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节 开怀一刻
易寒笑道:“我捉的又不是你。”
易寒大手一挥道:“不必了。”却匆匆走了出气,心急的想要立即见到子凤。
易寒道:“所以你一大早来见我,却表现的冷冰冰的,你不让我解释,心中却堵着不畅,对吗?”
香素谪见众人目光盯在自己身上,恼羞成怒道:“你们还愣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去忙活。”
脸容却变得红扑扑的,我怎么变得跟他一般荒唐,竟如此玩闹起来。
香素谪红着脸道:“易先生,陛下有请。”回想起刚刚在众人面前被他搂在怀中的一幕却羞的抬不起头来。
子凤嘴角露出动人的微笑,却忍不住道:“泼皮无赖说的就是你这种人,你身上味道这么重,该去洗个澡了。”
子凤好奇道:“为什么?”
易寒正色道:“你怀疑我?”
易寒只是一脸笑嘻嘻,就是不说话。
两人一前一后行走着,子凤没话找说道:“这里的风土人情你还习惯吗?”
子凤笑道:“就玩捉迷藏吧。”心中暗觉好笑,自己居然会提出这个主意,玩起小孩子才玩的游戏。
子凤笑道:“既然是游戏,却又有些规矩,而且要增加些难度。”
进入大厅,见易寒不在大厅,便询问院内宫女,宫女告之易寒还未起身,子凤让宫女前去禀告自己来了,走出大厅,来到院子,脚步突然停了下来,修长玉立的优美娇躯,正凭栏而立,凝视着院内林木花草,一脸若有所思。
子凤捉住他的手,“这会已经不早了,你以为是没人的三更半夜,莫要乱来,否则我生气了。”她已经发现院子里有人已经暗暗把目光放在他们的身上。
一个宫女上前给易寒蒙住双眼,易寒朗声道:“先说好了,谁也不准跑出这个院子。”
子凤无奈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易寒也弯下腰来,捧了一把湿泥,子凤立即看穿他的心思,忙躲了开来,说道:“你休想得逞。”
才红袖离开,紫荆女王心中喜悦,只感觉易寒给他争气了,竟能从司礼院全身而退,尽管这是她的安排,但是这个结果却比惩罚易寒心中解气,让她感到更加的愉悦开心。
易寒讪笑道:“要不,你帮我洗。”
易寒心中想解释,可是子凤却不让他解释,子凤微笑道:“凭你的性子,沾花惹草总是难免,何况这皇宫之内美女如云。”
易寒哈哈一笑,“你知道的,我并不是那种人,男女之欢,妙在两情相悦。”说着又要搂住她的腰肢。
“好啊!”易寒兴奋道,“不过我捉到你有什么奖赏呢?”
一个在追,一个在跑,就似一对洋溢着青春气息的少男少女,也不知道跑了多久,子凤有些气喘吁吁,她素来端庄稳重何尝似现在一般有失身份的奔跑起来,抬起手对着易寒道:“我累了,歇一歇。”
这个游戏激发起易寒远久的童心,这些宫女倒也开放的很,不似大东国女子一般扭捏矜持,非但不躲避,却还在易寒周围游动起来,挑逗招惹易寒,“易先生,我在这里。”
子凤轻轻伸手擦拭他耳颊的唇印,笑道:“别人偷吃会懂得抹嘴,你岂是不会,不是为了故意气我,又是为了什么?”
忍不住为自己的情郎感到骄傲,他放荡下流是不假,可关键时候的表现却远远胜过一般男人。
子凤好笑道:“这就是你的阴谋诡计。”
易寒双耳辨听,只觉周围几人脚步慌乱,便只有一人步伐从容,不是子凤又是何人,有了刚才的教训,这会也不太早暴露自己的意向,却使了声东击西之计,突然方向一转,朝那步伐从容之人扑了上去。
易寒却不应,直到将一身衣衫弄得满是泥土才站了起来,刚刚的洗干净的脸又变得污秽不堪,笑嘻嘻道:“我现在这个模样,你看着突眼吧。”
自从有了家室,易寒常以此点在心中告诫自己,并不是全然放纵自己的欲望,就似刚才,哪个男人不想销魂一番,可最后他却控制了自己,逃离了那个温柔乡。
易寒突然在地上翻转打滚起来,子凤惊讶道:“你干什么?怎么无端端犯起疯癫来了?”
子凤立即扇开他作坏的手掌,“大庭广众之下,莫要放肆!”
紫荆女王惊讶道:“你是说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众宫女顿时咯咯笑了起来,只感觉这院子从来就没有似今日这般充满快乐的气氛。
子凤忍不住道:“真是的,还说我心里堵,我看是你自己心里堵才难受,我让你解释还不是见你堵着慌。”
今日一早,她早早起身只身前往易寒居住的院落。
易寒突然在地上躺了下来,子凤好奇道:“你干什么?”
“那好。”说着子凤将那些宫女召集过来,“易先生,要和我们玩个游戏。”说着将游戏规则讲了出来。
易寒正色道:“你这个样子就是冷冰冰的,直到这会你都没有对我笑过。”
易寒道:“对啊,我就是你的男人啊,否则又怎敢如此冒犯身份尊贵的尊公主。”说着突然手掌抚上她被白衣包裹住弹性翘挺的臀儿,摸到畅快处还不忘捏了几下。
易寒恼道:“你耍阴的!”
子凤冷硬道:“没门。”
两人在院子里追逐着,沉浸在这种嬉戏的欢乐中,院子里的宫女看着目瞪口呆,想不到素来稳重的尊公主却也有如此俏皮的一面来,只感觉不可思议。
易寒急道:“子凤,你怎么可以将我想的如此不堪。”
易寒放轻脚步,并不想惊扰到子凤,走到她的背面,轻轻问道:“在想什么呢?”
易寒快步走到大厅来,见大厅子凤并不在大厅,心中一急,难受子凤走了,忙追了出去,正想追出院外去,突然瞥到侧廊立着一个修长的白色身影,入神的看着花草林木,如此气质高雅之人,不是子凤又是何人。
子凤微笑道:“若真是阴谋诡计,我自然有办法应付的了,别忘记了我的身份。”
紫荆女王心中暗喜,嘴边淡道:“算了,算了,也怪不得你。”
易寒笑道:“就不。”
子凤笑道:“真是自大,你可知道在紫荆国男女是平等的,亦可以说我占有了你,你是我的男人。”
那些宫女见子凤目光瞥来,忙收回目光,佯装专注手中的活。
她很晚就睡下,早早的就又召见才红袖来见,心中既希望易寒被折磨修理的叫苦连天,又不希望他被修理的太过厉害。
易寒坦然道:“怕什么,就让她们知道好了,反正我们是两情相悦。”
子凤喘气道:“我真的累了。”
易寒听到子凤来了,心中欢喜,连忙起身更衣整待,宫女端来盆水,说道:“易先生,你还是洗把脸吧。”
易寒应道:“我到哪里都习惯。”
易寒笑道:“这样你就会忍不住动手帮我洗脸了。”
易寒大喜道:“我以后天天不洗脸,而且还要弄得满脸污秽?”
子凤似个贤惠的妻子温柔的帮易寒擦干净脸容,嗔道:“好啦。”
才红袖道:“陛下,红袖有负你的重托,红袖诱惑不了易先生,本想以多胜少,怎知道易先生最后却逃出去了。”
易寒一愣,他们的关系明明已经超越了男女关系,可此刻她又表现出往日的那份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实在有些不甘心,跟上她的脚步。
子凤反问道:“你自己没手没脚吗?”
子凤轻轻笑道:“你昨日已经踩疼我了。”
易寒看见她冷静的俏脸伸手可及,缓缓的伸出手去,就快要抚上她脸容时,子分身子一动,走了几步淡淡道:“随我走一会吧。”
一时间莺声燕语,气氛开心热烈,这小小院子竟似成了女儿家的天堂一般。
子凤无奈道:“你啊,整天想着这些事情,昨夜还没逍遥够吗?”
易寒“哦”的一声一脸不相信。
子凤微笑道:“好吧,你倒是解释一下,你脸上的唇印和你身上的香味是怎么回事?”
子凤倏地转过娇躯,美眸平静,淡然自若道:“你的性子不是这样的吗?难道我有说错吗?又或许你心中怨我不肯跟你走,所以故意来气我刺|激我。”
子凤道:“第一,你要蒙住眼睛,第二她们也要参加。”说着目光突然朝正盯视这边的那些宫女扫去。
易寒凑上前去,“我偏要,而且我还要表现亲密的让别人认为我们是一体的。”
子凤道:“你终于说漏嘴了,你这鬼话谁会相信,怕是她们极力反抗才避免被你凌|辱。”
子凤微笑道:“我在看着院中花草在这晴朗的天气尽情享受明媚阳光的照耀,却哪里会去想日后风霜雨雪降临,枝叶凋零草茎枯萎。”
子凤笑道:“不是我身上的味道。”说着缓缓转过身来,看到易寒脖子脸上满是红色的唇印,又嗅着他身上散发着女子浓烈的香味儿,轻轻笑道:“你是故意来气我,挑衅我吗?”
易寒忍不住道:“你为何非要把我们的关系瞥的这么远?”
子凤俏脸一红道:“若你捉到我,我就亲手帮你沐浴清洗。”
易寒听到声音,立即拆开蒙布,见怀中之人不是子凤,却是香素谪,也惊呼一声,松手往后退开。
子凤恼道:“我哪里冷落你了,是你昨天一整日都没来找我,才一日你就忍不住,我真庆幸我还没嫁给你,否则岂不是每日要眼巴巴的盼着你从外面逍遥畅快再回来。”
易寒道:“被你身上散发出来的冰霜给冻着了。”
宫女为易寒折叠起被褥来,只嗅到一股浓烈的胭脂水粉味儿,忍不住想着易先生昨夜去哪里偷香窃玉了,这宫内一直有个传闻,易先生天赋异禀,可是平日里他对院内的姐妹一向彬彬有礼,谁也没有得到他的青睐,享受到个中滋味。
子凤咯咯笑了起来,“你追的到再说吧。”说着娇躯化作一股清风,逃窜起来。
易寒无奈笑道:“子凤,我一大早踩到你的尾巴了。”
子凤恍然未觉,忘记了注意自己的身份。
易寒心中暗笑,却已经感觉到左边不远处有一个人纹丝不乱,脚下移动过去,双手扑了过去,这会不被我捉到。
易寒露出狐疑之色,“偷吃?”
易寒好奇道:“什么意思?”
易寒讪讪笑道:“你的意思是说,在没人的地方就可以这么做。”
易寒讪笑道:“除非你亲自给我清洗身子,否则我就这个样子,不洗了。”
易寒道:“这个奖赏实在丰厚,我答应了。”着急问道:“可以开始了吗?”
子凤见他模样忍不住扑哧笑了起来,幽幽道:“德性!”
子凤顿时,易寒双手捉了个空,只感觉身下一疼,被绊了一下,整个人顿时摔的个恶狗扑食。
紫荆女王顿时一脸惊讶,“你说他逃窜了,这怎么可能?”
易寒笑道:“子凤,你吃醋了?你吃醋的模样真是可爱动人。”
见易寒朝自己靠近,子凤忙道:“好吧,我们来玩个游戏。”
易寒笑道:“是啊,不知道你可有办法应付的了?”
易寒却得意道:“你冷落我,却又别人青睐我,我易寒除了上你子凤的闺榻却还有别的去处。”
子凤用力扯拉着她的手臂,“随我来”,说着将易寒拉到院中的一处水井,打了一通清水起来,掏出白帕浸水拧干,轻轻擦拭易寒脸上的那些鲜艳的唇印,嘴上说道:“擦干净些,莫要让别人以为昨夜与你做坏的人是我。”
子凤忍不住道:“闭嘴!”说着将湿帕塞进他的嘴里,弄的易寒狼狈不已。
子凤淡淡道:“易寒,你只是个凡人,有情绪化,就算胸怀阔达,但举止不一定能做到如圣人一般,你我都是智睿之人,可是我们又岂是看的开,若真看的开,你我每一次聚面最后就不会不欢而散了。”
子凤叹息道:“可人终究是人,却是有思想的,我此刻虽然跟你在一起,心中却老念着别后悲伤。”
子凤专注美丽景色,易寒却三心两意,思索如何打破这个僵局,又走了一会,子凤突然转身笑道:“你平时话滔滔不绝,怎么今日变哑巴了。”
双手一搂,娇躯跌撞入怀,酥|胸那充满弹跳力和软如棉絮的感觉深深的印在她的胸膛处,易寒喜道:“这会还捉不住你。”
易寒狼狈的逃回自己的住处,还心有余悸,心中却颇为骄傲,别人都说我风流放荡,没有下限,今夜之事足见我易寒也是一个有原则的人。
易寒笑道:“什么规矩,你说吧。”
易寒心中一慌,莫非因为我捉错了人,心里不高兴,子凤不是这般小气的人啊。
子凤轻声应道:“我这会笑不出来。”
易寒讪笑道:“那你就乖乖束手就擒吧。”
子凤应道:“这是当然,你为何要无端端这么做,莫不是疯了。”说着伸出手去触碰易寒的额头。
易寒笑道:“为了得到丰厚的奖励,我豁出去了。”
子凤穿过宫中的石路,来到易寒居住的院落,昨日她以为易寒会来找她,一直等到深夜,易寒却没有出现,看着准备好的茶具好茶发呆,待心中冲动想主动去找易寒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只好作罢。
子凤转身身去,继续行走,淡道:“爱说不说,我也没有多大的兴趣知道。”
在紫荆国风气开发,男女平等,平日在宫内闷坏了,听到有游戏可玩,都充满兴趣,唯一惊讶的是,素来端庄稳重的尊公主却怎么也参加了,想来尊公主将来成了女王陛下,这易先生一定是亲王尊上,将刚才一幕看在眼中的众宫女已经感觉易寒与尊公主的关系大不简单了。
紫荆女王冷冷打断道:“退下!”却不给才红袖继续劝说的机会。
子凤伸手堵住他的嘴,“不必解释。”
子凤见他一身污秽邋遢的模样,忍不住说道:“这个模样成何体统,还不快点回去沐浴清洗一番,换上干净的衣衫。”
易寒闻言,大感兴趣,子凤居然想跟自己玩游戏,忙问道:“好啊,什么游戏?”
易寒轻轻从背后拥着她的娇躯,柔声道:“我也是一样,我想便是这一份多愁善感让世间的男女之情是那么的刻骨铭心。”
易寒朝子凤走近道:“来,你也来涂抹一番,别人见了以为是从山里钻出来的两个野人。”
才红袖点了点头道:“是的,请陛下降罪。”
众宫女却满怀期待的等待易寒宣布香大人给易先生伺枕。
子凤心中暗笑:“现在看你怎么收拾。”便似在战场上一般,对方想占她便宜,必让对方吃尽苦头。
香素谪还没走到院门口,便听见院内传出莺声燕语的嬉笑声,进了院子看见眼前的一幕,顿时愣住了,不知道怎么回事,这般成何体统,本想喝斥一声,突然瞥到一人,心中惊讶:“怎么,尊公主也在。”
紫荆女王这边却有些后悔,本来她这么安排是因为白天的事情想好好修理易寒一番,你不是精力旺盛吗?你不是喜好女色吗?那我就让你享受个够。
香素谪走上前去问个究竟。
易寒快步追上,凑上身子去,在她身边问道:“真的没有兴趣知道,你真的不想知道我昨日和什么人缠绵欢爱,做着那一夜,我和你做的事情。”
香素谪突然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易寒搂在怀中,顿时惊呼一声,俏脸火炙般红润起来。
子凤突然淡淡问道:“什么味道?”
易寒忙道:“怎么没有关系,你可别忘记了你的身子已经被我占有了,你已经是我的女人。”
易寒却是不悦道:“怎么我的性子沾花惹草就是难免,我的性子怎么了?”
易寒笑道:“想不到子凤你还蛮贴心的。”
子凤伸出手给易寒看,白皙洁白的手掌却沾了些粉红色,易寒立即恍悟,伸手擦拭自己的脸,见果真有,又低头嗅了嗅自己身上的味道,一股浓烈的女子香味窜入鼻中,这才恍悟,正要解释。
子凤俏脸一红,垂下螓首,啐道:“这种秘密之事,你怎么整日挂在嘴边。”
易寒笑道:“我有手有脚,却不如你帮我洗来舒坦。”
易寒正色道:“昨夜我可是极力保住身子,才避免被群女凌|辱。”
子凤忍不住嗔道:“你若不是作了亏心事要怕我干什么?却是玉容解冻,美眸俏皮的朝易寒眨了几下,露出好笑的表情。
易寒一愣,应道:“谁说我做了亏心事了。”
易寒笑道:“又不是游戏,那能说停就停的。”
子凤冷傲道:“没有,我与你又没有什么关系,又有何醋可吃。”
子凤嫣然一笑:“我怎么冷冰冰了?”
才红袖忙道:“陛下……”
才红袖将昨夜的经过讲述出来。
易寒笑道:“却是你身上的幽香。”
子凤冷声道:“那你不要跟我走在一起,省的连我也被人看了笑话。”
易寒道:“你是在暗指人生欢乐悲伤时有,该欢时欢,莫要等到悲来时,却无欢畅之景,对吗?”
紫荆女王闻言,有些不悦的瞥了妩媚动人的才红袖一眼,心中暗忖;“看你这么努力热情,该不会心里想要我的男人吧。”嘴边淡道:“算了,看在他坐怀不乱的份上,我就饶他一回,红袖,你退下。”
易寒见这些宫女老在自己身边周围游荡,扰乱自己,出声道:“尊公主没告诉你们吗?被我捉到可是要给我伺枕。”说着佯装大手一揽,那些宫女闻言,顿时似受到惊吓的鸟儿一般四处逃窜开来。
子凤笑道:“若捉错人了,就要罚。”
子凤轻声应道:“你起来了。”却没有转过头来,目光依然盯着院中景色。
子凤突然蹲了下来,捧了一把晨露未干的泥土,涂抹在易寒的脸上,让他变得似刚刚从泥潭里爬出来一般,笑道:“既然要脏就脏个够,最好别人都认不出你来了。”
突然感觉到一双冷冷的目光朝自己瞥来,望去却是子凤,还未等他出口解释,子凤一脸不悦,拂袖离开。
才红袖道:“陛下,昨夜有些仓促,没有怎么准备,今夜红袖一定将易先生拿下。”
易寒轻声问道:“突然间有什么感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