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七节 风流
只感觉自己被带到了一间屋子,仅凭耳朵分辨出不少宫女在忙碌着什么,难道在准备阉刑的工具,不要跟我开这种玩笑啊。
拓跋乌沁笑道:“凭我和将军的情分,将军不必客气,别人可就没有这么好的照顾。”
在这种又刺|激又忐忑的等待中,终于听到拓跋乌沁的声音:“你出去吧,我亲自来。”
拓跋乌沁嗔怪道:“没一点正经,你啊,我不敢碰。”
易寒一看,眼前一张脸容,秀发高挽,发间插上一支挂翠的珠钗,显得雍容华贵,一张白皙娇艳的容颜,鼻梁挺翘,颇具风情,樱唇红润,一双动人的眸子闪烁着烛焰一般的妩媚。
易寒道:“怎么不脱了。”
易寒笑道:“宫令,你真听话。”
拓跋乌沁想不到易寒会突然如此激动,沉声道:“易将军请松手,我才好为你擦拭身子。”
拓跋乌沁却捏的紧紧的,“这也地方也要洗干净,将军不是小孩子了,难道还感到羞耻。”说着掌心重重的推揉了几下,立即能感觉到易寒的敏感膨胀,筋脉搏动就似乎握住一颗条状的心。
拓跋乌沁突然感觉一股暖流涌出,暗恼道:“居然敢来撩拨调戏我。”
拓跋乌沁将宫衣也一并脱下,易寒不知道她是否真的要在自己面前完全赤|裸。
易寒道:“例如呢?”
易寒道:“错,本将军最擅长的不是领军打仗,而是这床上之道,今日棋逢对手,不如较量一番。”
拓跋乌沁想了想,应道:“就似朋友,又似亲人吧,我也不知道我爱不爱他们。”
拓跋乌沁道:“起来吧,我帮你擦干身子穿好衣裳去见狼主。”
只听拓跋宫令朗声道:“将他绑起来。”
“什么!他敢调戏你!”拓跋绰的声音透着几分愤怒。
易寒笑道:“不必脱的这么彻底,你把衣服给全脱了就可以了。”心中暗喜道:“想不到宫令竟是想用这种方式来惩罚自己。”
易寒半信半疑道:“宫令,你不会来真的吧。”
却不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毕竟易寒不是无关紧要的人,淡道:“将军下水吧。”
热水浸润肌肤,让易寒感觉温暖舒适,如沐春风,阵阵暖流涌上心头,他身子懒洋洋的靠在桶便,闭目享受。
拓跋乌沁道:“水已经凉了。”说着竟主动扶着易寒起来,她其实也很疲惫,幽地还一阵火辣辣,就似还有几只虫子还在不安的蠕动着,这时她也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和易寒真的做了这种事情,交欢还是苟合。
由于拓跋乌沁双手又探入手中,身子必须下俯,身上渐渐沾上了水,而她饱满的胸襟就枕在易寒的后颈之上,压的易寒抬不起头来,个中微妙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易寒顿时感觉心头如火烧一般的热,伸手就将拓跋乌沁搂在怀中。
拓跋乌沁笑道:“我没嫁人,不过他们四人履行丈夫的职责。”
易寒道:“但是我是个有情的人。”
两人面对着面,累的不停的喘息,过了许久易寒才道:“我刚才都干了些什么?”
拓跋乌沁臀儿突然轻轻扭动起来,浑圆饱满的翘臀磨蹭易寒隆起的敏感和大腿,一阵快|感袭来,易寒销魂的喘了口气息,双手不知觉的垂下。
“真的?”易寒已经感觉拓跋乌沁正在往下移动了。
拓跋乌沁双眼一眨,抿了一些嘴唇,却没有说话,那表情就似乎要用檀口来将易寒吞下一般。
拓跋乌沁瞥了一眼,笑道:“我以为将军定是伟岸惊人,想不到也是普通人一个。”
易寒道:“对了,宫令,你有没有跟其他王夫勾搭成奸过?”
突然只听拓跋乌沁道:“慢着。”说着将一条细长的手帕蒙住易寒的眼睛,易寒眼前一黑顿时什么的看不见,只闻到从手帕上散发出来的幽香,宫廷女子,奇香百种,易寒却也问不出什么味道来。
拓跋乌沁温顺在依偎在易寒的胸膛,“就让我这一刻做一个小女子,做你的妻子吧。”
易寒突然感觉自己进入一个温暖湿滑的地方,与女子的幽地不同,这地方显得空阔一些,不会紧紧的将你纠缠住,却有一股吸力,还有一条如蛇一般湿润柔滑的东西蜿蜒盘绕着。
拓跋乌沁佯作犹豫片刻,点头道:“好,我会从轻发落。”
沐浴一事已经完全变了味,成了纵情尽享鱼水之欢,喘息声,呻|吟声掺杂难分。
拓跋绰内心微微一松,疑惑道:“那为何要拿下他?”
易寒道:“你回答的如此模糊,我可以肯定你不爱他们。”
易寒有点不敢相信,拓跋绰就这样扔下自己不管走了。
易寒道:“那你就把这当做彼此让我们愉快的方式之一,就似我们愉聊,身心都感觉满足愉悦。”
拓跋绰所用的暗器能让人变得无力反抗而束手就擒,这也因为能最快制服潜入宫内的刺客,避免在争斗中将其格杀而能够生擒拷问。
易寒穿好衣裳,问道:“狼主知道了会怎么样?”
“不大”,只听拓跋乌沁说完,便绕到易寒的前面,一条腿抬高迈过桶面,光洁的小脚一现便涉入水中,另外一条腿屈膝着跨了进来。
易寒看见这张娇艳如花的脸容,立即吻上拓跋乌沁嘴唇,拓跋乌沁想把他推开,手掌搭在易寒肩膀的时候,却立即紧紧缠住他的脖,心中想到:“不管了,放纵吧。”
易寒笑道:“吓死我了。”
拓跋乌沁笑道:“马上。”
易寒抚摸她的秀发,心想:“她真是一个成熟而睿智的女子。”
此刻易寒衣衫都被刚才那帮宫女给撕裂了,这脸上就更不用说了,满是唇印。
拓跋乌沁笑道:“可能吧。”
拓跋乌沁手掌抚摸易寒的脸颊,笑道:“你是男子,我明白,先忍忍,一会我会让你舒坦的。”
拓跋乌沁娇笑道:“你也不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模样。”
易寒下边被拓跋乌沁蹂躏的呜呼一声,既想让她松手,又不想让她松手,只得强行克制。
拓跋乌沁微笑道:“我活的也够长了,能销魂一次也不错。”
不过现在这男子被宫令定罪拿下,自己却不知道如何向姑母交代,说起来也不是她的原因,她确实是想暂时放下两人间的恩怨,完成姑母的付托。
“嚓”的一声,拓跋乌沁却没有往易寒的敏感部位下手,却是剪断捆绑在他身上的宫衣。
易寒喉咙咽了下口水,爱是爱,欲是欲,拓跋乌沁是属于那种能将男子的欲望赤|裸裸的勾引出来的女子,因为她实在谙练男女之道,就似美酒越酝酿越香味浓郁,让人回味无穷,而单纯外貌的娇美只是空壳子。
拓跋乌沁微笑看着易寒,许久没有回答,过了一会却笑道:“这个问题对你重要吗?”
她身上的饰品不少,头饰、耳饰、链子、手镯,举止优雅的一件件从她身上拔除。
易寒不知道遭受过多少暗算,若非这些人都不想杀他,他不知道死了多少回,这就是人常说的不幸中的大幸,谁一生都是一帆顺风,没有个磕磕碰碰的,主要是不要磕碰的太厉害了。
拓跋乌沁愉悦的微笑不可否认,“确实,欲在男女情爱间占有很大的原因,但不是唯一。”
忽觉一对温软如玉的小手,缓缓搭在他的头上,揉捏起来。
拓跋乌沁道:“太多情也不是好事,这会让你情债累累,勒的喘不过气来。”
易寒似受到了什么刺|激,立即松开手,苦笑道:“宫令,你这不是故意折磨我吗?”
易寒道:“那你的处|子之身献给谁了,是否还惦记着他。”
倒是易寒,感觉到拓跋乌沁柔嫩的手指触碰自己的肌肤,忍不住生出了感觉,腹下敏感已经昂起。
易寒心中暗忖:“该不会想在老子热血沸腾的时候一刀剪掉吧,这可就过分残忍了。”嘴边笑道:“要不你先瞧看一眼,觉得是珍稀宝贝,就不忍心下手了。”
拓跋乌沁听到易寒的叫声,问道:“痛了?”
易寒轻轻道:“宫令,你松开我的双眼,就算让我死也要让我死的明白一点。”
见易寒情绪激动,拓跋绰内心有种想笑的冲动,却不想逗留太久怕拓跋乌沁看出玄机来,她明白,这个堂姐一双眼睛可是清明到什么都能看出来。
拓跋绰冷声道:“也没少干过,不足为奇。”一语之后问道:“姐,你打算如何处置他?”
突然听见拓跋绰和宫令两人断断续续欲言又止的谈话,心中暗暗吃惊,难道连拓跋绰认识他,为什么她们两人都认识,我却不认识呢?
拓跋乌沁道:“你占有了我。”
拓跋乌沁走了过来对着易寒妩媚笑道:“怎么样?易将军现在没有人帮了你了,你是我的了,我会好好对待你。”她原本就是个充满诱惑的女子,这会展露风情,更是充满魅力。
拓跋乌沁目光深远道:“我想所谓的爱只是情欲在作祟,所谓的专一是占有欲在作祟,所以世间才有变心一说,否则爱了又怎么会变心呢?”
易寒道:“我不羞耻,问题是我把持不住了,你别太高看我,把我当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
易寒笑道:“蛮有趣的。”
易寒问道:“不是将我定罪,要行刑吗?”
远处的易寒见拓跋绰要走,喊道:“拓跋绰是我啊,你怎么走了。”
拓跋乌沁微笑道:“那将军要先问狼主肯不肯,若狼主有安排,我自然奉陪到底。”
易寒道:“这桶好像有点大。”
红绫走后,拓跋绰问道:“红绫还不知道他的身份?”
拓跋乌沁淡道:“按罪论处。”
红绫淡淡应了一声,“不必客气。”却问道:“不知道宫令要如何处置他呢?”这个时候却反而关心他来,主要是担心不好向姑母交代。
易寒问道:“为什么不嫁人呢?”
一语之后淡道:“好了,水温应该刚刚好,请将军沐浴一番,更衣整带,我也好带你去见狼主。”
“真的”,拓跋乌沁只是应了两个字。
羊脂白玉般光滑浑圆的酥|胸紧贴住他的胸口,与他疯狂的吻在一处……
拓跋乌沁就似一个吞噬男子精华的狐狸精,一次又一次的耗尽易寒的精力,一次又一次的让易寒举旗再战。
拓跋乌沁道:“将军喜欢这样对吗?”
易寒大声道:“这还说不会对我怎么样。”
易寒不知道拓跋乌沁要将自己带去哪里,他也始终不相信拓跋乌沁真的会惩戒自己,或许她只是想将自己带到刑房之类的对方,恐吓一下自己。
易寒只能默念静心咒,压抑住澎湃暴涨的欲|火,沐浴在水中,额头的热汗却不停的渗出来。
拓跋乌沁臀儿滑动到易寒的膝盖处,身子垂直立起,却挣脱开易寒的怀抱,盈盈站在易寒的面前。
拓跋乌沁淡道:“别抖,否则一会剪不准了。”
拓跋乌沁笑道:“杀了我。”
一袭淡粉色的宫衣裹着她美妙的身姿,流畅的曲线似山峦一般起伏有致,这副娇躯真的火辣辣的成熟,让人忍不住想要将其蹂躏一番。
易寒看着她的神情举止,就似在欣赏一场动人心魄的春宫秀一般,心中暗忖:“姜还是老的辣,这个成熟浓郁的女性风情岂是稚嫩少女可比的,女人有一种妖到骨子里,说的就是拓跋乌沁这种女子,她熟悉男女之道,并不感到羞涩。”
说着捡了一片飘在水面的花瓣喊在嘴里,突然潜入水中去。
易寒道:“会吗?”
拓跋乌沁笑道:“我拿着剪子的时候可不少。”
易寒道:“多谢宫令体贴关照。”这模样确实不好去见望舒。
拓跋乌沁道:“倘若你是个无情的人,绝对要伤透无数女子的心肝。”
易寒道:“你们会交欢吗?
过了一会,拓跋乌沁冒出水面呼气,气息嘤咛,鼻息喘急。
易寒突然恍悟这是一件很严重的事情,自己怎么可以占有拓跋乌沁呢?他真不敢相信自己真的作为一个男子进入作为女子的她的身体,似乎就似梦一般不真实。
红绫见拓跋绰出手将对方制服并没有说些什么,心中反而暗暗庆幸,若不是拓跋绰及时赶到,自己可真要颜面无存了,也愧为一品堂的十大高手之一。
这什么意思,撩拨我。
拓跋乌沁淡笑道:“在我十五岁的时候,处|子之身已经被上位狼主夺取,那并不是一个美好的回忆,他进来没多久就泄身了,不似你能让我销魂欲仙。”
拓跋乌沁见他忍着难受的模样,心中暗暗偷笑:“也没见过这么老实的,我叫你不要动就真的不要动,看他平时嬉笑放荡,这关键时候还真把持正经起来。”双手有意无意的朝易寒腹下敏感摸去。
易寒只感觉头皮发麻,全身舒坦无比,拓跋乌沁的手法真的太好了。
拓跋乌沁闻言咯咯娇笑起来,“怎么,似易将军这种男子也会有害怕的时候。”倒真的解掉了绑住易寒双眼的帕子。
不会吧,这种血腥残忍的事情她想自己亲自动手,难道她有这方面的嗜好,喜欢折磨男子,看男子痛苦,不会骨子里跟宁霜一样变态吧。
一语之后淡道:“拓跋绰,你下去吧,剩下的交给我。”
拓跋乌沁微笑点头,说着目光朝易寒瞥去,“估计我们的易大元帅又扮作小流氓调戏了红绫。”她当然也能看出红绫对易寒的憎恶。
拓跋乌沁笑道:“难道不该给他点教训吗?居然还敢调戏我。”
拓跋乌沁啐了一声,她自然明白这些,再者说了,易寒的尺寸也远远超过普通人,只不过在故意调侃易寒。
拓跋绰见易寒被捆成粽子一般,有些于心不忍,应道:“你放心,宫令不会对你怎么样的,最多把你阉了。”
易寒一脸不相信道:“你有没有这么厉害。”
易寒道:“不重要,我只是随便问问。”突然又问道:“你爱他们吗?”
拓跋乌沁道:“例如会关切照顾,会促膝长谈。”
不过他还能保持平静,毕竟受过的诱惑太多了,这也是一种经验,好戏还在后头,太快冲动可不好。
易寒轻轻将她拥入怀中,问道:“你孤单吗?”
拓跋乌沁见拓跋绰的情绪有些激动,反而安抚道:“也不算什么,你也不要太当真。”话虽如此,她还是很喜欢和易寒这种亲近的相处方式。
拓跋乌沁正色道:“你也不想想我是什么身份。”说着当着易寒的面开始宽衣解带。
拓跋乌沁微笑道:“给他打扮一番,带他去面见狼主呗,还能拿他怎么样?”
拓跋乌沁微笑道:“将军是什么感受是将军的事。”说着拿出一把剪子来,目光撇向易寒微微隆起的腹下,笑道:“似将军这种伟岸的男子,那个地方也应该是过人一等吧。”
自语道:“我知道这地方敏感脆弱,这样吧,我换种方式。”
拓跋乌沁情急之下喊道:“将军忘了狼主了吗?”
易寒道:“宫令你的意思是说,我不必对你负责。”
心中真想把他当做一件泄欲的工具,可是看着他的脸,她知道这当中还多了几分情爱。
拓跋乌沁咯咯笑道:“还没开始,都就不支泄身了。”
拓跋乌沁娇笑道:“想哩,只是总是半途而废。”
易寒笑道:“活好不在器大,再者说着这男女之道讲究个情调,没有个情调,找跟树一般粗的来满足宫令,宫令肯是不肯啊。”
拓跋乌沁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将军,我有四个名义上的丈夫。”
易寒笑道:“宫令,好手段,不知道有多少男子死在你的胯|下。”
易寒好奇问道:“为什么?”
易寒脑门一悸,顿时感觉天昏地暗,忘乎所以……
几个宫女冒了出来,用宫衣拧成绳子,将易寒捆绑成一颗粽子,却也没有惊动外边远处的侍卫。
拓跋乌沁淡道:“习惯就自然了。”
易寒一讶,“你已经嫁人了,还有四个丈夫?”
易寒闭着眼睛享受着拓跋乌沁的拿捏,突然感觉拓跋乌沁双手从他肩膀滑下,落在他的胸膛上,用指缝摩擦他胸口的敏感点,突其不意的,指尖拈住他的敏感点,易寒顿时颤栗起来。
拓跋乌沁脸上挂着夺人心魄的淡笑,却没有回答易寒的问题,沉声道:“带走。”
拓跋乌沁笑道:“西夏对贞洁看的并不似你们大东国那么重,再说了我早非处|子之身。”
拓跋乌沁一脸微笑,神情端庄没有半点放荡,“衣冠是礼,我若褪的赤|裸就是非礼苟合,易将军你要背负这个罪名吗?”
易寒道:“我有点累了,要休息一下。”
易寒道:“我被你擦出火来了。”
易寒讪笑道:“你承认刚才销魂了。”
易寒道:“爱和欲本来就很难分清楚。”
易寒道:“那我不是害了你。”
拓跋绰也没有多问,知道拓跋乌沁做事从来不出差错,看了易寒一眼之后准备离开,两女并不是同胞姐妹,只是堂姐妹。
拓跋乌沁褪的只剩下抹胸亵|裤的时候却停了下来,看着她那要甭裂衣衫的胸脯,浑圆玲珑的臀形,易寒的欲望也慢慢的被勾引起来。
红绫道:“宫令,他是姑母托付我带进宫来的,恳请宫令看在姑母的份上,网开一面。”
易寒这个时候才看见屋内有一个大桶,桶中雾气袅袅升腾,散发的着淡淡的芳香,“原来是准备让我沐浴啊。”
亵|裤紧紧贴着她大腿的肌肤,线条无痕,易寒还没来得及好好欣赏她修长双腿的动人春色,拓跋乌沁身子已经浸入说中,面向着自己,水波荡漾了几下,荡到她的脖子又漾了下来,抹胸湿透变得透明,胸前浑圆饱满如玲珑珍宝一般,顶端的凸挺的嫣红也映入眼中,湿润贴身的抹胸,看起来色温润美玉。泛着晶莹的光泽。酥|胸颤巍、抖动不停。
易寒顺着她的手腕蜿蜒抚摸她光滑柔腻的手背,“叮”的一声,剪子掉落地上。
易寒道:“先说好了,这美人计对我可没有用,一会折磨不到我,你可不要灰心丧气,打骂泼洒。”
易寒顿时喘着粗气,大喊大叫道:“不行了,再被你撩拨,我真的忍不住了,我可不是圣人。”
突然易寒贴近拓跋乌沁低声道:“宫令内中狭小紧密,可不要太贪心了,免得承受不住了。”
拓跋乌沁道:“将军,我不是一个荡|妇,任何人都有自己擅长的本事,就似将军擅长领军打仗。”
剪子却慢慢的朝易寒大腿朝上易寒,易寒不知道是刺|激还是紧张,双腿忍不住打了个抖。
拓跋乌沁一双柔滑的手为易寒擦拭清洗身上的污秽。
拓跋乌沁走到红绫跟前,笑道:“红绫小姐有劳你了。”
拓跋乌沁可以慰籍自己的方式太多了,强壮器具雄伟的男子,制作精妙的工具,或者是自己灵动随心所欲的双手,但每一次都是在宣泄自己的欲望,只有这一次感觉到多了一份男女之爱,爱欲交融,心灵被融化了。
拓跋乌沁也未理睬易寒,似就自己一个人,慢而优雅的除去身上的束缚,褪去身上的饰品之后,拓跋乌沁一头长发披散开来,荡落的一瞬,散发着女性妩媚的风情。
易寒解除束缚,突然将拓跋乌沁一把搂在怀中,一手捉住她拿着剪子的手,讪笑道:“似你这种柔弱如水的人儿,可就不要动这没危险的东西。”
拓跋乌沁为易寒宽衣,手脚熟练没有半点拖泥带水,表情自然并不因为易寒是个男子而感觉异样。
只听拓跋乌沁淡淡道:“推拿天池穴、中脘穴、神藏穴、鹰窗穴这四个穴道能让人疲劳尽消。”
红绫道:“那我先告辞了。”她还要赶回去向姑母禀明此事,同时询问这个男子的身份,她总觉得事情的发生很是蹊跷,只有这个男子的身份才能解开谜底。
易寒笑道:“其实你这番模样更是动人,若有若无,若真若虚,就似不停的挠着我,让我不上不下悬在半空。”