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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前尘事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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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见幽人独往来,缥缈孤鸿影。——【宋】苏轼《卜算子·黄州定慧院寓居作》”

    公元2026年,秋季,华国南方某五线小城市,月光耀眼,繁星满空。

    小公寓里,游一花身穿睡衣懒懒散散地倚在沙发上看古偶剧。

    剧中男主家底单薄,一场金榜题名,要求娶家世显赫的女主,可男主父母突然被害,女主家里也不同意,男主这边也要返乡丁忧,无奈情投意合的二人只能相约金明池畔话别分手。

    游一花跟着剧中插曲唱起来:

    “风扑酥柳叶,泪坠乌霞碧。却见新叶压满地,卷污重泥断飞栖。”

    小小的公寓瞬时回响起游一花婉转清扬的歌声,公寓很小却有回声。

    游一花,2000年出生,如今满26岁还差几个月,常年住校毕业后一直独居到现在,有那么几个酒肉朋友,都是那种只能共堕落,无法共进步的人。

    今年贷款买了这套套内四十平的小公寓,还贷之路漫漫,不过日子虽然平淡好在也向上发展着。

    学历只停步于高中毕业,高中又是早恋,又是和亲人闹别扭,只堪堪考上个公立的大专,不过也只上过一年就辍学了。

    后一直辗转于各种不同的工作,收银员、奶茶店、快餐店等等。前些年终于稳定下来,在一家商场服装店里干销售,上六休一 ,日复一日。

    手机铃声在这个空间突兀的响起,铃声是那部电视剧的插曲,在这个空间响起有些刺耳。

    电话接通,手机那头“一花,妈妈提前祝你中秋节快乐呀!”

    “妈,也祝你快乐,祝你和叔叔财源广进。”

    “谢谢,你明天自己怎么过节?”,那头问道。

    “怎么你打电话来不是请我去你家吃饭的吗?”,游一花调侃。

    从父母离异后,游一花母亲再婚前还会偶尔带她出去吃吃饭,过过节,虽然次数越来越少,间隔也越来越久

    不过对于没有工作经验的母亲当家庭主妇多年,骤然离婚重新进入社会也有她的难处,所以游一花也理解和适应。

    游一花原生家庭在她8岁的时候离异,她的抚养权被判给了父亲,她的父亲是个家暴出轨还无赖的人,被抓到出轨了都不肯离婚。

    母亲娘家这边又是封建古板,外公外婆只有两个女儿,一个外嫁一个留家,姨妈是留家的那个。

    两个老人觉得女儿离婚是让他们丢人的事情,其实也心疼女儿受苦,只是外公外婆左右衡量还是选择了自己的面子,不允许自己的女儿离婚。

    那时母亲一时孤立无援,当时甚至有轻生的念头,但又看着游一花年幼可怜,她若去了,游一花作为一个女孩子可能也不会有人好好照拂,最终放弃了这个念头,并鼓起勇气为自己反抗。

    母亲又是跟姨妈借钱,又托小姨父帮她联系律师,离婚外加争夺抚养权,但因为她结婚后没有工作,没有收入,最终只有自己离开了那个魔窟。

    游一花12岁时母亲再婚,嫁给了一个比她大13岁的琴行老板。那个老板品行端正,也是二婚。

    那老板头婚老婆生大女儿的时候亡故了,太过伤心一直没有再找,直到遇到游一花的母亲,了解她的故事,又被她对生活的态度深深吸引,很快两人坠入了爱河并领证结婚。

    “你就是我二姐姐吗?”电话那头一道稚嫩的男声传来。

    陌生的声音让游一花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电话那头女人亲昵地对她的小孩:“你个小猴崽子,皮又痒了是吧。电话还给我。”

    电话那头女人接过电话,“一花,刚刚和你说话的那个是你弟弟,你们还没见过,明天中秋节你叔叔的女儿也从外地回来了,我们一家要去东郊的农家乐过节。”

    电话那头语气有些迟疑“你要是想来,我们也欢迎。”

    “嗯…我明天还要上班呢,去不了。”游一花心里泛酸,还是顺着她的话说下去。

    电话那头安静了下来,对方没有话可说了,游一花只能尴尬开口:“妈,祝你们节日快乐,我这边还有事就先不说了。”

    电话挂断,游一花内心失落,也松了一口气:弟弟?我什么时候多了个弟弟?听声音也应该六七岁了吧

    这么多年我竟然一点都不知情,和我有血缘关系的人都视我为多余的那个,不过我在他们重组的家庭里的确是多余的。

    那年父母才离异,小三立马上位,游一花也被送到了爷爷家养着。

    但那小三早年间就以凶悍闻名,好像因为一些原因才怀不了孩子,先头嫁了一个开馆子的小老板。

    那小老板爱好打牌,好色却胆小,还长了一张臊嘴。

    一张麻将桌上,是个女的管她年纪都爱和人调笑聊情。

    好多次被那小三撞见,每每回家都会对那男的暴打一场,最后是那男的实在挨不住打了,多番要求离婚,最后赔了那小三好大一笔钱才离了。

    没想到,却被同样会家暴的游一花父亲碰上了,臭鱼配烂虾,真正的天生一对。

    婚后游一花的父亲才知道那女的不能生,可来不及了,结婚证都领了,游父想离婚,那小三各种闹腾,最后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两个人又不离了。

    反而从那女的老家什么亲戚那过继了个六岁的儿子在他们两口子膝下养着,就小游一花两岁,现在也满二十四了,前年结了婚,从小和游一花水火不容。

    游父和小三对她不敢太坏,更多的只是不管不问,该给的生活费也不克扣的给到她满18岁,游一花母亲也一直给她生活费直到她大学辍学,所以游一花的经济条件是不差的。

    毕竟游父收入也不算差,还好面子,是个水泥厂的小领导,对待游一花也属于那种常年不见面的状态。

    游一花八岁后被爷爷带大,一直也是住爷爷家,直到去念初中,刚好初中毕业当时唯一还疼她的爷爷也过世了,她又变成了多余,孤身一人的存在。

    小公寓的浴室内,灯光柔和,游一花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长相不是出挑的美人,但也耐看,身材高挑匀称,该有的都有,要说这样的条件,只要她想结婚可供她选择的也不少。

    但不知道为什么游一花打心底里的不愿意和男人交心,也不只男人,女人也是。

    她的内心是渴望亲情的,学生时代也会为了想吸引双亲的关注而做一些傻事,有时她的心里也会向往组成一个属于自己的家庭,生一个和自己有血缘关系的孩子,虽然她不喜欢孩子。

    也谈过两三场恋爱,但不约而同的都止步在了牵手和拥抱……

    一夜无梦。

    闹铃一响,游一花像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一样立刻就起,一点也不赖床,立刻把自己收拾妥当。

    先简单的进行一套空腹拉伸运动,再为自己做个营养的早餐,画个日常的通勤妆,吃过早餐,出门上班。

    小城市虽然工资低但通勤时间也短,游一花工作的地方离自己公寓不算远,也就两三公里,坐公交也就四个站,十五分钟就到了。

    游一花今天照常的时间点出门,天空格外的晴朗,空气也是难有的清新,一花搭上公交,一路向前,欣赏着车窗外街道和匆忙行人,感受着时间的经过。

    “游一花,你还记得我吗?”一道缥缈的老者叹息传入游一花的耳中。

    公车上游一花左顾右盼,也没找到是谁同自己说话,正觉得自己是幻听了,一阵茫然又有点后背发凉。

    内心跑火车道:难道是自己最近还房贷压力太大,出现精神分裂的前兆了吗?看来得抽个时间去看看心理医生了。还是神仙显灵要帮我还房贷?

    “游一花。”老者的声音再次传来。

    “谁啊?谁在叫我?”游一花听清,吓了一跳,环视一圈车厢内疑问道。

    只见车厢内的人都面带疑惑的看着她,游一花被众人盯着看有些紧张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公车到站,游一花急急下车,持续自我怀疑真的是自己幻听了吗?

    “游一花,该离开了。”声音再次出现。

    游一花吓得一个激灵,站在原地冲着空气:“离开?离开哪里?是我要死了吗?你到底是谁啊?”

    空气中再无回音,只有来往的行人一副见鬼了的神情上下打量着她。

    突然只感到一阵天旋地转,游一花重重摔倒在地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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