去。
所有的毛孔都在这一瞬舒服的张开。
“所以啊,我的小情人,老娘享受够了,现在只想去死,去他娘的什么修玄,什么无上天道,老娘都厌烦了,人生来就是为了死的,老娘现在觉得,这就是最好的归宿,我的小情人啊,你能理解老娘么?”皇甫罗娘抬起头,一双如水的眸中哀意浮上,淡漠却很深邃,象是一层浮游在眼眸上的薄冰。
“起初老娘也想过反抗,可是,三大魔侍一个比一个厉害,说实话,这些家伙都是经由魔神真意淬炼而生,通过守护‘诸魔地狱’最深处的魔界空隙,几万年下来,得到了不少魔神传承,厉害非常,已非玄界气象,你对付他们,没有任何胜算的,老娘混混噩噩折腾了数千年,终于明白了这一个道理,现在,老娘却看到你这小子贸然闯了进来,说什么要和魔侍对抗之类的蠢货,我的小情人啊,老娘真心不看好你。”
易流云叹息一声,一语不发,他自然能猜测的出是自己成全了皇甫罗娘的死,强大的力量是手段同时也是束缚,在被魔侍以行尸符纹克制之后,拥有强大的力量的他们自然无法轻易死亡。
易流云站起身来,他没有以玄气布满全身化作衣衫遮体,而是任凭自己如山雄壮的肌肤裸|露在外,大步起身,一步翻越万丈距离,径直来到火魂剑空间的边缘处,在哪里,一尊雪白如玉的胴体背对着他,坐立在空间的边缘处,双腿曲起,高耸的胸部恍若被挤压的海绵,垂在膝间,划出一抹动人心魂的画面。
“成为行尸那一段时间,老娘生不如死,宗门又被那个什么遮天城毁了,当时逃到这里就是为了增强实力,然后好去寻他们报仇,可是,当老娘实力大进,在四百苦修后进入神通后期第七层时,一时心血来潮,闯进了魔炼幻域的第七层,结果被巡游而至的魔侍碰上,一番激战,当场将老娘给拿下,从此刻下了耻辱的行尸之纹,成为一头与死无异的行尸。”皇甫罗娘的话语带着一种梦呓的口气,眼神说不出的慵懒倦怠,就仿佛在诉说着毫不关己的他人之事,但事实上,这几万年的心酸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而一旦力量被封印,他们便可以动用自己的灵魂之火烧灼全身,连同燃烧的灵魂一并死亡。
象是逐渐褪去的光影,越来越模糊。
易流云心头一动,正想说话,不料却被皇甫罗娘伸手,轻轻遮住他的嘴唇,不让其说话。
“啊啊啊啊啊啊……”
接着,任凭对方的美艳红唇轻轻张开,温暖包含着自己的敏感部位,如同在温水中畅游舒展。
“小情人,老娘真舍不得你啊,可惜,时间到了。”
“不!”易流云心头浮上一丝悲伤,但触手可及的只是皇甫罗娘丰腴身影的最后一丝淡淡的剪影。
“‘行尸三王’中的另外两个?”易流云脱口说道。
易流云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在他面前紧紧相拥的皇甫罗娘的躯体正呈现一种透明的色彩,仿佛是琉璃一般,色彩越来越清淡,而她的美艳的笑容也越来越淡漠。
易流云目视着那淡白色的灵魂火焰,火焰烧灼的尽头,竟然蕴生了一丝奇异的变化,那是一缕雪白如烟的雾气,怎么也消散不去。
易流云微微惊讶,他没想到灵魂之火烧灼的情况下居然还留下剩余,于是触手抚摸,可是,这一碰触之下,这一缕烟雾竟然径直渗入进了他的眉心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